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换——同——桌——”
提起我的同桌,我就一股脑的火。
她,一副小样,矮矮的个子;她,一张问嘴,唠叨的噪音。
班上,谁不知道她,那么烦,那么糊涂,那么飘忽不定,真是傻到家了。
整天坐在她的旁边,我受够了。她时不时地就会来上一句:“哎,这一个是为什么呀?”真搞不懂,那么简单的问题她居然还要问“为什么”。问别人也就罢了,还偏偏喜欢问我。难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是这样?有时候,看见她就冒火,看见她就想扁她一顿。
更多时候,她真是拙到家了,好像是哪根筋搭错了,总问一些离奇的问题,比如“你为什么天天照顾你的花呀”,“你怎么总是不怕冷呀”……简直就是明知故问。那细细的声音,在我听来无限刺耳。讨厌死了,特别特别的唠叨,比班主任还唠叨。我那么多“为什么”的答案,你管得着吗?
好玩的地方还远不止这些。她有时候异常胆小,一只小蚂蚁都能吓得她浑身发抖,大呼小叫的;有时候又胆大包天,一条胆能抵得上十条胆——竟然敢和老师打小报告,竟然不怕我!真是让我对她无语。现在,就连我后面的两位美少女都嫌她烦,何况是我呢?
“老——师——,我——要——换——同——桌——”
我总想和闫宇恬不做同桌,因为他老是为难我或是给老师告我的状。我想了很多办法,可是,想的办法都不成功。你们看,闫宇恬小喇叭又开始告状了,她上语文课的时候对老说:“报告老师,她上课的时候不认真听讲。”可是,我总觉得我没有上课不认真听讲。在练字的时候,他又告老师:“他不认真练字。”这是她今天上语文课告的第二次状了。在数学课上,闫宇恬又举起手来对老师说:“报告老师,他上课不认真听讲,还老做小动作。”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告状了。
她有的时候还会为难我,当下课的时候她会不让我出去玩,不然他就会把我文具盒里的尺子折断,这时候,我只好乖乖的坐回了座位。
没办法,我只好向妈妈求助。我对妈妈说:“妈妈,我不想和闫宇恬坐同桌,您可以让老师给我换个同桌吗?”妈妈说:“你明天跟老师沟通一下这个事情吧。”第二天来到学校,我对老师说:“我想换同桌。”老师听完考虑了一会儿说:“你再给我告状一次,我就给你换同桌。”于是,我说:“好的。” 同时,老师也批评了闫宇恬。
从那之后,我和闫宇恬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不在告我的状了,也不在为难我了。这样,我和他慢慢的'和好了,我也不想再换同桌了。现在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了,我们也经常在一起讨论问题或者一起玩。
我们有的时候还互换自己的东西,还互相谦让。
繁华喧闹的大都市和走一个多小时山路才到的民族村落,分别在这两个地方长大的孩子会有什么不同?
有这么一个节目,叫“变形计”,即让不同身份或不同环境的两个人互换,生活七天,去体验不同的生活。
一个父母闹离婚,没人管的孤僻的都市男孩和一个诚实、淳朴、帮家里做农务的民族村落里的男孩就这么互换了。
前者家境富裕,父亲有好几套房子,他(初中生)放假时,在家里不是一个人无所事事就是不停地上网。后者(初中生)或在乡野间疯跑,或那个小石头就与小伙伴玩“弹珠”,大笑起来颇有几分“豪气”的影子。
前者去村落生活,刚到地儿,独来独往的他就被全村人迎接,以及后者亲人的热情相待,他显得不知所措和困窘,所以沉默了。刚开始,他如鱼得水,东跑跑,西玩玩,还说睡得挺舒服,全当“农村七日游”。过不久就开始抱怨了,但是,面对帮他治疗睡时被蚊子叮的皮肤的(后者的)奶奶,面对因为村里大事都跑出去的亲人(习俗),却在中午时分跑回来,只为煮一碗面给他吃,他又沉默了―――-在开始去外省村落的'机场上,他面对妈妈依然叛逆不倔。
后者就如同我们想的那般―――被都市的繁华所震撼,被(前者的)同学热情相待,被班上的老师作为教育题材―――走多远去上学、要做多少家事、村里有什么之类的。只是令我们吃惊的是他那接受新事物,较为从容的态度。只是因为临行前家人的叮嘱吗?
换了,前者除此之外,还向记者透露与妈妈长期冷战的原因―――是一封被妈妈以冷哼对待的诉说心事的信(刚和妈妈吵完架,他想和解)。
换了,前者在常年在外忙生意的爸爸,与之冷战的妈妈之间,在这样的处境下,被束缚的心,感受到了(后者)家庭的温暖吗―――即使是贫穷;感受到(自己)家里的温暖吗―――妈妈平时的关心;感受到自己封闭的心因为新生活而被开了一扇窗吗?我们不言而喻。
换了,后者从贫瘠落后的村落里出来,感受到了世界之大吗;感受到了梦想的动力吗;感受到了被贫穷所束缚却将要飞翔的心吗,谁知道呢?
因为故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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