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以往的规矩,春节差不多在腊月的初旬就开始了。
春节是中国传统的节日,也是最重要的节日。腊月初旬,也就是腊八节开始,大街小巷上就隐隐约约地热闹了起来,家家户户熬腊八粥,在腊月初七的晚上,洗米、泡果、剥皮、去核,然后再半夜时就开始煮,用微火炖,放入各种各样的五谷杂粮和干果,一直炖到第二天早上。香味一飘千里,家家户户都是腊八粥的香味。一碗碗刚刚熬好的腊八粥,五颜六色,色香味俱全。
在腊八节里,除了要熬腊八粥,还要泡腊八蒜,把剥好了的蒜瓣泡在醋罐子里,泡上几天几夜,蒜就变得通体碧绿,如同翡翠碧玉,家家户户都把蒜保存好,为过年时吃饺子用。
“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到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把家里进行一次大扫除,把一年里的灾难全都扫光。紧接着又要蒸年糕、炸带鱼、丸子、肉、菜什么的都要准备齐全,店铺在这期间都要挨着关门,回家准备过年。
到了除夕,家家都是忙前忙后,没有做好年菜的赶做年菜,到处都是酒肉的香味。孩子们跟着大人贴窗花和对联,装装样子,其实也是图个过年的热闹和喜庆。屋里妇女们围在一起包饺子,贴年画,一起说说笑笑。晚上灯火通宵,家家户户煮饺子,围在电视机前看晚会,鞭炮声此起彼伏。
正月初一,孩子跟着大人们挨家挨户地拜年,手里提满了年货,个个见了面都微笑着道声:新年好!到了中午聚集在爷爷奶奶家里吃团圆饭,一家人围在一起谈笑风生,吃吃糖,磕磕瓜子,各种各样的菜一上桌,小馋嘴猫们就左挑挑右挑挑,吃的饱饱的,然后就在院子里玩游戏。大人们吃过饭就打打麻将,热热闹闹过个初一。
元宵节元宵一上市,各大超市就挤满了消费者,大包小包的把元宵往家里带。孩子们则是围着锅,等着大人们把元宵盛到碗里,几个人欢笑着跑到楼上大口大口地吃元宵,欣赏着五光十色的焰火。
到了正月十六,又是一个高潮。安阳桥上有庙会,大街小巷里摆满了一个个的摊子,到处都是人山人海。小孩子们拿着刚买的零食,围着摊子一个个地逛,看看这儿的新鲜的,看看这儿的好吃的,一个个你追我赶。大人们则是看庙会上有哪些便宜的生活家居用品,一大兜一大兜的往家里带。20来岁的时尚姐姐们看看庙会上有哪些精致的小饰品,买几个回家打扮打扮。到了晚上,摊贩们陆陆续续回家收拾睡觉了,人们就在街上散散步,有的坐在饭店里,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馄炖或是牛肉面,回家美美地睡上一觉。
一眨眼,春节也就结束了。学生们该上学的去上学,大人们该工作的去工作,一切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春节,不但是中国最重要的节日,而且过得分外热闹。
本来不打算说过年的事,皆只因说起来太累,那时我过着也累。真的,到底从什么时候,我竟变得这样不堪一累了呢。然而我若不说,又好像留个坎儿在心里,不清不楚的,所以现在应无论好坏,还是只管打发了要紧。
人真是奇怪的,我本来在京城过了大年夜,又过了初一,便以为在这里陪着孩子一直过到元宵节了。可不知怎的,到了初二那天,我醒得特别早,翻来覆去地不自在,就忽然起了回老家的念头。征求甲乙二人意见,他们均表示不回,但不反对我回,看那一副心口如一的样子,倒总算使我心安。
五百公里的归家路,并不算远,但一个人顺着它跑下去,还是稍显孤单。把音乐开到最大,用《Stronger》做着单循环,一口气便跑了一半路程。在服务区休息时,弟弟打来电话,我说路上不堵的话,可以赶得上家里的午饭。大年下的路上,车的确不算多,我看着前前后后的车子,便生出同病相怜之感,他们会是谁呢,谁会在这样的日子,还傻傻地在路上奔走呢。后来,我便挑了前面的一辆车子,做我心理上的短暂的同伴。它快我也快,它慢我也慢,不知不觉,车越开越少,越开路面越寥落,一直到它下了高速,我也快要到家了。
等我出了闸口,老远看见二哥和五弟在等我。我们见了面,略说了些话,弟弟便在前面带路,二哥上了我的车。二哥说,小五这东西本来是要和媳妇回娘家的,结果听说你来,就死活不去,说接你是大事。我说,这点路我认得,接不接的没关系。话虽如此,可看见他们能来,我心里终究高兴。
