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掏出钱,买了三碗热腾腾的面线。他收了钱,舀了六大匙,放在袋子里,快速且利落的拿给我。脸上绽放着亲切的笑容说:“谢谢,有空再来喔!”这时,住在我隔壁的邻居也来买面线,邻居关心的问他:“老伯,这么晚了,你为何还在卖面线呢?你的家人呢?”老伯说:“唉!我儿子在工作时折断了一只 手,住在医院里等医药费;我孙子读书需要学杂费,我如果不出来赚钱,那该怎么办?”邻居又问:“那你的`媳妇呢?”老阿伯说:“那个媳妇早就受不了,离家出走,去跟其它人结婚生小孩,真的是苦命啊!”邻居听到了,很同情他的遭遇,就拿出二百元塞在他的手中,这时老伯泛着泪光,充满感激的眼神看着这位邻居。
从此之后,不管是早上或夜晚,我都来帮他,有时顺便买几碗面线回家吃。他常对我说:“小弟弟,你真好心,谢谢你的帮忙。”我不好意思的说:“没什么啦!因为“助人为快乐之本”。”站在路口,望着他那瘦小的背影离去,我的心里留下淡淡的惆怅。
他那亲切的背影深刻的印在我心中;他那可怜的身世,令人同情,想到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更让我打从心里体会应该好好珍惜。
记得我读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妈妈骑着摩托车送我去上学,那天下着倾盆大雨,所以地面非常滑。一路上,妈妈还教我上课不要开小差,要专心听老师讲课,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见“砰!”的一声,我和妈妈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原来是因为妈妈开车没有专心,所以和另外一辆摩托车撞在了一起,那位开摩托车的车主没有理会我和妈妈的情况,就自己开车离开了。
我和妈妈倒在地上,由于我和妈妈的雨衣是连起来的,所以,妈妈有几次想扶车起来都不行,妈妈的脸上写满了失望的`神情,我的心里也非常失落、焦急。
雨越来越大,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我和妈妈更加焦虑了。正在这时,突然觉得雨停了,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位青年撑着雨伞帮我们遮住了雨水。顿时我感到了人情的温暖虽然是一位陌生人,但他让我感受到世间的友爱。
这件事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让我记忆犹新、难以忘怀。
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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