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我不需要去多想什么。想得简单一点,或干脆什么也不想,那样会比较幸福,比较快乐。
但是,我忽略了——头脑简单的人只拥有卑微的幸福。
假如不曾有那些悲伤,那些失落,那么,就不会有但丁如梦似幻、充满上文精神的《神曲》;假如不曾有那些悲伤,就不会有陶渊明的那让人充满向往的《桃花源记》;假如不曾有那些悲伤,就不会有岳飞那慷慨激昂的《满江红》……
因为有悲伤,有失落,所以有了在痛苦挣扎后的一番深思,有了在流离失所后的一些对幸福的幻想。
快乐容易冲昏人的头脑,哪个诗人不是在饱受磨难,饱经风霜之后才创出倾国篇章?如果不是那些多愁善感、那些困苦悲凉,又怎么会有“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这样的.千古名句?
所以我说,悲伤比快乐来得更重要,它比快乐更让人刻骨铭心。只有在经历一番痛彻心扉的悲伤后,才换得来一份对生命,对幸福的大彻大悟。
所以,和我一样在这个悲伤与快乐徘徊的年纪的人们,要快乐,请努力快乐吧,要悲伤,也拼命悲伤吧。
缘起缘灭,上天自由它的安排;有聚必有散,也是注定的一个结局。尽管如此,我们之间更多的是存在着人走茶凉后的悲伤。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每一次在一起的画面都在脑海中如此的深刻。你的面容,你的微笑,你的皱眉,你的认真……跟你有关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地清晰,我承认我还一直走不出有你的世界,因为我爱你是爱的那么深,那么深。
或许是时间让我们在心理上都有了一种厌倦感,或许是我们现在相隔的太遥远,亦或许是我们的爱不够坚定不够执着,才让我们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我们都不在彼此的世界里了。尽管现在我还是会觉得你走了我不适应,我也没有办法让我们再回到过去。人总是这样,在人都走了的时候才知道该珍惜些什么,正如茶凉了才明白还是热的时候品着才有味。
你走后,在这个孤孤单单的日子里,我才明白我对你的存在早已成为了一种依赖。一个人的日子里,我总是觉得世界没有色彩,不管看哪里都只有是灰色的。每次走过那个熟悉的路口我都会想起你,我会想:这个我想你的时候你有没有也在想我,你有没有来找我的冲动。
一次又一次的期待着你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但是最终你在我脑海里的影子都化作了泡沫,被风吹走了。现在只有我自己明白,对你长期的期待已经成为了一种自欺欺人的表现。
我的是世界少了你的.存在,就少了很多的意义,生活也将变得很无味。我知道自己不该再想着你,但是我没有办法放得下你曾在我的世界里出现过的事实。
又是一个下雨天,又是一个人的十字路口,泪水不住的向下流着,在这个天色灰暗的时刻,没有人明白我的想法,没有人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一个人抬起头,尽可能的让泪水往回流,但还是止不住的要流出来。望向前方的咖啡店,看向那曾经常坐的那个位置,一个人只有傻傻的笑,站在路边痴痴的回忆着我们的过往。
呵呵,人走茶凉,这样的悲伤情节真的很折磨人,很折磨人。
那是一个深秋的傍晚,我推着他来到公园里,黄黄的树叶被风一吹便纷纷落下,便让人不禁想起那人的生命也像这些树叶一样,老了就变得虚弱和没用,总有一天自己的生命是会被死神夺去,我的曾祖父也快了,医生说他最多只能活六个月了。我们一家人都十分的绝望,可曾祖父他还是冷冷地坐在他的轮椅上,一言不发,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今天,我带他到公园里来散步,看到那树叶飘落的情景不禁勾起了我的`回忆,小时候,曾祖父总能带我到处玩,可现在呢?天天被病魔折腾着,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备受煎熬,天天愁眉苦脸没有一丝笑容……
大步走在公园的道路上,周围十分的安静,没有一个人在玩耍,空气死气沉沉的。祖父脸色渐渐的越来越差,我想应该是又要开始发病了,于是我赶忙要把他推回去,可他却叫我停下来,他要对我说句话。于是我便把轮椅停了下来,听曾祖父的话。“湛儿,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可是你一定要好好读书,一定要考一个好初中,我一定会撑到你胜利的那天!”说完,曾祖父便慢悠悠的自己摇着轮椅回家了。顿时,我懵住了,原来那天祖父是思考着他能不能撑到我考上名校的那一天,我一定不能让曾祖父带着遗憾与世长辞。于是我便用功读书,终于有一天我拿著名校的通知书来见曾祖父,他十分高兴,终于仰天长笑……
第二天,曾祖父就与世长辞了。
从此,我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念书,不要辜负了曾祖父。因为我永远忘不了他的笑容。
“叮铃铃——”清脆悦耳的下课铃响了起来,这是一首交响乐,那么动听。那时,我上三年级,倪凯弘刚转到我们班,虽然对他的调皮早有耳闻,而我却不以为然。数学老师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教室。杨老师捏起一根粉笔,在黑板上写出两道乘法题。倪凯弘就趁老师背身写题的空隙,站起身来,光明正大地做着小动作,使同学们都捂着嘴巴偷笑。
“哇!好大胆啊。”我不得不惊叹,总算见识到他传闻已久的调皮了。看看他的同桌,乖乖地坐在那儿,专心致志地望着黑板,与心不在焉的他真是天壤之别。之后老师请两位同学上去讲台做题,杨老师则在一边指正、讲解:“大家看,五五二 十五,往十位进二,对。”边说边打了一个红勾。这时一声响亮的“错”平地而起。“谁说的.?”杨老师要抓住捣乱分子
倪凯弘霍地站起来:“老师,您不是教我们四舍五入吗?那个二不够五,要舍去,不能进到十位。”声音洪亮,掷地有声。同学们早已捧腹大笑,连转动的电风扇仿佛也笑得转得飞快。
杨老师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情,火冒三丈地问:“那这个二去那儿?”“死了。”倪凯弘面不改色心不跳,自信满满地回答。阳光也忍不住笑意,晒得更加猛烈了。杨老师的头发都竖了起来,但显然不是因为高兴。“你给我站到后面去。”杨老师怒不可遏。倪凯弘却没事儿人一样:“好,我会乖乖地在后面好好听课的。”杨老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我不禁自言自语:“倪凯弘,你的调皮给我们这堂课带来了欢乐哦。”
下课后,同学们议论纷纷:“没想到倪凯弘这么调皮呀。”倪凯弘啊倪凯弘,你什么时候能把“调皮大王”这顶帽子摘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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