记得有一天,好像是王大爷病了,老师安排我们趁中午休息的时间替王大爷打扫校园,扫完后,我们到王大爷屋里喝水,王大爷看我们个个满头大汗,说:“孩子们,坐一会吧。”我们十几个就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我这时不失时机的问道:“大爷,咱们院里那棵树是什么树?”
:“油梗树,它在咱们这个地方是最大的,是棵能开花的树,就是它还有个故事呢。”下面就是王大爷讲的'故事,现在,我断断续续还记得这些。
“这棵油梗树,据说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西域云游僧从远方带来的的种子种下的,那时候,这个地方是个香火旺盛的奶奶庙,有个云游的西域的僧人到此病了,病得很重,庙里的主持尼姑为他请医抓药,最后,把这个僧人救治过来,僧人为了答谢,拿出一个纸包,交给主持,说这是佛家的树种,让她明年春天种到院里,树种如果和本庙有缘,种子以后定会长成一棵大树,还能开花,恐怕你们都没有见过那么巨大的树花。后来,就有了这棵树。孩子们,这个事是真实的,以前庙里有一块碑记载着这事,可惜这块碑成了庙后面水井的井台石。如今,上面刻的字已经麼平了,不过孩子们,你们可不要攀爬这棵树,这种树的花和叶子能发出一种特殊的油香气,小花蛇最爱这种味道,树上可能有小花蛇。”
王大爷讲的故事从此深深印到我的脑海里,每当从树下走过。我都情不自尽的加快了脚步。
次年五月里一天,校园的油梗树一夜之间开了个铺天盖地,它的花白里透着微黄,花朵不大,但是非常密。一小枝估计就有上百朵。校园里围着树飞着的蜜蜂成千上万,有的调皮的同学捉蜜蜂玩,被蜜蜂蛰的哇哇乱叫。离校园很远的的地方就能闻到树花的香气。每天放学回家,家里人都能闻到我的衣服发出的油梗花的香气。
每天早晨我们来到学校的时候,蜜蜂早已在油梗树上开始了工作。村里的人和知道树开花的外村人纷纷成群结队来看油梗花开。一天里,除了校门关了,总有人来。
每有大风吹来,油梗花的花瓣便落到地上,地上白茫茫一片。高年级的学生有的拿着扫帚扫花瓣,我当时不知道他们扫花瓣干什么,后来,才知道,扫起的花瓣,捡干净,用太阳晒干,给家里抽烟的大人做烟丝,据说能清咽利喉,还能治咳嗽。因此,好多学生天天收集这种花瓣。
五月末的一场大雨下过,油梗花瓣落了个干干净净,地上被雨水淋过的花瓣也很快就变黄腐烂了。
我在油梗树的花开花落中读完了小学,油梗花那特殊的香气深深植在了我的记忆里。直到现在,我还在梦中经常回味。
这棵树据我所知,至今仍健在,是记。
突然,我发现在玫瑰花丛中有一朵小小的,很不起眼的小花骨朵儿。我走近了,想摸一摸它,可是,小花骨朵儿竟然随风抖了抖,那摸样,仿佛害怕似的。我想,它一定是担心我摘掉它吧。于是,我把手缩了回来,静静的,蹲在那里陪着它。过了好一阵,我看了看手表,呀,十二点了,我急忙站起来,飞快的跑回了家。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又一次来到花园,想去看看小花骨朵儿。可是,我在玫瑰花丛中这儿找找,那儿找找,却再也没有找着以前那朵不起眼的小花骨朵儿了。只看见一朵艳丽、芬芳的红玫瑰正向我微笑着点头。它绽开绯红色的花瓣,露出黄黄的、小小的花蕊,看得出,它一定很自豪吧!玫瑰花的旁边,还有一群群五颜六色的蝴蝶正摆弄着优美的舞姿,伴着风儿的乐声翩翩起舞。原来,那朵小花骨朵儿和我一起长大了,长成了一朵芬芳、艳丽的玫瑰花了。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时间很快过去了,那朵美丽的玫瑰花也开始慢慢的'凋落了。当我再一次走进花园,来到玫瑰花丛中的时候,那朵美丽的玫瑰已经消失了,绯红的花瓣全都掉光了,只剩下枯萎发黑的花蕊,象一个光秃秃的大疙瘩。如果,你是那朵玫瑰花,一定很伤心吧。可是那朵玫瑰花却随风摇摆着身子,头昂得高高的,似乎充满了憧憬,或许,明年,它会变得更漂亮……
啊!一朵可爱的玫瑰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可是,明年的春天,我们又会在花园相遇吧…
周董的新专辑《十一月的萧邦》开始发行了,我介绍给你听,你却说你不喜欢他,说他和他的歌都太张扬,太狂妄了,还说朴树是个很好的选择啊,《那些花儿》听过吗?如水的调子中渗透着淡淡的忧伤。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样呢?
