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海里有一条金鱼和一只海龟,它们是好朋友。
有一次海龟被渔民捉住了,金鱼看见了,用全身力气把海龟救了。金鱼说:“我救了你,应该谢谢我呀”海龟不高兴地说:“我有这么硬的壳,就算给渔民捉住,他们也吃不了我。”从此以后金鱼再也不理海龟了。
一天海龟和一条海蛇打架,海龟知道打不过海蛇,它还硬着头皮去和海蛇打。这时被金鱼看见了,它马上去救海龟,突然它想起海龟以前对它的态度就停住了,它想:“如果我去救它,它又会说它有硬硬的壳,不需要我去救,我还是不去救它了。”可金鱼转头又想:“我不能见死不救呀!”金鱼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救了海龟。果然,海龟又生气地说“我和海蛇在玩耍,你把它赶走干吗?”金鱼也生气地说“你不是和它玩耍,是和它打架,要是我不来救你,你会被海蛇打死的。”吵完以后,金鱼伤心地离开了。第二天海龟被渔民捉住把海龟给吃了。
从这故事,我到自己不要太自以为是。
从前,有一座叫“伊”的城市,它失眠了。它最大的愿望是能找回自己的睡眠。它该怎么办呢?据说,如果能找到一十安静的、充盈着绿色的、有洁净空气的地方,它就能好好睡上一觉。那么,伊找到了吗?
伊失眠了。
伊是一座城市。它矗立在一片辽阔的平原上,拥有数不尽的人、高楼、街道、商店……可是现在,它失眠了。白天,睡不着;晚上,也睡不着。你要知道,以前它可是想打盹就打盹,想睡觉就睡觉的。当然,它一打盹,整座城市就会变得静静的:它一睡觉,整座城市就会变得悄悄的。而现在,无论白天黑夜,它都睡不着。它整天整夜地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城里的每一扇窗户——以前那些窗户里一熄灯,它就想打哈欠,可是现在总有灯亮着,街上的灯、橱窗内的灯、酒吧里的灯全都亮着。除了灯,还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吵得它无法入睡,比如呼啸而过的汽车声、各种各样的叫卖声、稀奇古怪的争吵声…
为什么晚上的灯越来越多?为什么晚上越来越喧嚣?伊不明白,也不想去探究,它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你失眠,是因为螨离开的缘故。”有一天,一只学识渊博的白乌鸦落在伊的一棵树上。
“螨,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伊惊讶地嚷道。
“螨是一种很神秘的生物,没有肉体,也没有气息,但你却能感觉到它——你打哈欠,是因为它在挠你的痒痒;你打盹,是因为它正舒服地、惬意地趴在你眼皮上;你睡觉,是因为它唱起了催眠曲。”白乌鸦扬起它小小的脑袋娓娓说道。最后,它还强调说这绝对不是杜撰,因为它那当科学家的主人就是专门研究螨的。因为研究螨,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睡不醒,而它才有空四处闲逛。
伊相信了白乌鸦的话。
“照你这么说,我以前是有过螨的,可现在它去了哪里?又为什么要离开?”伊谦虚地问道。
“我不知道,但如果按照我主人的理论,螨喜欢安静,喜欢绿色,喜欢洁净的空气。”
伊想了想白乌鸦的话,明白了它的意思。
“我要去找一个安静的、充盈着绿色的、有洁净空气的地方。”伊说。
伊抬起了脚。你也许会说伊是城市,怎么可能有脚?城市当然有脚啦,只是你没有机会看到而已,不过如果你够幸运,总有一天会看到的。总之,伊抬起脚离开了辽阔的平原。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以前我开车到X城只要一个小时,可现在却要三个小时。”伊开始走的第一天,一位商人对他的朋友说道。
“你说得没错,今天我去郊外,发现那里的房子全没了,这事可真够怪的!”他的朋友回应道。
不过,商人和他的朋友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不仅他们,城里的所有人都明白了过来。
“伊带着我们离开了平原!”地理学家推断道。
“伊疯了!”心理医生诊断道。
“天哪,伊拔出了它长在地下的那双巨脚,要带我们去一个未知的地方。”哲学家嚷道。
城里的人纷纷议论起来。电视台、电台也频频请来专家发表对此事的高见。当然,专家的看法一向都很高深,他们有的认为伊是想去找一位伙伴,有的.却认为伊是想去看看别的城市。
