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的梳洗完,桌上早已摆满了可口的饭菜。妈妈一边夹菜一边说:“吃完饭,我们就回家吧,我快上班了,你还不回去做作业。”“不能再多呆一天吗?就一天!”我恳求道。“我也不想走啊,可是后天就上班了。”我意味深长的望了姥姥姥爷一眼,低头应了声:“哦”。突然觉得这几天像一场梦能一样,这么快,就要醒了。勉强吃了半碗饭,低头走了出去。房后,就是老家的菜园子,虽然是冬天。光秃秃的,没有一丝绿茵,但还是觉得这个地方好美,因为这里承载了我太多的'回忆。深深地吸一口气,就觉得神清气爽,这么乡村的味道,无法言语的味道,尽管这味道少了芳草的清香,却别有一番风味。同往常一样,这的枯树上,总停这几只小鸟,不过这次,总感觉叫声有些凄凉。
要走了,要离开这个人怀念的地方了,在这里,没有考试,没有吵闹,没有汽车的嘀音,没有作业的困扰。不会听到他们的责备,只听见老爷的开怀大笑;不会看到他们脸上的阴云。只看到姥姥脸上慈祥的微笑。在这里的时光,我逃避着学习,逃避着责骂,逃避着现实,终究,梦还是醒了。
当车子向前发动后的一刹那,我盯着姥姥姥爷的脸,看到的依旧是微笑,也掺杂了不舍,一想到那座老房子里又剩下两个老人,一阵酸酸的感觉涌上心头,每往前一步,姥姥姥爷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车外的景色飞快的掠过,虽是一样的柴木堆,一样的房屋,却显得那么陌生。“妈,多长时间到家?”“3小时”仅仅只有三小时了,这一段开始美好结尾却舍不得的梦,只有三小时了。我还想趴在炕上画守护甜心,还想躺在炕上边看电视变晒太阳,还想和姥姥一起聊着,大年初一的时光……
虽然还是乡村一样的房子,虽然门前种着自己的院子,虽然还是收割后的样子,但我知道,到丰宁了,因为,味道不同了。仅仅三小时的梦,我被现实叫醒了……
上星期三,班主任老师对我们说:“我要去开会,这一节课你们上自习,好不好?”同学们都争先恐后地说:“好!”“好!”听了同学们的话,老师放心地走了。
刚开始,班里还是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好多同学就用书遮着脸窃窃私语起来,他们看着那些胆大妄为的同学已经回头说话了,便开始乱。有的一起玩游戏,有的学猫叫,学狗叫,有的男同学叠了纸飞机在上面写上字,乱扔。还有的同学拍打桌子,吹口哨,班里简直成了游乐场所。
就在同学玩得高兴时,只听见“咚咚咚”地声音慢慢朝教室的方向传来,同学们以为是班主任回来了,吓得都回到了原位,没有一个同学说话,这时“吱悠”一声,门开了,走进教室的居然是王小明,原来,他是在同学们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去,故意搞恶作剧。同学们又乱了起来。这时只听“哇”的一声,李红吐了一地,她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大多数同学跑回自己的座位,用手捏住鼻子,只有鹿丽同学不怕脏,拿着簸箕到楼下铲了土,铺在赃物上。同学们看着她那样都红了脸。
这时,班主任回来了,正好看见鹿丽打扫赃物的一幕,高兴地表扬了鹿丽同学,就开始上课了。
引子一天上课时,班主任老师接到大会通知,给我们布置好作业便匆匆离开了教室……教室里热闹起来……
刚才还是鸦雀无声,这是不知被谁一闹,教室变得热闹起来。有的相互扔纸团,丢橡皮;有的边做作业边谈笑风生,悠闲得像坐茶馆‘有的同学作些十分滑稽的动作,引得全班哄堂大笑;还有个同学直牙咧嘴地恶狠狠地唱一首《真心英雄》,表情艰难的不亚于万里长征,要知道,那个声虽然比歇斯底里得嚎叫悦耳那么一点点,但是与三峡两岸随处可闻的猿啸相比可谓不相上下,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有的同学甚至在座位上跳起舞来……
在这个时候在想静下心来做作业那是不可能的了,因为这里的“表演”实在是太精彩了,比庆春节还闹得欢……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咚,咚,咚地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了,大家都以为是老师回来了——扔纸团,丢橡皮的同学慌忙把纸团橡皮塞进桌肚里;聊天,搞笑的同学也立刻装出一副认真做作业的样子;唱歌同学立即比上了那张大嘴巴,“认真”的写起来,慌忙中笔也拿反了;还有跳舞的这时也慌忙坐下来埋着头写起来。等了片刻,老师还没出现,脚步声也没了。大家抬起头来,不由得大笑起来。老师来了……“老师来了!”不知谁这么一叫,倾刻间,教室里恢复了平静。
办主任推开门,看到同学们“专心致志”的做作业,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唉,班主任不在的时候……
我们正在上一节副科课—综合,这是我们最喜欢的课,因为课上我们可以尽情玩耍,不再向上主课那样“战战兢兢”。
当班主任原老师不在教室时,我们跟本不把综合老师放在眼里,这时我们都成了难以驯服的海牛(生长在大海边的牛),不受驯饲人的控制,尽情的撒泼。
瞧!有些人已离开了板凳,与自己的好朋友促膝长谈;有些人在走廊里窜来窜去;有些人打开了自己心爱的小人书。但,也有好学生,例如潘晨然,就坐在板凳上认真读书,完全没有被这小“闹市”所感染。我们实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号称“山东大汉”的田和鹭早已按捺不住了,趁毕浩然跑来与他的“好机友”—张梓卓坐在一起时,把他的板凳霸占了,作为一个男人,毕浩然当然不能熟视无睹。便跑来与田和鹭理论。“把我板凳给我!”“不给呀,谁让你和张梓卓坐一起!”“毕浩然一次!”背后传来张雨航威严的声音。毕浩然不得不停止了理论,但由于没有板凳,他只能跪“搓衣板”—两张稿纸垫在膝盖下,双手下垂,大帽子也把脸盖住了。那样子似乎是要表演给我们看,十分滑稽。
“老师来了!”(这里老师指班主任)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声音立刻戛然而止,同学们都给自己留了一手,把事先准备好的综合书拿了出来。或做着方案,或津津有味的看书,或左右两人讨论着什么。“哈哈哈……”我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有人恶作剧。大家虚惊一场,不一会就又成了“闹市”。
啊!当班主任不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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