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本书就像哈罗德的路程一般,走走停停,最后终究到达终点,然后继续。看的很费劲,带着些压抑,然后长呼一口气,终于看完了,哈罗德的“朝圣”之路也结束了。
一封信,一个契机,一个女孩儿的话,让哈罗德莫名开启了一段路程。或许很突然,或许早已注定。长久以来内心的束缚,无法逃离的生活,感受不到真实的自己,就在某个时刻,瞬间的念头爆发出来,转而变成信念。这段路程,他回忆了他的童年,他的母亲,他的戴维,他的莫琳,他的朋友奎妮,当然还有曾经的自己。路上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和故事,和他们不为人知的面孔。以及到后来,一堆想要与他同行却没那么纯粹的“朝圣者”。哈罗德挣扎在现实与回忆,亦或是梦境中。有过迷茫,有过沉浸在大自然的快乐,有过放弃的念头,有过突然找到这段路程意义的豁然开朗,有过在一群同行者中的迷失,也有过临近终点前的崩溃。还好,他还是做到了,带着初心。最后的他,看到了依旧等着的奎妮,与想象中的情境并不太一样,自己的信念还是没能抵过现实。隐约中看到自己的朋友,等到了他,奎妮离开的很安详。莫琳陪着哈罗德,与奎妮告别,陪着他继续,一切似乎还是一样,但又却不一样了。
这段路程里,哈罗德找到了真实的自己,他爱着自己的儿子和妻子,爱着自己的朋友,愧疚于过去的行为,也终于直面那个自己,和莫琳一起,结束了一个人的朝圣。
“逐臭之夫”字典上说:“犹言不学好下向之徒。”这与我们要讲的无关,接着解“喻嗜好怪癖异于常人”,就是此篇文章的主旨。你认为是臭的,我觉得很香。外国人人亦言“一个人的美食,是另一个人的毒药”,实在是适者珍之。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榴莲了,强烈的爱好或特别的憎恶,并没有中间路线可走。我们闻到榴莲时喜欢得要命,但报纸上有一段港闻,说有六名意大利人,去到旺角花园街,见有群众围着,争先恐后地挤上前,东西没看到,只嗅到一阵毒气,结果六人之中,有五个被榴莲的味道熏得晕倒,此事千真万确,可以寻查。
和穷困有关,中国的发霉食物特别多,内地有些省份,家中人人有个臭缸,什么吃不完的东西都摆进去,发霉后,生出碧绿色的菌毛,长相恐怖,成为美食。
臭豆腐已是我们的国宝,黄的赤的都不吓人,有些还是漆黑的呢。上面长满像会蠕动的绿苔,发出令人忍受不了的异味,但一经油炸,又是香的了。一般人还嫌炸完味道跑掉,不如蒸的香。杭州有道菜,用的是苋菜的梗,普通苋菜很细,真想不到那种茎会长得像手指般粗,用盐水将它腌得腐烂,皮还是那么硬,但里面的纤维已化为浓浆,吸噬起来,一股臭气攻鼻。用来和臭豆腐一齐蒸,就是名菜“臭味相投”了。
未到北京之前,被老舍先生的著作影响,对豆汁有强烈的憧憬,找到牛街,终于在回民店里喝到。最初只觉一口馊水,后来才喝出香味,怪不得当年有一家名店,叫为“馊半街”。不知者以为豆汁就是大豆磨出来,像豆浆,坏不到哪里去。其实只是绿豆粉加了水,沉淀在缸底的淀粉出现灰色,像海绵的浆,取之发酵后做成的,当然馊。
南洋有种豆,很臭,干脆叫臭豆,用马来盏来炒,尚可口。另有一种草有异味,也干脆叫臭草,可以拿来煮绿豆汤,引经据典,原来臭草,又名芸香。
这些臭草臭豆,都比不上“折耳根”,有次在四川成都吃过,不但臭,而且腥,怪不得又叫“鱼腥草”,但一吃上瘾,从此见到此菜,非点不可。
洋食物的臭,不遑多让,他们的生火腿就有一股死尸味道,与金华的香气差得远,那是腌制失败形成,有些人却是要吃这种失败味。其实他们的腌小鱼(Anchovy和我们的咸鱼一样臭,只是自己不觉。
日本琵琶湖产的淡水鱼,都用发酵的味噌和酒曲来腌制,称为“Nuka Tsuke”,也是臭得要死。初试的外国人都掩鼻而逃,我到现在也还没有接受那种气味,但腐烂的`大豆做的“纳豆”,倒是很喜欢。
“你吃过那么多臭东西,有哪一样是最臭的?”常有友人问我。答案是肯定的,那是韩国人的腌魔鬼鱼,叫作“虹”,生产于祈安村,最为名贵,一条像沙发坐垫一样大的,要卖到七八千港币,而且只有母的才贵。腌好的虹鱼上桌,夹着五花腩和老泡菜吃,一塞入口,即刻有股强烈的阿摩尼亚味,像一万年不洗的厕所,不过像韩国人说的,吃了几次就上瘾。
天下最臭的,虹鱼还是老二,根据调查,第一应该是瑞典人做的鱼罐头,称为“Surstrommlng”。用鲱鱼做原料,生后让它发霉,然后入罐。通常罐头要经过高温***菌,但此罐免了,在铁罐里再次发酵,产生强烈的气味,瑞典人以此夹面包或煮椰菜吃。
罐头上的字句警告,开罐时要严守四点:一、开罐前放进冰箱,让气体收缩。二、在家中绝对不能打开,要在室外进行。三、开罐前身上得着围裙。四、确定风向,不然吹了下去,不习惯此味的人会被熏昏。有一个家伙不听劝告,在厨房一打开,罐中液体四溅,味道有如十队篮球运动员一齐除下数月不洗的鞋子,整个家,变成名副其实的“臭屋”。
今天晚上,爸妈有事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孤单的待在家里。
