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大多数人都会这样想:假如我老了,我该怎么办?我的儿女们会像我照顾他们那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吗?我的吃穿住行会有人照顾吗?他们会无时无刻的陪在我身边吗?或者他们还会这样想:假如我老了,我的儿女会给我钱花吗?能让我吃的好,喝的好,住的好,穿的好?“应该会的。”并且他们通常会这样来安慰自己。
可是我想,我不会有这样的担心,而且,我相信我的晚年一定会很幸福的。至于儿女们,我想我也不用担心,因为我相信他们会过得很好,而且把自己也照顾的很好,另外,我也相信就算是我到了晚年身体也会很健康的,不用任何人照顾。每天,带着宠物狗去街上溜达,或许还会有一个人陪着我,那就是我的`老伴。也许我们的生活条件并不是很好,但我相信我们会过的很幸福。
每天清晨去散散步,上午去逛逛街,中午吃点儿饭,下午带着狗去溜溜食,晚上再出来散散步。这样,这美好的一天就过去了。
也可能到了晚年只有我自己,可是也不能消沉不是?人嘛,还是要积极地面对生活的嘛!就算是老了,也不能混吃等死啊。
最重要的是开心每一天!
这些日子天一直都是阴暗的,心也跟着天气阴暗起来放学回家,一个人孤独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像往常一样,以便低着头想着事情,一边走着。
想了很多,想到了上次放学回家遇见的那个人。
和平常一样,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低着头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突然不小心“砰”的一声,我和一个人碰撞在一起,我连忙抬起头。
是一个男生,他五官清秀,又带着一抹俊俏,长着一双清澈透亮,透着丝孩子气的眼睛,挺直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黑色眼镜。
不知怎么的,脸突然就红了,我忙说“对不起,你没事吧?”“没事,你要小心啊,一边走路一边低着头是很危险的,下次要注意了哦”我点了点头
“好了,我先走了,拜拜”“拜拜”我轻轻的说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我和他只是一次偶然的相遇。
从那以后我再和没有看见过他,我们只是偶然的一次相遇。
有些人珍惜了这次相遇便幸福。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的样子和他对我说过的话。
天空中飘起了小雨,路上的行人都撑着伞,慢慢散去,只剩下我一人孤独的冒着雨走在回家的路上。
生活处处有学问,只要你留心观察,你就会有新的发现。
今天,阳光灿烂,午后,我和爸爸出去散步。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百合公园的人工湖边。前两天,干涸的池底落了一层雪。可今天,我意外地发现池子一边的雪融化了,另一边的雪还没有融化,我高兴地对爸爸说:“爸爸,爸爸,我发现池子里左边的雪已经融化了,可是右边的雪还没有融化。”爸爸笑着说:“傻孩子,那你转过身看看。”我转过身一看,咦!怎么刚好反了呢?爸爸不紧不慢地告诉我:“这哪能用左右来说呢?应该用东、西、南、北来说,想想看,应该怎样说更准确呢?”我茫然地不知道怎么说。
我问爸爸:“爸爸,我不知道哪边是东,哪边是西?”爸爸说:“我们可以从河水流的方向判断出东、西、南、北,河水是向东流的……”还没等爸爸说完,我就抢着说:“我知道了,池子里雪融化快的一边是北面,慢的是南面。”爸爸笑着点点头说:“那你再去看看,土丘上的积雪是不是也一样的呢?”我跑去细细观察,发现土丘上的积雪和池子里的刚好相反。我自言自语地说:“池子里的积雪北边的化得快,而土丘上化得快的是南边。”我问爸爸:“为什么是这样的呢?”爸爸一本正经地说:“秘密就藏在书本里,你自己试着找找看。”一回到家,我就上网查资料。
原来,这是因为不同位置接受阳光照射情况是不同的。冬季北半球太阳高度角比较低,阳光只能照到池子的北边,北边积雪升温融化,而南边没有见到阳光,温度低,就没有融化。”我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那土丘也是一样的道理了。
这次偶然的发现,使我学到了不少知识。
生活中并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题记
春之光 . 墙角的花
我已有些日子没有回老家了。趁着这初春尚早凛冽未消的时候,我回到了这片希望的土地上。
“墙角有朵花”。我惊喜地叫了出来。闻声的哥哥也来了。“真的哎!”哥哥的惊喜不少我。“没想到这春还未到,它却先长出来了。”我不禁一颤,更多的还是惊奇。墙角的花啊,你孤芳自赏时,天地间所有的事物似乎变小了。既然你选择了提前绽放,就背负了冰与霜的重创。你还会孤单吗?
