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变化无常,有谁知道上一刻是的团聚,下一刻会不会是苦痛的分别呢?
回来了吗还没有呢,你急什么?爸爸还没回来吗?我有些不耐烦的问妈妈。快了快了我着急的在屋里来回踱步。过了十几分钟,大门开了,从门缝中映出一张久别重逢的脸,爸爸!我激动地叫着。然后飞快地奔向他,一下子跳到他的身上,我们已经许久未见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我们性的着家常,在家有没有听妈妈的话?有没有惹妈妈生气?没有没有我摇摇头,很开心地回答道。爸爸很好吃,我可以天天享福了,因此爸爸在家的每一天,我都笑得合不拢嘴。
然而好景不长,我们又要分别了。
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道路两旁绿树成荫,花香扑鼻,我哼着小曲愉悦,可下一秒,天空忽然变暗,还刮起大风来,像是有大事要发生,还没走到门口,我就看见爸爸妈妈抱在一起,泪如一下,许久才分开,嘴里似乎还说着再见,爸爸转身上车,我已猜出爸爸要走,我想上去告别,可又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所以就这样远远的看着。爸爸似乎也是看见我了,立马掉头换个方向走,我想:爸爸应该也是害怕我伤心吧。
远远的看着爸爸,天空下起朦胧小雨,我抬起头望向天空,想,老天应该也是因为我与亲人分别而哭泣吧!因为这一别就又是三年啊! 想到这里,我的眼眶被浸湿了,不知雨,还是泪,顺着脸颊流下。
又是一个凄凉的秋。
大休了,是该回趟,承载我无数童年回忆的老家。念想着两个老人的盼望,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终于,我负着无法平静的心绪,乘着两个老人的思念,回到了老家。
一个不经意的目光,定格在了两个老人的笑容上。那笑容,像秋风中怒放的菊花,烙进我的心里。我是多久没来看望他们了啊!顿时,心里盈满自责,无法自拔。
可,我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陪伴他们短暂的一天。
这天,已白发苍苍,饱经沧桑的爷爷奶奶像有说不完的话一样,谈论我的小时候。
“还记得,你小时候,在鸡圈里掏鸡蛋,被老母鸡啄得满地跑!最后还把蛋摔碎了。”爷爷爽朗的笑道。
“没有!我明明还和老母鸡斗了一会呢”我反驳道。
就这样,聊着,笑着,一天的光阴悄然离去。
终于,那一刻还是来了……
虽是深秋,但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
我和父母收拾好物品,准备返回。“这就走啦?”爷爷不舍地问道。
“嗯,还要回学校呢!”话音未落,爷爷的眼眶已泛出银光。
爸爸坐在驾驶位上,随时准备出发,只等着我和爷爷奶奶的道别。
“再见啊!”我放声大喊。
老人挥挥手,笑着。秋风乍起,肆虐地撕扯着他们的衣服。但他们仍立在门口,目送着我离开,眼里泛出期望,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那一刻,我流泪了。
因为,我懂得,他们的等待。
窗外豆大豆大的雨滴落到窗台,形成一曲美妙的交响曲。忽然,门铃响了,我急忙跑去开门,开门一看,只见一个“落汤鸡”似的人走了进来,是我的爸爸。他气喘吁吁的,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看起来好不狼狈,袋子上都是水珠,像在水里泡过一遍似的,但袋中的物品却还是十分干燥,好似是被人精心保护住了,想一想,也只能是爸爸保护的。
爸爸的身上,衣服上,到处都是水痕,衣服已被浸透,全身上下都与衣服’粘’起来了似的。他脸上的水珠也不知是汗还是雨,混合在一起。
一时间,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爸爸就把袋子里的东西整理放好,匆忙换上***衣服裤子,来到厨房,准备烧菜,看着爸爸身后辛苦的背影,我更是感觉心里酸酸的。
窗外雨还在下着,室内却一片温暖。听着雨声与爸爸烧菜的声音,想到爸爸刚回来的狼狈,望着爸爸忙碌的身影,猛然发现,爸爸都还没有休息一下。
烧菜的声音没啦,饭菜烧好了!
