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是天空遣派的使者,是大地迎来的福音。她带来了生的希望,使人间的步伐继续前进,也使人的心灵感到温暖……
这是一个严冬的中午,我趁着寒暑假的空隙,在家中看书。天气很冷,又不见太阳。墙终也是抵不住严寒的进攻,屋内,寒气肆意地乱蹿,猖狂地驱赶着屋内的温暖。我拿着书的手被冻得冰冷,使我不住地向手哈气,才能感到几毫转瞬即逝的温暖,然而过了一会儿又被冻得冰冷了,于是又要哈气……我索性不看书了。我撇开书,把冰冷的手插进衣兜。那么,现在干什么呢?于是我将椅子挪了挪,把目光放向窗外。
窗外,天色微暗,天空中的云如一个个奇特的气球,缓缓飘过,就是不肯让太阳露面。花坛里的树木虽仍郁郁葱葱,不过也稍带病态,花草等好似都黯然失色,全无夏天的鼎盛繁茂。路上几乎没有一个人,一只流浪狗从车下钻了出来,迅速蹿向隔离杂物区的栅栏,身子一扭,钻进了杂物堆,不见了踪迹。树木失色,花草黯然,路人绝迹,动物寻温。这一切都是因为严寒的侵袭,太阳!你在何方?快出来吧!
此时,太阳依旧不出来,不过寒魔却使出了寒风,刺骨的寒风震得玻璃直响,树木摇摆。寒风的出现,使天更冷了,却也推动了云,终结了寒魔。只见一片最的云悠然飘去,一道金光从它离开的地方***过来,这柄造物主消灭寒魔的宝剑——阳光,终于冲出了囚笼来到了人间!起初寒魔势头仍然不减,接着统统来到了大地,云彻底离开了,太阳投下的千万热量——这哪里是寒魔抵挡的住的?过了一会儿,房间里温暖了,树叶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花草露出了淡淡微笑,远处传来了兴奋的犬吠,路人们又从马路上露出了身影……看!这就是太阳气魅力!瞧!那美丽的金色光芒!
我的视线又移回了书上。阳光,是如此美丽,她能射进心灵。在人生中,总是免不了有些寒魔入侵,但是,阳光是无处不在的,她能消灭寒魔,还来一个光明,温暖的自由天地!
你淡淡的微笑总是为我绽放,如花儿一般绚丽,如甘源一般滋润,从此,那个微笑便久久回荡在我的脑海。
我依稀记得,小时候稚嫩的我,学着你的样子,模糊的发出“ma,ma”的声音。而此刻的你如同吃了蜜一样微笑着,仿佛是那清晨的第一道微光,越过渺茫从窗帘的缝里射进来,刚好映出了你红红的嘴唇。
时光从我玩耍间溜走,不觉间到了迈入学堂的那一刻。我搂着母亲你的腰你半蹲着拥抱着我,红彤彤的小脸蛋紧贴了在一起,只想这样容我沉酣在你的怀里,而你却咬了咬牙,闭着眼把我推开。朦胧的眼睛抚弄着我的发梢,又随之划落在我的鼻尖,轻揉着我的小嘴。“孩子,你要长大了!”你浓重的鼻音混着沙哑的话语声,涩涩地说道。僵硬的小脸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个微笑。如那正午的烈阳,拨开层层云朵,驱使着我的步伐,一步二步,回头望去,母亲依旧笑着……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我变得叛逆,凡事都大嚷大叫,见面就与你顶嘴,而每次不管是我的任性,还是我的骄傲。你总是不计前嫌,给予我熟悉的微笑。如下沉的夕阳碰到山顶的梭线,喷出满天红霞,醒悟了我的心灵。
小小的花,也想抬起头来,感谢春光的爱——然而深厚的恩慈,反使她终于沉默,母亲呵,你是那春光么?
