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落叶飞舞,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终于在同学们的期盼中拉开了序幕。在这次运动会上我们班成绩显著,一共拿了四个第一,其中叶登峰的跑步最令我难忘。
在红色的塑胶跑道上只听"砰"的一声,运动员们好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快地向前跑去。这时,跑道两边的同学围起一堵厚厚的人墙,大家不断地高喊:"加油!加油!",在一片片"加油"声中,运动员们争先恐后,你追卧赶,不一会儿功夫,场上便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只见我们班的叶登峰像猛虎下山一样把其他运动员甩了半圈,不知是不是吸取了上次"龟兔赛跑"的教训,这次他在也没有松懈自己,双手使劲地摆动着,撒开两腿,奋力向终点跑去。我们也热情高涨地为他助阵呐喊:"加油!加油!后边的人快追上你了,你一定要保持第一啊!"生怕他像上次一样掉以轻心。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叶登峰轻而易举地拿下了四百米地冠军。我们欢呼起来,四百米再一阵阵热烈的掌声中告一段落。
这次秋季运动会,我为我们班能在最后一次运动会上取得显著的成绩而感到高兴,也为我自己的良好表现而感到欣慰。
我坐在屋中,久久凝视着外边的美景。手中的笔也停了下来。我突然感到自己像囚犯,在这“牢笼”中有吃有喝,却没有自由。
不经想到了一汪湖。湖很大很美,周围绿树成荫,长满了奇花异草,更为那汪湖传递了一种另类的美。
小时候,我总喜欢抱着迪米兔去湖边玩耍。小伙伴们也会如期而来。那时候我们多幸福呀。
春天,我们躺在草地上,嗅出小草的芬香。夏天,我们躲在树林下,欣赏这夏日的荷花。秋天,我们拾捡落叶,比比谁捡的多。冬天,我们踩在“大白纸”上,为冬天“画”一幅画。
清晨,踏着沾上露珠的小草,听听悦耳的鸟叫,呼吸清爽的空气。原来生活如此美好!傍晚,背着夕阳的'光芒,听着水的溪流声,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湖畔。原来童年如此幸福!
呀,原来,我的童年是那么的幸福,可那时候我却身在福中不知福。
想起因为不舍的回家,而被奶奶禁了几天的足。只好听着伙伴们在外边的欢声笑语。听着他们对我说外面的美妙情景,只好一脸羡慕地在旁边听他们绘声绘色的讲外边的趣事。
童年呀,是如此的美好,却又如此短暂。多想把时间老人叫来,让我重回童年,重过那幸福的时光。
时间“滴答,滴答”的,我终于从梦中醒过来,望着面前那成堆的作业,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希望在下次做梦中还能梦到那一汪清湖,点点在我的心中开。
刚刚进入中学时代,一大堆的事涌向我们。刚开学不到一周的时间,运动会也要开始了!这件事情令我日夜思念,终于在9月8号这一天,运动会拉开了帷幕!
运动会的参赛项目有很多,也不缺乏1500米的超强度赛跑!
1500米代表绕400米的操场跑三圈多,我跑一圈就气喘吁吁,那三圈对于来说我已经不敢想象了。我们班有三名运动员去比赛,其中我们班的体育委成了全场的焦点。只听枪声一响,场上数十名运动员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窜了出去!个个眼神中充满了必胜的决心,充满了***气!无论是跑得快的还是跑得慢的,他们个个拼尽了平生的力气向着终点奔跑着。赛场上的第一和第二成为了讨论的话题:有的人说第一名会大获全胜,有的人说第二名会扭转局面。两圈下去了,体育委和第二名之间都你追我赶,争先恐后。虽然他们精神上坚持了下来,但他们的肉体却不听使唤,第一名和第二名的速度慢了下来。最后一百米,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亲眼见证谁才是七年级长跑第一名。不好!被第二名反超了!快,快!加油!只见体育委像一只猎豹一般疯狂的冲刺着。五米,四米,三米,二米,一米!追上了!反超了!我们是第一!全班都沸沸扬扬的为体育委庆祝!
