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多么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又是多不希望这一天的到来。盼望这一天,盼望合唱比赛,盼望元旦联欢会;不希望这一天到来,不希望2016年就这样匆匆过去。
时间如水流,如白骥过隙般流过,2016这个字眼在脑海中渐渐退去,2017向我们走来,这一年,我们走过多少风雨,多少艰辛。生命容不得时间的流逝,谁也阻止不了历史的来临,面对时间,我们只有遗憾吗?
当2017年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唤醒沉睡的冰河,第一缕春风轻轻拂过,染绿了满城的杨柳:第一声鸟鸣划破宁静的早晨,引得白鸟争鸣时,是否有种感觉让你热血沸腾,那是希望!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一切都充满了活力,充满了希望!
明天的你,还好吗?
大街上出奇的安静,行人稀少。铁匠华希特此时正和徒弟匆忙地收拾着行李,准备远离这片丢失的土地,只听见他边收拾边悲悯地抱怨:“这儿以后是普鲁士人的天下了,哪能容得下我们,指不定哪天还是会撵我们走,还不如自己走得远远的。”唉,哀莫大于心死,我抽答了一下,鼻子酸酸的。
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仿佛在诉说着亡国的悲痛和对侵略者的仇恨。画眉依旧蹲在那棵老树上,似乎也很不愉快,尖厉的叫声好象也在控诉普鲁士人的恶行。那块布告牌仍然立在那里,只是人早已散去,村民们好象躲避瘟神一样远远地离开。不远处,一群普鲁士士兵正耀武扬威地拆除街道上的法语招牌,那些标注着熟悉文字的标牌被他们粗暴地踩得稀烂,然后点火烧掉……
我想:该死的,这里属于法国,他们没资格这么做,该有人去阻止的。但谁能上前阻止呢?这片土地从此已经属于普鲁士了,这里再也不是属于我们的家园了。
雨下得更大了,豆大的雨点无情地肆虐着,摧毁了周围的一切。我奔走在雨幕中,脑海里一片混乱。迷惘中,仿佛又看见自己正坐在那明亮的\'教室里,读着那些优美的文字。讲台上,韩麦尔先生的话语仍然抑扬顿挫,声情并茂。窗外,飘扬着鲜艳的法兰西国旗!
在老师说可以走了之后,竟然没有一个人走出教室,这如往常不一样,往常都是大家争先恐后的出去,而这次我也没有出去。过了一阵儿,xxx先生回过神之后说:“为什么不回家?”“老师…”连班里以前最调皮的孩子,都瞬间懂事起来。班里的几个女生低声的哭了起来。但我们最后还是不情愿的背上沉重的书包走了。
在路上,我看到画眉也不再欢快的唱歌了,也许它们也知道了这个坏消息。我看到了xxx先生的身影,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跑向往常严厉的xxx先生,用颤抖的声音和乞求的眼神对他说:“留下来,好吗?”这简单的五个字却使xxx先生思考了很久,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也想留下来,但他不得不离开。他说:“回家吧。”在我转身的那一刻,他忽然对我说:“记住你永远是法国人。”然后,踉踉跄跄的走了。不知为什么那时的我已热泪盈眶。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这时的教室没有了往常的喧闹,如昨天一样,那么寂静,使我又回想起昨日的最后一课。教德语的人来了,他是普鲁士人。虽然,他穿的无比整齐,干净,但班里没有一个人注意他,他仿佛是空气。他看到我们并不理他,便清了清嗓子大声的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老师,教德语的老师。”他故意把德语这两个字说的重了一点。他要求我们把德语课本交上来,如果我们不交他就会强行抢走课本,还用戒尺打我们。那时,我们并不怕他,因为我们的心已被法国的文化,法国的语言占领了。
我第一次感觉到,还有课比上以前的语法课还要无聊。我一个人静静的回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那是多么的令人怀念。我相信多年之后,xxx先生会回来的,当然,穿着他那件绿色的礼服,打着皱边的蝴蝶结,戴着拿顶绣边的小黑丝帽,来给已成年的我们讲语法课。
“……”他依然在发呆,脑中一片空白,在钟声中,他的妹妹走到了他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声:“该走了。”她也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安慰自己的痛苦之至的哥哥,此时空气仿佛已经凝滞,xxx先生只是低着头。窗边的一个小小的身影,一个正在流泪的身影,这身影悄悄地出现,又静静地消失了,丝毫没有被人察觉。
一阵死寂,xxx先生转过头,看了一眼教室,叹了一口气,对妹妹轻轻地说了一声:“走吧!”
路过树林时,只见小弗郎士红着眼睛正站在路旁,一见到xxx先生,“我终于等到你了!”说完十分激动地迎了过去,一把将xxx先生拉住,带着他往树林里飞奔,xxx先生的妹妹只好跟了过去。跑了一会儿,xxx先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在这如茵般的草地上铺着一层地毯,这地毯上坐着许多人,有附近的居民,从前的学生,他们的手上都捧着一本法语书……看着眼前那一片俱是激动、仇恨的眼神,xxx先生顿时明白了,他走到地毯前的.小凳子边,坐在上面,开始讲课,讲历史,讲分词,忘情地教,倾其所有地教……
“ba,be,bi,bo,bu……”,从此,每个清晨,无论刮风下雨,走进森林里的人们,都会隐约听到法语声,一缕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法语声……
这次的游览地点是良渚文化博物馆,展示了由施昕更先生发掘命名的、距今已经五千多年的良渚文化。场馆中的良渚人模型是由发掘出的良渚人骨架复原而成的,唯妙唯肖。从墓中发掘出的玉器和现在的`玉器不一样,埋在土中五千年,被土中的酸性物质侵蚀,变成了像大理石一样的白色,而不是青色、半透明的。
我们很快地游览完了两个展区,秋游中最令人盼望的环节终于拉开了序幕——三国***。在得到老师允许后,我赶忙把“三国***”卡片拿出来,摆在地上,生怕慢了一拍,老师又后悔收回成命。我在各小队的毯子边走来走去,寻找“落单”的同学。
好不容易,凑到了五个人。我立刻坐下,把人物、角色分到每个人手中。周围一下子嘈杂了起来。
“***!”“我才不怕你,闪!”“我——火攻!”“嘻嘻,正中下怀,无懈可击!”叫喊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我终于肃清了残敌,长呼一口气,站了起来。只见所有同学都投入了紧张地***、闪之中,如同真成了三国人物,斗智斗勇。顿时,四周仿佛刀光剑影、战火纷飞。同学们不断地变换着游戏方式:1V1、3V3、明战、暗战、团战,变化莫测。非常可惜的是,我一直没有得到机会和胖哥哥孙淳烨一决高低。
美好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但留给我的记忆却是最深的。我相信,若干年后,当“良渚博物馆”从我脑海中渐渐淡去时,“三国***风云”却清晰依旧,正所谓“***声闪声欢笑声声声入耳,一(4)三(4)六年(4)事事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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