父亲,在愈深愈浓的记忆里,他是一个“故事王”,在愈香愈甜的记忆里,他是一位“厨师”。父亲,神圣而充满爱的名字,刻骨铭心。桌子上的水壶,使我想起了那一年的冬天。
北风呼啸,隆冬来临,刺骨的寒风吹起地上的落叶。我呆呆地望着窗户,盼望着爸爸快点儿把我接回家,在暖炉旁坐一会儿,温暖一下冻僵的身体。遐想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爸爸!我不太敢相信,认为是在做梦,揉了揉眼睛,真的是爸爸!我的脚下犹如踩着风火轮,三步作两步的跑到爸爸跟前,扑入温暖的怀抱。爸爸把双手捂在我的脸上,真暖和呀!在这个寒风刺骨的冬天,爸爸带给了我温暖。忽然,爸爸把温暖的手放下了,从袋子里掏出了一个热水壶,递给我。拧开盖子一看,原来是一壶热气腾腾的牛奶。我刚把水壶接近嘴,抬头又看见了爸爸的脸。爸爸的脸冻得通红,嘴唇冻得发紫,牙齿在上下打架,脸上却挂着甜甜的微笑。我犹豫了一会儿,把水壶递给爸爸,却被爸爸摇头摆手地拒绝了,硬是让我喝下这壶热牛奶,才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这一壶小小的热牛奶,温暖了我的身体,也温暖了我的心灵。
爸爸的爱,足以是一坛陈年老酒,甜美醇香;是一副传世名画,精美永传;是一首经典老歌,轻柔温婉;是一方名贵丝绸,细腻光滑。雪中送炭,这一壶小小的热牛奶,永远铭刻在我的心中……
凌晨时分的宿舍里,室友们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冷淡的月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打出一片方形的白影。
老式空调机吹出冰冷的风,像无数只蚂蚁爬上了我的每一寸皮肤,薄薄的一层隔被上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缝隙,将我全身暴露在冷风之中。咕咕的肠胃蠕动声使我从梦中惊醒,我感到自己的肠胃像一条毛巾,被一只无形的手扭拧着,发出无力的叫声。半晌,我终于无法忍受地爬下床,向医务室走去。
女校医显然未从被突然中断的美梦中清醒过来,揉着肿胀的睡眼漫不经心地递给我一瓶药油和一部手机,“估计是急性肠胃炎了,打个电话给家长,去医院看看吧。”我抓着手机,犹豫了一下:现在打过去,吵醒他们怎么办呢?但清晰的绞痛感仍持续地传来,我按下一串号码,忐忑地等待回声。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才被人接起,带着浓重鼻音的男声清了清嗓子,问道:“喂,你好,请问是哪位?”我抓着手机的手有点发抖,忍着腹痛说到:“爸爸,我急性肠胃炎,肚子好痛。”话筒那头的男人显然愣了一下,随即马上又说:“我现在去学校接你。”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于是我离开医务室,向校门走去。即使是盛夏,半夜的风也仍然不怀好意地刮过我的每一寸皮肤,一颗颗小疙瘩在手臂上生出来,我开始后悔临走前没有扯下床头的外套。很快,熟悉的车进入眼前,我忙不迭走过去,驾驶座上的爸爸飞快地扭过头来看我一眼,发出极其不满的埋怨:“衣服都不拿一件?又该着凉了!”然后从旁边的座位上拿起一件自己的外套,恶狠狠地嘱咐我穿上。
到了医院便是程序化的'流程:挂号,诊病,吊针。爸爸一直紧张地站在一边,不时附和着医生的话。“对对对,她就是整天不爱吃饭,净吃些零食。”“吃这个药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呢?”等到终于能安坐着吊针时,我的腹痛已经大大缓解,只是经过大半夜的折腾而感到有些疲惫。天边已隐隐有金光闪现,我坐在冰凉的椅子上,爸爸的外套上有淡淡的烟草香味,让我有种莫名的安心。爸爸却忽然不知所踪,留我一人在空旷的医院大厅里。又过了一会儿,爸爸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又急匆匆地走进来——这时我才发现,他脚上还套着一双拖鞋。他三步并作两步向我走来,将手上提着的东西递给我:一碗鱼片粥。“先吃早餐吧。”他简短地说着。“那你不吃吗?”我问道。他停顿了一下,说:“我怕你饿了,买了一碗就赶紧回来。”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说:“我不饿。”