其实,我的所谓回家,不过是回到儿时长大的地方看上一眼,加之这会儿父母已不在,所看望的人亦无非是哥们弟兄。到家之后,照例还是把带来的东西给各家分上一些,各家的孩子们也都跑过来,冲我大爷叔叔地叫上一通,然后很给面子地把我备好的一大包零食快速瓦解。
没一会儿,孩子们便散了。二哥重新收拾了桌子,一碟一盘地摆了个满满当当,大哥和两个弟弟也都过来,陪我一起喝酒说话。桌上摆的都是家乡经典的下酒菜,比如凉拌藕片、葱油耳丝、芥末豆皮、风味香肠、脱骨烧鸡,一般都是凉菜居多。我们那儿的人爱喝闲酒,逢客来了,都是像这样立竿见影地摆上一桌。做菜的人,大多是家里的男人,他们热水净手,剥葱拍蒜,切姜剁椒,满院儿地这么一番走动,看上去便有一种恭敬式的忙活。等到酒足待饭,才由自家媳妇下厨做些炖菜,不过是切些肉片白菜弄上一锅,基本上不带技术含量,属于那种做好了不夸,难吃了挨说的差事。
我平时不怎么喝酒,可是心里爱喝,每回都是因为坐不同语,担心酒后失礼而喝个不深不浅,可像眼下这样,与弟兄们一起扯胆放杯,于我便自然有了无穷酒意。我们边喝边说话,说小时的趣事,说故去的父母,一笑一顿之间,我只觉岁月苍凉惊人,到底是什么把我们这些曾经围锅同食的兄弟,分得个七零八落。然而左不过是婚丧嫁娶,不过是养儿育女,看着他们如今各成一家,我自当祝福他们,也祝福我自己。可做为兄弟,心里却又跳出一股酸涩的意味,那意味不便说,隐隐地竟像是情敌一般的吃醋。
喝了半天儿的酒,到了晚上才彻底松散开来。我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只觉得浑身疲累。到了半夜,酒热催人,又爬起来摸到饮水机边上,大杯大杯地喝凉水。五弟被我惊醒,劝我下回少喝,还说今天因为我喝到兴起,竟对一个我小时的伙伴拳打脚踢,还把人家的脸都打红了。我说,这怎么可能,我都没有见着他。五弟坐起来说,你知道什么啊,他是后面过来的,人家听说你来了,本来是要同你喝的,可见你喝多了,就没敢同你喝。我惊道,啊,还有这回事。那我那样打他,他都没有急吗?五弟笑道,当时你说这是为了表示亲热,反正他当时躲来躲去的,没说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便是四处串亲戚,不停地说话,不停地拜年。
我临走的前天晚上,二哥说,看明天的预报可能有大雾,估计走不成了,邻家的二叔过来找你喝酒,还顶得住吗?我说,这个酒还是要喝,上回他逮了好多春春鸪,专门儿留给下来做给我吃,不如这会儿咱请他来吧。
等我们落了座,外面开始下起大雨。二哥现又置了酒菜,我们三个便自斟自饮地喝将起来。我平时最爱这种闲酒,不劝不让,无客无主,尽只着一味兴头,喝得自在随意。后来,二叔和二哥开始划拳行令,一呼一叫,直喝到脸红眉亮。据我观察,二哥的令,经常就是那几样,要么只出一个幺,要么就出一个五,要么就是一个都不出。等轮到我和他划拳时,便专门逮他这几样。果不其然,我们划了六回,他只胜了一回,当时就把我乐得东倒西歪的。二哥笑着说我,你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又不赢房子不赢地的,还至于乐成这样。
唉,二哥哪里知道。像这样开怀的笑,无拘无束的大笑,竟是我在外面一年一年,都难得有上一回的。
现在,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家,每天早上煮的是大哥给的手工挂面,二哥给的棒子渣,中午吃的是五弟给的烧鸡,二姐给的年糕,晚上炒菜是四弟给的花生油,至于大姐,更不用说了,她给了我一大袋花生,那么一大袋,尽够我一年的咬嚼了。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每到春节,我们都会吟诵起这首王安石当宰相时写的元日。正月初一的春节,家家户户放爆竹、换新衣、贴春联,欢欢喜喜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春节最早源于三皇五帝的禹舜时期,舜即位后带领部下祭拜天地,从此人们便将这一天当做岁首,也算是正月初一,辛亥革命以后中国采用公历纪年,便将新年改为春节。春节虽都有熬年守岁,张贴春联的习俗,但每个地方、每个时期又不尽相同。
今年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回到他们的故乡过春节,这里春节的重头戏是包饺子!
