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羿因为射死了天帝的九个儿子太阳,激怒了天帝,所以和妻子嫦娥被贬到人间做凡人,后羿因为在人间做了很多好事,所以王母娘娘决定让他们夫妻二人重新回到天宫,于是就给了后羿两颗仙丹。
当时后羿正带着他的猎犬黑耳,在深山里围猎豹子,王母娘娘把后羿喊到跟前,令红衣仙女捧出一个光彩夺目的'匣儿,取出两颗灵药及一枝人蔘精,嘱咐后羿说:「回家用人蔘煮熟吞服,可以成仙.」后羿接了灵药,谢过王母娘娘,便带着他的猎犬,驮着一只射死了的金钱豹,高高兴兴地回家去。
后羿忠厚老实,决定与妻子嫦娥有福同享,一起升仙,於是他把事情向妻子交代一番,便留下猎犬黑耳,带着豹子作礼物,前往乡亲父老处向他们道别.嫦娥遵照后羿的嘱托,把仙药放在人蔘汤里煮熟,等后羿回来一起吃.但馋嘴的她闻到仙药煮熟的香味,便忍不住用勺儿掏吃一粒,吃后只觉浑身舒泰,好味非常,不禁把最后一粒仙丹都吃下。
天黑了,嫦娥见丈夫还未回来,就出来看看.谁知刚出门儿,身体便随风飘动,门外的猎犬黑耳眼见嫦娥偷吃仙丹,独自升天,就吠叫着扑进屋内,它闻到香味,便一爪抓翻了锅,把剩下的人蔘汤舔尽,然后朝天上的嫦娥追去.嫦娥听见黑耳的吠声,又惊又怕,慌忙闯进月亮里.而黑耳毛发直竖,身体不断变大,一下子扑上去,把嫦娥连月亮吞下。
当时玉帝及王母娘娘正在赏月,忽见天色昏暗,连忙派夜游神一探究竟.夜游神回来报告月亮被一条黑狗吞吃了,玉帝便下令天兵天将去捉拿那只黑狗,当黑狗捉来后,王母娘娘认得它是后羿的猎犬黑耳,就大发慈悲,封它为天狗,让它守护南天门.黑耳受到恩封,便吐出了月亮和嫦娥,而嫦娥自此居於月亮上。
我爷爷是一位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农民伯伯,黝黑的皮肤,瘦弱的身子骨,略弯的背,我一直都不敢想象,爷爷是如何用这瘦弱的身子骨挑起几十上百斤的担子来的。
小时候,我经常回老家,而最让我高兴的,莫过于坐在爷爷担着的箩筐里遨游在弥漫着稻花香味的田间菜地里。“到菜地去啰!”爷爷浑厚的呼声总会召来了蝴蝶般的我,只见他拿出担子,一边放一个打竹筐,让我坐在其中一边,而在另一边放上一些红砖,担子很不稳,总是一上一下地,但是只要有爷爷掌着舵,箩筐便像摇篮般稳健舒适。看着爷爷粗糙的大手,我便安心地坐在竹筐中观望田野的风光:枯黄的草开始返青、光秃的枝桠开始吐绿,油菜花向我招手,蒲公英满天飞舞,向大地播散爱的种子……一路上我像只麻雀一样跟爷爷说个不停,幽静的田野间,留下我银铃般的笑声,一串轻扬……
伴随着布谷鸟的歌唱声、担子的“嘎吱嘎吱”声,我们来到了菜地,爷爷将担子放下,让我自由玩耍,自己便忙开了。夏日的几缕清风拂过耳旁,未成熟的麦田,在蒹葭的摆动中时隐时现,这里成了我的乐园:听小鸟们的鸣唱、蟋蟀们的弹琴,追赶着翩跹的蝴蝶,采摘着斑斓的野花,寻找着“呱呱”的青蛙……不知不觉,便看不见爷爷的身影。我一时慌了神,哭喊着“爷爷”,这时总会传来爷爷的拉长了的回应,还有那挥动的扁担。他从油菜芦花间抬起了满是鱼纹的脸。我呼喊着跑去,细密的汗珠从额上溢出,在微风中显得格外突兀,外公用宽大而粗糙的手抚去我额上的水珠,将我抱在怀中。回家的路上,我会安睡在担子里,担子的那一头,飘来了瓜果的清香,那都是我的.最爱……
那时候交通并不发达,在乡村,要走很远的路才有车搭,我每次回家,都要走很长的路,我哪会肯走呢?没有办法,爷爷也只好拿出担子,挑着我一直走到车站。不知过了多久,到了车站,爷爷缓缓地将担子放下,从竹筐中抱出我来,我惊奇地发现,爷爷黝黑的皮肤上,冒出了很多绿豆大的汗珠,肩上也多了几条红色的印记,爷爷还开心地对我说:“你看,等你上小学了,也一定要像爷爷一样戴有大队干部的标志”嗯!一定!
