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里的守望者》,书很薄,原以为三天就可以读完的,却断断续续读了将近两个周。因为这本书里所透露出的失望、焦虑以及愤怒的情绪让我很是难受,很难读下去。
书中的主人公霍尔顿,中学生,16岁,他曾面对自己的妹妹时说出了这样的话:“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做游戏。几千几万个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除了我。我呢,就在那混帐的悬崖边。我的职务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
这段话,曾被作为这本书的精彩之笔被很多阅读者反复提到。在这次阅读中,我也曾反复阅读这段话,因为这是一个孩子最心底的声音,这是他的理想所在,亦是他对这个世界的呼唤。我想,在年少的霍尔顿的眼里,孩童的世界如同美丽的田园,而成人的世界就是那断崖下的深渊,每一个个从孩童到成年的过程,就如同悬崖的跌落一般,这种感觉好像已经远远超越了恐惧,更多的是一种绝望。
所以,他希望自己能成为这样一个“守望者”,把那些奔向悬崖的孩子捉回去。可是,真的能把那些不知道自己是往哪儿跑的孩子捉回去吗?真的能把每一个奔向悬崖的孩子都捉回去吗?
要想回答这个问题,我想我们还是先来看看主人公霍尔顿吧。霍尔顿,中学生,16岁,比常人高一头,喜欢穿风衣,戴猎帽,不喜欢读书。他参加了学校的击剑队,在参加比赛的路途中弄丢了全队的装备,导致全队不得不无功而返,他却好像并不在乎。他曾三次被学校开除,这次又因为5门功课中4门不及格被校方开除。在被开除后,他和同房间的同学打了一架后深夜离开了学校。他不喜欢学校的生活,老师、同学、功课、球赛等等,全都让他感到腻烦透了。
离开学校,害怕回家的他住进了一家小旅馆,而旅馆里那些穿女装的男人,互喷水、喷酒的男女,他们寻欢作乐,忸怩作态的样子,又让他感到恶心。他和女孩萨丽去看了场戏,又去溜冰,但他又讨厌萨丽那假情假义的样子。他苦闷、彷徨,他希望在现实的世界中得到慰藉,可是他又觉得周围世界的虚伪与丑陋令他无法忍受。
霍尔顿不想再回家,也不想再念书了,决定去西部谋生,装做一个又聋又哑的人,后来因为妹妹,他留了下来,回了家,生了病,出了院,但是这之后的人生该去往何处,霍尔顿是这样说的:“可是我不想说了,真的。对那些事,我现在不是很有兴趣。”
霍尔顿就是这样一位少年,他的成长里最多的感受就是腻烦、讨厌、厌恶、无聊,他对未来是迷惘的,他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该走向何处。诚然,他是善良的,他上街游荡,遇见两个修女,捐了10块钱,却又后悔自己捐得少了。他爱自己的妹妹,当看到妹妹时,他希望自己能够做一个麦田的守望者。可是即使有这些善良,也无法让霍尔顿做到自我拯救,因为这些善良只是一些本性,而在现实的生活中,面对他所厌恶的世界,霍尔顿依然是软弱的,他的善良只是停止在理想的阶段而无法向前一步。他在厌恶周围的人的同时,他也时常显得和其他人一样虚伪、吝啬、肤浅。这种变化,这种软弱,让霍尔顿感到不安,但他无能为力,他能做到的只是焦躁和愤怒。
所以我想,《麦田里的守望者》之所以能够得到很多人的肯定,是因为他写出了人们,尤其是青年人在面对现实时那种孤寂、彷徨、痛苦,这种曾与过的共同体验引发了人们的共鸣。可是这种共鸣,只是让人们的情绪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但并不能让人们做到自我拯救。试想,一个连自己的生活该是怎样的人都不知道,他又怎么能很好的为生活设定边界呢?没有了边界设定的人,又怎么能做好一个守护者呢?他更多的可能会成为一个狭隘的禁锢者,或者一个虚无的理想主义者,在偏执或颓废中生活着。
苏格拉底之问
