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前:我班分好几个帮派,可谓是武林高手密集啊!
这就让我好好来讲讲这么几个帮派吧!
所谓少林寺派,别看这名字挺响亮的,可全是一群“拜佛求经”的“和尚”啊!这群人乖得要命,而且还在那里学啊学的,读的都是圣贤书啊!遭到我们其他帮派的严重鄙视!
最给力的.要数活力派了。这一派可谓是“人才济济”啊!这一群人真实性的一分钟也呆不住啊。如果你把他们强制在位置上的话,我告诉你们过不了10秒钟,他们的头以及双手就会360度大旋转。当然他们经常被总盟主“斩***”啊!
还有好多好多的帮派,就不一一说明了啦!
武林大赛之日,单的几个帮派团结一心对付总盟主。
这个挤眉弄眼的,那个耸耸肩,还有那个摸摸耳朵等等!天呐!这都是干吗啊?这还用问啊,传递信息呗!
“咳咳”额?有谁发出这般求助信号啊?各帮派抬眼望去,只见总盟主一会儿摸耳,一会儿捏鼻子。我靠,这神马情况啊?看着状况,大家都不做声了,只能自顾自的答题。
哦!自那次“武林大赛”之后,各帮派决定改邪归正,做好一个正义的武林者,都各自闭门苦练,就为名为“中考”大赛做准备,决一胜负。
这段时间,一对俊俏的燕子在我家的屋檐下筑起了爱巢,这不由使我想起来了小时候,老家房梁上的那对燕子,那个时候只是觉得好奇,看着它们进进出出的衔泥做窝,或者叼虫育子倍感亲切。有时候我望着它们,它们也望着我,我们好像在用眼睛对话。有时候听着它们呢喃,我似乎又回到了童年,而且那熟悉的声音,像小时候父母呼唤我的乳名般的亲切。它们对我一点也不陌生和害怕,甚至叫我怀疑,它们就是原来老家的那对燕子。
夜晚我总是很晚才睡觉,当读书或上网疲倦的时候,都会悄悄的打开房门,去看看它们睡了没有,有时候被它们发觉了,还能听到一两声亲切的叫声,那声音好像在叮嘱我早点休息。看电视或听音乐的时候,我都会嘱咐妻子小点声音,怕打扰了屋檐下那对勤劳辛苦的夫妻,亲密的恋人,远方的客人。妻子也不止一次的吃醋,说我对它们比对她还关心。
儿子也曾被我训斥过,我说这有灵性的鸟,它们在我们家安家筑巢,这完全取决于对我们的信任,它们相信,我们不会伤害它,而且还会保护它,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必须对得起别人的信任,哪怕是不会说话的鸟。这一辈子我们做了人,也许下辈子我们也会变成燕子,或者其他有生命的东西,所以我们要爱护有生命的东西。也许它们前世就是我们的亲戚朋友,今生才来找我们,与我们共守同一片屋檐。
我这样呵护它们,不仅仅是它们承载了我对童年回忆和家乡的思念,更被它们的精神所感动着。
冬季到来之前,它们要飞到遥远的南方去过冬,路上要经过艰难的跋涉,甚至有的燕子会累死在途中,赶上暴风雨的时候,还会被淋死。我小的时候,有一次,一只小燕子从窝里掉了下来,父亲告诉我不要用手去摸它,否侧,它会因飞不过长江而被淹死,父亲拿了个木板把它送回窝里。那个时候总以为长江是如何如何的宽,它们的迁徙是如何如何的远,燕子又是多么多么的勇敢与坚强。有些人总是认为它们在躲避现实的恶劣环境,躲避残酷生活,而这种对生活舍生忘死的大胆追寻,何尝不也是一种大无畏的勇敢呢?总比那些许诺‘明天就做窝’的.寒号鸟强吧!‘人是要有点精神的’燕子这种对人类的友好与信任,对前程大胆无畏的追求,何尝不是做人应该借鉴的呢?更何尝不是对人生完美的诠释呢?
深深的夜晚,我又在伏案写作,网上的文友为我送上一杯温馨的咖啡,心里暖暖的,一丝甜甜的微笑挂上嘴角眉梢,一种愉悦沁润着我的心脾、舒活着我的筋骨,我迫不急待的告诉朋友‘燕子落我家了’
到了医院,妈妈又啰嗦地问了医生一大堆:“医生,严不严重啊?发烧没?有没有流感那?……”一身给我量了体温,不紧不慢地说:“是发烧了,没流感啊,不过要吊针。”我一听,愣了,呆若木鸡的在那一动不动。妈妈把我拉到检验科。我面无表情的问妈妈:“不是吊针吗,来这儿干嘛?”妈妈说:“医生说了,你发烧了,要验血看看白细胞高不高。”我心里暗暗咒骂:哼,医院只会赚黑钱!妈妈把我的衣袖拉上,随后护士阿姨就拿着针管来了。这时我手心已发汗,对护士阿姨说:“护士阿姨。。轻点儿。。。”护士阿姨笑笑,却没说话。我只好保佑:阿门、如来佛祖、菩萨啊,你们要保佑我呀!护士阿姨给我的胳膊肘消毒,然后。。。就插下去了。“啊!好痛!”我没哭,可我的声音已传遍了整个医院。抽完血了,我在安安啜泣,也在暗暗咒骂。
我来到我的病床,心里满是恐惧:吊针!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妈妈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身后就跟着另一位护士阿姨。我吓的满头是汗,对护士阿姨说:“护士阿姨,轻点儿!”护士阿姨却笑容满面,我怀疑她是幸灾乐祸。护士阿姨把止血带绑在我的手上,然后拍我的手背,拍到看见血管为止。然后……针就插。。进来了。“哦!痛!”我这声音,吵得妈妈皱起了眉头:“吵死了!”