伊对这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可是它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行走在广袤的大地上。
“我要离开,我可不想被一座城市随便带来带去。”有的人这样说,然后毅然打起包,带上银行卡等东西,开着车去了其他的城市,留下了他们的房子和庭院。慢慢地,他们的房子和庭院荒芜了,长出了青草,鸟儿在那里安了家。
“我也要离开,虽然伊的行走丝毫不影响我现在的生活,但谁能保证它某天不会摔一跤,将我们全都摔趴下呢?”于是,又有人离开了。当然,他们也留下了他们的房子和庭院。
知道有人离开自己,伊当然很伤心啦,可是它实在想找一个安静的、充盈着绿色的、有洁净空气的地方好好地睡一觉,所以它一直往前走着,往前走着。
“那么多的人都走了,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我得另外找一座能赚大钱的城市。”商人们一个接着一个也离开了伊。没有了商人,那些爱好时髦的人、喜欢美食的人也就纷纷跟随着他们离去了。
就这样,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伊,留下了越来越多荒芜的房子、庭院,长出了越来越多的青草,迎来了越来越多的鸟儿。
“据说,伊曾经是一座很繁华、很热闹的城市,没想到现在居然如此破败,简直就是一座小城嘛!”很快,有路过伊的异乡人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伊听了,觉得他说得一点儿也没错,自己的确没以前繁华、热闹了。当然,有很多人是不喜欢小城的,他们向往的可是大都市。理所当然,他们也离开了。
渐渐地,随着更多人的离去,伊成了一座县城,一座小镇,最后成了一座村庄。村庄安静,充盈着绿色,有洁净的空气。
“我确信螨又回到我的身边了,因为我感觉到它在挠我的痒痒,趴在了我的眼皮上,而且还唱起了催眠曲……”伊嘀咕着,嘀咕着,然后沉沉睡了过去,停止了继续向前。
“谢天谢地。”也许,你会为伊感到庆幸,由衷地说出这句话。那么,我们的故事结束了吗?还没有呢!
“哎呀,我可很久都没睡过如此美的觉了。”留在城里的人,不,现在应该说是留在村里的人在伊睡着后,他们也睡着了,睡得很甜很香。
“伊带我们来到一个多么美好的地方啊!瞧瞧,到处都是盛开的鲜花,空气中满是泥土和青草的芳香。”他们由衷地赞美着,虽然那些地方在不久前还是他们邻居的房子、庭院,或是商场、购物中心。要知道,有时赞美的脚并不比谣言的脚跑得慢,它们很快就抵达了附近的城市,甚至更远的地方。
“在城里待得太久了,也许我可以去那个叫伊的村庄住一段时间。”有人这样想着,也就这么行动了。当然,有这种想法的城里人蛮多的,于是伊迎来了越来越多的人。他们推翻了那些破败的房屋和庭院,建起了旅馆、饭店、电影院……就这样,慢慢地,慢慢地,伊成了小镇,成了县城,成了一座繁华的大都市。
于是,伊又失眠了。
“小耐克”是一株仙人掌,生活在广阔的撒哈拉大沙漠里。那里气候炎热,干旱少雨,生活环境极其艰苦。尽管这个家园里到处都是黄沙,但“小耐克”还是十分喜欢自己的家园。
黄沙怪也住在沙漠里。他心眼很坏,一直想独占沙漠,成天变着法儿折磨沙漠里的植物,想要把大家赶出沙漠。
小白杨离开了,小杉树离开了,小榆树离开了……很快,沙漠里只剩下“小耐克”一株植物。
“‘小耐克’,快离开这里。要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 黄沙怪鼓起腮(sāi帮,吹起阵阵黄沙。
“我不怕黄沙!”“小耐克”面不改色地挺着小小的身板,任凭黄沙怪肆虐(sì nüè。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就不知道沙漠里谁是大王!”黄沙怪决定用狠一点的招数,切断“小耐克”的地下水源,不给他水喝。
令黄沙怪意外的是,“小耐克”一连好几天不喝水,照样精神抖擞(dǒu sǒu。
“我要让太阳把你晒干。”黄沙怪鼓起腮帮,把“小耐克”身边的沙堆吹开,让“小耐克”完全暴露在烈日之下。
太阳火辣辣地照在“小耐克”的身上。黄沙怪想到“小耐克”肯定会被晒得汗流浃(jiā背,忍不住幸灾乐祸(huò地大笑起来。但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小耐克”一点儿汗也没流。原来,“小耐克”的叶子长成尖尖的刺状,大大减少了水分的蒸发,使体内的水分不容易散失。
黄沙怪想尽办法,想吸干“小耐克”身体里的水分,但都没能成功。黄沙怪无计可施,只得灰溜溜地跑了:“既然赶不走你,那你就住在这里吧!”
