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里,我独爱秋,爱它的凄美落寞,爱它的清透厚重。
感谢上苍,总是在我休息的日子里捧出高照的艳阳。
女儿上初中了,天刚放亮就去了学校,待我收拾停当,已是满屋阳光,我慵懒的坐进阳台上的软椅里,任秋日温暖的阳光肆意的紧紧的拥着我,我闻到了迷人的味道,那是我一生都渴望的味道,安静,柔和,厚重,温暖,那是爱人的味道,四季轮回,只在秋里,我长成一株淡色菊花,融进秋阳的温暖,柔情似水般悄然绽放。
独钟情于秋,也许是源于内心深处有着与秋一样的落寞,人生已过不惑,一万五千多个日夜的叠加,日子厚重得越加无法开启心灵深处那扇紧闭的门,于是喜欢秋,喜欢在落日余晖里,一个人徜徉在那棵古老得有些沧桑的'大树下,看一枚枚卷曲的枯叶,在有风的季节里,凄美的跳着没有节奏的舞蹈,然后静静飘过你的视线,跟随风儿滑过街道,去了你不知道的远方,于是眼角有泪水静静的溢出,是为落叶,还是为心灵独舞的疲惫?
先生是亲人,爱人在心底,先生与我白头偕老,爱人如影随形,与我共跳一曲心灵之舞,先生是女儿的爸爸,爱人却是我生命的复写。
站在街头,站在季节的风里,我真诚的祈求上苍,来生,我依然要做一个小女人,来生我要我的先生是我的爱人。
成长的味道向稻子,像葡萄,酝酿着醇厚的香甜。
记忆中的六年级,我成绩很不稳定,父母在我的学习上也不太加以管理——忙。在学习上,我像一棵小草自由地生长。一次,我考的分数不理想,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一回到家,看见整理房间忙碌的爸爸和一位陌生人在讲话,我不加理睬,想跑回卧室。“换上拖鞋,休息会儿吧。”爸爸和气地说。我正在气头上,故意地不换鞋把家里踩了个遍,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踩完后我发现地上的.“黑眼睛”眨呀眨的,好像嘲笑我。因我心头一热,我创作了一幅“举世的山水画”,成长是无意的举动。
我扑在床上,思索着刚才的错,爸爸为什么没有拦我?为什么没有教育我?虽然我知道爸爸性情温和,但也不可能对我的杰作无动于衷啊?我忽然想到了我的一篇作文《爸爸,我想对您说》,在作文里,我尽情的抨击着爸爸的所作所为。将他的事情夸张并扭曲——当时我对爸爸有成见。我的作文被老师一番好评,吃了个优,我为此得意了几天。而今,真是判若两人啊!成长是苦恼的思索。
我的脸红了,我走出房门。“对……不……起。”我向爸爸垂下了头,“我没考好。”“没事的,地迟早会脏的,脏了还可以再拖的。但如果心都脏了,那就不容易拖干净喽。”爸爸笑了笑,“刚才那个人,你猜是谁?你同学的……”“啊,他爸爸啊。”我脸更红了——我在同学面前脾气可是很好的,唉。“你的作文很好地指出了你爸爸我的缺点啊,我会改正的!别忘了我也是你的朋友。”我的难堪一下子退去了。“对不起”,“没事的,不用放在心上,都是一家人。”爸爸爽朗地笑着。我很高兴我有这么好的一个爸爸,有这么民主的家庭。爸爸说他要“改邪归正”,有他做榜样,我还有什么怕的?成长要树立坚定的目标。
我想起了一个故事:古希腊废墟里有一尊神像,名为双面神,它可以昂首遥望未来,也可以回首反省过去。然而,他的国度依旧灭亡了——他没有抓住现在啊!我如果认真对待学习,会不出成绩吗?会不收获吗?“踏踏实实,坦然面对,就算成绩不提高,但心的慰藉也不会没有的。”爸爸的话语萦绕在我的脑际。
我和爸爸坐在一起欣赏起了电视节目,一切都似乎没有发生,我静候等待着妈妈下班回家。那一瞬间,我明白酸中带淡淡的甜,那才是真正的葡萄。
前些日子,在家中整理杂物,不经意的,翻到了一个黑乎乎的沙锅,凭着儿时的记忆,依稀可以辨认出这是那个药罐,掀开锅盖,有一股熟悉的药香渐渐飘了出来,飘进了我的心中,飘进了我的记忆深处,激起了我记忆的浪花,思绪随着这药香飘回了儿时。
儿时的我体质差,经常生病,而且不易痊愈,反反复复几次后,便出现了大毛病。母亲放下了自己的工作,开始在家和医院间奔波,可最多的时间还是在家中熬药。
那段时间,叫醒我的既不是母亲,也不是闹钟,而是清晨母亲熬药时,药罐中飘出的'阵阵药香。有时,我喜欢般个凳子,坐在母亲身旁看母亲熬药,一会儿她用筷子搅一搅药,一会儿调火焰大小。药开时,母亲将锅盖半敞,蒸汽推动着盖子,使它有节奏地在罐口跳动。蒸汽一缕缕地升腾到空中,淡化在空中,如此一来偌大一个房子,竟角角落落都有一丝淡淡的让人头脑清醒的药香。有时,我会看着那袅袅飘起的淡蓝色蒸汽听母亲柔声讲那一个个充满梦想的故事。
有人说我是从苦药罐中长大的,我不完全否认;但我还要补充一点,我是从充满母爱的药罐中长大的。
天气十分寒冷,手脚都被冻僵了。听说吃辣的可以使身体变得暖起来,于晚我走进屋里,取了几个红彤彤的小辣椒,看起来弯弯的红辣椒,十分可爱。我一口吃到嘴里,开始什么感觉也没有。过了不一会儿,辣味让我难受死了。身体暖和了。可是我的嘴可难受了,辣呼呼的,热水也不敢喝。我皱着眉头。呆坐了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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