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五我可以回家了,我手忙脚乱的收拾书包,因为我迫不及待想回家,当我走到楼下,天空不作美,竟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这是正想着:哎,现在怎么办。正当我担心之时,广播里传出了校长那沙哑的讲话声:“同学们,不着急,老师们已给你们的家长发信息了。”我一听,终于把心中的“石头”放下。
过了两三个小时,同学们的爸爸妈妈一个接一个的来接了自己的孩子,我眼看着就要当最后一个了,我打算冲回家,因为离家也不远,啊!一个熟悉身影正向我奔来—是妈妈来了,她举着伞,牵着我的手。当回到了家,我发现我竟一滴水也未沾,而妈妈浑身都是水。妈妈累坏了吧?她连打了四五个喷嚏,我给她冲了感冒药,让她喝,见她好转,我放心多了。
当然这些事,也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在我生病的时候,妈妈也常为我干了许多事,比如:喂我药,安抚我睡觉……她在我看不见的时候无私奉献,生活中的一点一滴都靠她。
我为有一个这样伟大的母亲自豪,当然这件事也使我难以忘怀。
暑假的一天,我正睡着懒觉,爸爸推醒我,要带我去捉鱼。我朦胧中一听说要捉鱼,马上就想起上次和爸爸捉鱼的情景,我一骨碌下床穿好衣服,来不及洗脸,就拎着水桶,网兜,跟着爸爸去捉鱼去了。我们到了山后面的小河,然后从桥边爬到快干枯的小河床上。
爸爸卷着裤脚要从桥洞里走过去,我也卷起裤脚想下水,爸爸大声说:”不行你会淹死的.”我只好站在河床上,但心里想:“我都一米四,怕啥淹死,要怕淹我还来?”可我毕竟怕爸爸,只好看着爸爸修坝。我把要用的石头,甩过去,有的石头却掉在水边,溅了爸爸一身泥浆。他抬头说:“小心点。”我伸了伸舌头,爸爸修完坝走到一头,我以为他还要在这修坝,就抢先把出水的小沟堵了。
爸爸一见,说:“这要排水。”我又把水草扒开,和爸爸和开了一条又宽又深的排水沟,让水流出去。不久,桥洞里的水就浅了很多,爸爸看水不多了就钻进桥洞里捉鱼。我看见爸爸一伸手就捉住一条鱼,一连捉了三四条。我的手也不禁痒起来,也想捉几条。忽然,我发现排水沟里有几条鲫鱼正顺水流去。我一下子飞扑过去按住了一条,我把鱼装在水桶里。回家我对妈妈说:大丰收,大丰收。妈妈开心地笑了。
童年是一幅画,孩提时代的纯真爱动把我的童年映照的绚丽多彩。绚丽多彩的儿时当然免不了很多有趣的事,在其中有一件,我迄今还清晰地还记得。
我儿时非常喜爱看神话片,尤其是《聊斋》。
有一次,父母因临时性急事,需晚点回家,姥姥也没有,我想:这下可惨了,我多么的想让父母留下陪着我呀。可唉!只能认命了。
夜里,四处静悄悄的,仿佛全球只剩余我一个人了一样。我内心简直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总算挨来到入睡的時间,正要熄灯,忽然听到了得哒、得哒的声音。这可将我吓傻了,我一下子坐了起來,准备出来看一下。可正当性我走到门口的情况下,那怪声音又响了起來,并且比刚刚的声音还大。我被他吓得从此害怕开关门了,一下子钻到被窝里。我用被子牢牢地地遮住,脑中又回想到《聊斋》中这些三头六臂、吐着长舌头的妖怪。一想起这种,我害怕的心理状态又加剧了,果断一把把被子蒙住头,口中还不断的嘀咕:千万不要吃我,千万不要吃我。
过去了一会,沒有动静,又过去了一会,也還是沒有一切动静,这下可将我惹急了,想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怕谁呀。我一口气取下了蒙上头的褥子,拿了一根大棒,壮着勇气把手打开,接着就是一阵狂打。可我睁开眼睛一看,一片空白。但那类怪声音是哪里来的呢?我循声放眼望去,原来是自来水龙头没相关好,滴在蓄水池里传出的声音,原先仅仅虚惊一场啊,我大舒了一口气。
这全世界本沒有鬼,而这些说白了的鬼却来源于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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