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问我最敬佩的人是谁,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他就是我们班的“小书迷”李梓涵了。
他的个子可比我高多了,他瘦瘦的,理着寸头,长着瓜子脸,他的眼睛一笑就眯成了两条缝。
有一次,下课了。我去找李梓涵玩,我叫了叫李梓涵说:“李梓涵走我们去玩吧!”他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看书,他好像已经跟书融为一体了,只见李梓涵一会笑,大约是书里的主人公遇到了什么好事吧!一会哭应该是书里的主人公遇到了什么伤心事情吧!一会愤怒的捏着拳头好像是书里的主人公遇到了什么坏人吧……
李梓涵不但是个“小书迷”,还很乐于助人。
有一次,下着大雨,李梓涵和他的妈妈走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了一个没有带雨伞的老奶奶,李梓涵对他的妈妈说:“妈妈我们把伞给那个老奶奶吧!”他的妈妈说:“没了伞我们怎么办。”李梓涵又说:“那我们也不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老奶奶变成‘落汤鸡’啊。”他的妈妈说:“讲的也有道理,李梓涵合上伞,赶忙跑到老奶奶那里把伞递给了老奶奶”还说:“老奶奶把伞给你。”老奶奶说:“不用了我很快就到家啦。”李梓涵也说:“我们也很快就到家了,而且您是老年人,我们是年轻人,不怕冷。”李梓涵往后一转发现他的妈妈已经在远远的地方向他立起了大拇指。
这就是我们班既乐于助人还爱读书的李梓涵。
有时候我们会怀念一些城市,或许因为这个城市曾经住过某个让我难以忘怀的人,虽然我们总是不肯承认,虽然我们一直对自己说我们怀念的只是那个城市,仅仅是一个城市。然而却总是想是否还有机会再回到那个城市,可当我们真的'能回去再看看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城市早已不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般,物是人非事事休,心里空牢牢的,仿佛被岁月灼蚀留下一个洞,我们已无法再用回忆去填满。心里怏怏不快,不得不承认我们怀念的并非是那个城市,更多的是和那个城市有关的人,因为这个人让我们魂牵梦萦这个城市。
也许,城市与城市之间的差距就在我们心里,我们有太多的感情赋予他们,又有太大的希望给予他们,我们忘却的是一座没有感情色彩的单纯的城市。可能对那座城市很熟悉,熟悉他的一街一隅,熟悉他的一砖一瓦,熟悉每颗花草,熟悉每个黄昏,在心里我们已把那座城市默念了一千遍一万遍,把那些景象回想了一千遍一万遍,就盼着淡淡的时间能带我们重回旧地。
其实人总是在自欺欺人,总是活在自己的回忆中,感情色彩太重了。这世界应该真实点,人应该现实点。
我敬佩的人是农民伯伯。每一个炎热的夏天他们都得出来工作,我们吃的饭菜都是农民伯伯种出来的。
暑假我回乡下的时候,我看到菜地里全是白菜,突然有种冲动,就好像一只大白兔很想去吃那些白菜。这个菜园是我曾爷爷的。我曾爷爷是一位朴实、勤劳的农民。
现在虽是早上可太阳光还是很强,已经八十岁的曾爷爷穿着枣红色的短袖T恤,灰色的裤子卷到膝盖上,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手里拿着一把锄头,在地里除着草。豆大豆大的汗水从他的脸颊往下滴,他扯下毛巾在布满皱纹的脸上擦了擦。我走过去对曾爷爷说:“太公(老家对曾爷爷的尊称),我来帮你吧!”“好啊!你试试”曾爷爷慈祥地说,把锄头递给我。我拿起有点沉的锄头,往地里的草垂下去,“啊”我尖叫了一下,差点锄到自己的脚了。曾爷爷笑了笑说:“小心点,拿锄头应该这样子。”曾爷爷教了教我拿锄头的姿势,我一学就会了,接着我继续干起来,可是没几下我就感觉锄头越来越重,好像被施了魔法已经不听使唤了。我只好投降,把锄头还给曾爷爷。
原来当农民并不是这么容易啊!这让我想起了一首古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由衷的敬佩你们,农民伯伯!
我有一个敬佩的人,那就是我的爸爸!
一天,我和爸爸在明月公园散步,爸爸走着走着听到了小猫在叫,爸爸一开始还以为只是一般的叫声,到后来叫声越来越大。爸爸赶紧跑到湖边寻找猫,可是天太黑了,一直找不到。爸爸连忙打开手机灯寻找,终于找到了,是一只小猫掉到湖边深处上不来了。
爸爸看到后,连忙找来竹子,可是竹子太短了,没有救出小猫,爸爸又找来一些长点的竹子。我对爸爸说:“算了吧,还是不要管它的了,它的主人会来找它并把它救上来的。”我拉着爸爸的手就准备走,爸爸推开我的手:“不行,万一它自己爬上来的时候,不小心又摔下去了怎么办呢?这样小猫会受伤的。”
爸爸说完就跑向刚才的地方,看见小猫就快到湖水里了,爸爸赶紧拿上竹子跑过去,刚把竹子放下去的时候,小猫被水冲远了点,我对爸爸说:“你还是别救了吧,万一你自己掉进去了,怎么办?”爸爸说:“没事,我会很小心的,而且动物也是有生命的。”最后,爸爸终于把小猫救上来了。
这就是我的爸爸,我敬佩我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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