一瓶……两瓶……三瓶……五瓶的药水终于吊完。我的烧也终于退了。医生说明天来复查。又要干嘛?我怕~
第二天,我来医院复查了。医生把我带到拍片室我不知道是拍片,之间有一个护士阿姨走过来。我紧张起来:“护士阿姨,轻点儿!”护士阿姨和妈妈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拍片不用针管的!也不会痛!”
暖暖的阳光从窗外透过,45°角微倾,柔和地照在父亲房间的角落里,鹅黄色的窗帘,轻轻迎着光的暖。我光着脚去迎接温暖,不经意的转头,发现了满身灰尘的它。
突然轻风吹来,微尘乍起,惊起一滩回忆。在我小的时候,父亲常背着这把吉他出去,同两三个朋友聚会,有时,我也会去凑凑热闹。几个叔伯常对我说,父亲的吉他弹得是极好的。在我的心里也是这样认为。
母亲同我说过,父亲有一个梦,那是一个充满音乐的梦,他希望能弹吉他给别人听,在他的心里,别人的掌声是对他最大的'肯定,也是他最大的追求。
年轻的父亲和当初的吉他一样,充满活力,每天的生活都是崭新的。夏日夜晚,明星点点。父亲坐在沙发上,我和母亲就搬个小板凳,坐在一旁。总是轻轻倚在母亲怀里,听父亲边弹边唱。他总先用毛巾擦擦手,仿佛那劳作后的汗水能沾染这美妙的音乐。一只手抚上琴颈,另一只手轻拨琴弦,粗粗的手指却那么灵活,一个又一个音符从那指缝间流出,恰好合成一首曲子。伴随着这音乐的,是父亲的歌声。随意却不失细腻,雄厚却不失柔情,不知名的歌曲,却让我深深地爱上它。
每次父亲唱完,我就迫不及待的抢过吉他,学着父亲轻轻拨动,但吉他似乎认人似的,发出的声音总像乌鸦嘶叫。这时,母亲总会微微一笑,而父亲则会轻轻抚摸我的发丝,指着我的手,说:“妞还没长大,手小,等妞长大了,就会弹了。”这样的音乐,伴随我度过了无数个静谧的夏夜。也许我这辈子也忘不了母亲的微笑和父亲轻轻抚摸的动作。
父亲是极爱这把吉他的。每天父亲迎着朝阳,用干***抹布轻轻的擦拭它的全身,生怕落下一粒尘土。平时,他把吉他挂的高高的,生怕我一不小心弄坏了。即使是上好的木头做的,父亲似乎也怕它被晒出裂痕了,从来不将它放在阳台上,也从不让它淋雨。
可是,时光的轮盘总是在转动。沉重的担子压在父亲身上,就像年轮,每多上一个春夏秋冬就多上一分重量。渐渐地,父亲不再去碰他那心爱的吉他。那双本充满乐感的的手被岁月侵蚀,沟沟壑壑的。而那把吉他也被父亲放在角落里,慢慢地,它淡出了我们的生活。
现在静静地看着它,时光果然给它留下了痕迹。原本崭新的外表上多了一层又一层的灰尘,背面几道深深的裂痕,不就像父亲沧桑的脸上多出来的皱纹吗,而那几点乳白色的油漆点,不就像父亲头上不知何时长出的白发吗?
我拿来抹布,将它平放在桌子上,轻轻地将灰尘从它身上拭去,就像多年前的父亲。突然,门被打开了,父亲回来了,他的手里还提着热腾腾的早餐。“妞,吃早饭了……”,转头的瞬间,我清晰地看见他的身子抖了一下。他就那样蹒跚着向我走来,越来越近,从不掉泪的父亲,眼眶竟湿润了。他颤巍巍的接过我手中的吉他,拿起抹布,做起当年时常做的事情。
阳光依旧,笼罩在父亲和他的吉他上,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我悄悄走出,轻轻关上门,生怕惊扰了父亲和他那个藏在角落里的梦。
也许时光不再,但在这个平凡男人的岁月里,有一个梦。即使落满灰尘,即使伤痕累累,依旧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阳光暖暖,心意暖暖,生活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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