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前方的一群人吸引了我的目光。哟,好像有一位老爷爷在田里挖着什么。我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定睛一看,地上有几个黑糊糊的东西,长得一节一节的。“这是……”“这是藕。”妈妈说。“不对不对,藕是黄白色的,怎么会是黑的呢?难道这藕变异了?”我边说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妈妈一听,笑弯了腰:“这黑色的东西是泥。”
我有点不好意思,就往田里看去,只见那位满头白发的老爷爷正弯着腰,手持铲子在田里挖着。我蹲下身,仔细观察起老爷爷的.动作来。老节节已经把上面的一层泥给挖开了,他细心地观察着脚下,我也朝他脚下看,发现泥土里冒出了长长的根须。妈妈告诉我,那是藕须。老爷爷用藕铲轻轻地在泥上试了试,好像在判断藕的位置。他自言自语道:“是往前面长的呢!”我看了看前面没有清理的“草地”,心想:“泥上面长了那么多的草,这藕是挖不成了吧?”老爷爷却信心满满地拾起藕铲,使劲儿往下一挖,一大块泥土应声而落。老爷爷娴熟地抱起土块,扔向一边。
这时,我才看清老大爷的长相。他脸庞清瘦,留着短胡子。妈妈好奇地询问了一下老爷爷的年龄,这一问可把我们惊呆了——老爷爷居然七十八岁了!看着他三下五除二就把田土搞定的敏捷身手,我们一大群人都啧啧称赞。老爷爷却不理会我们的话,不停歇地挖着。不一会儿,我就看见了藕的身影。哈,一节连着一节,像好多黑泥娃娃在睡觉。这藕可真不短呀!
原以为马上就可以把藕挖出来了,没想到,老爷爷却停了下来。他拎起水桶,往有藕的地方倒水,泥立刻变得更稀了。老爷爷没用藕铲,而是用手指头在藕周围抠着,似乎是在叫醒睡梦中的藕娃。最后,一根黑黑的长藕总算冒出来了,老爷爷笑得合不拢嘴。
这藕田里的别样春景,可真比普通的风景有趣多啦!
我从小就爱暖阳。爱暖阳柔柔的照进纱帘的感觉,屡屡光带分散着,轻轻地透过窗户与纱帘,光影斑驳。我平躺在卧榻上,阳光抚着我的面庞,也抚着整个屋儿,一眨眼,一转头,亮堂堂的,充满了朝气,却又格外柔情。
我沐浴的阳光,神情恍惚,却又似分外清醒,脑里闪过另一束束暖阳,哟,那是妈妈?是的!我天生身子不好,有时胃寒了,她便是最温和的暖阳——握着暖袋,手掌摩挲着我的胃,不轻也不重,手指轻轻地摁动,手掌不自主地微旋儿。而手掌照顾不到的地方,则“贴”着小小的暖袋。我感受着妈妈的指腹缓缓揉搓,抚着温和的暖袋,这是不是别样的按摩呢?好不温暖!
我本就爱着阳光,妈妈只是一个“加速深化器”!扭过头,看着小桌儿上的水杯,里面的水依旧静静地我在里面,偶尔有一丝风飘过,或一只雀飞来,会漾一点微波,仿佛是增添了一丝生气——妈妈说了,白开水就是最好的饮料。以前我胃子不好,妈妈总会忙上十来分钟,忙完了,还总是接一杯温暖的白开水让我喝下,就是不亲力亲为,也会轻声地叮嘱,不厌其烦!你说,会不会有些啰嗦呀?但是,虽然我有时会嘟起小嘴,可是妈妈她就是不停停呢,哪怕到了现在,她还会继续唠叨,不信你听听!
不过,现在我却爱上了妈妈为我准备的白开水,暖暖的,堪比暖阳!流进胃里,润润的,胜过果汁!我勾勾唇,这一杯水,也仿佛暖阳,灌进胃里,透进心里!妈妈的温暖不计其数,每一件都化为了一束束暖阳,把着我的温度拂过我,那么别样,却又胜过了一切阳光!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偶然读到刘禹锡的诗,便萌发了我去寻觅秋景的想法。
在一个寒冷的早上,我独自出发了,或许秋天就是如此,一路上,冷冷清清,偶尔才能见到几位低头疾走,不发一语的行人。路边的景致也无甚可看,树木早已枯败,满地的落叶似乎在诉说它曾经的风光无限,而如今,不过是一地枯叶罢了。
就这样,我一路寻觅,所见之景都充满着萧索、悲凉之感,又如何能同生机勃勃、活力四射的春天相较呢?正想着,不知不觉来到一片草坪前,看着满坡的黄草,我轻轻摇了摇头,沿着被人踩出来的小道前行。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前突然一亮,只见为数不多的几棵树上竟三三两两开了几片枫叶。那叶片红得似火,充溢着生命的气息,如一轮艳阳温暖了我冰凉的心灵。这是怎样的枫叶啊!在这万物枯败,寒烟稀少的地方,定然鲜有人欣赏,但它却将自己最美好、最光鲜亮丽的一面展现在那儿,为这冷寂的秋天平添了一抹亮色。
望着那红艳的枫树,忽然想起杜牧的诗“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便愈加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枫叶的火红丝毫没有与秋本身的冷寂冲突,反倒互相衬托,使这秋天更加明艳,让这秋更加动人。
上前摘下一片枫叶,将其夹在我书的扉页中,我珍藏得不仅是一片枫叶,更是一个明朗亮丽的别样的秋!