你是一个不入世俗的女孩,这是你自己认为的。你对任何事都有一套颓废的想法,这是我认为的。我问你:为什么世界这么不公平?你对我说:世界没有绝对的公平,只有相对的公平。相对的公平?你耸耸肩,没有说话,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我说你太悲观了,你却一脸无辜的说:这个世界总是需要悲观者的。
—————题记
春。
湖面上吹来徐徐清风,吹皱了湖水的阵阵波纹,吹绿了河堤岸边的棵棵杨柳,春的气息扑面而来,外婆家的桃树缀满枝头,小巷深处往日热闹的情景不复永往。
我踏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了以往的庭院,庭院内的桃树孤单的伫立在那儿。经过昨夜春雨的洗礼,桃花也沾满了露珠。
我推开房庭的门,还是老样子。多了些灰尘,有些刺鼻。煞时心酸,泪水在眼中潸然打转。
小时候老家的院子里,夜晚躺在外婆的.摇椅里吃西瓜,闻声传来几声狗吠。
外公总在书房看一些我看不懂的书,我陪在外公身边。阳光透过窗户映在我和外公的脸颊上,氤氲了我的双眼。外公偶尔会给我讲一些打打******的故事,我不喜欢听。我喜欢外公珍藏的一幅山水画,外公说等我长大后再送给我,而现在,那幅画早已不知去处,就像那轻易被时光埋藏的“长大以后”。
厨房是外婆的天地。我喜欢外婆做的粽子,每至佳节,外婆总会在厨房忙忙碌碌地做粽子,外婆的手艺是极好的。连粽子的叶片也夹杂些沁人心脾的感觉,也是爱的感觉。
外婆的手总是很粗糙。小时候外婆牵着我的手,我总能感受到岁月与辛劳到给外婆的苦难。小时候啊,我总希望我可以快点长大,快点能够照顾外婆。
如今,我长大了。可你们却与我分隔两地。
您说,茶烟尚绿,华灯幢幢。
后来,谢了繁华,人影茫茫。
匆匆十年,花开花落。虽然“年年岁岁花相似”,但却“岁岁年年人不同”。
我已记不清您的模样,记忆力只留下些许的陈年旧事。
瀑布的河水逆流而上;蒲公英的种子从远处飘回,聚成伞的模样;太阳从西边升起,落向东方;子弹退回弹膛;运动员回到起跑线上。我交回录取通知书,忘了十年寒窗,厨房里飘来饭菜的香,你把我的卷子签好名字,关掉电视,帮我把书包背上,你还在我身旁。
外面的教学楼已经有一个模样了。你问我它会是什么颜色的,我说白色吧,白色它最适合你。你笑着说:不,是橘黄色,它热烈大方你望着我惊奇的眼神,低低地吟了一句它是我向往的颜色。毕竟只是向往,你终究是属于白色的`,只因为你有一颗孤独的心。看着泪流满面的你,我还是说出了这句不忍心说出的话。
就在我们被摧残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你突然对我说:瑶,明天我就要离开了,我参加的艺术考试通过了,我不知道我的未来是怎样的,但请你祝福我中考过后再去,不行吗?我焦急的问了一句。你摇了摇头,说:你知道我不喜欢也不擅长这样的考试,所以,你能原谅我吗?我沉默了,透过泪水我看见了低着头模糊的你。
你还是走了。那天,树叶忽然一下就黄了,落了,随风飘零。我忍着泪水,目送你离开,却不敢走上前,拥抱着你,说上一句以后常联系。我知道你很失望,可你知道我又是怎样的失落吗?就让这漫天飞舞的秋叶带着我的思念,随你远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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