我吃着饭,饭里带着点甜味儿,香糯香糯的,一瞬间,一种甜弥漫在嘴中,心间,吃进肚里又有一种难言的温暖,有一丝甜,有点酸,还有一点苦涩,不知不觉间,水汽弥漫在眼眶中,眼角渐渐微红起来,鼻头也有点儿酸,我闭了闭眼,一滴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在脸上带出一条水痕,泪滴滴在饭中与饭融合,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几滴泪珠悄然划下带出一道道水痕……
我为父亲的忙碌而感动,为父亲的艰辛而落泪。
幼时,纯真但却有些稀里糊涂,记忆中不能磨去的点滴,想起,心中泛起涟漪。
秋冬交替的那段日子,风凉凉的吹在身上,很舒服,久了却有刺骨的寒冷,但即便如此,也抵不住我孩子的玩性。奔跑于小街大道上,与朋友欢笑着叫闹着——放眼放去,远处是河,再远处是山。风跨过高山,飘过河流,来到我们身旁,带走了炎热却也留下冰冷。
我和朋友玩耍着,纵使不能一醉方休,也试图玩的尽兴。远处,传来姥姥叫我的声音,姥姥叫我了,姥姥叫我加件衣服。我起身张望,姥姥衣服穿的很单薄,看的出来,出门很是急促,嘶哑的嗓子努力发出最大的声音向我呼喊。我不愿加衣服,转身
爬到了树上,朝姥姥摆摆手:“你走吧,我不冷。”姥姥在树下站了好半天,见我不下去,只好又抱着衣服离开了。
姥姥,老了;她回去的时候,身子被风吹的摇晃了起来,险些要倒。太阳落山了好一会,我才慢慢踱步回了家,我突然想起姥姥刚才的身影,没有我们此般的活力,天地之间显得好是渺小。到家,姥姥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我老了,不中咯,树都爬不了咯。”我知道,姥姥是想说给我听的。
我望向姥姥,眼眶有些湿,她的脸上已全是皱纹,我缓缓合上眼,任泪水流下。那一刻,我紧握在心里,久久不愿放开。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去黄龙体育中心的时候,路上突然飘过二胡声,悠扬婉转,却直击人的心弦。这声音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飘飘渺渺,飘散在空中回旋着。我很惊讶,第一直觉告诉我,这个音乐的主人是卖艺的,于是我寻着声音走去。
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看见他时的那份诧异:一个面容清秀的、衣服虽破旧却也干净整洁的男子正在拉着二胡,奇怪地是他的眼睛虽然睁大着却似乎对周围过往的人群毫无反应,直到有人往他前面的小罐子里扔了一两枚银币,那叮当的声音才引起他的注意,他优雅地点点头表示感谢,依然陶醉在他音乐的世界里。他的家当很简陋,一张凳子,一把二胡,一个铁罐子,仅此而已。哦,原来他是个盲人。于是,我忍不住再一次地打量他。他的脸上很平静但是有一种不服输的神情;他的脸很平凡,却有一种不能侵犯的尊严。一个盲人,可以把二胡拉到一种境界,让你不由得停住脚步思索。他既看不见手指在弦上的位置,也看不见谱子。一个乞讨的盲人在人海之中多么地无助,无家可依,他只能靠着自己。想一想,他在这个茫茫世界里努力生存中受过了多少的挫折?也许,他曾经辛辛苦苦的靠卖艺赚来的钱被那些没有一点点节操良知的人给无声无息地拿走了;也许,他在背后默默练习的时候遇到过多少的困难;也许,他还要面临着被人给嘲笑…生活对于一个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来说多么不易。他本可以不付出任何努力就单单坐在那里乞讨,即使那样也会有好心人给他钱的。但是,他没有,他没有放下尊严,他选择了靠自己的劳动,哪怕,比别人多好几倍的努力。他虽然生活在一个黑暗又孤独的世界里,在外人看来他只是一个卑微的乞丐,但是我从他身上看到了尊严,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点的因为自己乞讨而感到的羞愧的神情!他用他的音乐带给我们感动。
我曾经看见过两个年轻的哥哥姐姐低着头跪在那儿乞讨;我曾经见到过一个中年男子装成有病,当得到了许多钱后,一转身,立马病好了。我曾经见到过许多身体健全的人在讨饭,哪怕没有文化,其实他们也可以去做体力活,但是他们却没有一点点的尊严,跪在路边,乞求路人的施舍。连一个盲人,一个盲人都会苦练二胡用自己的劳动换取成果,那么那些人算什么?
再后来,我总能在那附近听到悠扬的`二胡声,平静地就像他的人一样,那个来自不同世界的安静的声音。我们和他是来自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他的世界里只有黑暗,却有音乐的陪伴。而我们的世界是多彩的。我们也许难以理解他,但是我们能从他那淡淡忧郁的二胡声中读出他的尊严和努力。
每当听见这二胡声的那一刻,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尊严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
一位年轻的,穿着打扮都很时髦的阿姨,傲慢地迎面走了过来,她来到老爷爷的菜摊前,随手拿起了一个长相有些丑陋的西红柿,一副自以为了不起的表情看了看摊主——那是一位满头白发的八十多岁的老爷爷,衣服上还打着补丁,棉衣也是破旧的。这位阿姨随口问一句:“西红柿多少钱一斤?”老爷爷慢慢地抬起头,看着他宝贝的西红柿,说:“三元一斤,以前卖三块五的,天冷了,我想早点处理完回家喽,就便宜卖给你了。”哪位阿姨皱了下眉头,手指着西红柿说:“什么西红柿呀,这么贵,你抢钱呀?”她边说边把西红柿摔在了地上,气势汹汹地拎着包走了。
老爷爷看了看那孤独地躺在地上的宝贝,轻轻地把他捡起来,含着泪,把好的那部分吃了。我隐隐约约地听到,老爷爷用哭着的声音说:“老伴啊,你放心,等我攒够钱就给你治病,你再坚持坚持!”我听后眼泪立刻就流出来了。那天,我和妈妈把老爷爷的西红柿全都买走了。
想想,老爷爷真的很不容易,我们要尊敬老人,给予他们温暖。我们都有老去的那一天,我们都有困难的时候,请多给予别人一份支持和关爱,少一些苛求。
那位在寒风中摆摊卖菜的老爷爷,冬天的风雪太大,请您一定要多穿些衣服,多注意保暖,这一刻,他的身影好像在我眼前晃动,泪水又模糊了我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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