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凡卡揉揉朦胧的睡眼,迈着轻快的步子向城门跑去。他在那儿焦急地等着爷爷,但爷爷始终没有来。凡卡友好地问了问一位过路人:“请问几点钟了?”“我看看,六点三十二分了。”凡卡一听,急得连谢谢都没说便拔腿就跑。因为他必须在大家醒来之前回到店铺里。
凡卡来到铺子门前时,老板、老板娘已经早早地站在门口了,那表情十分吓人,凡卡的眼神里极度充满了恐慌。于是,他便想从老板与老板娘身边钻过,可凡卡还没钻过去,就被老板用力揪住那头金色的短发向院子里拖去,老板娘却在后面狠狠地踢了凡卡一脚,凡卡不禁大声叫嚷起来。老板把凡卡拖进院子里的一块空地后,抽出了那胳膊宽的皮带又狠狠的抽打了凡卡一顿。凡卡哭了,他哭得好伤心、好痛苦,好悲哀......他跪在地上祈求万能的上帝,让他亲爱的爷爷快点来接他回家,他再也受不了这种*待。凡卡小心翼翼地掀起衣服,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被打的身体上的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哭得更厉害了,一滴滴辛酸的泪水从他两侧的脸颊流了下来,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泪痕。
逃去如飞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爷爷还没有来。凡卡仍旧天天挨打、挨骂、挨冻、挨饿、挨......凡卡不再呼唤爷爷,凡卡认为爷爷不会来了,他对那封信充满了失望!
又过了一个星期,临近中午的时候,那些伙计们又捉弄凡卡,让凡卡去给他们打酒。凡卡低着头,不情愿的走着,一不小心撞倒了一位老人。凡卡连忙扶起老人,为老人拍去身上的尘土,并诚恳地向老人道歉,凡卡抬起头来一看,啊,原来是爷爷。几个月以来爷爷还是老样子,仔细一看只不过多了几道浅浅的皱纹。而凡卡却变得很厉害:脸色蜡黄蜡黄的,瘦的就像一张皮包住了一堆骨头......爷爷一把搂过凡卡,擦擦早已泪流满面的脸后悔地说:“好孙子,都是爷爷不好,不该送你来当学徒。别干了,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吧!我再也不让你去当学徒了......”爷爷一边说一边抚摸凡卡的头。
凡卡终于结束了他悲惨的学徒生活。可下面等着他的又是什么呢?
凡卡沉沉的入睡了,在梦里他看见了爷爷正在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他们来到老板家,把他接走了,他们在乡下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可是这毕竟是一个美丽的梦。
但是,老板也在这时回来了,老板看看桌子上空的墨水瓶和那支生了锈的钢笔,顿时火冒三丈,去寻找被他留下看家的凡卡,不一会儿老板就找到呼呼大睡的凡卡,老板看着睡得不亦乐乎的凡卡,不禁怒发冲冠,拿起皮带,狠狠地抽在凡卡身上,凡卡被身上火辣辣的痛感,疼醒了,闪电般的睁开了双眼,看见老板怒气冲冲的脸,马上站了起来。他心虚地看了看老板,开口说道:“老板,你回来了。”老板冷笑道:“我再不回来,我店里的东西恐怕都成空的了!”凡卡心里一惊,双眼顿时充满恐惧,像惊慌失措的兔子看着凶狠如豺豹的老板,说:“老板,我不是故意的……”凡卡的话还没说完,老板就扬起手上的皮鞭朝凡卡的身上抽去,边抽边说:“不是故意的,墨水已经用完了,看我不打死你。”“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房子中……
短暂的十几分钟对凡卡来说是一个漫长的时间段,老板打累了,便回屋了,但他不准凡卡睡觉,要他看着他的孩子。可怜的凡卡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走到摇篮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摇篮。疼痛让凡卡没了睡意,思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到了清晨,凡卡浑身上下都是伤痕,一点力气都没有,老板走到他身边,高声的说:“别磨磨蹭蹭的,去,去把衣服洗了,再把桌子统统抹干净,快去!”凡卡看看那满满一盆衣服和灰尘厚厚的桌子,叹了一口气。吃力地干起活来。
