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桌上摆着一本语文书和一本数学书。
有一天,那两本书吵了起来,语文书说:“我的作用大,如果没有我这本语文书,人们就不会阅读了,有了我语文书,人们就可以读报纸、小说、故事……”数学书说:“我的作用大,如果没有我这本数学书,人们就不会算术了,有了我数学书,人们买菜时就不会被人骗了。”语文书说:“我可以教人们写作文,如果有了我,人们在公司的时候,就可以写出更多的计划来。”数学书说:“我可以使人们变的更聪明,比如说,人们如果不会背乘法表,看了我,就知道了。”语文书不服气的说:“那有什么了不起,我还可以让人们增长知识,比如说,让人们知道天下第一山,知道电灯泡是谁发明的,知道……”
课桌说:“你们不要再吵了,你们谁的本领都大,加起来就更大了。”它们听了,就永远也不吵了。
今天,阳光明媚。维尼打啦个哈欠,伸啦个懒腰起床啦。他习惯的打开食物储藏柜,闭着眼睛摸啦摸蜜罐,准备大吃一通,却发现蜂蜜已经被吃完啦。罐底还散发出诱人的香味。维尼摸啦摸自已“咕咕”发出抗议声的肚子,用舌头舔啦舔蜜罐想:哎~起啦个大早就是为啦吃东西,没想到,却吃完啦~这不是要啦我的命吗!”
说巧也巧,正在维尼准备吃下臭气熏天的香蕉时,蜂后和蜂兵正提着一大桶蜂蜜朝蜂窝奔去。维尼萌生啦一个念头——偷蜜。说干就干,维尼迅速穿好衣服,戴上纱网帽,踮手踮脚地出发啦。维尼躲在蜂窝下的草丛里,用竹竿轻轻的挑着蜂窝。眼看就要成功啦,可就在这时,维尼脚下一滑。然后竹竿猛猛地敲击着蜂窝,蜂窝直接来啦个360°的大翻转,紧接着,一大群蜜蜂组成一个火箭头的队形向维尼飞去。可怜的维尼因为太过紧张跑掉啦帽子。哦,现在正一边捂着屁股,一边大喊,救命啊!救熊啊~妈呀疼死啦!
到啦晚上,维尼被蜇得鼻青脸肿,没想到这却帮啦他……
第二天早上,维尼还没睡醒。就听见‘咚咚咚’地敲门声。维尼一边小声抱怨一边去开门。开开门,哇,奶牛大婶、跳跳虎、捕头等人都来啦。手里还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来看望自己啦,不由大喜。奶牛大婶先发话啦:‘维尼,听说你受伤啦,这是补品,给你。’什么,给我!维尼感觉在做梦,这是他做梦都得不到的东西——奶油糖、超级蜜蜜糖……
“无他术,唯勤读书而多为之”
高中的语文课或大学的文学史课程,依旧注重自由自在的阅读,没有那么多“先修课程”的限制,也不太讲究“循序渐进”。面对浩如烟海的名著或名篇,你愿意跳着读、倒着读,甚至反着读,问题都不大。这也是大学里的“文学教育”不太被重视的原因——“专业性”不强,缺几节课,不会衔接不上。
可这正是中学语文或大学的文学课程可爱的地方,其得失成败不是一下子就显示出来的,往往潜移默化,“润物细无声”。比如多年后回想,语文课会勾起你无限遐思,甚至有意收藏几册老课本,闲来不时翻阅。另外,对于很多老学生来说,语文老师比数学、英语或政治课老师更容易被追怀。不仅是课时安排、教师才华,更与学生本人的成长记忆有关。在这个意义上,说中小学语文课很重要,影响学生一辈子,一点都不夸张。
语文教学的门槛很低,堂奥却极深。原因是,这门课的教与学,确实是“急不得也么哥”,就像广东人煲汤那样,需要时间与耐心。如何在沉潜把玩与博览群书之间,找到合适的度,值得读书人认真思考。
今人读书如投资,都希望收益最大化。可这一思路,明显不适合语文教学。实际上,学语文没什么捷径可走,首先是有兴趣,然后就是多读书、肯思考、勤写作,这样,语文就一定能学好。《东坡志林》里提到,有人问欧阳修怎么写文章,他说:“无他术,唯勤读书而多为之,自工。世人患作文字少,又懒读书,每一篇出,即求过人,如此少有至者。疵病不必待人指摘,多做自能见之。”这样的大白话,是经验之谈。欧阳修、苏东坡尚且找不到读书作文的“诀窍”,我当然更是“无可奉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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