运动会在两天内落下了帷幕,这让我在默默中明白了:只要心中有信念,有追求,就一定会成功,即使失败了,但我们曾经追求过,努力过就不后悔!
2011年9月20日,盛康镇中小学运动会在盛康二中举行,参加运动会的有黄岗小学、付湾小学、双堰小学、盛康小学等等,总人数达到4千人,不仅有这么多师生,还有许多外宾。
会场在二中,有一个大操场,前面是主席台,场中间挺立着一根笔直的旗杆,会场上汇集了从四面八方来的群众,早上六点半,各个学校的师生,运动员在自己的学校做着准备。住在二中的人们和外宾,都已纷纷赶到现场,脸上露出了高兴与期待的笑容。
早上九点整,二中的现场已经人山人海了,二中的领导,各位委员就位,全场人们一起唱起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一起看着鲜艳的五星红旗徐徐上升。
领导宣布完毕,入场仪式开始了。走在最前面的`是彩旗队,五颜六色的旗子迎风飘扬,走过主席台时,高喊出自己的口号,后面还有鼓号队,腰鼓队……围着操场转一圈后,各个代表队就位,入场仪式完毕,运动员纷纷入场,就开始了精彩绝伦的比赛。
各种各样的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有田径、跳高、跳远,最精彩的就是拔河比赛了,每个运动员都用尽全身的力气,为自己的学校增光添彩。观众的喝彩声也是一声高过一声,他们只恨自己的声音太小,发泄不了他们那紧张激动的心情。
下午四点半,比赛才完全结束,直到5点整,会场才空无一人。
第一位顾客来了。看,原来是鬼精灵猴小弟呀!“蜗牛快递员,可以帮我把这封信送给小狗汪汪吗?”猴小弟抖了抖手中的信。蜗牛接过猴小弟手中的信,甩了甩头上的触角:“包在我身上!”话刚落地,小蜗牛就上路了。
不知过了过多,猴小弟在树上荡着秋千,小狗汪汪来到树下:“猴小弟,我今天一早收到你的信就来了。快下来,带我去看你所说的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景吧!”它们兴致勃勃地来到了梨树林,一看,梨花早就谢了,满园的梨子在风中招手。猴子一蹦,摘下好多梨,它俩坐在树下饱餐了一顿,虽然没看到如雪的梨花,却大饱了口福,开心极了!
蜗牛的'第一单生意大功告成,别说多得意了!
“嗡嗡嗡”小蜜蜂啦啦飞来了,微笑地对蜗牛说:“小蜗牛,你帮我把蜂蜜送给生病的妈妈,它吃了就会马上痊愈的。”“当然可以,你就安心采蜜吧!”小蜗牛说完就马不停蹄地上路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蜗牛把蜂蜜送到了,啦啦妈妈尝了一口:“真甜啊!过了冬的蜜果然更香了!”
小蜗牛乐滋滋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一位圣诞老人出现在小蜗牛面前:“小蜗牛,你好啊,你能帮我把这些糖果送给小鸟啾啾吗?”“好的,保证完成任务!”说音刚落,小蜗牛背起糖果就上路了。
六一节到了,蜗牛终于把糖果交到了小鸟啾啾的手中,啾啾扑了扑翅膀:“哈哈,蜗牛先生,你真逗!圣诞老人也来过儿童节喽!”
看来蜗牛公司应该改成慢递公司了。不过,不管是快递公司还是慢递公司,生意都是红红火火,小蜗牛忙得不可开交。
再次回到校园,熟悉的事物让我心中涌起难以言悦的兴奋:“新学期来啦!”又想起逝去的寒假,在默默的缅怀了快乐的假日后我坚决的跨进了校园。但当我回首,那人,并没有在那儿。
校园中一如既往的吵闹。大概是因为一个假期没见面,大家都有一肚子话要说把!脚下的主干道宽阔笔直,尽头的几丛青竹,在一片黑或灰中十分吸引眼球。不是有同学穿梭在路上,三五成群,叽叽喳喳的分享着假期中的趣事,十分热闹。我心想:也许大家都舍不得假期生活,所以用这种方式来怀念吧!
