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秋姑娘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当看到小孩子在踢毽子,她那小孩子脾气又上来了,想来一个恶作剧,当孩子们越踢越紧张时,她不慌不忙地吹了一股清凉的.秋风,毽子飞了个“十万八千里”落在了草地上。孩子的热劲一点也没了,被她的秋风吹得四散,秋姑娘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就逃走了。
他来到了麦田,看见麦子还是绿油油的,心想:这个讨厌的春姑姑,走了就走了,还留下了纪念。秋姑娘越想越可气,她决定来个“大变麦子”,她拿来洒水壶,把雨滴和黄色的颜料搅混了,就洒了出去(就是下雨了)一束束麦子变黄了,可是,旁边的叶子也被他变黄了。农民们一个接着一个来抢收麦子。秋姑娘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以为别人来找她算账了,立刻不见了踪影。
你找去,原来秋姑娘来到了果园,你瞧,她在一棵苹果树下乘凉,乘凉乘够了。她就给苹果讲笑话,你看,她把一个个苹果给逗笑了,苹果们捧腹大笑,笑红了脸,一个个变红了;此时,她想到了自己带了水彩笔,马上拿出紫色,给葡萄谈装浓抹,葡萄们一个个变成了紫色;她又拿出橘色,立刻给橘子染成了橘色……
直到夕阳西下,他想在群片群片的火烧云里,做起了甜美的梦。
老规矩是我们的传统文化。他也是区分国家,生活习惯的标志之一。但老规矩,也有不好的。如“不许管闲事”,这条规矩在现今社会是行不通的,这种行为是不负责任的是没是社会的行为。正如杨烔所说,“言非法度不出口,行非公道不萌于心。”在某些时候,某些立场时,我们要“管闲事”,当我们发现有人摔倒了,我们要扶起他;当有人做损害公共设施时,我们要“管闲事”,只有这样才会逐渐改变社会的歪风邪气。又比如,小悦悦事件,经过小悦悦身边的路人,不“管闲事”,于是导致一条无知的生命,还未体验这个世界便溘然长逝。这件事足以让我们蒙羞。不“管闲事”会让这个世界变冷血,没有人情味。这种并非我们所想要的,因此,我们要做到“管公道的闲事”。
再比如,“做客时不许随便动主人家的东西”这条规矩是值得认同的。“不随便动主人家的东西。”这是一种尊重他人的行为。这也是足以看出一个人的家教如何?试想,自己作为主人邀请他人来家里做客。但是客人却到处动自家的东西,你会觉得这个客人很没有礼貌。其实,随便动主人家的东西,会有不好的影响。假如,客人随便动主人家的.东西,恰好主人丢失了一个贵重物品。客人没有拿,但主人还是存在着怀疑的态度,逐渐地主人和客人之间产生了隔阂,主人与客人之间的关系也就逐渐疏远,所以这条规矩是需要的。
这些老规矩无形的在向我们传播礼仪等思想,同时,它也在教导着我们为人处事的方法。但老规矩虽然老,他在我们现今社会上也有运用到,如:“忠厚传世勤俭家”,这条规矩在我们现今倡导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中也有体现。所以对于老规矩,我们不能够文化虚无,我们要继承老规矩也要发展老规矩。保留着属于我们的特色。
老规矩要老中去旧。“老”指老规矩之中好的,对社会有用的规距,以及包括封建落后的规距。“旧”指的就是包含着封建思想,落后思想的规矩,在恰当的恰入时代精神。
总得来说,便是推陈出新,革故鼎新。只有老规矩中老中去旧,才会使老规矩得以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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