包饺子第一步和面,只见妈妈在面盆底部放了些水,然后倒入一些面粉,又打了两个鸡蛋,接着用筷子搅成均匀又零散的大面絮,然后开始揉面。很快,一个表面光滑的面团就揉好了。妈妈把面团放在一边,用保鲜膜盖好,妈妈说这叫“醒面”。醒面的期间,妈妈准备了猪肉韭菜馅、2个红椒、2个硬币、一些麦麸、一些白糖,妈妈边准备边说:“春节吃的东西都很有讲究,每种都蕴含着美好的期望,就像我们在过节时要说吉祥话一样!猪肉韭菜馅是希望我们新的一年可以有长久的富足,红椒是希望吃到的人可以红红火火,包硬币是希望新年财源广进,麦麸是代表福气满满,白糖是代表甜甜蜜蜜。”
揉面、醒面重复三次大概一小时以后,我们就开始擀面包饺子了。妈妈把面团切成乒乓球大小的小块,用手掌压成饺剂子,然后右手掌前后推动擀面杖、左手捏着饺剂子的边缘逆时针旋转,两手配合的动几下以后,一个圆圆的、薄薄的饺子皮就擀好了。妈妈拿起一个饺子皮教我把饺子平铺在左手、挖出半勺饺子馅放在皮中间,从一边拉起饺子皮压过去,反复捏压3次,一个饺子就做好了。我一边默念着步骤,一边尝试包起来,但不是馅放多了,就是饺子皮弄破了,但我一直没有放弃,最后在妈妈的帮助下,好不容易一个有些怪的不像饺子的饺子包好了,我开心地手舞足蹈。可是一看,妈妈包的饺子饱满、结实、整齐,像一个个大肚将军排列着,而我包的饺子宛如残兵败将,有的“歪脖子”、有的“肚皮受伤”、有的……实在是有天壤之别。后来在妈妈的鼓励下我继续练习,我的饺子真的包得越来越像“饺子”了。
在劈里啪啦的鞭炮声中,爸爸烧开了水,把饺子下到锅里,不断地用勺子搅动,让饺子不粘锅,过了一会儿,白生生的饺子一个接一个浮到翻滚的水面上时,饺子就煮好了。
我们一起包饺子、煮饺子、吃饺子,品尝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感觉幸福满满,也祈望新的一年里,我们能够平平安安,幸福美满。
今年春节是我第一次回老家过年!