“幸好我早有防备,在身体里储满了水!”“小耐克”看着自己肥厚多肉、活像一个储水库的身体,欣慰地笑了。原来在雨季到来的时候,他已经吸收了大量的水分,只等需要的时候再慢慢释(shì放出来呢。
山上有一个风车。它的样子很骄傲,它自己也真的感到很骄傲。
“我一点也不骄傲!”它说,“不过我的里里外外都很明亮。太阳和月亮照在我的外面,也照着我的里面,我还有混合蜡烛①鲸油烛和牛油烛。我敢说我是明亮②的。我是一个有思想的人;我的构造很好,一看就叫人感到愉快。我的怀里有一块很好的磨石;我有四个翅膀——它们生在我的头上,恰恰在我的帽子底下。雀子只有两个翅膀,而且只生在背上。“我生出来就是一个荷兰人③;这点可以从我的形状看得出来——‘一个飞行的荷兰人’我知道,大家把这种人叫做‘超自然’④的东西,但是我却很自然。我的肚皮上围着一圈走廊,下面有一个住室——我的‘思想’就藏在这里面。别的‘思想’把我一个最强大的主导‘思想’叫做‘磨坊人’。他知道他的要求是什么,他管理面粉和麸子。他也有一个伴侣:名叫‘妈妈’。她是我真正的心。她并不傻里傻气地乱跑。她知道自己要求什么,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她像微风一样温和,像暴风雨一样强烈。她知道怎样应付事情,而且她总会达到自己的目的。她是我的温柔的一面,而‘爸爸’却是我的坚强的一面。他们是两个人,但也可以说是一个人。他们彼此称为‘我的老伴’。
“这两个人还有小孩子——小‘思想’。这些‘小思想’也能长大成人。这些小家伙老是闹个不休!最近我曾经严肃地叫‘爸爸’和孩子们把我怀里的磨石和轮子检查一下。我希望知道这两件东西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因为我的内部现在是有毛病了。一个人也应该把自己检查一下。这些小家伙又在闹出一阵可怕的声音来。对我这样一个高高立在山上的人说来,这的确是太不像样子了,一个人应该记住,自己是站在光天化日之下,而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个人的毛病是一下子就可以看出来的。
“我刚才说过,这些小家伙闹出可怕的声音来。最小的那几个钻到我的帽子里乱叫,弄得我怪不舒服的。小‘思想’可以长大起来,这一点我知道得清清楚楚。外面也有别的‘思想’来访,不过他们不是属于我这个家族,因为据我看来,他们跟我没有共同之点。那么没有翅膀的屋子——你听不见他们磨石的声音——也有些‘思想’。他们来看我的‘思想’并且跟我的‘思想’闹起所谓恋爱来。这真是奇怪;的'确,怪事也真多。 “我的身上——或者身子里——最近起了某种变化:磨石的活动有些异样。我似乎觉得‘爸爸’换了一个‘老伴’:他似乎得到了一个脾气更温和、更热情的配偶——非常年轻和温柔。但人还是原来的人,只不过时间使她变得更可爱,更温柔罢了。不愉快的事情现在都没有了,一切都非常愉快。