这么想着我爬到了三楼。一跨进教室,呃,果然不出我所料,正有几位埋头苦写。笔尖“唰唰”,十分认真的样子。“我说,几位仁兄,放假时你们都干嘛去了?”“要你管!”其中一人回答了我,头未抬,就连书写的动作也未停一分。“理他们干啥?小页呀!新学期开始了,你有啥愿望没?”小雁笑眯眯的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
“当然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啦!”我饶过她走到座位上坐好。“具体点行不?”她十分不满的拍了拍桌子:“我连续问了三个人,都是这个呢!”“具体点?嗯……那就上课不要再让我走神了!”我想了一会得出答案。“呃……你上课不走神儿?有难度!”小雁立刻将我的美好愿望击得粉碎,不过我也懒得再和她理论。其实我最大的愿望,是希望妈妈快点好起来啊!
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一向健康的妈妈会得脊椎病。是我一直没发觉,她在变老。我所能想起来的,都是她在干活。可是,寂静的夜晚听见她辗转反侧由不得安眠,心很酸。
人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可我这小棉袄却总是忽略妈妈!我渐渐长大,变得有主见,变得比妈妈还高;妈妈在我成长的同时也日渐苍老。我上学,她挣钱,交心的`时间很少很少,少的我陌生,少得她沧桑。
有记得曾经:上幼儿园,她将我送进教室;上小学,她望着我跨进校门;上中学,她目送我骑车离开家门。龙应台的《目送》中有这么一段话:“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这么想来,妈妈不就是这样的吗?她目送着我我的背影,看着我渐渐拥有了自己的人生,她用她的方式爱我,却从来不曾让年幼的我发觉,直到现在,直到我终于明白了她的爱。
是什么时候将她的付出看作理所当然呢?是什么时候不再对他言听计从呢?是悠悠时光,是我的渐渐成长。
又是一年开学时。曾经,我走向校门,妈妈望着我:现在我走向校门,妈妈不在也无法望着我。新学期又一次来临,我不求别的,只希望妈妈赶快好起来……
吊篮是建筑工人们的通俗叫法,它的学名是提升机,与塔吊一个族类,都是起运建筑物资的。塔吊早已普遍的尽人皆知,小城的楼群越建越高,越高就越有了档次和品位,吊篮便应运而来了。当你从建筑工地经过,仰望一下,就是那个紧贴着楼层,两个顺着铁架子,爬上爬下对开着的铁笼子。
现在的建筑工地遍地都是,就像抬眼望见一片云那样随意。我们村前有一片华庭主体完工了,却停建了。五六座横空出世的塔吊钓鱼竿似的伸展着长臂支愣在楼群里,从去冬到今夏,从未见它动一动,比姜子牙还有定力似的,估计今后也不见它有动的迹象。倒是四周的防护网一片一片飘荡在风中,孩子的尿布片似的烂的不成样子。唉!没钱了,楼被架空,机器也架空,等着上房的,人们的美好生活也被架空了。
东方不亮,西方亮,建筑行业依旧蒸蒸日上,不然我们这些农民工何处就业。按我爹娘的说法:夜里想了千条路,清早起来还得卖豆腐。别到处打游击了,实打实的靠力气赚钱就行了。可我不死心,三百六十行,连个零头还没试遍呢,总想找个称心如意的道。