时光如流星般悄然划过。那坐在担子里欣赏美景的日子也渐渐远去。但爷爷还是保存着那根担子,也保存着对我的爱。
担子上,有我心爱的油菜花,蒲公英,更有爷爷对我深沉的爱,正如爸爸所说:“肩上担的不是菜而是爱。”担子上的风景是我人生的幸福底色。
每个人的一生中,有着许许多多的爱值得我们珍藏,学会珍藏爱并将爱传播吧,它会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美好!
古云:嵇康之广陵散尤万古之奇曲,惜三千太学无一会此,世之大痛矣。吾言:夫子之琴意意在厌而无知亦没存其琴其行之理,何顾于此苍苍?乃不同与高山流水,浑然一体,无西月秋之气凉山河,悲悯欲绝,无广陵散之绝恨,厌世咄咄,惟次临南楼,别有情意番在心头。
激浪之中,石台滑阶,参参其青,玉水澹澹,斯斯逝流,余化青石,顺之而下,翻转腾离,两岸群山,峭壁逢生,凌绝万里,芳草萋萋,竹影摇曳,空谷无云,故思,何以不为之奏筝一曲,垂鬓长箫。
昭昭乾坤,吾欲言曰,不见亭台,若有其音,不见小流,若有其声。此虽有百川长江,却无雅颂闲情,固使赏之,乐此不疲。
阳春三月,火车站,旅客熙熙攘攘。我正坐在候车大厅里悠闲地看着一份《半岛都市报》。这时,一位年轻的母亲领着孩子坐到了我对面的排椅上,孩子大约六七岁,穿一身洗得干净的小学生校服,留着一条马尾巴辫,脸上有两个小酒窝,一笑起来,一双大眼睛好象会说话。孩子的名字叫海花,因为喜欢大海,她就跟随外出打工的父母来到了这座海滨城市。一会儿,又来了一对年轻夫妇,也带着一个同样大小的女孩,听口音是本地人,女孩的名字叫阳光,原来是他们一家三口正准备利用周末时间乘火车去泰山旅游。孩子穿一身运动服,脚蹬一双李宁牌运动鞋,戴着太阳帽,气质文雅大方,一笑起来,整个人就象她的名字一样灿烂!两位妈妈挨坐在了一起,怀里都抱着自己的孩子,在候车的`间隙里大人们都迷着眼休息,可两个孩子倒是蛮有精神头的,在各自妈妈的怀里摇头晃脑,一会儿跳下去,一霎儿又爬上来。看来是终于耐不住性子啦,两个孩子相视一下,不好意思地都笑了,阳光主动握了一下对方的手,马上又松开来,海花把胳膊一伸,也去拉了一下对方的手,羞得很快又缩了回来。海花的妈妈看见了,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海花好象是得到了鼓励和勇气,接着又去摸阳光的衣裳,她一边摸一边抬头看对方的眼睛。就这样你来我往,两个陌生的孩子,很快就熟悉起来,一次偶然的相遇,仅仅是几分钟无声的交流,那股亲热劲简直就象是相识多年的朋友。
这时城里的妈妈看见了,忙把自己的孩子拉到怀里,对着耳朵嘀咕了几句,阳光显得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嘴巴噘得老高,可一转过身去,她又对着海花笑了,并主动把一枚彩色的贝壳拿给海花欣赏,海花也大方地把自己好吃的东西送给阳光品尝?看见糖纸掉在了地面上,阳光就主动拣起来放到对面墙角处的垃圾桶里,海花也跟着跑过去把果皮放进垃圾袋里,一人一个来回,忙完了,阳光就从背包里拿出一沓粉红色纸巾擦擦手,接着顺手也递给了海花几张,海花感觉既新鲜又惊讶,手捧着散发着玫瑰香味的纸巾举过头顶,并做了一个轻盈的白鹤亮翅式的舞蹈动作,逗得两个孩子又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甜蜜笑声?。两个女孩没说一句话,却会用那么默契的动作以及微笑来相互表达着自己的友好,这是一副多么美好温馨的画面啊,我迅速打开心灵的快门,摄下这组镜头。海花要上车啦,看着她越走越远,阳光急着就举起了双手:“再——见”!