“日子过去了,新的日子又到来了。时间一天一天地接近光明和快乐,直到最后我的一切完了为止——但不是绝对地完了。我将被拆掉,好使我又能够变成一个新的、更好的磨坊。我将不再存在,但是我将继续活下去!我将变成另一个东西,但同时又没有变!这一点我却难得理解,不管我是被太阳、月亮、混合烛、兽烛和蜡烛照得怎样‘明亮’。我的旧木料和砖土将会又从地上立起来。
“我希望我仍能保持住我的老‘思想’们:磨坊里的爸爸、妈妈、大孩和小孩——整个的家庭。我把他们大大小小都叫做‘思想的家属’,因为我没有他们是不成的。但是我也要保留住我自己——保留住我胸腔里的磨石,我头上的翅膀,我肚皮上的走廊,否则我就不会认识我自己,别人也不会认识我,同时会说:‘山上有一个磨坊,看起来倒是蛮了不起,但是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这是磨坊说的话。事实上,它说的比这还多,不过这是最重要的一部分罢了。
日子来,日子去,而昨天是最后的一天。
这个磨坊着了火。火焰升得很高。它向外面燎,也向里面燎。它舔着大梁和木板。结果这些东西就全被吃光了。磨坊倒下来了,它只剩下一堆火灰。燃过的地方还在冒着烟,但是风把它吹走了。
磨坊里曾经活着过的东西,现在仍然活着,并没有因为这件意外而被毁掉。事实上它还因为这个意外事件而得到许多好处。磨坊主的一家——一个灵魂,许多“思想”,但仍然只是一个思想——又新建了一个新的、漂亮的磨坊。这个新的跟那个旧的没有任何区别,同样有用。人们说:“山上有一个磨坊,看起来很像个样儿!”不过这个磨坊的设备更好,比前一个更现代化,因为事情总归是进步的。那些旧的木料都被虫蛀了,潮湿了。现在它们变成了尘土。它起初想象的完全相反,磨坊的躯体并没有重新站起来。这是因为它太相信字面上的意义了,而人们是不应该从字面上看一切事情的意义的
“你看我多有度量,上天给予多少水份我都能一概承受,不会有半点溢出,这就叫虚怀若谷!”沙漠炫耀着自己,同时嘲讽身边的海绵:“可你却不屑一顾,别说太多,只要一碗水,就能把你灌得够呛,你的心胸何以如此狭小呢?”
“你何必妄自尊大自吹自擂呢,论容量我确实不如你,”望着沙漠手舞足蹈目空一切,海绵不卑不亢地说:“但你装下无数的水量又保留住多少呢?当长途跋涉的人们急需解渴时你能提供什么?挖得再深也取不到一滴水!你说这样的宽阔胸怀有什么用?”
沙漠若有所思,静静听着一言不发。
“而我却自信并非浅薄,尽管我躯体渺小容量有限,但我汲收多少水量就保留多少而不会流失;我不夸夸其谈更不骄傲自大,当人们需要水份时,我保留多少就提供多少,这样看来,尽管我只能装下一碗水,但比起你吸收水量万千却不曾有半点保留而言,岂不是更有价值?”
