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走进我们的小区时,总是能见到一位身穿深蓝色保洁服的中年妇女正在打扫卫生,她就是保洁员---张阿姨。
张阿姨今年五十多岁,中等身材,齐耳的短发,圆圆的脸庞,一双和善眼睛,眼角刮着几条深深浅浅的皱纹,柔弱的身躯透着一份刚强。
张阿姨对工作十分负责。有一次我家楼上正装修房子,不知包了什么的白色泡沫夹杂着灰尘像六月飞雪那样纷纷落地,弄得好几层楼的楼梯上都铺了一层厚厚的白色“地毯”,整个楼道一片狼籍。这时,张阿姨来打扫卫生了。看到这种情景,她并没像其它清洁工一样骂骂咧咧地,而是毫无怨言,默默地扫着。遇到有人上楼,那个人总会皱皱眉头,要么抱怨灰太多,要么捂着鼻子落荒而逃。这时张阿姨总会微红着脸,给人道歉。这使那抱怨的人脸色比变色龙变得还快,立刻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红柿子,她自己反倒不好意思了。
每当小区的居民们还在睡梦中时,熹微的晨光中,一个身影已经拿着扫帚,开始给小区做起美容来;当人们脚步匆匆地赶回温暖的家,夜幕降临大地时,这个疲惫的身影仍然在小区的角落里打扫着,这个人就是张阿姨。尽管她很平凡,她的工作也许很卑微,但是她总是一如既往的一丝不苟,将这最平凡的工作做到最好。
回忆的老墙偶尔依靠,香樟总屹立不倒,所有囤积下来的风声雨声,天晴天阴,都是慈悲。时光不管走多远,不管多老旧,含着感动,伴着迷茫,读了一页又一页,一直都在,轻轻一碰,就让内心温软。
“鲸落,你水泼了。”同桌“板板”慢悠悠地说道。一打下课铃我就马不停蹄地往洗水池去拿拖把。只见几个阿姨开着大水龙头,水哗哗啦啦地流,这也使阿姨提高了分贝讲话:“三楼搞完没有?”“我还剩一楼……”“这拖把越来越少,这学生每次用完都不知道放哪里去了。”我正巧来取拖把。她就念:“在教室里一天到晚干什么?一天到晚拿拖把就不晓得还,我们才拖的地,又踩得尽是脚印。”我心里觉得莫名其妙,拿着拖把的我刻意往干净的地面上踏两脚,还委屈的对同学说:“搞得好像我很喜欢弄脏地板似的。”
旧的时光被揉进了岁月的折皱里,藏在心灵的沟壑,直至今天,才知道原来她们如此和蔼。
利用下课时间急急忙忙吃早餐的`我为了捡起地上的垃圾,不甚将牛奶打翻在地。铃声响起,祸不单行的我又向洗物间走去,上课铃打乱了我的节奏,老师从我面前经过,我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洗物间内,那阿姨又在那,我又想去拿拖把,她说:“怎么了?”我心里有些犹豫,我告诉她,她会不会又念叨我,但在进退两难的情况下还是难为的说:“我……我不小心把牛奶打翻在地上了。”她温柔的说:“没事,赶紧上课去吧!我等下去拖。”她一语惊醒了踌躇的我,我迈着沉重的步子向教室走去。
坐在教室里的我却觉得分外不安,“她要是没拖怎么办?”“牛奶凝固了怎么办?”“要是有人踩到了怎么办?”下课铃如解放的号角,我第一冲出门外,外面的走廊是干干净净,却不见她的身影。
暗香残留,香消在风雨后,我如此迷恋这种香味,吸进又吐出。吸进的是自己的不懂事,吐出来的是无尽的芬芳。轻轻一流转,无限风情,飘的是香,这种香味它永远不会在我的时光中走丢。
呼呼,台风像一头怒吼的狮子,伴着闪电和大雨,突然闯入了这片宁静的大地,玉兔台风来袭了。到处狂风暴雨,雷声大作。
人们无不想回家避风避雨,压压惊。“彭彭”不停传来花盆摔碎的声音。我跑去阳台,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眼前。她身穿雨衣,在台风中显得那么弱不禁风,好像马上就要被风吹到天上。
这位保洁阿姨顶着狂风暴雨,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雨那么猛,全都扑在了阿姨的脸上,如扎针般疼痛。雨水模糊了阿姨的视线,可她坚持走到树前,准备给大树做个支架,不让树被台风连根拔起。
这时,又一阵台风猛烈地吹过,阿姨紧紧抱住树干,等台风过后,阿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立了三根竹子做好支架在树旁,竹子很配合阿姨的工作誓守卫大树,这是它的使命。
保洁阿姨给这棵树做好支架,又去给另一棵树立支架,冒着生命危险,她不怕被树干砸到,也对花盆从高楼坠落而被砸到无所畏惧,仿佛工作比一切,包括生命都重要。
保洁阿姨们,做着卑微的工作,默默地为人们付出。夏天,无情的太阳烤着大地,人人恨不得快回家抱着空调吃西瓜,保洁阿姨却满头大汗但一声不吭任劳任怨地工作。冬天,人人冷得发抖,恨不得马上回家开暖气钻被窝,可保洁阿姨却依然不顾寒冷地工作,在寒风中那个弱小的身影,其实那么强大。
保洁阿姨虽然那么平凡,那么普通,可他们兢兢业业,不得不让人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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