以前在电视里看春运很辛苦,很劳累,我都不以为然。“有那么辛苦吗?坐汽车有椅子,坐火车有床铺!累什么?!可这一次全家自驾回老家,让我懂得了春运确实很劳累。临近春节,小叔来我家商量,提议今年春节从成都出发开车回老家甘肃甘谷县过年。小叔还说,如果我们不回甘谷,他自己也要开车回去。爸爸担心小叔在路上出事,只好带着我们全家一起陪小叔开车回家。到了约定出发的日子,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在高速公路上,我优哉游哉的玩手机,沉浸在了虚幻的世界里,完全没有看到开车的小叔正在一心一意的看路。
刚开始还好,走的是高速公路,路况很好。可下了高速后,路慢慢难走起来了,路面越来越窄,还有隧道,幸好隧道里有灯,路都看得清,没什么好怕的!可我们的车从有一个隧道穿出后看见路面上出现了很多积雪。我看了看小叔,发现他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这才知道大事不妙。过了好一会,小叔终于完成了他这一段的行程,换来了休息,接下来替换小叔的是我妈。上路没几分钟,我特意看了一眼小叔,惊奇的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慢慢的我也困了,睡前我特别叮嘱爸爸帮妈妈观察路况,才安心的睡了。第二天,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车在转一个大弯时,突然失去了方向,撞在了峭壁上,我们只好将汽车留在当地,然后再转乘火车。在火车上,我们都很累,我看见爸爸那疲惫不堪的眼神就知道开车回甘谷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我们只开了一段路就转乘火车了,爸爸都如此疲乏,如果开完全程简直不可想象!列车在雪海中奔驰,窗外的积雪越来越厚。
坐了很久的火车,我感到百无聊赖,想站起来在车厢里走动走动,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是太累了不想起身。于是我无聊地翻出妈妈的镜子照了照。镜子里那个玉树临风的我不见了,此刻的我眼里充满血丝,整个眼圈像熊猫一样,真是惨不忍睹,我连忙将镜子放回了原处。过了很久,火车进入宝鸡站,我们一行人扛着大包小包行李,拖着疲惫的身体下车了。接着又匆匆忙忙地从别的站台转乘另一辆火车,从12号车厢上车时,我慢慢的拖着两条棉花腿艰难的往前找座位,终于走到17号车厢了!不知什么原因,在座位上我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折腾了很久好不容易才睡着了,恍惚中火车终于到甘谷站了!可就这样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过了,一回家,我便瘫坐在沙发上再也不想起来了。这次旅行让我深刻的感受到回家过年真累,真辛苦。
我想,人们为了回家过年,看望家里的亲人,不知在路上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得以团聚,这也许就是亲情的力量吧,看来亲情的力量在中国人的内心是多么巨大啊!
过年包饺子吃饺子,是北方人家的传统。包饺子时,一家团圆,闲话家常。大概正是这样的气氛,平凡的饺子也变得别具意义吧。
与全国各地一样,我的家乡山西长治视春节为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忙碌了一年的人们放下一切劳累,要在这个悠长的假期里吃好喝好、玩玩闹闹过一个年。
过年的准备工作从农历十二月下旬甚至中旬就开始了,而从腊月二十三这天起,每天操办什么事情是按照习俗来定的。我们小时候大多唱过这样的童谣:“二十三,灶王上天去;二十四,家家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买好肉;二十七,剁馅子;二十八,洗邋遢;二十九,洗脚手;三十日,红绿对联贴挂起。”
年三十贴完对联,我们家的女主人就招呼我们这些小喽啰一起包饺子。这一下要包好三十晚上和大年初一早上吃的饺子,四口之家至少要两百来个。然后你就会看到案板上演起了全武行,四个人包出四样饺子来:妈妈包的最漂亮,小巧玲珑,还是花边的;爸爸倒是动作快,可惜饺子大得像是一架喷气式飞机;我的风格则处于逐渐成熟期,形状虽不稳定,但大致可观;弟弟包的就吓人了,个个奇形怪状,放也放不稳,东倒西歪地扔在那里。后来我们实在看不下去,怕最后煮出一锅面糊来,就让他去揉面擀饺子皮儿,哪知小小的饺子皮被他弄得厚薄不一、大小各异……
