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小草从地下探出头来,来到这阳光灿烂的世界,青青的,嫩嫩的,像是春天绿色的眉毛。
小朋友们来到草地上做游戏,小草说:“来吧,来吧!我的身体很软很软,踏上去像地毯一样,不会像荆棘那样刺伤你们的身体。”
小鸟来到草地上叽叽喳喳地唱歌,小草说:“唱吧,唱吧!随风摆动的我为你清脆的歌声伴舞。”
一头头小牛来到草地上,吃起草来,小草说:“吃吧,吃吧!我十分鲜嫩可口,吃饱了,能让你们长得更加强壮。”
小草每天迎接着不同的客人,为他们带来不同的快乐!
随风摇动的小草真美丽啊……
割稻,对我们的父母来说是一种农活,对我们来说是一种体验。
秋天一到,稻穗们就会在妈妈的怀抱中舞动,好像在说∶“你看,我多美。穿着金黄的衣服,像一位小公主。”说着,又随着秋风翩翩起舞。“该收割了,该收割了……”稻穗们不停的号召人们开工。人们又似乎明白了它们的用意,马不停蹄地赶往田边去。
“嚓嚓嚓,嚓嚓嚓。”一阵悦耳的歌声,驱使我们赶快行动。我和爸妈本来是一致的,但是随着时光的流逝,我们的距离也越来越大。我的信心也逐渐消退,但是我一想到:刀不磨不亮,人不学不懂的格言,就马上信心满足。我实行了先观摩,后行动的方案。我走到妈妈跟前,仔细的观察着。我看见妈妈弯着腰,一手紧握镰刀,一手拿着稻穗,“嚓嚓嚓,嚓嚓嚓”地向前移动着。额头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向下滴。哎,最后还是经过我多方了解,才知道秘诀的。
我亲自动手了。我一手紧握镰刀,一手戴上手套,扭了扭腰,便弯下割稻了。“嚓嚓嚓,嚓嚓嚓”,随着一阵歌声,一棵棵沉甸甸的稻穗唱完了人生的最后一支歌。哎呀,我的手好疼。拿下手套一看,手掌上有了老茧,我气呼呼地说:“我不干了。”。说着“啪”地坐在田埂上了。
我坐在田埂定睛看着远方,我看见漫山遍野一片金黄,沉甸甸的稻穗们像一群小朋友,聚在一起开生日派对;又像大海中的波浪。,稻穗们,你们具有黄金的特征,我以你们为傲。
其次需要注意的是,这个分类方法本身就是他采取的研究范式的体现,陈望道在《发凡》第一篇的结尾声明是采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来研究修辞学,强调“内容决定形式”而“内容”本身又常为“立场、世界观和社会实践”所决定,任何“内容”都能产生各自的形式,而不是视原先的修辞概念为“有标记”的,而原先的白话概念为“无标记”的零形式,具体到这个分类框架中,我们可以发现,陈望道提出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的两大分野是难能可贵的,“没有修辞就没有任何表达”,在这里他赋予了各种“内容”同样的地位,即使是所谓“粗俗”的市民口语,也没有任何理由比积极修辞低级,如果一个人生活的环境并不需要使用过多的积极修辞,只有所谓“平淡乏味”的修辞能帮助它们很好地适应情境与题旨,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嘲笑它们的语言“低级”呢?
这是与原先的文辞本位相对的,从语义上看,修辞义为修整文辞,陈望道“消极修辞”的提出破除了这一观念,这里有两点积极意义,首先,旧有的纯粹雕琢形式的修辞不再成为少数人所享有的技术手段,而只不过是适应情境与题旨的工具而已,于是修辞学中雕琢词句的“美感”便让步了,语言修辞与表达真正成了所有人的共同能力,或许不应有人为自己不加修饰的“低等”语言而遗憾。在第一篇中,陈望道明确提出自己的几个写作目的,其中之一便是消灭歧视,“将一切歧视文言口语的偏见立时消灭”,同时希望治疗两种病症,一是屑屑模仿病,一是美辞堆砌病,应该说,这在1932年语言新旧更替的中国是有重要进步意义的。
其次,这种让步给了言语更广阔的介入社会的空间,言语的目的在于适应情境与题旨,这就至少为语言的使用打开了两条通道,一方面失去修辞学束缚的言语可以径直走向萨特的“介入”,着眼于内容与形式的辩证统一体本身,完全投入对情境与题旨的高度参与,一些原先相对弱势的言语不需要汲汲于用旧“修辞”武装自己,而是可以直接投入战场。另一方面与萨特相对,巴特的零度写作也有了一定的反思基础,各种不同的言语与意识形态直接相连,修辞与否的准绳被打断后,不再有关于优秀语言的单向度的评价标准,反思的矛头便能够直接对准各种话语本身,亦即对准话语背后的意识形态,在这个方面,具有超出修辞学本身的积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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