读完这本书后,我也一直在想,那到底该如何让我们从不如意的生活中得到拯救呢?后来我想到了那个我们说过了很多遍的故事——苏格拉底之问。他问学生们,如何除掉旷野里的杂草,学生有回答“用手拔”“用镰刀割”“用火烧”等等,但一年以后,答案揭晓。一年后,每个学生都来了,在他们除草的地方已不再是杂草丛生,不过还是参差不齐的长着一些小草在风中摇摆。而另有一块地方,不是他们除草的区域,那里不但没有杂草,而且旺盛地长着绿油油的麦苗。在那块区域的正前方摆放着厚厚的一摞书,他们凑上去看,那是老师的著作,在这摞书的上面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要想除掉旷野里的杂草,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在上面种上庄稼。”
是的,所有的严防死守都无法去掉杂草,但种上庄稼却能。所有的严防死守可能去掉了大的杂草,但也导致了地的荒芜,但种上庄稼,却让土地焕发了生机。
想想苏格拉底学生的做法,这也曾是我们很多人的思维吧!我们带着崇高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努力的去除“杂草”,但结果往往是杂草除不掉,春风吹又生,除草人却心力交瘁,疲惫不堪。“除草人”和“土地”都在经历一场巨大的消耗战,两败俱伤。
正如周濂曾经写过:“你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同样,我们永远也无法守望一个执着奔向悬崖的人。与其胆战心惊的严防死守,不如在孩子们的心中筑篱。让孩子们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种形态,不是只有麦田,麦田之外会有新的风景,但也会有悬崖。孩子们可以远望悬崖,但要远离悬崖,甚至如果可能,他可以做一个开拓者,填平某些“悬崖”,开辟新的“麦田”。
我又想到了最近备受评论关注的一部电视剧《风筝》,年轻的地下党员曾墨怡在刑场上面对审问者的询问:“年纪轻轻就死了,图什么呢?”她的回答斩钉截铁:“信仰!”
正是因为心中有信仰,年轻的曾墨怡受尽酷刑,至死不屈。正是因为心中有信仰,郑耀先,在面对自己失掉身份后遭受的种种不公平的待遇后却依然能够坚持自己未完成的任务。正是因为心中有信仰,在面对曾经的兄弟宫庶,虽有各种不忍,但他依然会用颤抖的手举起枪。
我想,这就是“种庄稼”的价值所在,当种下的种子发芽,长成后,无论现实的生活如何,我们都能坦然面对。无论选择如何艰难,我们依然可以做出自己的抉择。
所以,从现在开始,希望我们不再仅仅是一个“麦田的守望者”,更希望我们能成为一个“种庄稼的人”,让土地长满绿油油的“庄稼”,让每个人心中自有守望。
看完《麦田里的守望者》,感慨颇深,虽然主人公张口混帐,不好好读书,但这正是年轻一代在青春期反叛的写照。主人公不求上进,是个不良少年,对于成人们是坚决抵制这样的书来诱导他们的孩子的。父母对于孩子的逆反心理只是一味抵制或是胡乱安排,就如主人公的父母频繁给他换学校,忽略了孩子的内心世界,从而加深了两代人的不理解甚至互相伤害。
这本书在语言上新颖,是以一种对社会反叛的口吻揭露成人世界的虚假,这样的写法可能对于年轻一代造成了共眠,但却会遭来成人们的反感。
主人公抛出问题让人们去思考,人们谈论酒,性,女人等一切无聊的事情,可即便是他们感兴趣的话题,若是与他们理解的反方向,他们就会觉得你不成熟,其结果只是让自己更觉寂寞。主人公不愿同流合污,表面上又颓废堕落,谈一切被人为捏造过但又脆弱无比的东西,同不喜欢的女人搂搂抱抱,在影院听一大堆爱显摆的人对片子胡扯一通,在歌手唱的很烂人们却乐在其中的酒巴里与老女人调情,与连琴的名字都搞混的家伙打架,而打完后那人依然不明所以,不是他没有企图同他们深入探究,只是他们膜拜于那些被广泛认可的世俗价值,而只有他一个人被嘲笑了,处于被冷落的境地,最后他疯了。
主人公走在十字路口的那段描述着实让人难过,不断说着“艾里,别让我失踪”,可见主人公当时的无助。我们永远无法找到一个舒服的,宁静的地方,这个世界已经混乱不堪。拥有美好人性的主人公,最后也进了精神病院,我们是不是就此同他们一块沦落,人的出路在哪?套句海明威的话,世界不美好,我们才要为之奋斗。