这一偶然的发现告诉我:欲得春之光,必先努力于别人之前,受苦于别人之前。
秋之霜 . 桌前的文竹
“这块死掉了吧,妈妈”。我说“我已经好久没有给它浇水了。”“文竹是不会轻易的枯萎的,因为它有一种别的花草没有的那种顽强生命力。”这盆文竹是母亲买来放于我桌上的。说是为了净化空气,熏陶我的情操,让我好好来照料它的。可我已许久没有给它浇过水了。
又隔几日,我见竹叶都开始泛黄了。然后又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它随手交了几下水。并没有期盼它活过来的那种安慰。忽然有一天,枯黄色的叶子下面,竟然长出了少许新叶,看似很柔弱,可下面的枯杆上新芽一片。我又一次被文竹的顽强生命力和破土而生的那种渴望震撼了。
这一偶然的发现告诉我:无论外界环境多么恶劣,我们都应该永不言弃,不言绝望。
冬之殇 . 院中的桑
打我记事起,这棵桑槐就在敞院前了。十几个春秋之后,它依旧在这里。听爷爷说他们那时候人穷,有时候连饭都吃不饱。爷爷那时是靠编席来讨得一家人吃饭的。还住在土房子里,房子里面的地面坑洼不平,没办法来完成买家们的要求。于是他就把敞院扫干净,坐在桑槐下面,静下心来,编织了一副又一副的席,度过了那段艰难的日子。
这一偶然的发现告诉我:我现在的生活与旧时相比,不知舒服了多少。所以我该学会去珍惜。
每一种事物都很美,都有它们美的一面。对我而言,每一次偶然的发现都会让我成熟,进步。
都说人生是一本书,大结局的上篇就是在为结束做准备。又说人生是一辆没有终点站的列车。可,到底有没有终点,又有谁知道呢?我们只是在车上做着自己的一份事,朝着目标奋斗时也在等待着,等待着不知何时会到达的终点站,等待着自己提着一生回忆下车的那一瞬间。
故事总是在跌跌撞撞里蹉跎很多年,等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啊,故事,也就算真的完结了,那车呢,便也从终点站返回,回到最初的地方,开始又一次新的征程。
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似乎一点没变,只是一觉醒来,不经意的转头间,看到了她的面庞显得有些憔悴。小时候,她总是用宽大的手牢牢地抓住我的小手,牵着我出门去。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时她的手可滑溜了呢!二楼的阳台上,有一把长椅。夏夜,我俩就伴着虫鸣声坐在长椅上闲谈。她总是先谈起我的`近况。后来,她暗暗说到,最近是怎么了呢,做事总力不从心,拖拖地洗洗衣服,腰就痛得不行,真是人老不中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絮叨着絮叨着就靠在长椅上睡着了。清幽的月光洒在母亲的面颊上,她睡得很安详。映照着皎洁的月光,我猛地发现,平日里高大,一直如盔甲般护着我的母亲原来长得如此清秀,眼角有颗泪痣,很是好看。只是岁月的痕迹在不知不觉中爬上了母亲的眼角。几条皱纹舒展开,留下了淡淡印记,乌黑的发丝中夹杂着些许银丝。我轻轻挽起母亲的手,这双手似乎更有力却不再像我记忆中那样柔嫩,粗糙又有些泛黄,可还是纤细修长,关节分明。
母亲其实年纪并不大,也许她老了,也许还没,但依我看,母亲操劳了大半辈子,也是该好好休息一些时光了,因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我想“老了”这两个字,便是休息的最好借口了。母亲已不再像年轻时那样轻狂,她有个家,有丈夫,有儿女,她承担的,又何止是仅仅一个女子本应承担的责任。
月光朦胧,虫鸣鸟啼,近老的母亲安睡着。
今天,我和白冰冰蒋长辛一起去森林广场跳舞,跳完后,我们像以往一样去抓鱼。
我们站在同一块大石头上,突然,蒋长辛大叫一声,差点把我和白冰冰给吓摔在水里了。我愣住了,等我反应时过来白冰冰已经和蒋长辛已经吵了起来,我急忙去劝她们,后来我们从蒋长辛的口中得知,抓鱼的地方有水蛇,蒋长辛还摸到了它,我被吓了一大跳,白冰冰则连连摇头,说不可能,一定是水管,我则装着一个007的样子说:“万物一切皆有可能,得尝试一下。”好奇心最后战胜了恐惧心,我们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踏上了大石头,用我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我们发现那个洞洞里只有三四根两只手指般宽度的水管,“我就说嘛,一定是水管。”白冰冰说。蒋长辛仔细观察,一把拉住即将要下去的白冰冰,说:“白冰冰,不对哦,现在怎么只剩两根了。”“什么,不可能啊?!”白冰冰感到又奇怪又激动,“我明明看到的是三四根水管啊。”“难道里面真的有蛇吗?”我疑惑不解。
我们决定继续探索下去,蒋长辛负责到肯德基拿吸管;我负责把吸管编成一条长绳;白冰冰则把编制好的长绳插到洞里,证实有没有水蛇。我们刚插进去,没有什么动静,可是慢慢的,水面上起了一层波纹,突然,一个蛇头露了出来,盯着我们,我们被吓得把吸管都丢掉了。但是,蛇并没有因此而下去,好像有一种想把我们咬下一块肉的感觉,我正想着。突然,蛇一跃而起,我们差点被咬到了。蛇有一种不甘心的样子,但是,由于力量悬殊,不一会儿,蛇不情不愿的游下去了,我们由于好奇心实在是太强了,便拿起吸管做的绳子在那搅来搅去,我的吸管碰到了一条,软软的,但是有一点硬,好像在游动,“白冰冰,照照这个是什么。”我急忙对白冰冰说,白冰冰转过身来,用手电筒一照“啊!”两声女高音顿时响起。原来,我把蛇搅了出来,我们看见那条蛇有一米多长,中间是红的,两旁是绿的,正恶狠狠地注视着我们,我们急急忙忙的跑下石头,在慌乱之中,我误打误撞的拍下了一张照片,证实了的确有蛇。
我想说的是,出去有游玩时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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