塑料碗里的鱼片粥闪着润泽的光,姜丝和鱼片混合出诱人的香味。我舀起一勺,鲜香的滋味流过喉咙,直抵肠胃,闹腾了一夜的肠胃似乎终于被慰藉,停止了不安的扭动。
爸爸坐在旁边,却早已打起了瞌睡。我吃着粥,感到一阵有一阵的温暖顺流而下,流到了心灵最深处。
一个冬天的夜晚,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小军和小刚行走在大街上。“哎,小刚……这天气好冷啊!”“行啦,别抱怨了!阿————切!”原本体质不好的小刚一着凉,着着实实打了个喷嚏。
走了不久,小刚发现远处台阶上坐着一个小男孩。天气这么冷,大家都呆在家里不出来,那他为什么坐在外面呢?他的父母在哪里?想到这儿,小刚不由自主地跑了过去。
那个小男孩衣着单薄,他面色苍白,看起来很久没吃东西了。小刚忙拿出吃的,可是小男孩并没有接,只是轻轻地抽泣。一会儿,小军也过来了,看到眼前一幕,小军便问小男孩:“小弟弟,哥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啊?”小男孩没有答话,一直低着头,边哭边说:“我要爸爸,我要妈妈……”
小军灵机一动,便对小男孩说:“小弟弟,哥哥问你,你是不是要找爸爸妈妈啊?”小男孩仿佛看见了一丝希望,说:“哥哥能带我去找爸爸妈妈吗?”“可以啊,但是这几天你要住在哥哥家里,好吗?”小男孩兴奋地点了点头。
小刚悄悄捏了小军一下:“你有把握找到小男孩的父母吗?要知道茫茫人海之中找两个人,那可是大海捞针啊!”小军回答道:“小刚,不这样说,小男孩怎么会相信我们呢?你忍心看着这个小男孩受冻、挨饿吗?”小刚顿时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原来,这个小男孩本来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在一次车祸中,只有他一人生还,那时他才五岁。此后,他就一直乞讨为生。
一天早上,小军刚起床,就发现床头有一个水瓶和一张纸。原来这是个许愿瓶,只要在纸条上写上一个愿望,等到了晚上,就会有金仙子出现,那时将水瓶和纸交给她,她就会实现许愿人的愿望。小军心想,这可怎么办啊?我的愿望可多了……他突然看到小男孩,心想:他这么可怜,不如这样吧……
到了晚上,金仙子真的出现了,她把纸浸在水中,小男孩便飞了起来,飞出了房子,飞向天空,向着宇宙深处飞去。那张纸条从杯中掉了出来,只见上面写着:让小男孩到爸爸妈妈那儿去……小军包含着泪水,跑出了房子,向着小男孩望去……
雪,还在下,风,还在刮,可小军和小刚却不觉得冷,他们感受到心灵的温暖……
很难有一个词能够准确而又完整地描述我此时此刻的心情。震动、怜悯、还有些许说不清的温暖。
这是一个与平日相差无几的下午。阳光在午后变得更加炙热,我顶着太阳行走在去往学校的路上,心里烦躁不已。或许是午觉被强行中止的缘故,我迎着金灿灿的太阳,眼睛眯着,心里不停地抱怨这过于热情的天气。突然,路边的一个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
那是一位清洁工。他浑身的衣服都沾着大大小小的污渍,一双胶鞋也被磨得破破烂烂,皮肤很黑且没有一丝光泽。这些都不足以令我停下脚步,真正让我惊讶的是,他正在睡觉。那把平时用来清扫街道的扫帚被他坐在身下,他双手放在膝上,将头埋进了臂弯里,而他睡着的地点,就是路边的人行道。我看着他坐在人行道的边缘,身上已经爬上了一半的阳光,而另一半的阴影也在慢慢挪走。在这样燥热的天气里,在嘈杂的街边,这个普通的清洁工就这样睡着了。也许在他看来,这没什么好埋怨的。一片阴凉,一小块地方,只要能容纳下他,就很满意了。
