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是一种心镜,境由心生。
心基吸智,方寸之间皆海阔天空永无涯畔;心若有慧,则宛若长空旭日终至至灵之境。 民国课本中有这样一段话:“三只牛吃草,一只羊也吃草,一只羊不吃草,它看花。
我想,在茫茫绿原上看花的那只羊便是智慧的,它看花的景象,便是智慧独有的景象。正如《平凡的世界》中所说,人生的意义不是吃饭这么简单,还应有更高的追求。
诚然,智慧对人类最基本的要求便是要有抛开物质层面的精神追求。只有不被浮华物质遮住双眼的人,才是有资格称做智慧的人。
再进一步讲,拥有大智的人,不仅有精神追求的,更有特立独行、超然物外的胆气。
我曾惊叹于朱耷的《墨鱼图》。那只翻着白眼的鱼诉说了怎样的智慧心语?不言而喻!我十分敬胃这位明朝遗老,高蹈乎八荒之表,亢心乎千秋之间…… 如果说朱耷的智慧是一种气象,那么,庄子“超乎象外,得其环中”的智慧便是一种至镜。超脱于生命本相的空灵之境,乃是禅与道的完美契合。
李叔同青天白日以映事,明镜止水叹澄心,霁月光风以待人,便禅一般地诠释了朱耷的气象和庄周的至境;超乎生命本身,肇乎天地万物,故能在圆寂之前,叹一句“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通往智慧的空灵之境,是没有捷径的,需要全身心地领悟。悟人生沉浮,悟涅磐境界。必要时,可学一学柳宗元的“独钓寒江雪”,于大自然中,领略融身于天地之间、放眼于银妆世界的寥廊与凝重。 生命本就是一场锻炼,智慧便是那最终的升华。修一颗智慧之心,成一番智慧之境,于生命无悔,于本心无愧。
初看这个题目,我的直觉是出题老师脑子进水了。因为“忧”与“爱”既不相近也不相反,不存在明确的辩证关系。如换与恨”、或者“喜与忧”,那都是叫得出口、拿得出手的好题目。而“忧与爱”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让我一头雾水。当我急得抓耳挠腮、凝视着这三个字沉思了一两分钟后,我突然眼前一亮。此刻,我的眼里饱含着泪水,因为我终于明白了出题老师的苦心。尼玛,原来是个超隐晦的高手:这分明是“性与爱”么。当今社会,隐晦成了我们在网络界生存的不二法则,就像我们为了在中吴网发帖子,不得不把都督的姓改成“不厚”一样。
其实这话题没什么好说的,有道是“饱暖思淫欲”,老师你倒吃得饱饱的,可我还饿着肚子呢。按理说今天高考,不该不吃早饭。可是当今这世道,越是重要的日子越要注意安全,为了顺利考完试,我觉得还是饿着肚子比较安全。因为吃饭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别看这几天流行看《舌尖上的中国》,好像中国人很有口福似的。其实中国人都知道,电视节目跟现实世界是反着的。君不见,果冻是皮鞋做的、老酸奶是皮鞋做的、胶囊还是皮鞋做的。尼玛,我要是吃了早饭来考试,别说考出成绩了,能不能看到试卷还是个问题。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每当听到这一句话,我都会想到我们这个世界中的忧与爱,在这个世界中,忧可不少,当今社会上的地沟油、还有校车超载严重等等问题,都是这个世界的忧,可忧虽然多,爱却比忧更多,世界上的许多好心人都为贫困地区的人们捐钱捐物,在一个人家境平穷,还身患重病,支付不起医疗费时,总是有那么多好心人来帮忙。所以,我们更应该理性的去看待世界上的忧与爱。
