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一到,又调了座位,也换了同桌。我这回的同桌可是并非常人,他就是传说中保持N次全校第一的“学霸”——马俊洋。快来跟着我一起去体会一下学霸同桌的滋味吧。
NO.1有问必答赛“度娘”
自从有了这个同桌,给我带来的最大福利那莫过于请教题目了。和他坐同桌几周以来,不管是语数英还是政史地生,到了他哪里就没有做不出来的。而且从来不打磕,这边问,那边马上就能说出思路和答案。让人实在是惊叹不已,也暗暗自愧不如。
与此同时,他乐于助人的这种品质让人赞叹。像我这种“学渣”等级的人物,那就是一节自习课自然就得“请教”上个好几次。有时候我自己都“扪心自问”,我还好意思打扰人家吗?不过,只要是我问题,马俊洋不管干什么,都会停下来耐心解答。有一次,“远隔重洋”的一位同学给他扔来一张小纸条,上面写了一道数学题。此时,他正在“奋笔疾书”,看见有纸条,赶紧停笔,仔仔细细读题。只见他眉头紧锁,脸上一脸紧张,手不停地演算着。花了大半节课,终于把题目给算出来了,整整写了一大张演草纸。他蛮不好意思地把纸递给同学:“对不住啊,我算的太慢了。”你说这随问随答,跟我这旁边有个“度娘”有何区别啊,甚至比“度娘”还要快捷,准确呢!
NO.2刨根问底胜铁钉
马俊洋有一股很爱钻的精神,他有两大“左右护法”,那便是汉语词典和英语词典。这两本书他天天翻个没完。像在英语练习册上,有很多单词我们都不认识,不过这有什么呢?题眼也不在这里,不认识它照样做题。可他却不然,遇见生单词,马上就翻字典。那两本可怜的字典,书皮被翻都烂了。他不懂就问,非得把问题给弄得烂熟于心才可以。有一次生物课,因为老师讲课速度太快了,大家几乎都没有听明白,都听了个一知半解。一下课,大家哄地一下都跑出去玩了,马俊洋可没兴致了。就见他坐在教室里,一边看书,一边翻阅着练习册上的讲解,那股认真啊。他圈圈点点,写写画画,连写带背。不一会儿,生物书的书页上就向蚂蚁一样爬满了密密麻麻地笔记。他又总结出自己不懂得问题,又登上5楼向生物老师请教。即使这样,他还是埋怨,课堂上一分钟抓不住,课下就得一小时补啊。
也就是他这种狠钻,拼命钻的尽头,成就了一代“学霸”啊!
NO.3谦虚谨慎似许由
马俊洋学习那么好,偶尔骄傲和自豪一番,也是在情理之内的。可人家却恰恰相反,不但不自傲,而且还容不得别人夸他。刚开始和他坐同桌,我的嘴那个甜啊,天天学霸来学霸去,什么文武双全、废寝忘食、手不释卷、韦编三绝……恨不得多用点。每次向他问题,我都会摆出十分庄重的语气:“亲爱的马俊洋同学,我想问你一道题,请问打扰到你吗?”可是,时间一长,我发现他根本就不爱听,反而每次都特别反感。甚至有一次,我夸得太多分了,他气愤地说:“我真的特别烦这个啊!”吓得我再也不敢“嘴甜”了。这篇文章我得藏好,要是被他看见了,肯定得和我绝交啊。
瞧,这就是我同桌。集热心、钻研、谦虚为一体的高素质人才,咱也只能望尘莫及。你说,我的同桌,算不算上一个地道的“学霸”?
