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下来,是一生的开始;到你死去,便是终结。
可以说,一生就像一条线。当你遇到波折时,这条线是弯曲的;当你万事如意时,这条线就是直的。当你奋斗后,收获了胜利的果实时,心中是喜悦的。但是,当你奋斗后失败,心中难免会有苦涩的味道。我认为,任何事,你只要付出努力,无论你有没有成功,你都是最棒的!
春天的时候,你播种了食物的种子,秋天丰收了,这些果实会让你度过一个冬天。同样,在你年轻的时候播种下知识的种子,那么,你长大以后,就会丰收知识的果实。它们会在你的人生道路上起到很大的作用。
食有五味,生活亦有。就好比一顿大餐,有时是山珍海味,有时却是一碗残羹冷炙。当你伸出筷子夹进嘴之后,你可能就会因为它的'美味而喜悦;也可能因为它的难吃而难以下咽。当然,每个人的口味都是不一样的,没尝过的人就不知道它的味道了。
先苦后甜,顾名思义,要先吃苦,才能尝到甜。苦尽甘来就是这样。人,不能总想着天马行空,天上掉馅饼的事。
在社会激烈的竞争中,有人选择友情,而不是私利,这是体验生活的真知;在某些背景下,有人选择私利,而不是友情,他便体验着生活的虚伪。生活就是这样,真与假、苦与乐、得与失……
人生会有几个三十年?一个?两个?还是三个?珍惜时间也就是在享受生活!
我一向是害怕舞台的。
炽热的灯光下手心里黏乎乎的感觉,沉沉的穹顶下舌头上的干燥苦涩……我不敢想象。舞台在我心中如一把陈年锈蚀的锁,打不开。它似乎成了我紧张无奈、惶惑无助的代名词。我也想打开这把锁,却伸不出有力的双手。
得知又要去县城参加说作文大赛,是在燠热不消的初秋。像是忽然接到一纸战书,心中惶然。抑郁、忧愁如藤蔓一般攀爬。面对老师充满期待的微笑,我没有拒绝的勇气,也给不出一个坚定的眼神。要知道,每次去县城参加比赛,看着城里同学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演绎,我都觉得自信扫地。我的普通话不如他们圆润自然,我的台风更不及他们大气自信,与他们相比,我就是个土鳖。唉,难道我就这样去参赛吗?那对我而言,就是受罪啊!
赛前的准备是漫无边际的黑色,沉郁着。预备的稿子是有的,熟读记诵上也花足了工夫。但口口声声读下去,心思却在缥缈。舞台后方聚集了许多参赛选手,大家小声交流着。我却心神不宁地呆坐一旁,空空的眼神,望着沉沉的穹顶。
一只胖嘟嘟的手落在我的肩头,传递着来自掌心的温度。我扭头过,与一张胖脸打了个照面。那是一张黑黝黝的脸,泛着泥土般质朴的光泽,透着宽厚和沉稳。啊,又是他。我们在类似的比赛中见过几面,我隐约记得他来自白甸,也是乡村学校子弟,不觉多了几份亲切感。
聊天时,我向他道出了内心的自卑和不安。他眨了眨一对眯缝眼,真诚地说:“兄弟,别妄自菲薄,谁说城里的学生一定比乡下的牛掰?谁胜谁负还真不一定呢。这里的舞台不只属于他们,也属于我们。你的音色条件和表达能力都挺好的,就是气场不强。你需要更大的勇气和自信,相信自己,放手一搏吧!”说完,又和我重重击了一掌。
掌心与掌心相触,传递着温暖,消释了冰封。
呀然发觉,真正让我恐惧的,并不是镁光灯下的舞台,而是内心的胆怯。在我的心灵深处,是一座落满尘埃的舞台,台前有厚重的帷幕遮住,终日不见光亮。而今,他用真诚的鼓励揭开厚重的幕布,迎接我的是一个崭新的舞台。在这里抖掉了怯懦,裹上勇气,无惧无忧,在心灵的舞台上尽情绽放自己的光彩,以前所未有的自信迎接炽热的灯光、沉沉的穹顶。
当主持人报出我的名字时,我不再彷徨。我以坚定的步伐迈上台阶,昂首挺胸站在舞台中央,面对台上的灯光和台下的观众,努力绽放一个灿烂的微笑,用浑厚的嗓音说出优美的语句,用有力的手势演绎动人的情感。
我要用自己的光彩闪亮这舞台,也闪亮心灵的舞台。
当我还是一个说话都说不清的小不点儿时,就趴在桌子上,信手涂鸦了。我画的《海底世界》有奇怪的青斗鱼在游,我画的《新年》全部都是红色的圈圆线点,我画的《春游》小树树枝比树干还要粗还要长……不过我还是最喜欢画彩虹――哼哧哼哧地把所有水彩笔全部搬出来,一个颜色一个圈,所有的水彩笔颜色一层层向外叠加,就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彩虹,五颜六色。
五六岁了,我画画的技术也越来越高了。我渐渐地接触到了蜡笔画。画个带刺的太阳,画个菠萝形状的房子,画个爱跳舞的小老鼠,再画个有着长长羽毛的鸟儿……满脑子的奇思妙想都展现在了一幅幅幼稚而天真的小小画上。
渐渐地,我越长越大,舞台也变得越来越宽广。记号笔的黑白画,软笔细软的笔触,国画水与墨的`交融,明与暗的交融,水彩欢快的笔调,水粉丰富的色彩变幻都令我与之着迷。同时,我还参加了数不胜数的绘画大赛,这也让我见到了许多名副其实的绘画“高手”。绘画使我沉醉其中,使我与之着迷。
这就是我的舞台,在纸上笔尖深处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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