霍尔顿如果不是个少年,而是个中老年人,那他可真烦人。《麦田守望者》里的这位主人公,看什么都不顺眼。他厌恶学校,厌恶同学,厌恶父母。他甚至厌恶那些喜欢说“祝你好运”的人,以及那些说“很高兴认识你”的人,以及在钢琴演奏中瞎鼓掌的人。他当然还厌恶数学物理地理历史以及除了写作之外的一切学科。一个甚至无法从学习中得到乐趣的人,可真烦人。
关键是他的痛苦也没有什么“社会根源”。生活在他的时代和国家,他既不能抱怨“扭曲人性*的专制社会”,也不能抱怨“愚蠢的应试教育”,他只是用鸡毛蒜皮的方式厌恶着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而已。
但这一切唧唧歪歪,都能够以“无辜少年反抗压抑的社会秩序”的名义而被宽容,甚至被喝彩——据说之后美国有很多青少年刻意模仿霍尔顿——因为他是个少年。在青春的掩护下,颓废是勇气,懒惰是反抗,空虚是性*感。有一段时光甚至有人为此类文艺作品起了个类型名称,叫做“残酷青春”。简直没有比这更无赖的词了:什么叫残酷青春?老年残不残酷?残酷到人们都懒得理会它的残酷。童年残不残酷?残酷到都孩子们都无力表达它的残酷。更不要说倒霉的中年,残酷到所有人的残酷都归咎于它的残酷。所以说到残酷,青春哪有那么悲壮,简直能够垫底。
但也许《麦田守望者》并不仅仅仅是一部青春小说。它是关于一个人在看透人生之注定失败后如何说服自我去耐心地完成这个失败的小说。小说里,中学生霍尔顿想:好好学习是为什么呢?为了变得聪明。变得聪明是为什么呢?为了找到好工作。工作又是为什么呢?为了买卡迪拉克。买卡迪拉克又是为什么呢?天明白。
当然他能够追求别的:知识、文学、音乐、和心爱的人坐在床边说话,以及思考“中央公园的鸭子冬天上哪儿去了”。但是,追求这些,他就远离了愤怒,而愤怒——只有愤怒——是感知自我最快捷的方式。
其实仔细想想,霍尔顿应对的“社会”并没有那么可恶。无论是室友、女友或老师,似乎都不是什么黑暗势力,只是一群“不好不坏”的人而已。如果作者以第一人称写他们,也许会是一个一模一样的故事。但这个社会最糟糕的地方,也许恰恰是它甚至不那么糟糕——这些不好不坏的人,以他们的不好不坏,无情剥夺了霍尔顿愤怒的资格,而愤怒——至少愤怒——是一个人感知自我最快捷的方式。
其实满世界都是霍尔顿。16岁的霍尔顿,30岁的霍尔顿,60岁的霍尔顿。他们看透了世界之平庸,但无力超越这平庸。他们无力成为“我”,但又不屑于成为“他”。他们感到痛苦,但是真的,连这痛苦都很平庸——这世上有多少人看透人生之虚无并感到愤怒,而这愤怒早就不足以成为个性*、不足以安慰人心。事实上自从愤怒成为时尚,它简直有些可鄙。
所以《麦田守望者》最大的悖论就是逃跑。一方面,霍尔顿渴望逃到西部,装个聋哑人,了此一生;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想做个“麦田守望者”,将那些随时可能坠入虚无的孩子们拦住。整个小说里,最打动我的不是关于“麦田”的那段经典谈话,而是另一幕:霍尔顿经过两天的游荡已经筋疲力竭,过马路的时候,每走一步,都似乎在无限下沉,然后他想到了他死去的弟弟艾里。他在心里对艾里说:亲爱的艾里,别让我消失,别让我消失,请别让我消失。
《从头再来》里,崔健唱道:我想要离开,我想要存在。在同一首歌里,他又唱到:我不愿离开,我不愿存在。
我想霍尔顿也许不是真的愤怒,他只是恐惧。他只是对自我的虚空人生感到恐惧,而出于自尊心,我们总是把恐惧表达成傲慢。他还热爱小说呢,他还热爱音乐呢,他还热爱小妹妹菲比脸上的笑容呢。最后霍尔顿之所以没有去西部,也许并不是因为软弱,因为就算到了西部,也得找工作,也得去超市买1块钱3斤的土豆,身边还是会有无数喜欢说“很高兴认识你”和“祝你好运”的人。与其到远方去投靠并不存在的自由,不如就地发掘生活中那尚可期盼的部分——小说音乐和小妹妹的笑容,善待因为迷路而停落到自我手心的那一寸时光,等那个注定的失败从铁轨那头驶来时,闭上眼睛,呼拉,干净利落地消失。
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长大是人必经的溃烂。
一个不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地死去,一个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地活着。