在我的家乡,包饺子也是有一些说头的。三十晚上要专门包一些素饺子用于供奉神主家谱,与南方的祠堂供奉不同的是,我们那边是每家每户各自供奉的。如果有同一家族的旁系,俗称“本家”,则要在初一早上来家谱前上香祭拜。另外,初一早上的饺子要包几枚钱币进去,家里谁吃到了就预示了一年的财运亨通,这虽只是美好的愿望,却也惹得我与弟弟从小到大就想尽各种手段做记号,争着把钱饺子捞到自己碗里。
大年初一的第一碗饺子自家人是不能吃的,一定要拿去孝敬老人,故初一早上,子女多的老人家里,桌子上总是摆满了一碗碗的饺子。除此之外,初五、十五早上也都必须吃饺子。总之,饺子在北方的春节里占据着相当重要的地位,是一家团圆、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亲朋友爱、合家欢乐的象征。所以,每逢在外想家时,我都会自己包上一顿饺子,以慰思乡之情。
虽然年年回家都被走亲访友折腾得疲累不堪,亲友长辈年年中心思想大致相同的盘问也弄得人精神颇为紧张,荷包更是会在一通狂轰滥炸后严重营养不良,但到了要离开的时候,总是心中戚戚,难过万分,家中气氛也顿时紧张起来,似乎人人心里都藏着无限委屈。
妈妈则是早早唠叨起要给我带什么东西或是后悔什么好吃的我还没吃上;奶奶就责怪妈妈把我的箱子塞满了,她给我准备的东西都没地方放;爸爸坐在一边默不作声;弟弟则承担起了努力活跃气氛的任务。而我就默默地担忧回到上海后报平安的电话里会听到妈妈的哽咽声,心中暗暗下决定,有时间一定要常回家看看。
谢绝了各种相送,登上了南下的火车。望着窗外徐徐后退的家乡景色,心中竟又一次升腾起对来年春节回家过年的期盼。
今年春节,我们又去大姨妈的家——梁平,那也是妈妈、舅舅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有鸡妈妈带着鸡宝宝们在草丛里找食物;有老黄牛,小羊羊;还有我亲自种的一棵“智慧树”哟!
刚下车,就看见了大姨妈家成群结对的鸡呀鸭呀的小动物,它们都来欢迎我们,好像还记得我们一样。
在大姨家安顿下来之后,我们想去走走,想去看看妈妈的老房子。我的妈妈1—15岁都在老房子生活的哟!当然那里也是我外公外婆的家,哇,门前的坝子都杂草丛生了!妈妈告诉我,我有多大,这房子就有多久没人住了。喔,原来如此。
逛完了老房子,我们又回到了大姨的家。在水缸边我发现了一小筐就红薯,还有一把菜刀,我拿起菜刀就开始削红薯,妈妈看见了非常着急,要来拿走我手上的刀,我跟妈妈急,就是不愿意放下刀,我每削一下妈妈就担心的说一句“小心手”,站在一旁的爸爸说:“让她自己感受一下劳动的乐趣嘛。”妈妈有点生气的说:“削到手了怎么办?”爸爸说:“就去医呗!”于是,爸爸拉着妈妈就去爬山了,我一个人在大姨家削那些圆圆扁扁的红薯。过了一会儿,爸爸妈妈从山上回来,看见我把这些红薯削完了,而且还没有削到手。感觉到我给了他们一个巨大的惊喜,妈妈抱着我亲了两下,说:“宝贝,你太棒了!”。爸爸说:“该放手时就放手,不体验是学不会的。”我高兴的说:“爸爸万岁!”。我得意得端着红薯让大姨煮去了,虽然我的小手冻得红红的,可我真的很开心。
第二天,我们去了四外公的家里。四外公的家里有一只羊,准确的说,应该是只老羊。我们几个小朋友都在争先恐后的去采菜叶来喂它,生怕它吃不饱,一直喂。用手拿着菜叶喂羊真是太有趣了,有时还会舔到我的手,痒痒的,很特别的感觉哟!还有几个调皮的男孩骑到了羊背上,羊妈妈“咩咩”的叫,我想她是很难受吧!正玩得高兴的时候,突然感觉什么东西滚下去了一样,一看,身边的弟弟不见了!哦,原来他滚到一个坡底下去了。舅妈反应最快,一下子跳下去把他“捡”了起来。这时,四外公大声的喊我们回家吃饭,可是我们还想和羊羊一起玩。啊,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的我们和羊羊玩了整整一个下午。难怪妈妈说农村里的小动物就是我们的活玩具。
后来的几天里乐趣不断,我和老爸舍去电视不看,在田地里放鞭炮,放烟花,以至于我差点变成小黑妹;我和弟弟还到萝卜地里拔了真真的萝卜,那萝卜也并不像儿歌里唱的那么难拔吔;我还端着一碗米饭,用手抓着一边喂小鸡,一边喂自己,那情景,可把大人们笑弯了腰!
很快,大人们的假期快结束了,我们不得不跟大姨妈他们说再见,依依不舍的回到了城里。不过我也跟他们说了“我还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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