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年冬天,放学了,我在路边等我爸爸来接我回家。我等啊等还没等到爸爸来,我就到一栋老房子的屋檐下避一下风和雪。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听到爸爸的摩托车的声音,也没见到爸爸的人影。这下我可着急了,我想:是不是爸爸不管我了,是不是堵车了,是不是车坏了,是不是忘了时间了…… 正在我焦急中,忽然我听见“嘟嘟嘟嘟”的摩托车声音,我一看是爸爸骑着摩托车过来了。顿时我豁然开朗。 爸爸把摩托车骑到我面前,说:‘儿子我来接你了,上车吧。’我上了车生气的说:‘‘你怎么这么迟来啊!’爸爸回答:‘爸爸刚下班啊,我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爸爸又说:‘好了好了,是我不对。’ 我打了几下爸爸的背,忽然我看见了爸爸的手很红很红,我就不发脾气了回到了,家门口,我说:‘爸爸你的手冷吧!快到家里去暖和暖和吧!’我还说了一句最重要的话:‘谢谢你爸爸,我爱你!。’
爸爸那双通红的手充满了对我的关爱与关心,那双通红的手代表了爸爸的心
在我学走路时就有一双温暖的手扶着我,在我误入歧途时,又是那双温暖的手把我拉起来.这双手就是妈妈的手,妈妈的手陪伴了我十三个春夏秋冬.每当我犯了什么错,妈妈就会用她的双手来鼓励我,让我加油,当我受到惊恐时,妈妈就会用她的双手来安慰我。
有一次.我睡觉是做了个恶梦,吓得我大哭起,妈妈听到我的哭声连忙打开灯,紧张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我害怕地点点头,妈妈把我抱起,用温暖的手拍着我的背,好像在安慰我;不要怕.我躺在妈妈的怀里,不断的回忆刚才做的恶梦。
还有一次老师让我们回家画一个油罐车,我找来了所有要用的东西、在我画车子的轮胎时,轮胎老是画不圆,我一生气,把铅笔仍了,妈妈突然走了过来,用手扶摸着我的头,亲切的说:“画不好不要紧,只要你努力,铁柱都能磨成针。”听了妈妈的话,我就尽力的画了个轮胎,画不好我就擦了,一直到画好了为止。
啊!在我的生活里不能失去妈妈的双手,我需要妈妈的那双手来帮助我,指导我。让我走上正道,让妈妈的手来做我的方向盘!
在手世界里,有勤劳的手,懒惰的手,致富的手,而妈妈的手是勤劳的。
今天我在家做作业,妈妈在打扫卫生。只听见“哎呀”一声,我急忙跑到餐厅,天啊!妈妈的右手被酒柜的玻璃割伤,血一滴一滴往下流,伤口裂开了,连骨头都看得见,真是吓人,我急匆匆跑到药箱那里,拿来纱布先要妈妈按住伤口,把血止住,然后又马上带妈妈到楼下的诊所。到了诊所,医生给妈妈清洗了伤口,打了一针麻药,打麻药的时候她疼得紧皱眉头,妈妈的手疼,我的心痛,看到妈妈脸色苍白,顿时,我的心碎了。
打完麻药以后,妈妈感觉很不舒服,脸色越来越苍白了,我吓得哭了起来,医生叫妈妈躺下,倒了杯温开水叫妈妈喝下,妈妈喝过之后,脸色显得好多了,医生告诉我,妈妈是在血晕,看不了流血,一下就没事了。
接着医生拿了大盒子过来,我知道是要给妈妈的伤口缝线,心里紧张得不得了,看见线穿在妈妈的肉里,顿时,我的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妈妈看见连忙对我说:“妈妈的手打了麻药,一点也不疼。”其实我深深的知道十指连心是很疼的。
希望妈妈的手能快点好,不会再那么疼,因为我觉得很心疼,真的很心疼。
我的妈妈有一双救助过无数颗牙的手。我的妈妈是一位牙科医生,她非常能干,对患者总是尽心尽力。她的手很巧,动作也很协调。有一次,妈妈给我拔牙,她先让我坐在牙科椅上,熟练地用那双灵巧的手把工具消毒。我看到那些尖尖的拔牙工具,心里害怕极了,妈妈用她那细腻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安慰我,我感觉好了许多。妈妈左手拿口镜轻轻地拉开口角,看一看里面的情况,右手拿镊子轻轻地摇一下,然后用小棉球蘸一点麻药,拿起牙钳,她的手只轻轻一抖,一颗牙就已经下来了。另一颗牙还有点结实,妈妈只好给我打了点麻药,拿钳子用力一拔,啊,流血了,她赶紧用棉花轻轻地压住。她的动作是那么轻巧、细致。没过几天,我的新牙就长出来了。