一熟人介绍我去开吊篮,说的跟媒人似的:可滋了!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太阳还晒不着,坐在里面光按一按电钮。这美差听得人心花怒放,心想可抱上一个好饭碗了——相对于饭店里的洗碗工,医院里的保洁工,宾馆里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开吊篮的日子实在太令人憧憬了。
一脚踏进工地的大门,眼前跟迷宫似的,林立的脚手架蜘蛛网一般,风吹雨淋的防护网像魔术师的绿帐遮住了楼体,地面上到处横陈着各种材料。塔吊伸展着长臂正吊运着什么东西,在头顶上忽忽悠悠,不知何去何从,戴着安全帽我也不敢贸然过去,提心吊胆那东西会掉下来,我还没活够呢,可不想殊不知,这还只是一个下马威。
第一次站在十九楼的窗口,向下看,腿是软的,心是虚的,眼是晕的,大地好像有一股吸取你的力量,让人油生坠落之感。我把持不住这深深地凝视,忙把目光调转,电视上树叶一样的自由落体,然后摔成相片的镜头,余悸犹在我心。熟人见我脸生蜡黄,疑问:你有恐高症?恐高症能PK掉钱的诱惑吗?一份好工作多么来之不易,我应声嗫喏着:没,没有。
工地上的沙尘暴是不分时间的,只要大风起兮,随时随地就可以领略尘沙飞扬,风的喘息,尘沙的激动,搅和着电锯声,切割的划擦声,搅拌机的隆隆声,挟裹着阵阵重金属打击乐的风暴,唯独淹没了人的声音,却只见工人们蚂蚁似的来来回回托运着什么。
尤其,那一辆辆拉混凝土的罐车,像拉着什么重型武器似的,从你身边旁若无人地腾起浮尘的气浪,沙尘滚滚而来,弄个风尘满面。一天下来,除了牙碜,鼻一把灰挂,耳朵眼灰一把,不弄个鬼脸,也是个大花脸。
即便如此,也从未见一个干活的戴着口罩出现在工地上。他们是不是铁人我不得而知,是不是有人得过尘肺,没人普查过,但我知道,这平地而起的万丈高楼墙体上,他们是最中坚的`那份力量,有着源源不断地倾泻而出的,抗击着各种从体力到精神击打的能量。
吊篮司机,虽然如熟人所描述的,但中听不中干。想想看,一个铁笼子,夏日四壁晒的烫手,坐在里面的人,像小笼蒸包似的,还不如工人们,到了自己工作的楼层就下去避暑了。到了冬天,四壁穿风,还没到数九的天,棉袄棉裤就加上了。最冷的时候,我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的像个肉粽,美丽动人的念头想也不别想了。为了保暖,人家戴安全帽,我戴头盔,整的跟个太空里回来的宇航员,下班了,只差被人从吊篮里架出来了。
那年冬天,我的脚冻得像猫咬,耳朵白日里还木麻不觉,就怕晚上被窝里暖过来,痒的小虫子钻心。
尤其,吊篮开久了,零部件有的松动了,加上为了超赶进度,养护不是很到位,开起来像火车在吼叫,齿轮咬合着往上攀爬,一顿一挫的,那颠簸跟过筛似的。一天十多个小时连颠簸带聒噪的,晚上躺在床上都有那种忽上忽下,悠悠晃晃的感觉。耳鸣如潮,在寒冬腊月,赶不走的夏蝉还在我耳畔语禅似的,成了永不消逝的电波。
吊篮的噪声越大,我是越疲劳,越容易犯困。迷迷瞪瞪开着,“咯噔”停下,才如梦初醒,一看,不对,停错地方了,唬得坐车的一愣一愣的,肯定后悔着:还是少坐为妙!我也深深地惭愧这样下去,是不太称职了,离丢饭碗的日子恐怕也不远了。事后想想,曾在死神眼皮底下开小差,犯迷糊,还真后怕。
所幸,人是一部耐磨的机器,即使命悬一线的地方呆的久了,自危感也跟着麻木了。
日子过得不好也不坏,我为自己当初够着云彩的痴妄而自嘲,想想就笑的连连摇头。时间真是经验的老师,我学会下意识地淡化自己的恐高,把目光虚飘飘地放出去,漫不经心地收回来。如果兴致好时,停在最高处,云在青天,也有楼高我为峰的感觉了,放眼那些还依然生长着庄稼的田野,不知,它们眼中的我,是否像一只走钢丝的美羊羊呢?
