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到你们地震后的画面时,我泪目了。
轰隆隆!一声巨响震撼着大地。那一刻,高楼、学校、家……几乎都倒塌了,变为一片废墟那就是天灾地震。我看到许多学校,幼儿园倒塌了,许多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被压在砖石瓦块底下,黑黑的夜里,你们害怕吗?我看到和我差不多大的\'小朋友头上缠着纱布,自己坐在木板上,眼睛空空的望着前方。有好多小孩子围绕在周围,还有一个小姐姐在哭,我想问,你们的爸爸妈妈呢?我看到许多小朋友不说不动,不哭不笑的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上只盖着塑料布,快下雨了,你们冷吗?
在报纸上,在网络上,在电视上都播放着你们的消息,你们有的被埋在废墟下面,有的在等待了90个小时才被救了出来,有的离开了我们,有的虽然活了下来,却失去了自己的父母,成了孤儿……听着听着,我的鼻子一酸,眼里噙着泪花;看着看着,我被不由自主地被画面所感动,而放声大哭起来。
我一直在想:远在荆州的我可以为你们做些什么呢?老师给我们讲了地震的危害,说我们应该捐出自己的零花钱,帮助你们早日治好伤,早日上学。今天早上,我豪不犹豫地拿了零钱去捐献。虽然只有100元,但这是我的一片心,希望能帮助你们重建美好的家园,愿你们能像我们一样能回到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学习。希望你们面对天灾要顽强挺过去,不要太悲伤,解放军叔叔一定会来救你们的,我和全国的小朋友也一定会帮助你们的!
灾难考验着我们,在灾难面前,一声亲切的问候,一张热情的笑脸,一双援助的手,都能给人带来无尽的关怀和温暖。俗话说:天地无情人有情,一方受难八方支援。全国人民在听到震灾发生后都非常关心,我们也会帮助你们度难关的,亲爱的同学们!,我知道你们没有了家,失去了很多,如今你们一定是在灾后的悲愤中,但请不要伤心,不要难过,还有我们。特别是在有关部门的关心下,你们会重新住进温暖的房屋,也会重新进入明亮的课堂上课。亲爱的同学们!化悲痛为力量吧!阳光总在风雨后,我相信任何困难都打不倒你们的,你们是坚强的!你们是勇敢的!让全世界人们携
起手来,共同帮助你们战胜灾难,渡过难关!
最后,我潜心祝愿每一个人都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气味。然而每天萦绕在我身边,令我最熟悉的\'味道则是父亲的味道。
我的父亲从事过许多不同的行业,但是,近几年,他成为了一名动物医生(即兽医)。他每天早出晚归,奔忙与各大猪场,鸡场之间。自然少不了与动物接触,身上也自然有些许难闻的味道。但就是这难闻的味道让我感觉到了父爱的深沉,父爱的含蓄。
我十四岁那年,我深深的品味了父爱的味道,那是一种无言可喻的味道。它很特别,它苦,但它更甜。那一天晚上,父亲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刚进家门,父亲就坐在沙发上了。我刚准备为父亲端上一杯热茶时,一股刺鼻的药剂味和浓烈的腥味充斥着我们这个小小的家。我赶紧放下热茶,退后了几步,用手捂住鼻子,紧皱着眉头,脱口而出:“爸,你今天怎么这么臭啊!”弟弟也赶紧捂住鼻子,走得远远的。父亲慢慢的站起身,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缓缓的走回房间。
第二天,父亲出差了。我连续十几个小时没有嗅到父亲身上的那股浓烈的药剂味。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我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开始想念父亲的味道。我想起了父亲昨天晚上转身回房时的悲凉失望的背影;想起了童年的那次意外受伤,我枕着父亲的胳膊,在父亲的怀里感受一丝丝温暖的味道;我想起了父亲为了我们能吃好,穿好,住好,每天起早摸黑,不知道流了多少泪,花了多少心思。这一幕幕,我想起来心里酸酸的。那一刻才知道,那股我曾经十分讨厌的药剂味——那股为了养活全家而换来的腥味原来是那么的芳香,弥漫在我的生活中,令我感动,令我陶醉。
第二天一早,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电话那边传来的依然是父亲温柔的话语,依然是令我感动的芳香。
父亲的味道,意味深长的;父爱的味道,永恒的。
学期里,每天放学,骑着公共自行车,开往东湖广场的路上,我基本上都能碰到一对老人。一些时候,是在三点一刻碰到,一些时候则是远远的在书画院望见他们,他们每次都在散步。
每一次碰见,都是不变的模样。老公公瘦得像根麻杆儿,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袖衬衫,一条藏青色的褪色褪得很严重的长到盖住脚面的直筒裤,上面乱七八糟的一条条褶纹被洗得发白,一双手看起来几乎只剩下一副骨架,黝黑黝黑的,上面好像盖着层皱巴巴的皮,手指头上指甲又厚又黄。他的脸又黑又长,看久了可以让人联想到“驴”,上面的颧骨高高突起,深凹进去的眼眶里一双老眼凸了出来。脸上长满了褐色的雀斑,棕黄棕黄的。头发被剃的很短,不到一厘米,被岁月操白了头,只剩下了少数几根青丝。
老婆婆则一点儿也不一样,身上的衣服总是在变,一些时候是花麻色的土黄色短袖,裹一件浅灰色薄布外套,配一条深灰色长裤;一些时候则是灰点点衬衫,棕红色裤子露出脚腕子;还有时候穿的是紫灰色短袖。她是长得很胖的,身上积了一堆肉,走路的时候晃晃悠悠的,手臂明显比老公公胖很多,白很多,一张大圆脸像一个不特别标准的球体,有许些苍白。头发不长,两寸左右的银丝极其柔顺地贴在头皮上。她的腿脚不甚灵便,走路一瘸一拐,没有人扶的时候,一边走,一边摇摇晃晃,好像随时可能摔倒。
每次看到他们,刚开学的时候,老公公瘦骨嶙峋的双手紧紧抓着老婆婆的手臂,一步一个摇晃,陪着老婆婆散步,走的很慢很慢。老公公头上大汗淋漓,不时地擦一擦,老婆婆的另外一只手还抓着一根棕红色的拐杖。大概过了四五个星期,老婆婆手上的拐杖消失了,老公公扶的时候也好像不再特别劳累了,他们的速度快多了,原先总是在东湖广场看到他们,现在都是在书画院就与他们擦肩而过了。他们原先脸上冷冷的表情也变了,开始有说有笑。半个学期过去,老婆婆又拄起了拐杖,不过老公公不再在她旁边扶着了,而是站在旁边,用略显担忧的`眼睛望着她。快到期末了,老婆婆手上的拐杖也不见了,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散步,没有一天停过。老婆婆的脸上更多的,是和蔼的笑,老公公的眼睛里,流出的是无限的光彩。
有一次,唯一的一次,陪伴在老婆婆身边的,不是老公公,而是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大女孩,她们走过我身边时,我正等前面一辆车开过去,老婆婆在对女孩说话:“我那老头子啊,天天陪我走这条路,他很细心的,照顾我很到位,每天为我忙上忙下的……”
老公公一天又一天的陪伴着老婆婆,现在放假了,我不再看见他们,可他们也许还在继续,看似简单的陪伴,想要坚持却格外的难以做到。表面上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散步,可更深入的看,则是发自内心的爱。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