我象是被定在了原地,怔怔地看着他,刚才还在抱怨的心此刻突然冷静了下来。我有什么资格抱怨呢?这个清洁工没有舒适的床,没有遮阳的地方,没有安静的环境,可他还是很满足地休息,而我却在为此抱怨不停。他那蜷缩在一起的身形,此刻在我面前无限放大,令我敬仰也令我惭愧。可是,在这静止的画面中,我的心却被温暖层层包围。这温暖来自清洁工的辛勤劳动,来自他平和安静的心态,来自他对现实的理解和对艰难条件的适应。我顿时觉得一切的浮躁都远去了。眼前的人的姿态向我诠释着心灵的美好,那是抛去不安与不满的祥和,也是一种无形的教导——学会珍惜身边的一切,因为有人远比自己更艰难。
阳光依旧刺眼夺目,可是我却心平气和。那位清洁工还是保持着那一动不动的姿态,静若高山。他所给予我的,是直达内心深处而浸遍全身的温暖。
一切都很美好。适应现实的环境,那么就能让心都满足,安于平和。
双手抱着膝,我把自己隐藏在一片阴影中,我在等她。
她悄然来了,一如以往。灰色的衣服模糊了她的脸,但话语依然冷漠:”你又来寻我了,看来我已经是你心中的一部分。”
“我心中的孤独?”我愕然,“你是我最不愿承认的一面,因为你的存在,我被别人看作悲观主义者。你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刺痛我心底最柔软的一部分。只要你已出现,即使我正处在熙熙攘攘的闹市,我仍然只有一个人无助地哭泣。这种感觉,不独处时更为强烈。在我内心空白处的你,像水中的一滴墨水,扩散还是聚拢,我无法判断;又像晴空上的一片乌云,让我的心永远笼罩在阴暗中。”
一个嘲讽的笑:“你并不了解我。并不是只有悲观者的心中才有我,我活在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你刚刚所讲的我,只是人们最常见时我的面貌。我常常以不同的面貌见你,只不过你没发现罢了。在你的人生道路上,我扮成失意、放弃、痛苦……我是你最忠实的旅伴,即使面临死亡,我依然会与你一起走下去。”
我摇摇头:“可你终究不是温暖。你的美丽给我带来的只有残忍和无穷无尽的哀伤。”
“残忍、哀伤?那只是你的看法。我带给你的应是一份“世人皆浊我独清”的心灵空白。陶潜选择了我,他便过上了“采菊东篱下”的生活,因为我他寻得了一份淡泊;李青莲选择了我,从此有了“举杯邀明月”的浪漫,因为我他寻得一份自傲。你寻求温暖,我并不会干涉你,你毕竟摆脱不了这滚滚红尘。但如果有一天,你连我都要寻,那才是真正的哀伤。”
我若有所思,又追问:“那你可知道温暖在哪里?”
“如果你想找到温暖,那你必须接受我。因为温暖是我唯一珍爱的花儿。”她或许有些累了,声音中带着几分飘渺。
我变得更为诧异:“温暖,你的花儿?这怎么可能!那你能否让我见它一眼,毕竟那是我毕生的追求。”
她珍重地拿下手上的链子,递给了我。我不禁失声叫了出来:“荆棘!它怎么可能是我所寻找的温暖?”
“这的确不是温暖,因为它还没有长大。”她苍白地一笑,竟然将荆棘刺入心口。血从指间溢出,而在鲜血的浸润下,荆棘在一瞬间绽放。那是一朵多么娇艳的玫瑰,那份光彩是生来便让人膜拜的,我几乎看的失了神。
“你想要得到温暖,就必须要用孤独的血使它绽放。惟有用血和泪浇灌的温暖才会永远暖透你的心。”她的身影似乎有一丝朦胧。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本能地追问:“那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听到我这句话,她的眼睛氤氲了几丝复杂,仿佛是释然,又含有几分笑意。“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你最忠实的旅伴,你的一生我必将参与。我会永远陪着你,用不同的面貌来见你,希望你能认出我。”
说完这几句话,她的身影逐渐模糊,直至消失。空荡荡的房间里似乎从来只有我一人。但我知道,在下一个转身,她还在原地等我,和她的花儿一起,温暖我。
满园的秋色,姹紫嫣红,阑珊处,浅秋如画。在这个充满馨香与成熟的季节里,你明媚的笑依旧在我的生命里如此温暖,感谢你,曾是我生命里感动过的人!
