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里,我随旅游团来到日照万坪口观海。
刚下车,就与丝丝微风撞了个满怀,海边,好凉爽!
我脱下鞋,赤脚走在金黄的沙滩上,既柔软又舒服。大海果然是无边无际的,海和天空相连着,都是一碧如洗的蓝。海鸥忽高忽低的飞行着,不时还叫个几声,为海滩增加了许多亮丽的风采。
海水平静时,像一面透明、透亮的琉璃镜;海水奔腾时,犹如一排排整齐的哨兵从主席台走过;海水咆哮时,仿佛一只怒吼的大雄狮,卷起千层浪,往海边扑来。
海滩吸引了众多的游客。有的人在温暖的阳光下享受着沙滩浴;有的人在海里游泳,大大小小,五彩斑斓的游泳圈就如一个个生长在海上的蘑菇;有的人坐在沙滩上堆沙堡,结果海浪来了,笑嘻嘻地带走了城堡,沙滩上又是什么也没有了;还有的在踏浪,任由海水冲着脚,有时浪大了,海浪们就会把整个人也掀翻了。
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像一群急着扑向沙滩妈妈的孩子们。是因为害羞吗?它们又一波波地退了回去。海水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着金属般的光泽,几朵白云在上空慢悠悠地散步。
海浪虽然把沙子上的沙堡带走了,却也留下了不少好东西。看!满沙滩的贝壳和海螺!我提着小桶,四处寻找着漂亮的海螺,不一会,一桶就装满了。我捡起一个红白相间的海螺,正要放进桶里,却发现里面有动静,一对小小的钳子探了出来,哦,原来是寄居蟹!我赶紧把海螺放在沙子上,一只可爱的寄居蟹跑了出来,一会儿就钻里沙里了。如果幸运的话,还可能捡到一种活的贝壳,这种贝类做起来菜来可好吃了。
又一个浪花娃娃笑着跑来了,它可真高,海水一下子就把我全身淋湿了,我的嘴巴里也蹦进了海水,嗯,又咸又涩!一只小狗出现在我眼前,哦,原来它也在练习游泳呢!看着它那标准的狗刨,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走在清凉的海水中,海水不断拍打着我的脚丫,一个浪接着一个浪。我在沙滩上留下了一个个小脚印,一个浪花打过来,那些小脚印又消失地无影无踪……
直到太阳一点一点跳下海平面时,我才发觉自己已经在海边待了很长时间了,我轻轻地挥手,告别美丽的大海与沙滩,带回了满怀的好心情,好记忆,还带回一路月色。
我是一个花痴。所谓“花痴”就是对美男子没有抗拒力,只要是美男子或喜欢的男子,便会痴痴的喜欢着他。正因为我是花痴,所以为家庭带来许多不和。
我坐在电脑前,看着形形色色的美男子,不禁“垂涎三尺”,最终目光定在一个叫“权志龙”的男子的身上,于是我连忙开启“花痴功能”开始疯狂的追他。经常坐在电脑前,恨不得将他“吞下去”。日复一日,最终引来母亲大人的不满:“你想变成瞎子吗?!已经近视很严重了,你还想怎样,一个女孩子就不会打扫一下房间吗!懒成这样,你的偶像怎么会喜欢你!”不得不说我是一个敏感的人,不知怎的,怒火不受控制的涌上来:“是!我就是一个懒虫!但是你不准说我偶像!”说完跑出家门,留下门的“咯吱”声。
坐在CD店门口,里面播放着权志龙的歌。一曲罢,竟换成了周杰伦的《听妈妈的话》,听着听着,眼眶里涌上了一种酸透心的物质,回想着以前妈妈带着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带我去吃我想吃的东西,生病时照顾我的模样。我居然没有什么回报她的,我回报的只是顶嘴、吵架、不听话。现在想想权志龙,他努力给父母买“度假别墅”。可是我呢?越想越不应该,于是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家走去。妈妈不在家,正是道歉的好机会。于是我开始打扫房间,擦擦这、扫扫那,俨然一个小主妇。打扫完后,我开始尝试着做饭,虽然没做过,但是每天看,也会那么一点,最终还是历经“千辛万苦”才没有让菜糊掉。摆好碗筷,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咯吱”门被妈妈缓缓打开了,最终一双鞋子映入双眸,“妈妈,对不起,我不应该乱发脾气,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的听话。”缓缓抬起头,双眸全是妈妈感动的笑,接着妈妈说“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应该乱说你的偶像,今后你要是能像现在这样,我会给你买关于你偶像的专辑和周边的。”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惊悚起来,接着连忙点点头。做的饭虽然难吃,但还是妈妈大口大口地吃完了,妈妈还抽空给我买了权志龙的周边呢!从那以后,我和妈妈这本难念的经不再难念了呢!
