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问,你最熟悉的人是谁?有些同学可能会回答:“我最熟悉的人是妈妈。”还有些同学可能会回答:“我最熟悉的人是爸爸。”还有的同学会说……如果让我回答,我会说:“我最熟悉的一个人,他是一位乐于助人的阿姨。”
那天,是星期天,妈妈带我出去逛街,在路上,只见有一位老奶奶昏倒在地,四处的人都坐视不管,就在这时,从银行里走出了一位阿姨,她见老奶奶昏倒在地,连忙将他扶起,才发现原来这位为老奶奶是因为中暑了,才昏倒在地的。于是,那位阿姨连忙去小卖铺买来一瓶矿泉水,又将老奶奶从地上扶起来,将水倒入老奶奶的嘴中,过了一会儿,老奶奶醒了,只见自己怎么在这里,便问那位阿姨,说:“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会在这里?”阿姨听后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老奶奶,老奶奶听后,十分地感谢那位阿姨。那位阿姨见老奶奶精神好多了,便问老奶奶家里的地址,于是,便找了一辆出租车将它安安全全的送回了家。这位乐于助人的阿姨是我最熟悉的一个人。
寒假,去图书馆无意间瞥见一本《心灵鸡汤》,就把它从书架上拿下来,发现是一本保存完好的旧书,便如获至宝地坐下来静静翻看。
它的卷首语清灵婉转,神圣高洁,能抚平心中的烦躁与不快,心想这绝对是一本好书。
我一篇一篇地看,越看越觉得心境一篇清明,带着一些感动。里面大多数写的都是关于陌生人的故事,那些未曾相识的陌生人伸出他们援助的手,义无返顾,毫无猜忌。尽管那些事微不足道,但是这一点一滴却叫人感动。
合起书本,回忆着生活,那些陌生人的身影却毫无踪迹,有的只是一些麻木,冷然,猜忌的面孔。
有一次搭车去揭阳,上车找座位时接触到一个个警惕的眼神,那种直勾勾中带着烦厌的眼神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时侯我既悲哀又恼怒:自己真的有那么像坏人吗?不由得又想起那些生活在张抗抗,三毛他们的年代中的陌生人,是那么的亲切和友好,我想他们一定都拥有一张温暖而富有表情的脸。
哎,多么想在现实中能看到那些熟悉的陌生人,久违的陌生人啊!
世界太大、太广、太神秘。大到不能让我用手中的笔将它描述的彻底;广到无法用我脑中的辞藻为她做一番装饰,神秘到我心中的世界不能在上面尽情地挥舞一笔……在我们眼前的一切只有那些,强加的事物深感乏味,强取的事物没有容纳它的地位……
那棵苍老的榕树在我眼前屹立了多少次?那缕孤身的云丝在我眼前漂浮了多少次?那远处的山峰在我眼前起伏前进了多少次……终于,那一天,我感到了他们的陌生,陌生中油然生起了隐约的喜爱。原来那棵榕树似乎还珍藏着你我的情谊,原来那缕云丝载走了我的孤寂与无奈,原来那座山峰后还有我未履行的诺言。用陌生的眼光看熟悉的事物,莫非就是全新的人生启迪?
那棵亭亭玉立的白莲曾经多少次出现在我的梦境,我局部的欣赏着那流动的曲线美,那一晚,我觉自己很清醒,因为我发现了荷叶的葱郁、蝌蚪的身影……从前,总是认为自己的生活很无趣,对着方格错落的稿纸哈欠频频,望着笔尖下的字迹觉得仅存的快乐在一步步凝固……又在那一天,在翻找自己的过去时,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品味被遗忘很久的思绪,“难以置信”蔓延到了心扉……
我们成长,我们处事,我们陌生。为什么不翻出自己微微泛黄的日记仔细阅读,其中有多少自己的所经所历。在这个喧嚣的城市,难道汽车的鸣笛已经充塞了我们的耳朵,难道工厂排放的浓烟已经弥漫了我们的双眼?我们需要在午夜的灯光下品读自己的思绪。此刻倾听,可听及天涯;此刻凝望,可望及海角……
作为真正的自己,我们必须一日多省,用旁观着那陌生的眼神看待自己身边熟悉的事物。“昨日中昨日死,今日种种今日生。”如今的事请三思而后行,便少了几分对昨日的感慨,今日的无奈。人一生要走的路太多太多,太长太长,太久太久,当自己偶尔停下脚步的'时候,会觉得人生所经历的事物就像一件件陈放整齐的商品,琳琅满目,看得自己目不暇接。这时候的自己,会很理智的辨别是是非非,当时的迷茫不会重新出现在我们那略显成熟的脸庞,当时的不知所措是我们一时思维混乱的表现……
人生的路程上,免不了偶尔的迷失,免不了暂时的颓废,“陌生的眼神”是我们必备的清醒剂。陌生的眼神是温暖的阳光,照亮人们心灵最阴暗的地方;陌生的眼神是温柔的水,解放人们心灵最坚硬的角落……
这一切都是上帝的错,偏偏把人们那“缺点”的衣袋缝在了身前,把人们拿“优点”的衣袋绣在了背后。人们首先看到的是他人的缺点,回首一望便看见了自己的优点……