那年,我背着母亲用十几种碎布拼凑缝制的花书包,带着对学校的向往和对知识的渴盼走进那座破烂不堪的校园,斑驳的院墙,露天的教室,最前面一张唯一的桌子算作讲桌,我们则趴在用泥巴垒起的台子上横着的一段木板上,一双双清澈的眼睛迷茫的望着前方。
教室的门轻轻的被推开,进来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我在心里猜测,她,一定就是我们的老师。浅蓝色的上衣,虽然残旧但遮挡不住玲珑的身姿,灰色的长裤,一双黑色的手工浅口布鞋,最惹人注目的是那美丽的麻花辫子,长长的,黑黑的,油油的,长过衣衫,直垂到腿弯,一走路,两根辫子就随着步伐而前后的摆动,油亮的黑泛着浅浅的香。只一眼,我便喜欢上了这位有着大辫子的女子。
她微笑着向我们介绍,她姓陈,以后大家就叫她陈老师,她将代我们这个班的全部课程,希望大家都能好好学习,认真听课。那时候,小小的我们根本不懂得用自己的掌声来欢迎这位美丽的老师,只是在心里默默的笑着,为自己鼓劲,一定要听老师的话,努力学习。
我个子矮小,被老师排在第一排坐。总和老师离的很近,近得可以嗅到她身上散发的香气。不讲课的时候,她会坐到我的身旁,看着我写字,老师说,我写的字最好看,干净,有力。于是,我更认真的一笔一划的去写。每次,我的作业都是“优”。那时候,不知道这个字的意思,就回到家问父亲,父亲说,那是最好的意思。
生性胆怯的我总不敢举手回答老师提出的问题,虽然自己第一个就想到了问题的答案。陈老师经过一段观察后,在一次提问的时候点了我的名字,虽然我并没举手。我怯怯地站起来,脸红红的,心一个劲的乱跳,原本滚瓜烂熟的答案,这一回竟然忘得一干二净,越是紧张,越是想不起,我开始恨老师让我出丑,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陈老师走过来,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轻轻地说,是不是太紧张了?我点了点头,眼泪瞬间滑落。老师掏出自己的手帕,为我擦去泪水,老师的手帕很柔,很香。她对我说,不是老师想为难你,而是想看到优秀的你可以做得更好,你是很棒的,不信,让大家都听听你回答的问题。不知怎么回事,那一刻,那些答案居然又重新回到我的脑海里,看着老师鼓励的目光,我终于第一次在班里回答问题,虽然声音很小,但我很完整的回答完毕。老师笑了,浅浅的酒窝,很好看。
那次以后,我不在那么拘谨,老师提问的时候,望着老师赞许的目光和甜甜的笑容,心变得不再害怕,而是用心思索整个问题的完美答案。于是,我开始可以大胆的举手,可以大声的回答问题,也可以进出办公室为同学们抱送作业。老师总夸我像变了一个人。
多年以后,每每想起,总有一些感动在心底,假若没有陈老师的鼓励,也许我永远躲在胆怯的阴影里。心灵的历程里,就会留下那段时光的寒凉。那时候很小,不会表达对老师的谢意。直到那年,我有幸和这位亲爱的老师在同一个学校共处一个办公室,我终于对她说出了感谢,感觉心里的温暖一直荡漾着。而陈老师却笑着说,这是一个老师最起码的责任。
于是,我记住了,我也像陈老师一样去对待自己的每一位学生。再后来,我嫁到陈老师的村子里,陈老师说,按辈份,我还要称呼你,我脱口而出,那不行,你永远是我的老师,永远的!陈老师笑了,布满皱纹的脸像盛开着的菊花!
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看书,尤其是一本本带有画面的小人书,父亲给我买的那些小本本都让我翻得面目全非。对文字的偏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知道每每捧起一本书,就专心致志的去看,会忘了一切。也许,我每次的作文都写得不错就源于我喜欢看书的原因。
初二那年,教我们语文的是位四十多岁的男老师,姓刘,高挑的身材,浑厚的嗓音,能把每一篇课文讲的活色生香。那时,我的作文就写的还行,每一次我的作文刘老师都当作范文在班里朗读,并给与一定的评价。半学期过后,刘老师在我的作文本里留下品论:“你的字和作文在全班女生中是第一流的,我希望你可以通过投稿的方式让自己的文字走出去……”
我一直没敢回答刘老师的话,总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与卑微,忐忑好久,终于找到刘老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说,我对自己的字根本就没有一点信心,我害怕写的不行,投稿不成遭同学笑话。刘老师鼓励我说,凡事开头难,要勇敢的迈出第一步,谁都是从第一次开始的,不要害怕失败,有失败才会有成长。那次谈话以后,刘老师以书信的形式给我写了好多励志的名言,并附有当地报纸和电台的联系地址。
于是,我尝试着投稿,虽然好多次都如石沉大海,但是每每想到刘老师亲切的话语,温暖的鼓励,我就会再次树立起对自己的信心。当那篇《紫色的风铃》在当地报纸被打印成铅字给我寄回样本时,我心里溢满甜蜜的喜悦和对刘老师深深的感激之情。
后来,由于其他原因我退学了,但是,那几年我一直在刘老师的鼓励中没有间断过的写字,陆续的好多篇文字在广播电台和报纸上发表,收到许多文友的信函,也和电台的两位姐姐成了好姐妹,又被村小学聘为五年级语文教师。感谢有你,在我生命里温暖的走过,让我留下丰厚的人生印记!
时光的沙漏沉淀着过往的感动,心灵的温暖始终荡漾在岁月的枝头,又逢九月,难忘的情怀再次泛着一圈圈温暖的涟漪,在这美好的节日里,请允许对您说出我的感谢与祝福,亲爱的老师们,教师节快乐!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