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地坐在残破的房间里,四周是布满弹孔的墙壁。几天天前,一群荷枪实弹的以色列士兵闯入她的家中搜查武装分子,当他们的目光扫过患有腰伤的哥哥身上的绷带时,枪声顿起。血泊里,哥哥扭曲的身躯永远地印入她的脑海,滚滚的泪珠滑过她洁白的纱布。那天,一个十六岁的阿拉伯少女郑重地作出了她的选择:“我再也不要当什么老师、护士了,我要成为一名哈马斯战士,消灭犹太人,为我的国家而战!”
车站,一个不断上演着离别与欢聚的舞台。这幕离别与欢聚之戏的主人翁总是在不断的变化,不变的是,这是同一个站台。
戏剧的主人翁在变,有一天,我就成了这部戏里的主角。
一个春寒料峭的日子,一个满是喜气和生机的季节,同时,在我眼里,又是一个失意的季节。一天,爸妈一大早就起床忙里忙外的收拾东西。还处在梦乡与现实的过渡地带的我,忽然依稀听到了一丝啜泣。我睁开朦胧睡眼,发现在昏暗灯光下亲爱的母亲的脸,挂着一些泪水,写着一脸忧伤。我爬到母亲怀里,问她怎么了,她没有说话。倒是一向沉默少言的父亲开口了:我们今天要到外省去打工,一年可能才回一次……我当时就哭了,因为不想爸妈离开。但是这些都于事无补。奶奶拉着满脸泪痕的我,站在车站的门口,和妈妈、爸爸道别。然后便目送他们踏上汽车。汽车缓缓启动,渐渐地成了点,渐渐地消失在大雾的清晨,只留下泣不成声的我和奶奶站在车站的门口……从此,车站便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我时不时的会站在车站的门口,愿远去的车能带去我对母亲父亲的祝福,愿回来的车能为我捎来父亲母亲的音讯。我会站在车站的门口,继续着我离别与期待欢聚的车站之戏。
叶子绿了又黄,黄了就掉,掉了之后又长。这个世界一直在变,而站台的戏却没变,它依然在上演着。变了的,依然只是主人翁。
十多年前送别的我成了如今远去的人,十多年前远去的父母成了如今送别的人。每一次返校的清晨,母亲总是会像当年远去一样的早早起床,为我收拾行李,为我准备早餐,一切完毕后便送我到车站,来继续这部没有结局的戏。千叮咛万嘱咐:好好学习,注意身体,多吃饭,少喝冷水……总有说不完道不尽的“唠叨”,一种让人心田温暖的唠叨。车开了,透过窗,虽然外面光线暗,但我却分明看到了母亲眼里的不舍,以及水汪汪的眼眶。离去了,便是无限的不舍与怀念;待到归来时,眼中是一种欣喜若狂的兴奋。但眼睛不管是在离去还是归来时总是湿湿的。
站在车站的门口,祝愿远去的人一路平安;站在车站的门口,等待思念的人平安归来。我的心里有一个车站,一个不断上演离别与欢聚的车站。我会一直站在车站的门口,去送别,去祝福,去等待,去欢聚。
一个十六岁的女孩郑重地写下她的选择:当她长大,她要背起行装踏上中东的土地。她要在被推倒的隔离墙的废墟上,建立起一座学校,让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孩子在一起学习,让仇恨的目光变成快乐的笑容,让恨的种子成长为爱的大树,让两个民族的未来通向理解与新生的道路,令真主和上帝对视,露出会心的微笑!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由稚嫩走向了成熟,在成长的路上,母亲始终陪伴着我,有母亲的呵护,一切真好。
幼年——拨浪鼓
门前的梧桐树苗长起来了,我好奇地望着它,你的妈妈也不在家吗?
幼年的我,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地板上,眼巴巴地盯着墙上的时钟,盼望着妈妈快点下班。就这样等啊,等啊,那一刻的我,就像热水中的鱼儿,每一秒都是煎熬。
“咔嚓!”我立马就分辨出那是钥匙与锁对上了暗号,妈妈回来了!妈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但看见了我渴望的脸蛋,脸上马上就洋溢着微笑,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拨浪鼓递给了我。我欣喜地接过来,“咚咚!”“咚咚!”家里响起了欢快的音符。我就像妈妈的跟屁虫,跟妈妈从客厅忙到厨房,拨浪鼓的清音一路相随。妈妈总是在我满怀期待的时候出现,给我惊喜。
妈妈,你总是带给我惊喜,有你真好。
童年——溜冰鞋
门前的梧桐树快两米高了,我羡慕地望着它,我什么时候有你高啊?
“嗖”“嗖”,我穿着新买的溜冰鞋,绕着梧桐树转了几圈不过瘾,又溜出家门,神气地在人群中穿梭着。双脚有节奏地摆动,双手有节奏地挥动,脸上洋溢着自豪。“任何困难都阻挡不住我前进的脚步……”
“哎呀!”一不小心被小石头绊了一跤,整个人一屁股摔在地上,疼得我呲牙咧嘴。这时候,一路追寻我的妈妈跑过来了,我还从没看见过她跑得这么快呢。妈妈一边帮我拍身上的灰尘,一边心疼地问我疼不疼。妈妈的手好像有魔法似的,她轻轻一抚摩,本来生疼的屁股也不那么疼了。
妈妈,你就是我的保护神,有你真好。
少年——篮球
门前的梧桐树有手腕粗了,我骄傲地望着它。
做完作业,就着梧桐树荫,我喜欢运一下篮球,找找手感。或者,邀几个伙伴到附近的篮球场挥洒汗水。
篮球有节奏地在我手上运动,我时不时观察着场上的情形,寻找一个突破口,准备出其不意地突破。一个防守队员向我袭来,好机会,我开始大幅度将篮球拉起,猛地向右冲刺,再用变向连过两人,这时,两名大个子站在篮筐底,我便向左一拐做了一个假动作,他俩也笨拙地稍向左移。哈哈,中计了,我心里暗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右冲刺,在篮下纵身一跃,轻轻一拋,进球!
当然,华丽表演的背后总是有汗水的,我现在已经唇干口燥了,连忙跑到母亲身边去,接过一瓶水饮下,甘甜的水顺着我的喉咙淌下,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清凉。
妈妈,你就是我的幸运星,有你真好。
从懵懂稚童到青春少年,妈妈就是那个不断给我惊喜、一直悉心呵护、给我带来幸运的人。妈妈,成长路上,有你真好!
男孩和女孩相遇。她纯白色的纱布下是一排密密的炸弹,他绿色的贝蕾帽下是一双凶狠的眼睛。不知是她先引爆炸弹还是他先射出子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埋葬他们的尸体时,又会有无数十六七岁的孩子作出与他们当年相同的选择。就像一个复仇的轮回,继续下去。
如“大约、可能、左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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