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忆的深处,一件件喜欢的事、悲伤的事,像一只只小船一样,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一串串美好的回忆。但是,由于自己的天真和幼稚,回避不了做一些错事、傻事,令自己非常后悔。就有这么一件事,至今还深深地烙在我的脑海里。
那件事发生在我9岁的时候。
那是新年刚过不久,人们都沐浴在和煦的阳光下,春风吹得小草摇头晃脑,这一切是多么美好。终于盼来了阴历二月十一日――那是爷爷的生日,我们当然比谁都高兴。
一大早,我们全家就踏上了去爷爷家的路,远远地就看到爷爷在门口等待我们。我像小鸟一样欢快地飞过去,赶紧搀扶住爷爷,爷爷笑得皱起了满脸的皱纹,就像盛开的菊花。不到二十分钟,所有的亲人都来了,爷爷的手中捧满了礼物,我看见爷爷的眼角湿润了。
开饭了,开饭了。在妈妈的叫喊中,爸爸端出了他的拿手好菜,我们边吃边祝福爷爷。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晚上。晚上,就可以吃到香甜美味的.蛋糕了,我们别提有多高兴了。小孩多就是吵。对,一点儿也不错,我和三个表妹一起大吵大闹,毫无顾及地玩着。大人们多次说安静点,我们却满不在乎,吵得却更凶了。忽然,爷爷双手扶头,脸色惨白,竟然昏倒在地。我们惊慌失措,全都惊呆了。没想到自己只顾玩却把爷爷我这才想起爷爷患有心脏病,需要安静。看见眼前的情景,我真是后悔莫及。爸爸和姨夫马上把爷爷送进了医院,大家焦急地等待着爷爷的消息。经过医生的一番抢救,爷爷终于脱离了危险。来到爷爷的床前,我伤心地流下了后悔的眼泪,惭愧地说:爷爷,对不起,是因为我们大吵大闹,才使您心脏病突发,我爷爷慈祥地看着我,微微一笑,用虚弱的声音对我说:孩子嘛,下次注意就行了。只是没想到,我的生日竟然在医院中度过了。这时,爸爸突然像变魔术似的拿出了一盒蛋糕,原来是爸爸在爷爷脱离危险后又特意定做的。我们围着爷爷的病床,一起小声地唱歌,一起吹蜡烛,一起吃蛋糕。
夜,静静悄悄向梦的深处划去。我们深深的祝福,把寂静的夜装饰得富有亲情和爱意。
记忆深处的声音是什么?美妙的音乐,优美的自然声;这些,都是非常动人的音乐,不过对我来说,记忆深处的声音是教室里同学们的声音。
早读时,从大家口中发出朗朗的读书声,是那样整齐。这声音像一股甘泉,流进了我的记忆,很难忘却。大家在这读书声中寄托了顿未来的憧憬与渴望。上课时,大家笔尖发出的 沙沙 声,仿佛像一个琴键在谈奏主人的心声;大家翻动纸张的声音,像一根琴弦在波动主人的心情;大家看着老师的目光像一个饥饿的婴儿在请求妈妈多给他一些食物般想要获取知识;大家回答问题的声音响亮中又透出了一次骄傲,仿佛在说:看我多聪明!然而隐隐约约中又有一丝胆怯,在害怕自己答错了,老师会批评自己。
下课时,大家争先恐后、你拥我挤得挤出了教室,然后便像一只刚刚获得自由的.小鸟一般,微笑着、欢呼着、奔跑着。男生们饶有兴趣的三两一伙,热烈地讨论着游戏;而女生们则拥在一起,谈着电视剧、娱乐新闻等。每每到下课,校园里总有这些挥之不去的欢声笑语。当老师宣布放学时,大家便立马像一个被一个解释的犯人一样兴奋。
最现在的我,即将毕业,也将告别这最美丽,最动听的声音了,我不舍,不过,这些将成为我记忆深处的声音。
有一种声音会在我遇到困难时,给予帮助我;有一种声音会在我失去信心时,牵引着我找出有信心的我;有一种声音会在我有伤痛时,轻轻地抚摸着我的伤痛处;有一种声音经常在我的脑海回荡着,让我无法忘记这一种声音。
小时候,我就的最美的声音是妈妈的歌声,妈妈有时想偷懒不去睡觉,跑去练一练那美妙的歌声,妈妈每次唱着《宁夏》叫我起床,妈妈的歌声在我记忆中难以抹檫掉,妈妈用她那高高的嗓音,唱出了世界上最美的歌声。
渐渐地,我背起了重重的书包上小学一年级,我觉得最美的声音是《宁夏》的歌声,每一次听到这个动听的歌声,我仿只欢快的小鸟跳着优雅的舞蹈,我对这首《宁夏》的歌声,像吃了糖一样似的,每天都听着这欢快的歌声,听得如痴如醉,唱出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歌声。
时间一分分过去,日子也一天天过去了,我背上书包上小学三年级了,只是懂得比一天天要多了,我觉得最美的歌声是无处不在的,现在我明白了世界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有着美丽的歌声,小鸟唱歌时唧唧喳喳地声音;下雨时哗哗的声音;翻开时沙沙的声音;人们唱歌时发出最美的歌声,在每一天中有着许许多多的声音陪伴着我,让我们开开心心地度过每一天!