每当我从电视上看到校车破旧不堪,超载严重,连走道里都塞满了学生,充满了安全隐患时,我在想:“如果我能捐一辆校车给和我一样大的孩子就好了,可是我能吗?答案是否定的;可是如果国家政府关注此事,为贫困地区统一采购新校车,他们能做到吗?当然能。”每当我看到脏兮兮的地沟油还能流入市场,还能流进人们的肚子里,当我看到开饭店的老板想要降低成本,才让地沟油进入市场时,我在想:“如果饭店老板使用正规的油,这些地沟油贩子能够有市场吗,可是就是有老板使用地沟油加工菜肴,不仅菜肴不美味,还危害了我们的生命安全,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可是,忧与爱往往都是在一起的,只有了忧,才有爱。当许多地区的校车出现了问题是,大家都积极捐款;正当5.12大地震这许多人忧伤、悲痛不已时,却一次次的发生了感人的一幕,诠释了什么是人间的爱。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希望大家能像歌词中唱的那样,多多献出一点爱,让世界上的忧越来越越少,爱越来越多。
独处斗室,掩卷遐思,倏尔一阵栀子花的幽香送入鼻中。临窗而望,夕阳的余晖含笑笼在一片栀子花丛上,笼得清风微醺似醉,不自觉,已庭院深深了。
一只逗号般大小的虫子带着花香歇在我已合上的发黄的扉页上,生命如它,那样渺小而又脆弱,让人在担忧之际多了一丝玩弄的念头。被工作恼得焦头烂额的我颇有兴致地拨弄笔尖,一次次挡住它想要前行的路,它便随我转变着方向,反复至精疲力竭,迷失了南北东西,静静地呆在书上。
如此,咱便失去了兴致。不过是被捉弄一下罢了,却如此放弃自己的目标,这样的生存状态真令人担忧。恍然大悟般,是啊,人不也是一样吗?宇宙之大,观人亦如观虫,渺小而可卑。人们面对着宇宙的捉弄、灾难,灰心丧气,坐以待毙,自缚牢笼,与虫子又有何不同?如此丧失了理想与方向,在灾难面前一次次地迷失,这种生存状态岂不更令人担忧?
再看小虫,突然有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同样置身于茫茫天地间,竟有着同样的可悲之处,陡然心生怜爱之情,将它用笔尖挑起,轻轻放在栀子花叶上。幽幽的香气仿佛给它重注了活力,小家伙很快藏到浓绿万枝中。一阵微风吹过,将一朵栀子花吹到我的鼻下,白色的蝶儿在花上歇了片刻,歇到我的肩膀上。此刻,花、蝶、我融为一体,一种难以言喻的伤怀之美!仿佛是为了感谢我对虫子的爱,“平等”在心空放彩,是我此刻最大荣光。
人生天地间,有着一种莫名的优越感,过分相信个人与思想的力量,生命的天平竟然慢慢倾斜。人类只有学会对万事万物抱以爱的哲学,平等相待,才会对精神的藩篱成功突围,获得一种最真实的感动。
拔人于苦,谓之慈。授人以乐,谓之悲。“慈悲”一词,便是人间至道。同样,设身处地去担忧别人的生存状态,并毫不吝啬地施以平等之爱,获得的将是生命的尊重与敬仰;而不放弃自己的理想与追求,则是将亲人对自己的忧心转化为对亲人的挚爱与回报。感谢一只意外爬上我书页的小虫,竟帮我理清了忧与爱的哲学!
望着窗外的栀子花丛,以及头顶上最玄学的星空,不禁感慨万千。若不能怀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小心着花开花落的浪漫,将“关忧”置于“关爱”之中,如此浩渺神秘的宇宙,人类又将怎样生活得诗意惬意?
大跃进时期,朱东润老先生作为复旦中文系主任,自然被推上讲台作“多快好省”宣言。可是老先生却牙根紧咬,面色难看。简直要上刑场似的,支吾了半天才说出话来:“我原计划五年完成的三本书,现计划三年完成!”话音刚落,台下便是一片哄笑之声。“太慢了!”可是老先生的倔劲却上来了,说什么都不肯再让步:“不行!不能再少了!最少三年!”
