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收废品的人年纪可不小了,估计有80岁了吧,看上去比我爷爷都大。虽然他身体还算硬朗,可爬上我们家的六层楼,也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真不容易。再看看他的衣服――半新蓝色中山装,肩头和袖口都蒙着一层灰,下半身穿着一条褪了色的灰布长裤,裤腿挽到小腿中间。脚上的鞋子已经磨出了洞。
看到了这样的场景,我的心不由的颤了一下。爸爸让他进屋坐一会儿,喝口水,他却没有进门,只是笑了笑,一边连声称谢,一边手脚麻利的整理着废品。他过了称并仔细的算了一算之后,用浓重的家乡口音对我说:“一共是4块8”。然后就在口袋里掏呀掏,掏出了一些成毛的纸币。爸爸在一旁直接对他说:“不用了,这些废品,我不要钱了!”那人却说:“那不行,我虽然是个收废品的,也不能白要别人东西!”。
爸爸好说歹说,他才没有执意付钱,我们帮他把东西提下楼。这一小小举动使老人再一次对我们千恩万谢,并发感慨说:“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见过那么多人,还真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好人呀!”。
我顿时也感慨万千,不知道是因为老人家的自尊还是爸爸的体谅,抑或是我们与这位老人的萍水相逢和一面之交的场景——我们父女这些个不值一提的小小的举动居然让老人产生如此大感激。
从那以后,我们家再没有卖过废品,也再没让别人上楼来取过废品——有了废品我和爸爸妈妈就会顺手捎下楼,送给门口的老人。
多年来,我们坚持如此,不是为了别的,而仅仅是举手之劳,与此同时也使得我们的内心有着一种小小的成就感。或许这就是“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温暖他人的同时,也会温暖着我们自己,感染着周围的人,就能够使这种文明渐渐的传递下去。
有时我们的一点小小的举动,对自己来说并不重要,但是有可能给他人带来莫大的感触。我们不应忽略生活中的每一个小细节,去方便他人、帮助他人。生活无小事,点滴可成金,勿以善小而不为。
站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我遇上了一道难题。
快车道上,大大小小的汽车呼啸而来,就像河流;慢车道上,自行车、电动车交错而行,毫不停留;人行道上男男女女步履匆匆,快速经过。似乎没有一个人发现,在道路旁的红绿地砖上,伏卧着一个老人。
那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从他弓着的背和斑白的头发,可以看出他上了岁数。我快步上前,向老人伸出手,想把他扶起来,可是就在我的手将要碰到他的手臂时,妈妈曾经告诉过我的话,忽然清晰地从脑子里蹦了出来:“现在社会上什么人都有,可不要上当受骗了!”想到这儿,我伸出的手收了回来,弯下的腰直了起来。可是,老人还伏卧在地上,我甚至听见了他的***。我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注意这里,大家好像都很忙碌,走自己的路,看自己的前面,目不斜视。
这让我想起了《钓鱼的启示》中的故事:作者钓到了一条大鲈鱼,可是鲈鱼捕捞开放的时间还没到,当时那里只有作者和他的父亲。父亲坚持要儿子把鲈鱼放回湖里,然而作者在道德和诱惑面前作出了抉择,最后还是把鲈鱼给放回去了。
我再次伸出手,可是又怕万一老人有个三长两短,会不会别人认为是我撞倒的,可是不扶,就由他趴在这里,时间长了,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呢?他毕竟是一位老人吗。
道德看起来只是个简单的选择,可是做起来却很困难。如果人人都能遵守道德,放弃个人利益,那么这个社会变得更加美好。
扶,还是不扶?看似一件非常简单的小事情,一个非常小的动作,它也是一件难事、一道难题。
通常,我们对一个人的仇恨只有在他死时才会停止,因为只有当他成为过去是,他才不再试图支持和夺取过去。但是,仇恨在仇恨之人死后犹存,因为仇恨是由我的'自由发明的,而仇恨即使作为我的过去,也仍然存在,因为过去永远存在(直到我死)。
我的过去不同于我的可能,过去不再具有任何可能,我要成为我的过去,就是要成为一个实心的自在,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被仇恨的人经常感到委屈:人们怎么能因为曾经的我而仇恨现在的我呢?许多哲学家也坚持这样的观点:我对于我不能做任何陈述,因为在线性时间的轨道上,我在不断地成为虚假(非我、过去),我已经成为非“他”的另外的事物了。
这个“另外的事物”该如何理解?
如果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去陈述过去,那是不是可以站在近距离的未来来陈述现在,就像猎人略微提前一点瞄准鸟儿将要飞到还没有飞到的地方?这种运动观念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说鸟儿做AB处,那么运动就是一连串的不动性,同样,人们就会把我的存在表述为一连串接踵而至的固定状态。
而实际上,我并不是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现在对于我的过去来说是一种同质向异质的过渡,而是因为有一种生成,因为我的存在对我的存在方式而言是异质的。
把世界看成存在与非存在的综合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成。我们已经知道,存在与非存在并不是并列的两个实心的存在,而是一方以另一方的虚无为基础,因此我们应该这样理解生成:我以不是我的过去的方式是我的过去。
这也是对上一篇提到的“曾经是”的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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