现在我上小学五年级,知识丰富的我,每天我拿着白色的空瓶子,在最美的声音旁把它“记录”下来,装进空瓶子里,好好的着最美的歌声,最美的声音回荡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里。没有音乐的音符,
依旧会绽放光彩,只不过低调的味道更加浓郁了而已。
清晨,掀开窗帘,澄澈的阳光透过窗子上冰花的折射到屋子里, 看着这洁白,纯洁的冰花,我似乎是穿越到了那年,那月,那个餐馆。
天寒,地冻,风硬,雪冷,照例,还是到楼下的小面馆吃早饭,面馆的屋檐上挂满了冰凌,如同一把把尖刀,反射着寒冷透骨的光芒,面馆外面飘着大雪,来往的行人们都希望有个地方暖暖身子。我推开面馆的大门,一股暖流席卷了我的全身,僵硬的手指不一会儿就重新又了血色,我急忙找到仅有的一个位子坐下,“老板,来一碗盖浇面”,我大声吆喝道。
与我同坐的是一位花季少女,一双漆黑澄澈的大眼睛,红唇饱满而柔软,从深处投射出一种文静,纯洁与美好。我豪放不羁的吃,而她,儒雅婉约的吃,热气缭绕中,我的碗里早已是“江郎才尽”,而她的碗中还有“半壁江山”。我把碗筷稍稍一推,几乎是在同时----“老板娘,收钱”,我和她异口同声道。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拾荒者蹒跚的走到那个少女的边上伸出一双乌黑的手,想要扒拉那晚尚未吃完的面,谁料那个少女眼疾手快,把面碗抢过来,倒到了大缸里。我内心一震,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少女做出来的事,这是对人格的侮辱!我对她的看法来了一个大转变,我开始不去看她,因为现在看到的只是她内心的丑陋与高高在上。
“剩下的太脏了”。边上传来她的声音,她略有些害羞地说,“老板娘,别找了,再来两碗给这位大伯。”
我目送着哪位少女离去,风雪似乎停止,天气似乎温暖,屋檐上的冰凌也不再发出刺目的光。霎那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心中蔓延,生长。细细回味,原来是那个女孩心中圣洁的花在生长。
走出面馆,不禁将衣服微敞,去迎接这精灵般的圣洁的雪花。
花会凋零,人会老去,但是有那么一朵花,永远的,永远的陪伴着我!
