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升入初中的第一天,我走进教室,找好位置坐好。上课铃响了,其时进来的是一个女老师,大约50多岁,戴着眼镜,挟着两本书。一将书放在讲台上,便用了温柔而不失严肃的声调,向学生介绍自己道:“大家好,我姓吴,你们可以叫我吴老师,以后的学习中,希望我们好好相处。”
这一天她身上的衣服是淡黄色的,胸前的纽扣是黄色的,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十分整洁。她中等身材,一副朴实而又和蔼的面庞。我们看见了她的笑,她的笑如春风,吹拂在我们的脸上;她的笑如阳光,照耀在我们的身上;她的笑有梨窝,亲切又不失庄重。
只这短短的时间,我就觉得我喜欢上我的老师了。
假如我是个作家,我就要写出一篇文章,来记录这个温暖的时刻;假如我是个画家,就要用各种各样的颜色,点染她漂亮的眉宇和淡雅的服装;假如我是个摄影家,我就要用相机来记录她红扑扑的脸庞和温暖的笑。
下课了,我拿着一道题去问老师,还没等问,却被她读书的画面吸引。只见她坐在讲台的椅子上安静的看着书。因为老师看的是全英文的,我对老师的崇拜又多了几分。我虽不晓得故事的内容,但我的情感却能随着她的动作起了共鸣!她忽而双眉紧皱,忽而嘴角上扬,露出可爱的梨窝,忽而双唇紧闭,表现出无限的纠结。她捋了捋头发,温暖的阳光沐浴在她身上,照亮了她清秀的脸庞。
我认识许多老师;英语辅导班的老师,数学辅导班的老师,学校的老师……。可是,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作文馆的馆长—张良老师。
张老师呢,脸挺圆的,他可是个典型的瓜子脸,你们一定会很疑惑,脸圆的人怎么会是瓜子脸,我得解释一下,张老师的瓜子脸可不是葵花籽那样尖尖的`,而是如南瓜籽似的,很圆,很肥。张老师的脸就是这样,肥嘟嘟的。
张老师的眉毛吧,很粗,也很黑,就像两条蠕动的毛毛虫,但我的眉毛就很淡,很细,像弯弯的月亮。张老师还特爱皱眉头,一会儿,就微皱眉头。
他的头发吧,很短,是个典型的板寸头,都不需要像我们女生一样洗头,只需毛巾一擦,洗头结束。
再说说他的眼睛吧,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很厚,估计张老师都近视四五百度了吧,再看他那厚厚的镜片,有着一双不是很大的眼睛,但却炯炯有神,不像其他人一样没有光泽。
他脸上的痣吧,很多,当然,也很散,耳朵也是圆圆的,小小的,还挺可爱。
再谈谈张老师的鼻子,又大又有些塌,有些塌的鼻子就是我们黄种人的象征,像外国人的鼻子就是又高又挺的。嘴唇呢,很厚,我觉得也有些卷,这可是张老师觉得最好看,最蛮的一个地方。
胡子也又乱又杂又白,张老师;“他以前经常刮胡子的,可是呢,每次刮了就长出来,挂了就长出来,所以啊,张老师就懒得刮胡子了。”张老师现在还有轻微的双下巴呢!
这就是我印象挺深刻的老师——-张老师。
祝老师有两颗特大的门牙—一颗像妈妈下厨时挥动的铲子,一颗像爷爷上山砍树时抡着的斧子。这两颗大门牙“姿态”不一,形象各异,歪歪扭扭地向外龇着。说句实话,第一次见到他我就心急如焚:有这两颗大门牙顶着,怎么教我们学语文呢?没想到这两颗大歪牙还挺爱挑剔人呢。上课时,老师喜欢让同学们挨个儿朗读。而不管谁读了,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被“铲”出来,给予“斧”正。
我从一年级开始就养成了一个坏习惯:朗读时吐字不清楚,含含糊糊的。这两颗大门牙可就对我大铲特铲了:“你这样不是朗读,而是说梦话。如果你长大,还是这样子给大家做报告,大家都会打呼噜的。”打他上第一节课开始,我就不得不对那两颗门牙刮目相看了。
背地里,我曾偷偷地问:“祝老师,您的门牙怎么歪了?”他“嘿嘿”地笑着说:“我从小爱笑,不小心笑歪了。”开始我还半信半疑,后来我深信不疑了。课堂上,这两颗门牙常常会蹦出一些使人忍俊不禁的话来,令我们开怀大笑。费超老是要在别人的催促下才写作业,祝老师就对他说:“费超,你这种学习方式像挤牙膏,总要在屁股上挤一下才挤出一点点。你以后要不时地捏一捏自己的屁股。”大家听了哄堂大笑。费超的老毛病从此就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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