工地对初次踏临的人来说,完全是个迷宫,但对于整日奔碌在它的肌体和脉络上的工人早已驾轻就熟。渐渐发现了工地的一些秩序,一步一步的,工地也让人走进它的乱象之中。就像建筑的图纸,你看不懂那些密密麻麻线段,其实它是错落有致的。工地上也有几条像样的水泥路,但常常短的无疾而终,无数小路蛇行而去,印满车辙和脚印,工人们的脚下踩出无数条路,曲径通幽,想到哪儿就到哪儿,一直通向工作的所在。呆的久了,连空中一群一群的麻雀亦能轻巧地避开高压电缆,塔臂,脚手架,觅出通天的鸟道来。看来,乱中有序,乱中潜行,是天地万物劳动的智慧结晶。
一忙起来,什么恐惧的心都没了,我更坚信,那些轻愁淡怨都是闲出来的滋味。
工地上抓安全,促生产的标语牌到处都是,潜意识里我只记住了一条:高高兴兴上班来,平平安安回家去。
一个男子攀援而上,将一根钢管衔接在榫头,另一个男子沿着钢管攀援而上,将一根钢管衔接到另一根榫头,他们坚定地将大地的触角一节一节引向高空。而女人也不甘示弱,背着绳子和护网一层一层地攀援而上,像个现实版的蜘蛛人,为安全之上的安全输送着安全,这就是那些普通的架子工,在我渴望扩张的视野里,带着我心中隐隐的悬念,他们新奇着我的世界。
作为吊篮司机,在一惊一乍中,心脏早练就了很强的抗惊悚能力,不定哪一会儿,一块砖头,半拉方木就照着吊篮砸下来,一开始我还气炸了肺,可是找谁伸冤诉苦去?有一天,“嘭”地一声巨响,吊篮顶上竟给砸穿一个洞,妈呀!幸亏是铁叶子的顶,幸亏没掉在谁的脑袋上,幸亏我的鼠胆也敢包天了。一根一米长的钢管砸下来,又崩了出去。任谁也不想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可是高空作业,晒的发烫的钢管,小心了再小心,也难免从架子工的手里滑脱失手啊!
我的身家性命就不说了,每次上下班,一吊篮也是十八九条鲜活的生命,里面挤的跟沙丁鱼似的,还有人硬往里钻。明明那人平时总爱磨磨蹭蹭的,一看到当官的在屁股后面,就挤的比谁都积极。
周边工地每一次事故的发生,都为我们工地带来一场安全整顿,我的吊篮最后只限乘九人了。而下班的工人,比春运时还归心似箭呢,仿佛千年才等到这一回,挤破门屡见不鲜。我又充当了女门神,每一车都数羊似的,不多不少,再开车。多带一个,当官的就训我,把谁撵下,那是嘟嘟噜噜一脸的不高兴,一眼就看出从心里恨我没商量,我是过道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好在,工地是个大熔炉,大半年过来,我已深得劳动人民天生的乐观主义熏陶:受气是财,抹了抹了再挨吧!
转眼之间,开吊篮的日子已成为一次人生阅历,每一次经过某一处工地,都是触动经典的记忆。驻足之间,那跑上跑下的吊篮里不知坐着哪一位姐妹,莫名地想问:你怕么,习惯么?可又明明知道,这问题显得多么娇气。
在下班的人潮里,看见一群后背起了碱花的兄弟,依然会油生工友般的亲切。那一幅幅碱花描画的地图,分明是在家的父母妻子祈福的期盼,引领着他们通向平平安安回家的路。
月上柳梢头,他们就是这样的人,把美丽的霓虹和华贵气象留给城市,带着朴实和疲惫悄然地回归到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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