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里养了8只可爱的小鸡,它们被寄养在我奶奶家。
小鸡们每天都“叽叽叽叽”的叫着,饿的时候会叫,渴的时候会叫,顽皮的时候也会叫。我最喜欢鸡窝里最肥最肥的小鸡闹闹,他最另类,和小伙伴们长得都不一样,它的羽毛是黑褐色的,尖尖的嘴巴是粉红色的,两只黑溜溜的小眼睛“骨碌骨碌”乱转,两只小爪子非常尖,毛茸茸的样子真可爱。全鸡窝就它一只黑鸡,其他的小鸡都是黑白灰相间的小花鸡。这群小花鸡真讨厌,晚上睡觉的时候,它们拥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可偏偏把闹闹排挤开,看着闹闹一个人孤零零可怜的样子,我有点生气,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伙伴呢?我悄悄地用手把正在熟睡的小花鸡们给拍散了,把闹闹抓到最中间,这下小淘气们才接受了闹闹。
小鸡们爱吃小米,渴了的.时候我喂它们喝温开水。我的小鸡一天天长大了,小鸡很可爱可也有一点恶心,喜欢随地大小便。有的小鸡还在吃饭的盘子里拉臭呢,恶心死我了,奶奶每天都帮小鸡们打扫鸡舍。在她的辛苦下,鸡舍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小鸡们是我的小伙伴,我和它们一块玩,我把它们捉到手心里,轻轻地抚摸它们,我超喜欢这窝小鸡。 等它们长大可不要吃哦,小鸡是我的小伙伴。
春天到了,一只只小鸡从温暖的蛋壳里钻了出来。啊,外面的世界真明亮!你瞧!小鸡们好奇地睁大了那双雪亮的眼睛,看着这绚富多彩的世界。
刚生下来的小鸡既活泼又可爱,鸡妈妈看着小鸡们,心里有着无比的快乐!小鸡有的昂首挺胸,真像是一个威风的大将军。有的小鸡用害怕的眼神看着妈妈,好像在与妈妈用眼睛沟通:“我害怕……”
后来,鸡妈妈带着小鸡们来到草坪上。一只小鸡调皮地说:“你们看我跑得多快,我有飞毛腿哩!”说完,它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快。另一只小鸡说:“你看我的爪子有多锋利!”说完,它抬起自己的脚,飞快地刨土。不一会儿,它发现了一条虫子,兴奋地叫着,好像在喊“我找到了一只虫子,我找到了一只虫子!”说完,就啄起了虫子的的一端。另一只小鸡看见了,立刻像风一样跑了过去,啄住了另一端。两只小鸡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像是在拔河比赛哩!一只只小鸡在草地上玩得可开心了!
突然,小鸡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朝那比碧蓝般的天空望去。哦!原来是天空上飞着几只尾巴似剪刀的燕子。小鸡们看见了心里:“它们到底在干什么呀?”想到这儿,它们学着燕子的样子飞了起来。不到几秒钟,它们都落了下来。有一只小鸡哭着讲道:“我早知道不这样了!”还有一些小鸡还在刻苦练习,边学边说:“我一定要飞上那碧蓝的天空的。”它们奔着跳着,学着燕子的样子,扇动着一对小小的翅膀,可是它们只飞了一点高就又掉了下来。
他们呀,可真是一群快乐的小鸡!
生命赋予万物以“位置”。当婴儿哭着降临人世时,他的哭声便宣告天地间从此有他的一个位置;当花儿开放、小草萌芽时,它们用无声的语言诉说自己拥有了位置;当旭日初升光芒万丈时……万物都有其位置。
位置不可须臾或缺。当老人无声无息地走向天堂时,当残花凋零、枯草飘摇时,当夕阳收尽苍凉残照悄悄走下山去时……它们的位置仍在。
我读过两句话:“悄悄地让出多余的位置,为心灵轻松而宁愿远离。”我当时不解其意,“远离”,为什么要远离呢?又为什么要让出“多余的位置”?难道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有不妥吗?
一天我去散步。正是秋风萧瑟的季节,路边的草木毫无生气,只是一片衰败与凄凉。憔悴的枯叶在风中颤抖着,摇晃着,似乎要用残力去对抗寒风,对抗季节,却不知,冬天已在眼前。我不禁闭上眼睛,因为我不忍看这番毫无意义的对抗。
往前走,似有蝴蝶起舞——原来是银杏树叶。它们在风中轻扬着,悠悠地坠落,那么坦然,那么平静,没有丝毫矫饰与做作。它们把“秋”的内涵诠释得如此淋漓尽致,它们把生命的真实演绎得如此精彩生动。
是它们没有留恋吗?不,它们也深知枝头的辉煌;是它们没有依眷吗?不,它们也沉醉母亲的庇护。但它们选择了离开,选择了飘落——坦坦荡荡的飘落。因为,它们更知道“化作春泥更护花”是一种更为高尚的举动。于是,它们把位置让给了来年的点点新绿。
我恍然大悟。“宁愿远离”,不是逃避现实,放弃自我,而是顺其自然、追求怡然处得的逍遥。朱敦儒有言曰:“不消计较与安排,领取而今现在”,大概就是说要“让出多余的位置”罢。史铁生说“那一天,我也将沉静着走下山去。扶着我的拐杖”,这难道不是更为从容,更为安然,更为平静的“让出”与“远离”吗?
银杏树叶飘落的季节,真的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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