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站在暨阳桥上,看浦阳江江面宽阔,江水一块深一块浅。一阵风吹过,江面就像荡漾起一道道细小的波纹。也许是下过雨的缘故,浦阳江的水看上去有些黄黄的,并不那么清澈。远处的江面上,还漂浮着几只小船,船上还有人正拿着鱼杆钓呢!
沿着桥头的台阶往下走,我来到了浦阳江的堤岸边,发现水里长着许许多多墨绿色的水草,当水面漾起波纹时,水草也跟着扭动起它那灵活的腰肢。在这些水草丛中,还有许多小鱼在游来游去,像是在捉迷藏。有些调皮的小鱼还时不时地跃出水面,仿佛想要看看岸上的风景。过了一会儿,天空下起了小雨,雨点落到水面上,就变成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圆圈,一个圆叠着一个圆,好看极了。
如果说白天的浦阳江色彩是单调的,那夜晚的浦阳江可就美了。两岸鳞次栉枇的建筑和岸上的栏杆都亮起了霓虹灯,那些灯光辉映在水面上,仿佛给浦阳江穿上了彩色的晚礼服,红的、黄的、蓝的、绿的……真是五颜六色,异彩纷呈。
这就是美丽的浦阳江,我们热爱的母亲河。
夏天的炎热去了,秋天来了。但街上两旁的树仍是绿绿的,可没有要枯萎的样子。秋天的天气是凉爽的,没有夏天那样的炎热。秋高气爽,真不错。
阳江秋天的山是美的。山顶上,种着树的林子郁郁葱葱,看不出枯黄;山腰上,小草淡黄淡黄的,散发着秋天特有的金色;山脚下,野菊大片大片的,绽开着美丽的笑颜,好似是在迎接秋的`到来。
虽然阳江秋天的山不如济南秋天的山,但这里的水可不亚于济南那里的水。阳江的水是清澈的,湖水清得能看得见湖底。你若用手摸一下,你就会感觉到水冰冰的,凉凉的。有这样的水,我真为阳江感到自豪!
田野里,麦穗笑了,笑得格外灿烂;果园里,青涩的果子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个丰硕的果实。最开心的,莫过于农民了,他们丰收了许许多多的硕果,这些,可都是他们用劳动换来的。
阳江的秋天虽然没有济南秋天那么美,但它却有着一番别样的秋色。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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