从此,我不再因为“花痴”而惹事了,“花痴”反而让我变得更好了呢!妈妈也不再像以前排斥我追星,反而也和我一起追起了星,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老是生气,我呢继续追我的星,但是我还会在其中有所收获,不像以前为追星而追星。我家从那以后就不会轻易吵架,安宁、和谐的家庭氛围让家里的每个成员的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伫立在松软的沙滩上,面对浩瀚的海州湾,心胸顿觉开阔。当海的精灵——太阳那丰满的轮廓慢慢地跳出海面时,天是红的,水是红的,人也成了红的。
这种精神的沐浴与熏陶,令我神往,令我心醉,令我我有清格拔俗之感。于是,日复一日,我春踏朝雾,夏逐树荫,秋随霜菊,冬伴白雪徒步径去观海。然而,随着时光流逝,我隐约觉得还有比这海上日出更新奇的东西。
少时曾读苏轼的《海市》,后来又学杨朔的散文,觉得自然也如此不公平:日出人人都可看,为什么独有海市蜃楼却不易看到?蓬莱出仙境,我们这大圣的老家——海州湾,便不是神仙的乐园?我时常遥望秦山岛、花果山这样沉思。
那是中秋节刚过的第三日清晨,我还像往常站在海边等待日出,突然,我好像踱进旷世异境中,大大地惊诧了。
静穆的天幕与朦胧平静的.海面之间,似有一支无形的妙笔在青白的宣纸上随意勾勒、点厾、皴搓。顷刻间,秦山岛隐去,出现了一幅背景广阔、斧凿神功的大写意水墨画卷。画卷上万物竟奇,形象飘逸,山水恣肆,洋洋洒洒,横亘十几里。画卷左半部分,横卧一小山岭,一座数层八角宝塔倚岭头立,大有欲与天公试比高之势。左边缓坡上,零星点缀着几间茅舍,竹篱柴门,俨然一幽静山村。古柏掩映,朝雾迷蒙,炊烟袅袅,沙路板桥,形影悠然。
画卷左半部分,重峦叠嶂,奇峰崔嵬,怪石嶙峋,古松古柏,枝遒叶茂。隐约有猕猴攀援嬉戏,游荡相逐,时隐时现。陡崖险峰,雾气缭绕,藤萝万千条,瀑布一线挂。峰顶隐约一座千年古刹巍然而立,铁门紧闭、青壁四合,中间双层大殿,其角翘然。百鸟禁鸣,钟声湮息,万籁俱静,寒意森森。峰峦之后高处远景,姿态万千,变化莫测,时而两牛相卧对视,时而麒麟飞身腾空,时而巨龙探颈戏水,时而老龟窥首云台。尽皆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好像全凭一个万能的魔术师在幕后操纵着。
——这就是海市,就是我日夜向往的海市蜃楼了。
神奇的自然界赏赐给人的往往妙不可言。此时的我,如临仙山异地,心旷神怡,觉得自己也成了幻景的一部分。人在画中徜徉,物我皆非,快哉!
我忘情地凝视着面前的奇观,惊叹天地之伟大,怦然心动,不禁低吟起谙熟的诗句:“东方云海空复空,群仙出没空明中,荡摇浮世生万象,岂有贝阙藏珠宫……”
蓦然,一轮红日从东方喷薄而出,霞光万道,给整个画卷上的物像镀上了一层金光,冲淡了那朦胧的诗意,向人间展示了一个新的清晰而强有力的世界,在海上,在东方,在我这默默地长期探索追求之中。
初秋,一场大雨过后,不及数时,便气温骤降,大风骤起。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一场秋雨一场寒”吧。
且看那中通外直的竹子,仿佛永远不会倒下似的,直挺挺的立在土壤里,身子骨仰冲着天际。可这风一来呢?好哇!竹子竟也折腰了!那空心的枝干与地面形成了四十五度的夹角,一会儿立起来,一会儿又被恶狠狠的压了下去,好像在努力抗争一般。还没有到连根拔起的地步,但看上去也是摇摇欲坠,羸弱的很,好像再来一股风,马上就要被刮走了。黄绿相间的竹叶也随着躯***摆动而杂乱无章的上下摩擦着,发出丝丝沙沙的'声音,竟有的还扬起到空中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还没到水结冰的温度,却让人觉得颇有寒意。水平如镜这个词早已经不能再用了,涟漪微泛也有些不恰当。只是当前的景象着实令人难以形容。数以百计的波浪如潮水般涌了过来,那一波走了,又来了一波,好似永远不会停下来一样。他们用力地拍击着石头,跳跃着,翻滚着,争先恐后的要冲上岸来,每个角落都能看到他们的影子。而他们又迫不及待的一个推一个的往前挤,活力四射。早已经映照不出天空的颜色了,只剩下一片奔涌波涛在世间回响。
从山顶向下俯瞰,气势磅礴,宏伟壮丽,岂是一个美字了得?高粱、麦子、树林、野草早已经被征服,无一不剧烈的摇晃着,勾勒出迷人的群舞画卷。尘土和沙粒在空中翻滚着,天边的云彩被染成棕褐色,太阳也知趣儿地躲藏了起来。在空气中疾驰而过的风若隐若现,好像能听到,能看到,也能触摸到,神秘而又狂怒。
风儿吹起了落叶,同时吹起了人们对秋天无限的遐想,让我们在季节的海洋里遨游,在如诗如画,如痴如醉的世界里徜徉……
当微风戏弄我的衣襟时,我的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不一会就刮起了大风。 那无礼的风婆婆卷着黄沙,把天遮住了,呼啦呼啦的咆哮着,像刚和风公公吵了架。小树的枝叶漫天挥舞,小鸟的'翅膀被风沙打得再也飞不动了,只得三五成群蜷在角落里惊恐的叫着。行人用双手遮着脸,埋着头。可风还是像刀子一样割疼了人的面颊,布满血丝的眼睛不住的流泪。 那不知是从何处赶来的马尿驴粪和鸡毛蒜皮把已经昏暗的天空更添一点色彩。
黑黄上下,日月无光。那“咔嚓,咔嚓”的声音是从哪儿来的?还不是那可怕的风婆婆折断了小树的杨柳细腰。 鸟在哭泣,树在哭泣,花在哭泣,那些不能出去玩的小孩子也在哭泣。人们都在心里念叨:“风婆婆,你的怒气也该消了吧,快把风停喽!” 哈!那风,连最高潮还没过,就停了下来。大概是风公公把那泼妇一般的风婆婆拉回家了吧。
“风停啰!风停啰!”花、草、小鸟和孩子的心里都在这么叫。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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