我们确实活得艰难,一要承受种种外部的压力,更要面对自己内心的困惑。在苦苦挣扎中,如果有人向你投以理解的目光,你会感到一种生命的暖意,或许仅有短暂的一瞥,就足以使我感奋不已。
"我将来要当一名麦田里的守望者。有那么一群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玩。几千几万的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除了我。我呢。就在那混帐的悬崖边。我的职务就是在那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说孩子们都是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做个麦田里的守望者。"
一个不成熟的理想主义者会为理想悲壮的死去,而一个成熟的理想主义者则愿意为理想苟且的活着
我不在乎是悲伤的离别还是不痛快的离别,只要是离开一个地方,我总希望离开的时候自己心中有数。
“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做游戏。几千万个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人一一一个大人,我是说一一除了我。我呢,就站在那混账的悬崖边。我的职务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一一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当个麦田守望者。”——摘自《麦田守望者》
二战后的美国,仿佛又经历着一次文艺复兴,太多新鲜事物忙不迭地涌现而出,传统的主流文化与其产生剧烈碰撞。大批大批的年轻美国人悲观空虚,他们把肉体托付给酒精和毒品,让灵魂永远漂泊在路上。这些垮掉的色彩鲜艳的年轻人们,浑身长满锐利棱角,所拥有的青春像吸食大量一样迷幻,一次又一次,用身体撞击命运的表层。
独居时代特色的垮掉派中,有一个人叫J·D·塞林格,他写下小说《麦田守望者》,书一经出版便被许多保守人士视为洪水猛兽,甚至有些学校将其当成。可不论怎样,该书获得的成功都是巨大而非凡的,年轻的美国人寻找到新的精神领袖,他们学着霍尔顿笑起来带有邪气,剃上同样乱蓬蓬的褐色水兵发型,戴上红色鸭舌帽,在冬天没有了手套。后来过去多年,塞林格赋予霍尔顿永恒的青春期,自己却抵挡不住时光侵蚀后带来的生老病死,老年时期灵感枯竭,二零一零年驾鹤西去,他那些充沛的生命力只在文字间长存。而那个麦田守望者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美国人,青春期从未这样冗长绚丽到堪比烟火。以至书被不停重印再版,越来越多年轻人将其奉为圣经,在文学史上有一席之地,成为有关青春期,有关少年,有关整个美国,不灭的经典。
以至于在多年以后摇滚教父约翰列侬的死亡,都同这本书有着扯不清的关系。列侬在公寓门口被一个疯子开枪打死了,而那个精神癫狂的***人凶手随身带着一本《麦田守望者》。他神志不清地诉说自己喜欢着霍尔顿,和他一样希望世界上虚伪的人越少越好——虽然因为精神上的疾病使得列侬这颗摇滚巨星陨落,但他的内心深处那份对于纯粹的向往,透露出了对于麦田式青春的无比热爱。
从古至今谁都想要最纯粹的回忆,谎言被驱逐得很远,大片金黄麦田填充整个视网膜,一大群孩子在奔跑。年龄永远是十六七岁,连穿帆布鞋都好看得要命。一直都倔强地拒绝着长大,像蚌一样牢牢闭紧贝壳,畏惧着咸涩的海水,内心柔软似鲜美蚌肉。现实却往往违背人们的意愿,蚌终究无法抵挡凶猛的海,再也没有灵气去孕育珍珠。学校里学生个个无法理解,看似道貌岸然的老师有不为人知的癖好,每天都充满不安,在一无所有的年华里总没有什么太痛快的事。
只能用偏激行为表达对社会不满,嬉皮装扮下是柔软的内核。抽烟也好,酗酒也罢,日以继夜地举办着纷繁的派对,都是一种宣泄的方式。垮掉的一代形成的独特文化,从来都有毒迷人。青春很短,哀愁很长,在短暂得几近转瞬即逝的青春期里应该努力疯狂几把。