妈妈还有一双勤劳的手。这周日我做完作业时,忽然发现刚才乱七八糟的'屋子已经变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再到客厅一看,妈妈正在擦玻璃,她的手动作很快,好像在做着高难度的杂技动作,那么脏的一大扇窗很快就窗明几净了。
妈妈还有一双灵活的手。妈妈没事时经常玩俄罗斯方块的游戏,这种游戏要求手的动作极快,我一般只能玩两、三百分,而妈妈轻而易举就能玩两、三千分。她的手动作灵活,快得令人惊奇。
这就是妈妈的手。
天下着细雨,坐在窗前,外面的景在水雾的笼罩下变得朦胧。冰凉的雨点夹在冰凉的风中,向屋里钻进来。打在发梢上,打在脸上,同样是湿的冰凉却又带着柔柔的感觉。天堂的灵魂,是你在抚摩我的脸吗?
把手伸出窗外,去接那从天上掉下来的精灵,好半天,手掌心才存了个水窝,不深不浅,我想那是一个可以让我的诺鱼住下的比较理想的地方,抑或是一个湖、一条河,就像天堂,可遇而不可求,我从不强求,只是把它印在我心灵的布景上,挂在我的墙面上。
收回手的时候,那水窝便化成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向四周漾开。一切的物与景:天与地、山与水、泪与笑、聚与离……都在那里支离破碎,消失的无影无踪。于是,人生开始迷惘恐惧,懊丧不已,或许那一切都可以保存下来,然而昨日的太阳已落,失去的风景已过,一开始便注定自己没有了选择,也就没有了过多的犹豫。
手倾斜了一下,掌心窝里的雨水便争先恐后地顺着纹路流了出来,一滴一滴连成线,连接在我的手与大地之间,急促而又悄无声息,无奈与苦涩。
手凉了,关上窗。
我的手和外面的雨各在一方。
在我小的时候,和别的同学一样,爱哭爱闹。每当我哭闹时,会有一双粗糙的手抚摸我,安慰我。
这双手不是爸爸的手;不是妈妈的手;不是叔叔的手;不是舅舅的手;也不是爷爷的手……
这是奶奶的手。
记得有一次,天气酷热。中午,家人都在家里午休。只有年迈的奶奶陪着我在客厅里玩。我的肚子突然“咕,咕,咕”地叫了几声,我便让奶奶带我去摘桃子吃。奶奶被我吵的没办法,只好带我去摘桃子。走到一棵桃树前,树上挂满了红彤彤的桃子。我馋得“口水直流三千尺”,立马让奶奶摘桃子吃。奶奶站在树下,伸出手来摘桃子。还是够不着。我在树下又跳又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奶奶看我急得满头大汗,变拿来一个小板凳,站在板凳上,正好可以够到。我欣喜若狂,好像已经吃到桃子一样。突然,奶奶脚下一骨,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我吓呆了,哇哇大哭起来。过了一会儿,奶奶醒来了。她看着我哭得厉害,便用那双曾经温暖过我的心的粗糙大手抚摸我,安慰我。那时,我觉得奶奶的手很温暖,便停止了哭闹,安静的和奶奶回了家。
我4岁那年,舅舅开车接我去城里读书。奶奶把我们送到村口,我却撒娇不肯走,还大哭大闹起来。舅舅急了,说:“再不走,到了晚上就不好走了。”这时,奶奶走上来边用手摸我的头边说:“去吧,去城里可以坐飞机、坐火车、坐地铁……”我将信将凝,但奶奶的手就像是我的指南针,我便上了车。我透过一玻璃看见了奶奶那双如枯枝般的大手在几中轻轻摇晃着,随着车子不断前进,那双手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最后变的看不见了,我不禁又哭了。
突然,我从梦中醒来,我这才知道这不是真的,这是一场梦。但我的被子一角湿了。这时,有一行泪水从我的眼中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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