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扫帚似的头发,不过有点偏棕,严厉的双眼像锐利的鹰眼,可还有点呆滞;黝黑的皮肤。挺拔的鼻子,一张棕黄的嘴,组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刚刚接触林老师,还是有点不太习惯,因为他经常对别班发出一阵“狮吼功”和”超生波”。他眼睛一瞪。所有学生甘拜下风,只有几个在”作死“的还敢恍惚着。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突然,有个同学讲了一句话,老师指令一下:跑二十圈,没跑完别回家吃饭!”叮铃铃“下课铃响了,我立即在老师的眼皮下逃脱了。
明天也有体育课,这下完了。我要50米跑,我想了想,不安地睡了,到了体育课,老师先让我们练习站姿,一紧张有的把背往前拉伸,有的驼着背,老师一身呐喊:”嘿,背都弯到姥姥家去了啊!“这下,我们哄堂大笑起来,但空气很快就凝聚了。
有一次,在体育课上,有两个同学因闹不和打了起来,林老师看见了,翘起正宗兰花指说:“说想打架跟我打,我一根小拇指就把你辗了!”说完那两个同学立马停住了手脚。江湖老手,怕你了。
那一次测量身高时我们在队伍里放飞自我,突然林老师神不知鬼不觉地蹿了出来,吼了我们几句,只见他唾沫飞溅,站在第一排的同学那个叫惨啊。队伍里只要有人说一句话,林老师就会把他扯出来,用“如来伸指“对着他教训着,不过,轮到一女同学搞笑一幕发生了,只见林老师用文件本放在测量杆上,说着:”嗯,161很高。”可当女同学上了体重称时,林老师惊讶地喊到:“什么75公斤!标准体重啊!”林老师啊林老师你可是幽默啊!
林老师是有点儿暴躁,不像其他科目老师温顺,不过他很幽默总能在某些时刻震惊到你,这就是林老师的性格。
小学生活即将结束,在我的小学生涯中,最使我难忘的,是我曾经的音乐老师——何老师。
何老师是一名专业的音乐老师,毕业于武汉音乐学院,他既风趣又幽默。同学们都十分喜欢他。
何老师唱歌不好听,却对音乐十分执着。三年级的音乐老师一副乌鸦嗓,唱歌很难听,导致我对音乐讨厌到了极点。
到了四年级,我大大改变了对音乐的看法,有时还会很惊讶,原来音乐是那么有趣的一门艺术,这也是多亏了何老师。
他是怎样使我,使我们全班同学改变了对音乐的看法呢?那还要从四年级的第一节音乐课开始说起。
在何老师没教我们之前,我们班同学都非常讨厌上音乐课。“叮铃铃,叮铃铃——”上课铃响了,同学们都极不情愿的拿出音乐书,甚至是比上语文、数学课还要痛苦。不一会,一位很年轻,很有活力的老师走了进来。没错,这个老师便是何老师,同学们又惊喜又惊讶。那个声音很难听的老师不用教我们了吗?这个老师是我们新的老师吗?这个老师唱歌会不会比那个老师还难听?这个老师那么年轻有教学经验吗?同学们脑子里冒出许多奇怪的问题,我也十分纳闷。老师拍了拍讲台,说:“各位同学,大家好,我就是你们这个学期的音乐老师。我姓何,叫我何老师就好。”说完,同学们便异口同声地喊道:“何老师好!”
以后的学习中,何老师给我们讲了许多关于音乐方面的知识,虽然我们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听得津津有味。后来,我对音乐也几乎着了迷,听了何老师的建议,我还报了钢琴班,何老师也是我音乐道路上的恩师啊!
我要给幽默的、凶凶的袁老师画一副漫画。
袁老师黑黑的,长的人高马大,肚子圆圆的好像吞下了一个大西瓜。头发卷卷的,像顶着一黑色的鸟巢,鸟巢看起来一点也不舒适,因为我感觉袁老师的头发硬硬的,像铁丝一样。那带着方框眼镜的眼,笑起来时就像一条细线,我怀疑袁老师笑起来看人时,会不会把我们都看扁了。
记得上学期某个同学的数学作业没有完成,袁老师马上开始狂批他,那可不得了,袁老师如果训人吼起来,那就是张飞也得被吼趴在地半天起不来,梁山好汉们也得全体退避三舍。这时同学们已经吓得赶快捂上耳朵,没有一个人敢喘粗气。下课后,有位同学告诉我,他感觉袁老师的吼声像听了很长时间的雷鸣。我也有同感,感觉更像听了长时间的飞机坠毁+汽车加油站爆炸+包租婆的狮吼功。我想那位同学以后再也不会不完成袁老师的数学作业了。
袁老师虽然会凶,却很幽默。有次上课,袁老师问了个问题,只有很少人举手回答。哪里想到袁老师提问了一个没举手的同学,结果还答对了。袁老师让那位同学站到了后面,我们都疑惑不解地看着袁老师,他的眼睛又笑的眯成了一条缝说:“你对了,说明你会还不举手,所以你要站到后面去。”原来不管你答对答错,只要不举手,都要站到后面。袁老师话音刚落,全班五分之四的同学都快速举起了手。我心里真是佩服:“袁老师的套路堪比太平洋啊!”
现在我们升五年级已经换了数学老师,相信袁老师还在用他那严厉的、幽默的教学方式,教导着一班又一班的学生,让他们展翅高飞。
哈哈,哈哈在菠菜老师幽默滑稽的开场白中,我们的紧张和不安渐渐变成一缕缕轻烟慢悠悠地飘走了,一个个都露出了清澈纯洁的笑容。
这么一位语文老师,烫着一头泡面发,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倒与相声演员于谦有些神似。他的长相是那种丢在人堆里找不出的那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一对眯眯眼实在好笑,人家那是丹凤三角眼,可他呢?一瞪眼睛也只不过就绿豆这么大。那嘴唇更夸张,好像绑着两根香肠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毒虫咬过呢?他不修边幅,时常穿着短裤拖着人字拖来上课,越看越像手上拿着小扇子的街头小贩儿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撩着头发喊着:回收旧手机,回收旧电脑!
菠菜挺有意思的,我们说他太肥不应该叫菠菜,应该改名叫多肉。的确是啊,你看他那啤酒肚,像个怀胎八月的妇人,不知道一天下来要灌多少食物才能填满呢!可他呢,不以为然,说什么能吃就是福。课上若讲得起劲,他还会扭动着肥硕的身躯,肉肉就开始有节奏地抖动起来。那动作可是辣眼睛啊!
菠菜是个典型的中年油腻大叔。上课时,总是拿着根粉笔夹着根香烟似的手舞足蹈。我们笑他眼睛贼小,他却说我们不懂品味,什么小眼好看,大眼无神,什么浓缩,什么精华,唉!这还不是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吗?课堂上的笑声此起彼伏,一节课下来,笑点低的同学估计都笑出了八块腹肌了。
菠菜布置的题目也很怪,什么《给自己的娃娃取个名》,乖乖,我们还是个娃,如何给自己的娃取名?再说了,自己未来的夫君姓什么,鬼才晓得呢!这起名字的活,为时过早啊!我无从下手,狗咬刺猬一样。我咬着笔盖,苦思冥想,毫无头绪。他笑了笑,开始教我们找关键词,什么是文章的题眼,什么是这个文章的重点,如何想象,如何选材,如何组材
虽然唾沫横飞,但思路越发清晰。久而久之,我的习作水平日渐增长,被菠菜在课堂上点评表扬到自己的文章,乃一大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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