记起那辆破卡车,我脑海中又浮现出那道别样的风景。
以前,我住在乡下的那段日子,是快乐而美好的,而那辆老打不着火的大卡车,也是我记忆中唯一深刻的记忆。每当叔叔开着它带我去装木料,我都觉得无比兴奋。
然而,那卡车着实有点旧了。
那是一个雨后的早晨,淤泥满地,泥泞不堪,当时只有土路,我们都穿拖鞋,泥要是粘在脚底下,能比鞋底还厚哩!要是穿运动鞋,那鞋就废了。叔叔要像往常一样去拉货,于是就拍拍我的小脑袋,我立刻明白了,跟着屁颠屁颠着上了卡车。叔叔点了枝烟,掏出钥匙,插进钥匙孔里,转了一下,“嗡—”,卡出一阵短促的闷响,然后就不动了。“咦?这破车!”叔叔皱了皱眉头,把烟向外抖了抖,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他又试了好多次,就是发动不起来。叔叔索性把烟扔了,一拍方向盘说“火花塞又坏了!”于是跳下车。
我看叔叔一脸失望,就知道去不了了,心中不免有些扫兴。谁知叔叔进了村子,过了半晌,带了十几个耕地汉出来,有几个我在牌桌上见过,都是叔叔的朋友。我正诧异着呢,叔叔让我下车等着。只见几个耕地汉赤裸着上身,还有卷起裤腿的,在车屁股后面站成一排,抖抖手,勒紧裤腰带。我纳闷呢,在干嘛呢?
很快我就知道了。只见一群人有用肩膀顶的,有用手推的,发出声音大得连水都起波纹的吼叫声,半吨多重的卡车居然缓缓移动起来!只见卡车后面留下两条清晰的胎印,还有大大小小比河滩还深的脚印,黄泥巴溅了一身也毫不在乎,这样“众星捧月”的情景真实一道团结一致,助人为乐的别样的风景呢!
只听“嗡嗡嗡——”一声闷响,卡车终于发动起来了,在众人的欢呼声与告别声中,我上了卡车,脑海中仍然印着刚才的场景,那是我见过的最壮观的人文风景!
最后,叔叔来到维修店,换了个火花塞,那别样的风景与叔叔的烟头,随着那卡车继续上路了……
一放假,我就急匆匆地前往邮局领取我的稿费。
一跨进邮政大厅,我就傻了眼,以为自己跑错地方了:满地的包裹、物品,杂乱无章、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大厅里人头攒动,我没走错吧?这分明是在车站码头才能看到的景象啊!
我边取钱边仔细的观察起来,渐渐的明白了,原来大厅成了寄包裹的地方了,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都忙着往家里寄包裹呢!有的买了大大小小的纸板箱,正往里面放东西呢,吃的、用的、玩的,应有尽有,我还看见一个叔叔把电饭煲和一盒脑白金也塞进了纸板箱里。紧接着响起了一阵阵“撕拉、撕拉”的响声,那是他们在扯着包装带的声音,一个个纸箱被捆得严严实实。大厅的中间有几个大哥哥,放下了几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同样“撕拉、撕拉”地扯着包装带,左一圈、右一圈,横一道、竖一道,把编织袋五花大绑起来。柜台前,有几个阿姨凑在一起,每个人都抱着一个大布包,正专心致志的缝着袋口,突然,响起一声“哎呦”的惊叫声,只见一个阿姨迅速把左手食指放进嘴里吸吮着。我想:这一定是刺到手指了,钉出血来了吧?呵呵,这位阿姨的针线活还不过关哟!从他们的交谈中,我听明白了,原来他们都是准备过几天回家过年的,提前把东西从邮局邮寄回家,这样他们挤车时就不用肩扛手提,少了许多累赘,等他们到家时,邮寄的包裹也差不多到了。多方便、多省力呀,真是一个好方法!
取完钱,我推开玻璃门,才跨出一只脚,就与一个大包裹来了个亲密接触,原来是两个阿姨一人扯着一个角,合拖着一个超大包裹撞了进来,哦哦,又是来邮寄包裹的吧。哇啊,离过年还有十天呢,我仿佛已经闻到了浓浓的年味了!
贴着窗花和,看这幅对联:
心想事成
万事如意步步高
一帆风顺年年好
寓意着主人对新年的期盼。
雪乡木屋的屋顶上都积着至少有六七十厘米厚的积雪,好像只有在童话故事的才能看到这样的房子,我和爸爸妈妈走进一家小院住下,东北人十分好客,看到我们这么冷,便马上烧火炕,邀请我们到炕上暖和暖和,一会儿工夫,***鸡做菜,然后在炕上架上一张桌子,为我们摆上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我对在炕上吃饭感觉十分新鲜,我先是跪在炕上吃饭,吃了一会儿,感觉跪着挺累的`,于是又换了一个姿势,两腿伸直离桌子远远的,一会儿又觉得不方便,还是盘腿坐着吧,哎呦!还没十分钟呢!脚真麻呀!脚一动就像针刺一样,还是站着吃,我来回折腾着,不过,雪乡这农家菜的味道可真不错!