这若是被日码万字的当代作家看见了,怕也是要笑掉大牙的。何必这么“倔”?何必跟“效率”较劲?简直是一根筋! 的确,对于讲求效率的智慧的当代人来说,这样的做法,实在是不知变通,乃至于冥顽不灵了。三年,岂止是三本,着作等身怕也不是问题。只要愿意“坐家”,轻敲键盘,日码万字也能轻松搞定。只是,如此随缘、如此写作,其成果怕也如稀释过的咖啡,醇香不再,喝起来恰如变了质的白开水。
同样“冥顽不灵”的,还有历史学家江衍振老先生。他曾一度名声鹊起,然而他的出名,却不是因为有多少的“智慧”,而是因为“笨”。十多年的时间,老先生统共写了三本书,加起来不过七十余万字,平均到每天不过百余字。然而,为了搜集史料,老先生访遍了各地图书馆、书库,翻阅了两千多万字的史料,直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如此辛苦如此笨,甚至弄得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最终才有了那么一点老笨结晶。然而,这样的着作,定心读来,方知是“字字含血”啊!
二老的作为,认认真真地昭示:真正的智慧,往往始于“倔”、成于“笨”,在于甘坐冷板凳,倔傲地向浮躁叫板,坚定地从“笨”处着手。古人吟诗“两句三年得,一吟泪双流”,方才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震撼。然而,这种精神离今天的我们实在太远了。在速度与效率所带来的紧张与刺激中,精品之作也离我们越来越远。我不敢说今天市场上的作品全部流于平庸,但在市场利润的引诱下,可以肯定的\'是,有一部分,甚至是一大部分作品,早已随浮华而去!“流水落花春去也”,这流失了的春华,恰恰是我们最可珍惜的“智慧”。
什么时候,我们的作家能够再一次手拍胸膛,咬牙切齿:“不行,最少三年!”?
不禁想起从早晨起床到进考场的一系列“忧事”。
先是早上被屋子的斗香味熏醒,洗完脸刷完牙以后,刚准备换衣服,就听见妈妈嚷嚷:“等会,等会,穿我给你买的新衣服。”等她拿来,我一看,好家伙,金黑衬衫就着白色长裤,我妈还真准备让她闺女慷慨“就义”去了。“算命先生说你穿黑白衣服考运好。”妈妈冲我眨眨眼睛,我无奈地换上了。
自从进入六月,我妈一知识分子,竟也干起了迷信的事。前两天刚把准考证发下来校对信息,我妈就神神秘秘地把准考证号码抄走了。我刚纳闷她抄准考证号干嘛,妈妈就“主动交待”了:“我给你找个算命先生,人家要用你的准考证号做个福包,到时候你带去考场,保佑你高中。”末了,还不忘添一句:“听说前年的高考状元就是在人家那算命的呢!”