沙漠羞愧地低下了头,从此再也不敢在海绵面前夸夸其谈了。
——读书也是如此,宁可象海绵容量小但能完全保留,而不可象沙漠看似包容万千,需要时却无法提供点滴。
在一个花园里生长了一株非常美丽的'玫瑰花,它很骄傲,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美的花。
每天早晨起来它都会整理好自己的花瓣,使浓郁的花香散播到更远的地方。每当有人走到这儿时,都会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来闻一闻它的芳香,然后赞叹到:“啊!这株玫瑰花不仅美丽,而且还散发着香味。”人们越赞美它,它就越骄傲。
它甚至觉得天上的太阳带来的阳光是给它一个人的;夜晚天上的月亮是为它一个人照亮的。
一会儿小鸟从它身边经过,它叫到:“小鸟,小鸟,你去过许多地主,你见过有我美丽的花吗?”小鸟没有理睬它,飞走了。过了一会儿又飞来一只蝴蝶,它又叫到:“蝴蝶,蝴蝶,你经常在花丛中穿梭,你见过比我还美丽的花吗?”蝴蝶也没有理它,就飞走了。又飞来一只蜜蜂,玫瑰花喊到:“蜜蜂,蜜蜂,你平时到处采蜜,你一定见过许多花,你有没有见过比我美丽的花?”蜜蜂也没有理他,也飞走了。玫瑰花觉得一定是它们自愧形惭不敢同它讲话,于是它更骄傲了。
有一天,它突然发现自己的身旁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一株很丑的狗尾草,它对狗尾草说:“你是什么东西,离我远点。”狗尾草有礼貌的说:“我是新落户的,希望我们能够成为好朋友。”玫瑰花厌恶地说:“你长的那么难看,还想和我成为好朋友,你想都别想。”狗尾草很难过,低下了头。快到夏天了,狗尾草每天都忙着努力把根往深处扎,因为天气将越来越干燥,没在充足的水份,狗尾草告诉玫瑰花:“夏天快来了,你要把根往深处扎,否则就没有足够的水份供你吸收。”玫瑰花理都没理狗尾草,依旧忙着打扮自己。很快夏天来了,两个月没有一滴降水,玫瑰花没有充足的水份,干枯了。
波波熊在一本书里翻出几张透明的玻璃糖纸,粉红色的,挺温馨的样子。那是他小时候吃糖果留下的,一直保存到现在。
他好奇地把其中一张蒙到眼睛上,透过红玻璃糖纸,他看到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一个小熊宝宝,光着屁股,坐在草地上,津津有味地吃着棒棒糖。
几只蜜蜂绕着棒棒糖,“嗡嗡嗡”地飞来飞去。
“来吧,你们也吃一口!”熊宝宝说。
“谢谢你,可爱的熊宝宝,”蜜蜂们说话像唱歌一样,“我们不吃棒棒糖,我们爱吃花蜜。”
“哎呀,丑死啦!”波波熊赶紧把糖纸从眼睛上拿下来,“我小时候真的连裤子也不穿吗?”
“妈妈,教我唱歌好吗?”这一天,波波熊对妈妈说。
“唱歌?妈妈没时间,再说我从来不会唱歌。”熊妈妈急匆匆赶去上班。“妈妈,教我画画好吗?”又一天,波波熊对妈妈说。
“别开玩笑,妈妈从来不会画画,”熊妈妈说,“鹿夫人邀我去逛街,我哪有时间画画呀!”
“妈妈,你能教我跳舞吗?我想学跳《狗熊波尔卡》。”星期天,波波熊对妈妈说。
“不,不能,因为妈妈从来不会跳舞。”熊妈妈刚刚接到一个电话,是河马太太打来的,“我得去参加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约会,河马太太邀我打牌,三缺一呢!”
“妈妈总是那么忙!她真的什么也不会玩吗?”波波熊想。
终于等到妈妈在家了。波波熊拿出红玻璃糖纸,对妈妈说:
“我给你一样好东西,瞧,糖纸!”
“傻孩子,糖纸有什么稀奇!”熊妈妈笑了。
“你看看嘛,你看看就知道了。”波波熊吵着要妈妈看。
透过红玻璃糖纸,熊妈妈看到了什么呢?
一只穿裙子的小熊,在绿草地上,又是唱歌,又是跳舞,还拿着蜡笔,在画板上画白云、小鸟、弯弯的小河……
嘻,那正是做小姑娘时的熊妈妈呀!
“看我一天天都忙些什么呀!原来小时候的我,爱唱歌,爱跳舞,还爱画画,那是多么难忘的时光啊!”熊妈妈梦醒了。
她辞掉所有的约会,和波波熊一起唱歌、跳舞、画画,还做游戏,她感到从来没有这么幸福、快乐。
“唉,老不死啊!”熊爷爷年纪大了,常常唉声叹气。
波波熊马上把所有的红玻璃糖纸,全给了熊爷爷。透过粉红色的玻璃糖纸,熊爷爷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爬树捅蜂窝,挖冰洞捉鱼,和小伙伴们一起滚铁环,放风筝,骑三轮车……
熊爷爷看着看着,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日子一天天快活地过去了。
能常常回到纯真的童年,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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