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个帅气的小男孩,他叫李凌宇。他的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十分秀气。可惜他只是表面斯斯文文,脾气却很大。而我呢,也是班上出了名的“女汉子”,所以在我们同桌的时候,看上去挺平静,底下却“波涛汹涌”,发生了许多故事。
有一次我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胳膊,他马上用手肘撞回我一下,我气坏了,大声问他:“你干嘛呀?”他就凶巴巴地推我,啊!气死我了,我“蹬”地踩了他一脚,他立即伸手掐了我一下,正在我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杨老师来了,吓得我俩立刻停止了“战斗”。
我的同桌还特别爱哭鼻子,有一次黄璟奕不知道说了他什么,他先是说了一堆辩解的话,然后就眼睛红红的,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我好心肠的问他怎么啦,想安慰一下他,却被他恶狠狠地推开,还被他骂了一句“要你管,神经病”,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看看,我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他的脾气可真坏啊!
不过他的成绩倒是很不错,国际象棋也下得很好,是我的竞争对手,更是我追赶的动力。现在这位可爱淘气又脾气大的同学已经不是我同桌了,我们终于结束了“敌对”的日子。
说到同桌,我有种特兴奋的感觉,因为我的同桌,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可就是总和我吵架,她叫孙明慧。
自从她成了我的同桌,我们不是吵架,也就没有别了。她的学习很棒,每次考试的分数总是比我多,而我也已经进入了不及格的行列。她经常助人为乐、关心集体。比如:帮助老人、关心同学,看到教室地面上有了脏的东西,她可以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捡起来。可是她对我却截然不同。有一次,我忘带钢笔,问别人有没有多带一支笔,可他们都说没有,因此,我感到很失落。我鼓起勇气,想求助于我从来没有借过东西的同桌,这时,我感到心里十分紧张,因为我这样的想法:一旦话说出去,如果她不借我,那我该怎么办呢?她到底会不会借我?她要是借我钢笔了,我会对她说什么?以前对她,我总是说这说那的,我该怎么办?哎!,我的脑子里有100多问号。算了,还是等她说是借还是不借吧,于是我小声对她说:“你借我一支笔吧!”她想了想,张嘴说了一句:“我不借。”“什么?”我大声说道。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她写着作业,我只有苦苦地呆着,她看我实在可怜,没钢笔而苦恼,便把她的钢笔拿过来,递给了我。这时,一种暖流涌上我的全身,此时我的心里像吃了蜜蜂似的,充满了对她的感激。就这样,我们以前的战争就如同一盆脏水一下子都泼出去。这件事让我们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现在虽然我们已经不是同桌了,但是我们还是好朋友。
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张大大的嘴巴、一副又倔又暴躁的脾气。只要你在班上一问,谁都知道,她就是我的同桌——刘雅雪。
她又来了,一如既往的背着蓝色的书包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座位。突然从她的座位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狮子吼:“伍佳翔!是不是你***?嗯!我桌子上的脏水!”我满脸委屈的说:“不是我,我刚刚才来。”她那满脸怒火几乎可以烤熟两个土豆了,听了我的话,她想了想,噘了噘嘴,拿来抹布擦干了。刚坐下,一声大吼又爆发了“吉克尔且!你脏兮兮的作业本还要不要?干嘛放在我抽屉里!不要我帮你丢了!”她瞪着吉克尔且,“快拿走!听到没有!”吉克尔且被吓得呆住了,回过神儿来像一只老鼠似的说:“我要……我……我要。”对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抓了抓脑袋回过头去。
忘不了她,我的同桌——刘雅雪。
我的同桌长得很矮小,虎头虎脑的,他特别活泼可爱,对班上的同学很宽容。他自己做错的事,自己敢于承担责任,从不推卸给别人。他是一个敢做敢当的人。
在五年级的成长历程中,我遇到了一个同桌,他是我有生以来最讨厌的同桌。现在终于读六年级了,一定也解脱了吧!换个新同桌,换种新思想,可令我目瞪口呆的是,他竟然是我一年级是的同桌柳旭。
刚和他同桌的时候只是觉得他很小气,总是找一些无聊的借口替自己开脱,还很气人,总是大喊大叫,所以我门之间总产生一些矛盾。
就拿前天来说吧!我正和兰路路谈话,他上来就***一句,搞的我心情很差,我就揪了一下他那几根“毛”。他反过来就对我叫唤了一句“真能得瑟”,我生气到快要爆炸,用暴力解决了一切问题。
我觉得他的智商很低,所以昨天我和路路他们打了个赌“我如果说,读初一不想和柳旭一班,柳旭一定会说“以为谁爱和你一班呢”。”。于是我做了这个实验,结果真的我和柳旭异口同声的说出了那句话,搞的他无话可 说,我实在太有才了。
近期,柳旭和他们学的越来越坏,我这个做同桌的也只能劝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佛法无边,回头是岸’,我祝你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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