海花已站到了出口处,回过头来也使劲地招手:“再——见”!两个年轻的孩子,同一声长长的呼唤,仿佛响彻了整个候车大厅,再次夯实了两颗心灵里那份纯真尚美的情感!也唤醒了我以及那两位年轻的妈妈,我们都不约而同地举起了手,相互致意,表示再见!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红毯绵延。一个约莫二十几岁的男子,跪坐其间。修长的膝上赫然是一把古琴。古铜色的琴角镌刻着三个字——俞伯牙。男子眉疏目郞,身着一袭素衣。面对天子,面对众臣,丝毫无怯懦之意,反而淡淡的一笑。继而,指尖微动,琴音破空而袭。
顷刻间,琴音如子规啼之清脆悦耳,又似流水之缠绵悱恻。令人如痴如醉,一曲而终。俞伯牙起身拜见上堂端坐龙椅的男子。皇上此时微微失身,随即摆手道俞爱卿不愧为朕乐师之首,当赏,当赏。俞伯牙神色未改,轻声道臣谢主隆恩。宴散,许些大臣围拥而上。一人谄媚道俞乐师的音真乃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另一个人急忙接过话茬是啊是啊,俞乐师可要在圣上面前为我们美言几句啊。俞伯牙微微颔首,自是当然。没错,他便是俞伯牙。惊绝四方的俞伯牙。
朱红的的宫闱前,俞伯牙轻叹。固然那么多人称自己曲妙,却无一人知晓曲中之意。阳光洒落精致伟宏的檐角、透过窗纸,俞伯牙正收拾行囊。他向皇上请辞,游玩一段时间回宫。推开有一双金龙扣的门,风轻云淡。宫中太狭小,狭小的'都不见那完整的云。
风吹过细碎的叶片,留下余凉。明媚的阳光穿透层层相掩的叶子,盈盈坠落。碧色的天空无云,只剩下速速过耳的清风。流水淙淙,荡漾其中。缠绕的青蔓舞动妖娆的身姿,青石上,身形修长的男子端坐其上,手捧古琴。阵阵悦耳的鸟鸣不时传入,幽幽飘忽在空灵的树林中。俞伯牙的手覆上古琴冰冷的弦。一阵美妙的音色传出,心中顿时舒展了许多,多日的苦闷也憋着青山绿水所瓦解。善哉,悠悠兮若流水。一个人的声音穿过清风钻入俞伯牙耳中。俞伯牙大为所惑,这人怎知他心中所念之物。想着,指尖的节奏以变。那声音不依不饶的又跟进来善哉,杳杳兮若古钟手指微微一颤,停下了抚琴。只见不远处有一男子,约莫三十,身着布衣。淡淡斜飞的眉下一双明眸。肩上扛着一捆木柴。阁下何人?俞伯牙微微扬起嘴角,轻声道。男子放下木柴,道在下区区一名樵夫而已,名号钟子期。不知公子何人,无意冒犯。俞伯牙微微抱拳在下俞伯牙。钟子期微愣,放眼天下,有谁不知道俞伯牙名号。久仰公子大名,今日荣幸得见。俞伯牙走过去,握住钟子期的手。幽幽道阁下可知,我弹琴多年,名扬天下,却无一人知晓这音中之意。如若不弃,愿为兄弟。钟子期轻笑有何不可?今日你我彻夜长谈。
夜如约而至,月明星疏,晚风阵凉,拂过二人面庞。俞伯牙拿出酒囊,举杯对钟子期道今日一醉方休。好!如今,是剩下那流水滑过青石,碧鸟飞过天穹。
明年此日,定当再见。余伯牙对钟子期道。远处的山峦绵延万里,虚无缥缈。钟子期笑道一言为定。朱红的大门又开了。这回俞伯牙释然了许多。一股淡雅之气仍未消散。钟大哥,明年定当赴会。
转眼已过中秋,俞伯牙又背着琴来到高山流水之间,可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却仍未到。一连几日,俞伯牙是在按耐不住,问了问山脚下村庄的人。才明白,钟子期染病过世半月有余。心中一阵凄凉,空虚感大渗。俞伯牙仍旧坐在石上,清脆之音溢出,如泰山般隆重,如流水般清幽。一曲终,碎叶零落,落在琴弦上。悠悠流水仍旧此时波澜不惊,只叹座中之人,虚影一闪。砰琴碎裂的声音久久地,久久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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