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人在河边的小木屋生活,这里非常的安静,没有任何动物和人,老人习惯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然后在晚饭后自己一个人散步。
老人很孤独,但他总是不承认,老人想着“没错!我一个人是最好的,这样我就不会受到吵嚷的声音。”
夜晚,一只狗的叫声吵醒了老人,老人走出房门看到一条受伤的狗,老人为它包扎伤口,喂它食物,这只狗总是跟在老人的屁股后面转,还会逗老人笑。
日子渐渐过去,狗的伤口已经好了,老人想着这只狗该回到自己的主人那里,于是对那只狗说:“你走吧!回到你的.主人那里,我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你很吵,让我很讨厌。”
狗伤心的离开了老人,老人在这天夜晚失眠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老人很想念那条狗,已经习惯了有它的陪伴。
清晨,打开门的老人看到了那条狗,老人高兴的拥抱着它,老人想着也许它的主人并不喜欢它,或者它是一条流浪狗,就这样,老人不在孤单了。
卖麻团了,卖麻团了……"又是这该死的叫卖声把我从梦中吵醒,不用说,现在是五点三十分,离我该起床的时间还有半小时。
不知怎地,就在最近,我们这来了一个卖麻团的老头子,他每天五点半的时候就开始叫卖了,无论是平时,还是周末;无论是晴天,还是刮风下雨,都雷打不动。每天都是他搅乱了我的好梦,我本应在六点起床,这时候被他吵醒,让我睡又不敢睡,起又不想起,只好在床上翻来覆去,白白浪费半小时的时光,别提有多难受了,为此我对这个卖麻团的十分痛恨,听到这个叫卖声就头痛心烦,不知在心里恶狠狠地骂过他多少次了。
然而直到有一天,我对这个卖麻团的老爷爷的看法,一下子改变了。
那是一个很晴朗的星期天的早晨,我照例还是被这可恶的叫卖声吵醒,我用被子紧紧捂住头,心里别提有多狠这老头了,难得有这么一个休息日,也不让人好好睡个懒觉,真是可恶!忽然,在声声刺耳的叫卖声中,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百灵鸟的啼鸣声,清脆悦耳,宛转悠扬,我的心不禁一动,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出去看看早晨的景色,顺便看看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老人,手艺究竟如何,于是我掀开被子,麻利地穿了起来。
我拿了点零钱,走出家门,嘿,好晴朗的天哟,天空一碧如洗,阳光灿烂,我的心一下子也开朗起来。我顺着叫卖声找寻那位卖麻团的老人,远远就看见一个老人被一大群孩子围着,我心想,怪不得天天来叫卖,原来生意不错。我赶忙紧走几步,走近一看,心中不由得有些吃惊,我心中卖麻团的是一个全身沾满油污、邋遢龌龊的人,没想到眼前的这位老人他穿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却上下整洁得体,显得干练精神。我暗暗产生了几分好感,递过手中的零钱,说:"给我来两只。"老人一手接过钱,另一只手拿起一双筷子和一只方便袋,夹出两只麻团放到袋子里温和地说:"小心,拿好。"
我接过来,拿出一只,咬了一口,真是又香又脆,口感极佳,味道好极了,我不禁对他喜欢起来,细细地打量着他:饱经风霜的脸上留下道道岁月刻磨的皱纹,身体硬朗,脸上始终对孩子洋溢着可亲的笑容,怪不得孩子围了一大圈,怪不得孩子这么愿意吃,怪不得天天来叫卖……我满怀惬意吃着麻团往回走……
谁知刚走了几步就被老人叫住了,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心想我不是刚付过钱吗,怎么,想讹我?我心中刚升起的\'对他的好感一下子风吹云散,荡然无存了,我愤怒地转过身,刚想发作。谁知这位老人从口袋里掏出四块半钱递给我,歉意地对我说:"小同学,刚才忙,没功夫找你钱,实在对不住。"我莫名其妙,他忙说:"你给了我五块钱。"
我恍然大悟,原来因为着急,没在意错把五块当成五角了,望着老人递过来的钱,想起自己头脑里的念头,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不知怎么办才好,老人看到我这样,关切地问:"小同学,怎么啦?哪儿不舒服?"我无言以对,我真恨我自己,我怎么能用这样的眼光来看待这样一位用辛苦劳动养活自己的老人呢?我忙把老人递过的钱又伸了过去,说:"没什么,全买了。"老人将剩下的麻团全给了我,说:"多两只,免费赠送。"我说什么也不肯收,可老人笑呵呵地说:"这就算是亏本大甩卖,买五赠一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老人越来越远的背影,我对他产生了无比的敬意,我的心中也不禁感慨万分:平时所接触的小商小贩们,他们都是以次充好,以少充多,欺骗顾客,人与人之间哪有什么诚信?今天,这个老人为我上了生动的一课,人间需要诚信,更要爱惜诚信!
东边那家的小伙子有活力,没事就吆喝,生意还算不错,西边那家只是偶尔有人光顾,有时则一天一个也卖不出去。一天,家里没人,我要出去买些吃的\',一想买个豆包又方便又便宜,便走到了门口,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走向了西边那家,我看了看他们,毫无表情,鼻子有些红,可能是因为是冬天的缘故。“要买吗?”“恩!”我点了一下头。“五角一个,要几个自己拿,把钱留下,可以走了!”二十几个字吓的我肚子都不饿了,刚要拿,从东边传来了吆喝声。
“豆包,豆包,香甜可口,东西南北,我的最好!”我犹豫了一下,但并没思考什么。“还要吗?现在不要还来得及!”“要……要”我用塑料袋包了一个,放下钱,转身离开,我没见过这么凶的老人,买个豆包,象做黑帮生意一样,但走了两三步,又忍不住又回头,我放在板子上的五角钱已经不在了,两人依旧在那冷冰冰的站着。我记得那豆包是三口咬不到馅的,好不容易看那一点豆沙色,却“甜”的可怜,我决心以后再不往西。
但有时也又些怜悯,看那车子里的豆包从早晨到傍晚动也没动一个,开始是卖的出去两三个的,都是些住在西面的懒女人为了哄孩子买的,见两口全是面,便扔了。偶尔,我会买一个这种象馒头的豆包,按规矩把钱放在板上便走,每回却又不念回头看看,板上的钱已经没有了,两人冷冰冰的站着。天气太冷,好久没出来了,今天天气不错,出来走走,刚走几步才发现现在那两张脸没有了。我想问问,便走到东边那家去买个豆包,顺便问了几句:“你知道,那边那两个老人为什么没出来吗?”“咳,那老头死了,老婆回老家见拾破烂去了。”“你怎么知道的?”“我们是一个村的,我们村的豆子好,几乎每家都卖豆包。”我不好意思再问,便走了。东边那家的豆包果然馅多又甜,可吃着吃着就变味了,我又想到了那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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