用陌生的眼光看自己身边熟悉的事物。是是非非,便知谁主沉浮。紫竹林里的紫竹调啊,每年每月每日听闻,年年月月日日不同……
早上是猛虎,上课是鹦鹉,下课是只小鸟——他就是我最熟悉的同学。
为什么说他早上是猛虎呢?因为他早上“喝”的一声震耳欲聋“赶快交作业”的声音又像是一位严肃的教官,让人有种军令如泰山的压迫感。他叫你交作业即不是请,也不是提醒你,而是一道下了军令状的.命令。他若看你东张西望,五秒内交不出作业来,他会用怒目盯着你,仿佛你是他上辈子的仇人似的,有不共戴天之仇。
那为什么他课上是只鹦鹉呢?因为他上课的时候是如同鹦鹉一般能说会道。他说话有理有句,唯妙唯肖。让他说下去则是滔滔不绝,源源不断,言无不尽。绝无笑里藏刀,强词夺理。他就犹如一个日夜不断工作的播音员,这真是一只聪明的鹦鹉。
为什么说他下课像只欢乐的小鸟呢?因为每当下课的时候,他似乎从笼子里得到了解脱,在天空中自由地飞翔;在窗边歌唱;和伙伴一起玩耍--总的来说,一下课,他就从严肃变成欢乐,完全变了一个人:要他去演戏,我看他去演汉奸,因为汉奸两面三刀的性格,正好符合他的这个特点?
严肃无比,能说会道,自由自在你猜到他是谁了吗?他就是--我不告诉你。
每颗心上某个地方,总有个发黄的记忆挥着不散。
每个深夜某个地方,总有最深的思念在发光。上着QQ.看着好友上上下下,而自己隐隐约约象是在等待…
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心底平静地划过一波涟漪,可是涨潮的心并不因此而澎湃,而是守住了那一丝宁静。不是不想和你聊天,不是已把你忘记,只是那已过去的,再也找不到一个开始;也许是不想扰你,也许是缺少点勇气,只能看着那熟悉的网名,寻着它的到来,望着它的离去。
路旁的树陶醉在风的抚摸下,它们像是对久违的恋人,在喃着“沙沙”的蜜语。
我寻思在校园,冥想于路上,遇到你,是意外之外还是情理之中,一声招呼,一个笑,没有什么再比这幸福的了。然后彼此远去,剩下的就是背影…
曾多次想跟你说在深夜会想你,想你柔情似水的大眼睛,而那也是我天空最美丽的星星。只是我知道我们还太年轻,从来不给你任何承诺,也许你追求的是一种浪漫的感觉,又或许是那不必负责任的热情,但我不能。
掀开和你认识到现在的点滴,就象海子说的:阳光的强烈,水草地温柔,人和植物其实一样幸福。
怀着幸福的泪眼去问飘零的花朵,花不语。而是回旋到秋千去。曾经的熟悉,今天却是如此的距离…
三生石旁,断肠水边,演绎着一个个凄美的故事,而当再聚守时,“人面在何处?”也许惟剩“桃花依旧在笑春风”…
我曾多次问自己,是不是真喜欢上你了,可是答案终究在迷糊里,也许遇到你,你不知道,在刹那间已代替了她,但爱上你,始终是一个令人不大相信的?然而言语之间,表情、动作、行为难道还不能够说明什么吗?莫非飞红的化春泥,还要用话语去表明那情意?
左拉说:“人生---只有两分半钟的时间,一分钟微笑,一分钟叹息,半分钟的爱……”我却认为“是一分钟的陌生,一分钟的相识,半分钟是最熟悉不过的陌生人。
爸爸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有一点大的耳朵,高高的鼻梁上面架着一副近视眼镜,留着精***短发,头发总是香香的。
有一次,老师给我们布置了20道题,我三下五除二就做完了。爸爸是一个计算高手,数学题就由他来改。我走进了书房,对正在看小说的爸爸说:“老爸,我做完了!”爸爸拿了一支红笔,改了两三分钟,就说:“你小子今天怎么搞的,20道题就错了17道。”爸爸训斥了我一通。可是,我的耳朵好像有特异功能,人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而我是进到左耳朵就好像雷达反射了一样,我一句也没听进去都还给了老爸。爸爸问我:“知错了吗?”我没有回答,爸爸又重复了一遍,我还是没有回答。我家住七楼,爸爸一气之下把我的本子直接扔了下去。我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阵我才回过神来对爸爸说:“对不起爸爸,我不应该马虎,我也不应该不听你说。”爸爸说:“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重新拿个本子做,全对的话我就原谅你。”我又认认真真做了20道,结果全对了!
我的爸爸就是对我这么严厉。没关系,我知道老爸都是为我好。我要谢谢我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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