凡卡想到:爷爷,您快点来吧!我受不了了,求求您了,你再不来,我就要死了……
而凡卡不知道,他那封充满希望的信,由于写的不完整,被遗弃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有时,夕阳西下,并无断肠人在天涯。
淅雨缠绵,轩窗外,翠竹凝水,却没有“枯藤老树昏鸦”,一切都清莹婉澈,秀丽脱俗。屋内,一香,一茶,一棋盘,足矣。细摸精致腻滑的雕文,青墨色的烟波垂柳,有如一气呵成的美玉,虽粗糙,但无失大雅,不去其韵。
古亭尖顶上顺溜下来的雨珠偶尔浸湿了温润的指尖,停下拨琴,瞬时万籁俱静。只闻清透茶香,只见水面潋滟,泛漾夕纹。
看浪涛江水,浩瀚星河,便令我想起了一位诗人。
他的诗意有如剑仗天涯,有如青桥坐翁,有时豪放洒脱,有时略显惆怅,他笔尖拟出的文字令人兴起,甚想斟酒低吟,尝千杯不醉,借酒浇愁,他一时狂妄,一时悲哀,似想人上人,又或低人一等。
读他的诗,有时凉了桌上茶盏,冷了席前好宴。
与他诗意甚不相同的便是女词人,李清照。
她以细腻哀婉的语调独上一筹,“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似乎笼罩着抹不掉的愁闷清婉,临摹描画哀人眉眼,卷书文扇中浮现昔日流年,似乎亦是过往,如烟,有时幽然如兰,春花秋月中抽出一丝的`透彻,细水涓流,淙淙清水,似乎让她愁更愁。
晚墨倾烟,远眺江湖水面,犹如茶汤潋滟。
过了一个钟头,他怀着甜蜜的希望睡着了。他在梦里看见一铺暖炕,炕上坐着他爷 爷,耷拉着两条腿,正在念他的信……泥鳅在炕边走来走去,摇着尾巴,这个梦他做的十分甜蜜,还梦见了爷爷来接他了,和他一起坐着马车,回到了乡下,一起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过上了乡下的朴素、美好的生活。
凡卡正在做着美好的梦时,突然头发一阵巨痛,被提了起来,立刻睁开眼睛,在模糊中看见了穿着黑皮衣的老板娘,正怒气冲冲的瞅着他,眼中仿佛闪着怒火,凡卡立刻清醒过来,心里十二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滴滴嗒嗒的掉了下来,屋里清静的连掉一茛细针也能听见,只见老板娘把脸一沉,好似要下雨似的,凡卡心里知道他又栽跟头了。只听她冷冰冰的说:“谁让你睡了,你做好活了吗?”凡卡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没有。”说话的同时害怕的低下了头,老板娘像头爆发的母老虎,拉着小凡卡的耳朵拖出了门,凡卡心里一凉,心想:“完了!又得一顿毒打!”老板娘抢走皮带,使劲的抽打着小凡卡幼小的身躯,“啪!啪!啪!”多么响亮啊!你们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凡卡是多么的痛,每一皮带下去都会留下一条长长的红印,凡卡被打的皮开肉绽,晚上睡觉时,他怎么也睡不着,被打的地方痛的死去活来,只好坐在过道边上倚着墙,透过窗户看着外边那轮皎洁的明月,幻想着爷爷正在干什么,他多么盼望此刻爷爷能来接他。
第二天,他早上起来干完了活,老板娘和老板吃完“山珍海味”后,听见了门外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凡卡闪进了一个想法,会不会是爷爷呢?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门,一看,哎!不是啊!原来是一个年轻的绅士找老板有事,他们到酒吧去谈了,家里就剩了凡卡一个人,他心想:“如果我能有好多钱那该有多好!”他悄悄的溜出了家门,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在地上看见了一只鼓鼓的皮夹,他打开后,惊喜的发现里边有1000万俄元,他高兴的乐开了花,心想有了这笔钱,干什么都行了,他坐了辆马车回到了自己的村子,见到了心爱的爷爷和泥鳅,买了一栋大房子,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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