今天中午没睡着,脑子里模模糊糊地全是昨天晚上看的《百年孤独》结尾的场景。奥雷里亚诺坐在案台前,有昏黄的灯光,他急迫地想破译羊皮卷,最后所有的一切被飓风刮走,这百年孤独的家族永远地消失了,好像一个王朝的消失,看着一场盛宴最后的狼藉。
好难以想象最后时刻,奥雷里亚诺跟应该是他姨妈辈分的阿玛兰妲。乌尔苏拉在那个阴湿的百年房屋中拥抱着,互相安慰彼此对于孤独的恐惧。
起床的时候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好像也是被飓风刮过,思维混沌,而感到有那么一种难以描述地孤独。
回过头来看书评,很多人说这本书很难啃,说读不懂,我却是越看越喜欢,我觉得至少今年内我再也不会找到比这本更让我觉得喜欢的小说了(也许好几年都如此),甚至想看原文著作。
布恩迪亚家族史简直就是一部微缩人类发展史。从最早的布恩迪亚家族一代带领同龄的青年们来到加勒比海临近的土地,建立起马孔多小村。那个时候的人们是自由平和而热情的。那个时候的马孔多没有政府控制,可以说是原始社会。我反过头来思考政府的控制手段是如何形成的,人们的哲学思维,随着小村的发展有了什么变化(跟破解羊皮卷的奥义如出一辙),对无政府主义感到些许困惑,但很快就有了一个初步的豁然开朗。其实那个时候布恩迪亚一代家长就像村长(原始社会的族长那般),是一个人治社会。只不过村长是个很有思想远见的人,他一辈子都在跟自己的思维作斗争,跟吉普赛人先知谈话,甚至老年时被当成疯子。我非常崇拜他,尤其是他那么早就开始想证明无神论,面对神甫想说服他成为基督徒时,他只是一个劲反问,你想让我相信上帝存在,你能拿出一张上帝的照片吗?(他当时疯狂迷恋照相术)我觉得这人可爱透了。那个时候的人还没有被权力冲昏头脑,因为他们的故乡是他们亲手打造的,怀有深厚的感情而不至于用个人权力去毁灭它。
还值得去了解的一方面是里面的女性形象。除了被奥雷里亚诺上校说是娶进门后让家族衰败的费尔南达,其他的每一位女性都有其自由、独立的一面,尤其是贯穿整一个家族史的一代祖母乌尔苏拉,还有那个与家族密切相关却未入门的庇拉尔。特尔内拉。虽然里面费尔南达是最让人感到突兀的角色,在我看来,确实是她,最初的导火索毁了这个自由狂放而注定不凡的家族,但是她也是最可怜的女人,一辈子也没做出一个自然人该有的生活姿态,更遑论作为一个女人的姿态。当然,这不能怪她,恐怕这是他们那个时代共有的特征,被宗教文化深深套牢,深深束缚,更可怕的是他们并不知道那是束缚,还爱上了束缚(这是从《娱乐至死》里谈到“人们最终会爱上压迫”得来的启发,想一想,其实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嘛,要不然还要什么政府控制手段)。
越到后面也越让我感到震惊和无奈。比如说,那一场在火车站疯狂的大屠***,以及之后我们看到书里写的,政府不承认,政府将这一天从马孔多的历史中抹去,而后来的人谈论起来还真的会说“那一天什么都没发生”,只有布恩迪亚家族的人守着相信,还有看着那本书的你。那个时候你就能将这个家族的孤独深深植入你自己的身体里,就好像那些秘密只有读着书的你和书中还没破解羊皮卷的主人翁知道了。大屠***之后下了三年零四个月的雨,更是让人深深感觉到,这是对一段历史即将死亡的征兆,这也是对人类藐视生命的一种控诉。
当最后那场飓风吹来,这段历史就真的随风飘去了。再也没有人会知道真相。就像今天的我们,再也无法了解历史上有过什么样的辉煌,有过什么样的伟人没有被记载,被孤独侵蚀,死在时间的长河里。
近两年来,我的同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频繁地被更换着,他们中的很多人,我都已经淡忘了,只有一位,令我记忆深刻,她叫张星华。
她长得很黑,乱蓬蓬的刘海下有一双大大的眼睛,时常戴着一副假眼镜,装出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大嘴巴,可真是能说会道!
她有一个特殊的爱好,就是吃零食!一周七天,五天上学,她没有一天不带零食,在她长期的误导下,我也养成了这个坏习惯。我在吃货界可只是个“萌新”啊!但自从有了这个同桌“老司机”一切都改变了。有一次,我带了一包“香辣小鱼”,耐不住馋的我在课堂上打开了包装,一阵香辣味扑鼻而来。我怕这味道会惊动老师,一时又不知道该藏到哪里,巧中又巧,老师向我走来,我吓得手忙脚乱。这时,我的同桌急中生智,将这包“小鱼”夹在我的作文本中,连忙用手扑扇着,想赶走这气味,老师顿了顿脚步,又回到了讲台上,真是“虎口逃生”啊!只是,我辛苦写的作文可遭了殃!下课了,同桌向我伸了伸手,说:“我可‘救’了你一条命啊,把你的‘小鱼’分给我吧!不然,我就告发老师!”我大笑着说:“你自己不也带零食了吗?”“你想好退路了吗?别废话,给我吃一条总可以了吧。”我只好拿出了一条我心爱的“小鱼”给了她。她可真是一个“吃货”啊!
她还特别喜欢踢足球。我俩在一个辅导班学习,每晚7点半左右,我和她一起写完家庭作业,就去楼下的广场上踢足球,她每次都是我们队的守门员。那天,我们又去踢球了,踢了一会儿,对方获得了一次点球的机会,他们的前锋,一计猛球,没有打门,竟然踢到了张星华的肩膀上。她疼得龇牙咧嘴,等到要发门球时,她依然精神抖擞地将球传给了我。我信心十足地配合队员踢着球,经过我们队员的不懈努力,终于踢赢了这场比赛。
这就是我的同桌,一个十足的“吃货”兼“足球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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