每一次走进“杖藜叹世者”们神圣的心灵。总是能感到有一份沉甸甸的爱躲藏在深切的忧愁之下。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以忧国忧民而名留青史的杜甫何止一个“忧”字了得!在他的每一声叹息中,在他的每一份忧愁中,爱国爱民的思想始终闪耀着最夺目的光芒。爱之深,所以忧之切。
还有那位被唐宪宗当做一块破砖随意地扔往柳州、邵州的柳宗元。面对僻远、冷落、荒凉的边境,回望那浮云遮望眼的长安,自己满腔尚未实现的抱负在忧患之中渐渐沉淀成对当地百姓浓烈的爱。
于是,他用爱来承担浓重的忧愁,他兴办学堂、禁止巫术、垦荒屯田、种树植株、推广草药,他深谙边疆的百姓更苦,边境更需要发展。几年的时间里,他在柳州做出了大量功绩。他自己甘为愚人,任劳任怨,把忧愁留给自己,把爱毫无保留地献给了柳州的百姓。
一位教育家说:生命到了最后一刻,一切才显得深刻。我不得不说,因忧而生的爱更显得深沉。因为那是饱含泪水的爱。
舒婷的诗《写给我的同代人》,唯因不被承认才格外的勇敢真诚。即使像眼泪一样跌落,仍有来自大地的点点回音。北岛、顾城、海子,这些在忧虑中前行的诗人,这些对祖国、对人民充满爱的诗人,这些甘为后来者披荆斩棘、开辟一条光明大道的贤者,因为爱,他们的忧才有了意义。
我不得不想起那位蹙着眉头,在电视荧屏上,在新闻的风口浪尖上坚持着的主持人——白岩松。他用他的睿智与机敏,责任与博爱,看得比我们更远更深,他深知社会的黑暗与落后,他深谙人心的叵测,他知道“这是一条最遥远的路。”他知道以一己之力就算粉身碎骨也不能立马改善某些地区落后的现状。因此,他将眉头紧锁,然而,在《痛并快乐着》一书中,我却分明感到有一股向上之力支撑着他,他永远不会倒下——那就是他内心深处对这片土地深沉的爱。
耳畔依旧回响着杜甫先圣的:“杖藜叹世者谁子,泣血迸空回白头!”那份不亚于青年人的担当,那一颗滚烫滚烫的爱之心,在历史的忧患之中是心里的一方晴空,千百年后酝酿成一弯七彩之虹!
严格地说,没有忧也就不会有真正的爱,正如没有异乡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故乡。
你应该知道,我爱着北方的故乡,忧伤地爱着。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直到我一个人在南方小城张家港第一次感受到北方的时候,我才明白,上半句诗就是写的我。风又从北方吹来了,越过广阔麦田与茫茫天空,越过水瘦山寒的旷野,越过苍凉的秃树林,越过积雪的路、结冰的河,一路向南一路向南,如同我一路向南一样,来到这潮湿、多雨的南方。北方,北方,不觉之间,家乡已经在千里之外了,自己已经是江南人了。
梦想总是在别处,总是在我们没有到达或已经离开的地方。当时我不是坚定地来到南方吗?当时我不是确实看不惯家乡的一些丑恶吗?当时我不是对故乡交织着忧或愤吗?那我为什么在南方会真诚地想念北方想念着北方的生活、北方的风景呢?
你要晓得,曾经付出过精力、时间与心血的地方你很难忘记;毕竟,付出过“爱”的地方,才能“能长出金麦穗与赶车谣”。
我的爱在千里之外,我的忧在咫尺寸心。你不责备我离开吧?如果都不离开,那故乡就永远不会自省。这是另一种真爱,织着忧伤的爱,但愿你也懂得。
其实我的爱与忧,都留在故乡。北风扑面而来,这一刻,我像风中的一粒种子,身边没有了熟悉的土壤,没有了知根知底的朋友,没有了心灵的抚慰,我差一点潸然泪下。风从北方吹来,凄厉的风声又从家乡的楼角掠过了吧?麻雀又在风中踉跄地飞着,苍劲干瘦的枝条又在寒风中抖动。阴霾掩来了吗?孩子的小手没有吹裂口子吧?
风从北方来,同样的风,吹着北方的`友人,也吹着南方的我,他们想到我了吗?农村老家,小孩子们又在旷野中奔跑听着风声过耳盼望着春天到来。故乡的春天多美丽啊,只是我爱不到。
你也明白,中国式的美学总是与愁思在一起,中国式的爱,也常常与泪水与忧伤交织无尽。
风从北方吹来,我在南方生活着,估计我回北方的机会不可能太多,以后会越来越少。我的许多北方老乡也都愉快地生活在南方,有的也是多年没有回去过,我不清楚他们是不是有时还会真诚地回忆起遥远的北方,那片生长的地方,留下过欢喜与伤痛的地方,乡音难改的故土。
后来我想:我多亏来到了异乡,在异乡,在“忧”与“爱”的坐标轴上,我才真正地思索:我是谁,我应该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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