第一次看《麦田守望者》时我还是个小学生,为书中出格描写而感到惊讶。等上初中后再看两遍,不由为垮掉派而倾倒。仔细琢磨霍尔顿的每一句值得玩味的话,一些看似粗鄙的比喻,文中形形色色的出场人物,尔后对着书页发呆,反复看封皮上塞林格的名字。想象着当年垮掉的一代早为人父母了吧,早已将年轻时破碎成一地的故事束之高阁。不知道他们其中还有谁会说,“我只是想做一个麦田守望者”。只有书中的霍尔顿,松柏似的万古长青,无论怎样也不会衰老、干瘪与死亡,童颜永远,给一代代年轻人输送叛逆自由的能量。
不知道霍尔顿最后有没有抛开一切成为守望者。但他守望于码头,目送一艘艘船驶向遥不可及的未来。
喜欢看着野鸭子的霍尔顿,不知我能不能陪你走过那片麦田。
《麦田里的守望者》是美国作家塞林格带有自传性质的一部小说。小说主人公霍尔顿因5门功课中的4门不及格而被学校开除,由于某些原因,他也不能直接回家,于是不得不在外漂泊流浪了两个多星期,原本,他是打算到西部去的,天天不遂人愿,却因妹妹菲芘的跟随而打消了这个念头。后来,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够是做一名麦田里的守望者,这样就能保护在麦田里玩耍的孩子不掉下悬崖去,但最终,他在大病了一场之后不得不再回到学校继续上课。大病也就意味着霍尔顿的大彻大悟,意味着一个人的生活最终要与现实接轨,意味着我们的叛逆是错误的。
主人公身上充满了叛逆色彩,他打架、逃课、吸烟、酗酒、等等,都是青春期孩子身上典型的叛逆特征,他厌恶学校,以及学校里的老师、同学等一切的人和事,他总是希望逃离现实生活而到自己理想的世界中去,却又一次一次被现实打击的失望彷徨,一次次的提醒着他,理想与现实之间是具有差距的。
的确是这样,理想与现实之间存在着反差,你的理想,往往就是你在现实中无法得到却又渴望得到的东西,现实越糟糕,理想就更美好。而理想只有通过我们的努力才能够得到实现。小说中主人公的理想很美好也很朴素,但对于他来说,依然是很难实现的。他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还没有自己独立生活的能力,因此他不能也不可能离开家离开父母独自一人到西部去生活。小说的最后,也许正因为作者认识到理想的不切实际,才乖乖的回到了家,回到了学校。
现实中的我们也是如此,和主人公霍尔顿有着一样的叛逆,总想着脱离社会规则而按照自己一个人的意愿去生活,然而理想和现实之间存有差距,人本来就是群体动物,成年人也不可能脱离社会而完全独立的一个人存在,更何况是还没有自立能力的我们呢?但也不要否认理想的存在,正因为有正确的理想鼓励我们,引导我们,我们才能够不断发展、不断进步。
理想和现实之间是有距离的,承认现实是我们实现理想的基础,而美好的理想又是鞭策我们不断进步的动力,只有正确的把握好理想与现实的关系,以现实为基础,以理想为目标,脚踏实地,我们才能不断前进,实现自己远大的理想。
初看《麦田里的守望者》,我说写书就写书吧,怎么动不动就骂人。
乍一看,满篇都带脏字,很难适应。看下去,你就能接受作者的写作风格。一个16岁的中学生——霍尔顿,正处于愤世嫉俗、痛恶西一切虚伪丑恶的时期。
而霍尔顿的心理表现,看起来更偏激和直白一些罢了。
愤怒和焦虑是本书的两大主题。
20世纪50年代的美国刚刚赢得了二战的胜利,成为了一个政治、经济和军事大国。在这样的时期,“纽约”就是美国实利主义社会的一个代表。它象征着最“乌托邦”的一切,人们的精神生活是一片荒原,没有人在意别人的感受。霍尔顿既是这异化社会的代言人,同时又是这异化社会的牺牲品。
我们都会在重创中自愈,在这期间常常伴随着不知名的愤怒,对世界的不认同,对他人的不认同,在主观意识的绝对作用下,任何丑陋肮脏的行为都会让我们愤怒不爽。这个时期就可以叫做霍尔顿时期。
我们都会经历霍尔顿时期,但是我们的表达远远没有霍尔顿强烈。
《麦田里的守望者》独特的写作手法,还有愤世嫉俗的霍尔顿,值得你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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