晚饭后,我迈出小院,一股喜庆的气氛扑面而来,一座座相连的雪屋,一家家炊烟袅袅,一户户张灯结彩,这不是一个城里孩子经常能看到的景象。
晚上睡觉,更是别有趣味,不是像家里那样一人一张床,而是大家都睡着一个炕上,一人一个炕位,就占一个被窝的位置,我和妈妈刚好睡着炕边上,那个炕热得我睡不着,整个人都睡着被子外,在窄小的位置上翻个身也不容易,炕上虽然铺着被铺,可还是很硬,半夜就腰酸背痛的,南方人根本就睡不习惯,凌晨时分,炕渐渐冷却,一股寒气钻进了我的衣服,我连忙钻进被子盖好,渐渐地进入梦乡睡着了。睡火炕的感觉是上半夜热死,踢被子,下半夜冻死,抢被子,这是在家睡觉不到的趣味。
雪乡,虽然是旅游景区,却给我家的温暖。雪乡,虽然气温很低,却使我们的心烧得火热。
走进雪乡,我感受到了别样的年味。
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故事,却是别样的回馈最好的证明。——题记
入夜,街道上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人影,和巷子深处传来几声狗的吠叫。老板在这时踏出门外,左右张望——深夜食堂一天的营业开始了。
人们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不大的U形桌子旁坐满了人。今天的顾客中有一个新面孔是一个长相干净的孩子。他坐在离门口最远的座位。
“你要吃什么?”老板微笑着问他。“请给我菜单吧。”他说。“我们这里没有菜单,你点什么,我就给你去做。”老板依旧是微笑。孩子脸上有几分惊讶,最后说:“那请给我最便宜的菜吧。”老板明白了他的会意,转身进入厨房。几分钟后,他端出了几道简单的小菜,还有热腾腾的米饭和一杯温开水。虽算不上丰盛,但也算可口。孩子脸上露出了明朗的笑容,随后问:“这需要多少钱呢?”“1000韩元就够了。” 孩子感激极了。“真是太谢谢了。”
此后的每一天,孩子都会在这个时间到食堂来。 据孩子自己说,他今年就要考大学了。但是母亲病重,所以他现在就要开始挣上大学的钱。他每天放学后,就去为一家酒店发传单,穿着卡通衣服的那种。他每天到食堂时还要复习功课,也是因此,邻桌的大叔便不在食堂抽烟了。至于孩子的父亲,他说:“我外婆是开旅店的,母亲在那里当帮手,父亲曾在旅店住过很长的日子,后来父亲走了,再也没回来过,母亲在他走后生下了我。”
食堂里还有位大叔,也是最近才来这里的。他吃得很怪,每次来都只吃烤粟米条还有海苔,再喝一杯烧酒。好巧不巧,孩子第一次见他时,就惊讶的说:“大叔,你也这样吃吗,我们家也是这样吃的呢。这样吃的味道很好。”大叔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盘子轻轻推到了孩子的面前。那天晚上,整个食堂都弥漫着烤粟米条和海苔的味道。那位大叔几乎不说话,即使在深夜也戴墨镜,穿黑西装。他还有位随从,抑或小弟,也是如此。十分神秘。
孩子突然有几日没来。是在夏天,孩子利用周末又出去发传单。孩子受不了暑热,又营养不良,晕倒在了马路上。好在有位好心的大叔把孩子送到了医院。后来围观市民把大叔的照片拍下来传到了网上。后来孩子知道了,那位大叔就是在食堂里,支持烤粟米条和海苔的怪大叔。
在孩子没来的那几日里,大叔找到了食堂的老板,给了他一包食材,里面有很多牛肉等有营养的东西。大叔让老板在那孩子来这里时做给他吃。也不让老板说是他给的。
过了几日,孩子又来了。孩子在吃到大叔给他准备的爱心菜肴时,眼睛里像揉进了星星。
再后来一次,孩子要结算他这些日子里发传单所得的工钱了。可是爱克扣员工工资的主管,把他的工资克扣了一部分。他气不过,生气的质问了几句,结果遭到了老板的斥责和又被克扣了工资的大半。正当他想灰心丧气的要走时,背后突然有个声音。“你把工资还给他。”孩子得到了自己应得的工资,而发出声音的,仍是那位大叔。原来大叔是这家酒店的高管。
一切都如同小说一样,孩子觉得自己好像是最幸福的人。
孩子和大叔的交流渐渐多了,孩子还时常和大叔一起吃烤粟米条和海苔。“大叔你知道吗,这个吃法是我妈妈教给我的呢,他说这是年轻时爸爸教给她的。” 孩子的笑容依然如初,纯净,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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