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身份让阿尔德哈尼伤心
49岁的科威特老将阿尔德哈尼在自己的第五次奥运之旅中终于圆了金牌梦,他获得了男子双多向飞碟的冠军。
在短暂的庆祝之后,阿尔德哈尼的笑容却很快被泪水淹没,因为以“奥林匹克独立运动员”身份出征的他,虽然为科威特实现了“零的突破”,却无法与自己的祖国分享喜悦:“我无法形容我在领奖台上的心情。我拿到了奥运冠军,但我没有办法升起国旗,这种感觉太伤心了,我没法不哭出来。”阿尔德哈尼落寞地说。
由于认定科威特政府违规干预科威特奥委会的工作,国际奥委会于2015年末决定禁止科威特参加里约奥运会。作为科威特最有名的运动员之一,两枚奥运铜牌得主阿尔德哈尼只能以“奥林匹克独立运动员”身份参赛。
其实军人出身的阿尔德哈尼爱国之心从未改变,他甚至拒绝了出任独立代表团旗手的邀请:“我不想持奥林匹克旗帜出场。我是一名科威特军人,在任何场合下,我只能手持科威特国旗。”
这个暑期,我读了越裔美国作家赖清河写的《十岁那年》这本书。
故事的内容讲述了一个叫河的小姑娘。家乡有她所熟悉的生活和传统。她热情的朋友、还有那些木瓜树。但是这一年,一场意料之外的旅行却让她的人生从此翻天覆地。河和家人被迫离开了美丽的家园,搬往美国南部。然而,适应新环境是那么难,新的环境、新的事物、新的生活、新的邻居、一个全新的世界,河经历了许多挫折和困难。最终,河经过了自己的努力和亲朋好友的鼓励帮助下,融入了这个全新的世界。
看完这本书,我感慨万分、浮想联翩。战争太残忍了,它夺去了无数人的生命,摧毁了我们的家园。河这一年的经历让我感到心酸。一个十岁的女孩经历了战乱、漂流、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遭受了邻居和同学们的排斥,连饭都躲在厕所里吃。但河非常懂事,这些经历她只字不提,不让家人为她担心。河是勇敢的,面对困难她没有退缩,她努力学习英语,面对同学的嘲笑她做出了反击。同时河又是阳光的,她的可爱阳光使他交到了新的朋友。
河对生活的态度让我很敬佩,经历了那么多波折,她没有放弃,坚强的面对一切,重新找回了自我。我想说:“现在的我们,好像生活在蜜罐中,让父母遮风挡雨。可河呢?她那么早就体会到了生活的艰辛。难道生活在蜜罐中的我们,不应该珍惜眼前的一切吗?”。
管他们比同场竞技的对手们都明显大出一截、甚至已经隔了一辈,但他们对自己所从事运动的热爱却丝毫不逊色于后辈们,很多甚至仍具备摘金夺银的能力。他们出现在奥运赛场,本身就已经是传奇。
在十岁这一年,小女孩金河一家因为一场意料之外的旅行,人生轨迹就此翻天覆地。背井离乡的哀伤使熟悉的生活、热情的朋友还有那木瓜树都变成遥远的回忆。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金河还会重新变得聪明和自信、勇敢而有担当吗?
