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熟悉的人就是我朝夕相处的同桌刘琨玉。
有一次,当我正在上美术课的时候,我怎么也找不到我的水彩笔,我东看看,西看看还是找不到,这可怎么办呢?当我很着急的时候,我的同桌刘琨玉说:“别急我可以借给你。”我高兴地连忙说:“谢谢!谢谢!”然后我就开始画画了,画小鸟飞在蓝天里,画小草开在春天里,这儿画太阳,这儿画白云,不一会儿,就画出了一幅美丽的画儿了。
我画完画后就感激地对刘琨玉说:“要不是你借给我水彩笔我还画不出这么美丽的画呢!”刘琨玉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就是我最熟悉的同桌刘琨玉。
我爸爸是我最熟悉的人。
他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个高高的鼻梁,由于长时间在外面工作,皮肤晒得黝黑黝黑的。我的爸爸是一个万事通。我们家一遇到什么难事,有了万事通,一切困难迎刃而解。有一次,我在做数学作业,一道数学题给我难住了。我就问爸爸:“爸爸,这道题我不会,给我讲一下。”爸爸说:“别着急,有爸爸呢。”讲完一遍,爸爸问:“听懂了吗?”我说:“没懂。”爸爸不怕费劲,又给我讲了第二遍。我还是不明白。爸爸不厌其烦地一直讲到我会了为止。会了以后,爸爸给我出了类似的两道题,就对了一道题,我很伤心。爸爸说:“没事,只要你掌握了这种方法,反复练习,以后再出这样的题就小菜一碟了。”听了爸爸的话我反复练习,果然这样的题怎么出都不怕了。
我很喜欢我的爸爸,他很有学问,我也很羡慕。不过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学习,以后肯定会比他有学问。
上小学的时候,老师要我们写命题作文,记一个难忘的人,于是搜肠刮肚东拼西凑才写出几百字的短文,因为在童年的记忆里,实在没有谁是让我难忘的了。没想到老师还会给个优,在课堂读给同学听。后来,上中学读大学,年龄渐长,阅历日增,生命里出现了那个让我们为之牵肠挂肚的人。却只能默默地藏在心里,再没有机会写出来给老师看给同学听了。
连自己都不相信,爱一个人可以这么久,从17岁到23岁,有时也怀疑,这样的一种感情真的是爱吗?是不是只是一种习惯?细细回忆六年来的点点滴滴,与他有关的记忆少之又少,可是对他的牵挂却从未停止。
和他见面的时间不多,一起吃饭只有两次。记得很清楚,一次是在1997年年底,冬天,晚餐,医院食堂打来的稀饭,油饼,胡萝卜丝,煮鸡蛋一只,特意为我买的。吃饭时,他似乎是不经意地说,我虽然结婚了,可是家不在这里,平时只好吃食堂。2002年的8月底,我将要读大四,他去成都出差,打电话给我,到他下榻的宾馆,工作结束已是7点,在宾馆的餐厅我们再次坐在一起吃饭,点了黑椒牛柳,泰安鱼,麻婆豆腐,番茄蛋汤,他为我盛汤,特意多盛了些蛋花。
2015年7月,我来武汉工作,接到的第一个电话是他打来的。他回家乡的医院工作,我发短信要他别忘了告诉我他的新联系方式,两个小时后他回复,到家乡联系就不方便了,慢慢忘了我吧,或许我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去看看你。当时并没什么感觉,可是一个人走出门的时候,泪水竟然还是流了出来,小齐的歌唱着,忘记吧,若可以,也算是一种幸运,如果一个人的心,只能烧出一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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