往事像一条小溪,汇进大海。在记忆的海洋里,有一位普通的小姑娘她永远留在我的记忆深处。
那是一天下午,我放学回家,这时乌云密布,狂风四起,天空像一口黑锅向我们罩下来。妈妈赶着回家收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五元钱,要我去买白菜。我高兴的答应了,飞快地向菜市场跑去。
不知是刮风还是天气寒冷的缘故,往日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的菜市场,今天却异常冷清。
我问了几家菜价,可卖菜的却像开会商量过似的,家家开口便是2元一把,一分钱不能让。正当我迟疑不定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怯生生地说:”小姐姐,买我的菜吧!又鲜又嫩个,只要1.5元一把。“我一看,这白菜确实不错,绿油油的,再看看卖菜的,原来是一位小妹妹,顶多9来岁,头上扎着两个羊角辫,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透着一丝忧虑。
”小姐姐,你买吗?“小妹妹满怀希望地望着我,我装着要走的样子,说:”能不能便宜点,我买两把。“我学着妈妈的样子讨价还价。小妹妹赶紧跑过来挡住我,狠了狠心说:”那两把2.5元。“”成“我弯下腰选菜,”姐姐,你看这菜多新鲜,是刚从地里摘的。“我听了心想:小妹妹还真厉害,竟然会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买了两把,付了钱,装进塑料袋,便回家了。
回家后,我得意的向妈妈讲了买菜的经过,心想:妈妈肯定会表扬我。妈妈听后,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人家小妹妹老实,你还与她讨价还价。“我说:”下次见到小妹妹我不还价了就是。“说完,我便把剩下的钱给妈妈,我在衣兜里掏着,可没有。”糟糕,不会是掉在菜市场了,我放下白菜,急匆匆往菜市场跑去。
“姐姐,你可来了。”我一看,原来是卖菜的小妹妹。“这是你掉的钱,数数看少了没有?”她把钱递给我。
“我的钱你捡到了?”我疑惑的问。
“是的。 ”小妹妹说,“你走后,我发现你的钱掉在我篮子旁,我一直在这等你。”说完,她拍拍身上的灰尘,提起篮子,往家的方向离去。
她走的\'匆忙,容不得我道一声谢谢。
从那以后,这可爱的妹妹让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沉闷的雷声中还是能清楚地听到我房间的开门声——是母亲。她急忙走进来拔去我床边的插头,又缓缓俯下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习惯母亲进我房间时假装熟睡,我喜欢静静地看着母亲的一举一动。她看了我良久,才起身离去。黑夜中,我依稀想象着她那单薄的身子。
沉寂,死一样的沉寂。窗外树愈停却风不止,不时还一闪一闪的。白光中,可以看到树枝摇晃的`身影,像魔鬼一般,张牙舞爪地向我伸来。我屏住呼吸,感觉空气都足以让我窒息。血腥的风放肆地嘲笑,仿佛电影情节中横尸遍野的大街。我心中极度恐惧,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的,即使吓得出冷汗,还是不敢随便乱动。
终于,我经不住这样的夜,于是打电话给隔壁房间的母亲,让她来陪我一起睡。很快,她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心疼的样子,问道:怎么了?赶快睡觉吧。我点点头,睡下了。母亲没有离去,也随即睡下。但没过多久,她又小心翼翼地起来,大概是以为我睡着了。我以为她这样就要离去了,心生了一种厌恶。却没想到,她是看我房门的窗子是否关紧了,检查完毕后才放心地来到我身边,扯了扯被子,安然入睡。
就这一次,也是第一次,是我看着母亲入睡,那么温柔那么祥和,嘴角扬起一丝幸福的微笑,就像个孩子一样。
那夜,我睡得很好。房间中,至今还余留着那叫母爱的味道。
春姑娘依依不舍的走了,夏姑娘已拖着她那长长的衣裙来,时间的书页就这样讲事情翻回到了七八年前。
那年,我住在外婆家,外婆家的院子好大,那里种着一棵又高又大的桃树。每逢“过雨荷花香满院,沈李浮瓜冰雪凉”的时节,那树上总会结许多有红又大又甜的桃子,馋的我直流口水。一天外公有事出门了,我便求外婆给我摘桃子,外婆说:“别急,回头叫你外公摘。”我见外婆不肯,又说你一次都没有给我摘过,就摘一次好不好。”外婆见我不依不饶,没有办法只好拿着梯子去摘桃子,外婆将梯子使劲地晃了晃,把着梯子颤颤悠悠地上了第一个阶,就这样慢慢地挪步,见她这么慢,我便连连催促:“快点,快点呀。”外婆把着梯子站上了最后一个台阶,慢慢地站了起来,摘了一筐桃子后,又慢慢地挪步下来,我看见外婆脸色煞白煞白的,我只问了一句生病了吗?而外婆却说没事,我就再未理会这件事,那天我吃的桃子是我吃过的最大的最甜的。
后来我长大了,不能经常到外婆家了,有一次去时,我提到这件事,多嘴的外公笑着说:“那是你还小,你外婆是怕你馋疯了,其实你外婆有恐高症,别说梯子了,就连高一点的台阶都不敢下,那天我听了这件事都给我吓了一大跳。”外婆急忙将一块桃子塞进外公嘴中,还说:“就你多嘴。”我的心不禁为之一震,有恐高症的外婆竟为了想吃桃子的我而爬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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