这本书是关于一场美丽而坚强的成长蜕变,小说中的主要人物被诗歌描绘得鲜活无比。叙事诗歌打动人心之处就在于读者在短短的文字背后品出大大的味道。英俊,温柔却永远只在照片上的爸爸,坚强隐忍,美丽的妈妈,执着坚定,有担当的哥哥,乐观结实,洒脱的武哥哥。内敛聪明害羞魁哥哥,当然还有活泼善感体贴的我——金河。
这些主要任务形象连同性格大不同的房东夫妇,善良的家庭教师邻居,可爱的同班小伙伴,爱恶作剧的调皮同学,有点研究做派的学校老师。他们一起热热闹闹的在简短的诗行中丰富着小女孩的生活。
在希望得到救赎的时候突然顿悟到,很可能,并不存在着什么救赎。大都市的一间昂贵而狭小的公寓,可能不构成救赎。或许救赎这个词太沉重了,不符合你低调而立足于平实人生的世界观,那么,让我们换一个说法,让我们说,“问题的解决”。是的,问题在变换的环境中,依然不能得到解决,正如许多在大都市的公寓中生活的人们所感受到的那样。因为敌人是某种更普遍、更广泛、更本质也更无处不在的东西——你让你的人物意识到了。重要的是找出那些更普遍、更本质的东西是什么,这就是你在你许许多多故事中所做的,你致力于找出那些噬咬着我们的,花样繁多而又层出不穷的困扰,你展现它们出现与袭击我们的形式,并描绘我们与它们作战时的样子。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不希望人们将你看成“小镇作家”,因为这个词太容易引起与视野狭小、平庸这类词有关的联想。事实上,读过你作品的人都知道,你小说世界中传递的经验是普遍的,甚至是有世界性的,这就是为什么,以宣传高眉文化著称、深谙世界主义精神的《纽约客》杂志会如此钟爱你的.小说,将你视为精神知己的原因。
有评论家称,你小说中的女性总是在试图理解自己的生活,理解自己与世界的关系。去理解(to make sense)的过程可能没有听上去那样容易,它要求的是一种积极主动的心理与情感状态,要求尝试与更深入地参与(engagement),而要获得真正的理解,则要求一种开放与坦诚。于是,阅读你的小说,正是与你的主角们一起,去获得这些理解,进入一个更深入的、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不常进入的、感受与反思的空间。我们也常常随着故事的进程,在一个不经意的时机,接受震动与顿悟,得到了某种启示——似乎解开了生活中某些隐隐困扰我们的谜团。但随着对更多故事的阅读,我们会发现,一些谜团解开后,永远都有更多的谜团在前面等待着我们。而现在,作为你的读者的我,则安心地认为,我并不畏惧那些更多的谜团,而是能够与它们安然相处。为此,我深深地感谢你。
你的小说世界中充满了热望与激情,但我却感到它被一种隐约的绝望感所笼罩。比如,《逃离》中的卡拉在逃离又回归、与丈夫和好之后,是处于这样一种状态:“她像是肺里什么地方扎进去了一根致命的针,浅一些呼吸时可以不感到疼。可是每当她需要深深吸进去一口气时,她便能觉出那根针依然存在。” 我想,这是一种艺术选择,也体现了一种对生活的基本洞察,对“真实”的追求让你拒绝为你的人物提供廉价的希望。
或许,你的读者并不需要所谓的希望,而更感激你提醒他们注意那根针,因为,那才更加接近生活本身。和你常常被比较的契诃夫一样,你的小说,也正是生活本身。
你的诚挚的中国读者
左肺切除 兰赫拼得冠军 本届奥运会年龄最大的冠军是阿根廷帆船名将兰赫,54岁的他和女搭档萨罗丽获得了公开级诺卡拉17级双体帆船冠军。
雅典奥运会和北京奥运会,兰赫曾和队友卡洛斯·埃斯皮诺萨合作,在男子托纳多级多体船比赛中为阿根廷拼得两枚铜牌,由于托纳多级未被列为里约奥运会帆船正式比赛项目,2014年兰赫开始同比自己小24岁的女搭档萨罗丽配对,参加公开级诺卡拉17级双体帆船比赛。“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一位女士搭档,真的。我们互相尊重——也许她更尊重我,因为我实在是老太多,可以当她爸爸了。”兰赫调侃道。
兰赫之所以获得所有人的尊敬不仅仅因为他已经年过半百,还因为他是一位癌症斗士。2015年兰赫肺部被查出癌细胞,随后他在巴塞罗那一家医院接受了左肺切除手术。在里约奥运会上,他凭借仅剩的右肺勇夺冠军。获得该项目季军的奥地利选手托马斯由衷地感慨:“兰赫就是一个活着的传奇。”
其实,兰赫并不喜欢被人讨论自己得癌症和切除右肺的事,但瑜伽教练的劝说让他改变了主意:“瑜伽教练和我说,也许你战胜癌症的事情可以鼓励更多和你有相同经历的人,我想确实如此。希望我的经历可以帮助并鼓舞更多人、创造更多生命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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