我无聊地看着电视里播出的节目,窗外的雨声盖过了电视里的声音。突然,一声道闪电划过,巨大的雷声随之而来,我连忙关掉电视,跑到卧室的床上躺着。看着窗外,树木和建筑物模糊的影子在风雨中摇晃,我拉过被子捂住头,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老天保佑……快让爸爸妈妈回来吧!我在被子里双手合十祈祷着。
也许是老天听见了我的祈祷,窗外的雨声和雷声竟然停止了,我拉开被子探出头来,“啊……”家里的小猫从窗台上掠过,我像见了鬼一样,吓得大声尖叫、浑身发抖。此时,一道闪电又无情的从夜空中划过,本来已经停止的雨声,瞬间又响起,我吓得哭爹喊妈。
我哭的越来越伤心,窗外的雨声和雷声也越来越大。屋子里的灯光也忽暗忽明的,我快速地从床上爬起来,想到客厅里打电话给爸爸妈妈。可是,刚跑出卧室,屋里的灯光瞬间就消失了,我的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我着急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我站在原地,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的往下掉。这个时候,以前看过的《鬼片》,回荡在我的脑海中,一想到里面的死神,穿着黑色的衣服、没有脚,在空中飘来荡去,手里还拿着一把长长的镰刀,脸像骷髅头。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开门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格外清晰,门口的那一缕亮光让我的世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孩子,吓坏了吧?”爸爸妈妈的叫声,把我从刚才的惊恐中拉了出来,我的世界瞬间又充满了光明。
夜风敦促着我投入床姐姐的怀有里,我却还意犹未尽的看着惊骇的鬼片,这时咔嚓一声,电视被关掉了,原来是奶奶关的,她要我从速上床睡觉。
我一躺在床上,脑海里便显现出鬼片的情节,那魔鬼拿着刀子,预备刺向那个小女子,哎呀!那女孩大叫一声,便死于魔鬼手中,这段情节令人毛骨悚然。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这个画面不断的重覆着,让我简直觉得那个小女子就是我自己,不断不断的重覆着,感觉自己快要堕入漆黑之城。
我苦楚的挣扎着,尽力的想要脱节这个因惊骇而降临的失眠小恶魔,但他却十分难缠,就像在我身上涂了很多的黏着剂,让我动弹不得,我恨不得把他甩得远远的。在我辗转反侧之中,看到妹妹甜美的沉睡在梦精灵的怀有里,好想把妹妹摇醒来陪我,但如此作为真实过分自私,唉!如果有个复製人能够来陪我,那该有多好呀!
后来我就试着去喝热牛奶,但喝热牛奶不光没有把我身上的精力小子赶跑,反而把疲惫小子减少了。这让我又想到了第二个办法,就是催眠术,我抱着时钟,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滴答滴答的,我盯着他一动也不动的,只要眼珠子跟着它转了又转,转了又转的,这为我带来了一点睡意,但想睡又睡不着的景象,使我更难过。
全部无效之下,我便去柜子里翻了曾经的相片,这时幽静无人,最适合看看这些相片,看着看着,让我走入了回想的河流,这时我看到了一张白璧无瑕的全家福,我好想坐着一台韶光机,回到以往那幸福美满的韶光,此时,我彷佛看到眼前呈现了那时全家欢喜的笑颜,我又看见爸爸和妈妈牵着手,带着我和妹妹一同出去玩,看着看着,却哭了起来,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太阳下山,夜,正悄悄逼近,大地万物皆回自己的窝,此时,万籁俱寂,一切恐怖的事物就从这开始。
是夜,吞噬了人们原有的坚强;是夜,让人们丧失了原有的理智。它就像一部恐怖片,让人对它畏惧;它就像一部永无止尽的火车,一直转动,驶向宽广无边的苍穹,直到黎明,这部火车才在人们的心中消失,并在傍晚时,又浮现在忧郁人的心头,并一度驶向漫无边际的目地。
一个人的夜晚,晚风徐徐,月明星稀,此时,孤单的我正在家里读书,四周一片寂静,忽然门窗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门窗发出碰的一声,顿时,我似乎化身成一位道士,和鬼斗法,并拿起葫芦,把妖魔封印,好让妖魔不会出来继续作怪。后来,外面传来一阵声响,原来鬼慢慢占据了我的心灵,让我开始恐惧,于是,我努力挣脱这枷锁,结果却喘得透不过气,于是我拿出了护身符,妖魔一看到这物品,便离开我的心,并解开我心中的枷锁,让我能安心得度过一整个漫长且寂静的夜晚。
这个夜晚,仍在我脑海浮现,克服对黑夜的恐惧,和一个人在家时,不怕一些黑夜隐隐作用的声响,让我知道,世界上没有恐布的事物,都视自己的想像过多,才会跟现实结合,变成看似有,实则无的恐惧。
由此,我知道人生多多少少都会有孤单的时候,如果都不会孤单,就不会造就克服恐惧的能力,夜,谢谢你,虽然一开始让我惧怕,后来也培养出我不逃避恐惧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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