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都有一对聆听世界的耳朵,这声音可能是来自自然的美妙声音;可能是来自乐器的声音;也可能是来自他人的激励你前进的声音。
还记得那是在我小学的时候,元旦联欢晚会上,我准备给大家唱一首歌,可是此之前,我一直有些紧张,我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坐下,手心一直在冒汗,我一遍又一遍的熟悉歌词。这时,好朋友走过来,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些紧张?”我挠了挠头,又点了点头。朋友拍了拍我,说:“加油!相信你自己能行!”我心里默念着这句话,大方地走上讲台,完美地表演完节目。
在初中入学前,我参加了一次体育测试,这是一次会将成绩记入记分册的重要测试,我很紧张,怕自己太久没有运动而取得一个惨不忍睹的成绩。这时,一个声音在我心田回荡,“加油!相信你自己能行!”那是我朋友的鼓励。我在心里默念这句话,我顿时信心大增,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新学期开始了,我又迎来了第一次期中,这次考试非同一般,那是我们第一次接触答题卡答题,而且老师为了防止我们作弊,还带来了一种新的高科技——屏蔽仪,这次考试结束后,将进行排名,这是对新学期适应新学习环境的检验。我不免有些担心,我搓了搓手,再次想起朋友的话:“加油!相信你自己能行!”迅速进入了答题状态。
朋友的一句话鼓励:“加油!相信你自己能行!”一直在我心田回荡。这句话,使我在各种事情中找到自信,使我在生活中不断充满勇气超越自我。
人声嘈杂的地铁站里,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哗——”一辆地铁迎面驶来,所有人都翘首企盼,跃跃欲试,生怕挤不上去。
我倚在车站的墙边等车,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吆喝声,“买餐巾纸,买餐巾纸。”我循声觅去。一位瘦弱老人坐在小板凳上,手边还放着一根拐杖,上面布满了各种伤痕,想必已陪伴老人多年。老人的衣服还算干净,却已泛白。头顶黑发白丝缠绕,使他满是沟壑的脸更显憔悴。他发皱的裤子是他身上最新的服饰了,但他的左裤管……是空的,空荡荡的!我一惊:原来他是个残疾人。
残疾人?他怎么不去乞讨?闹市里有许多像他一样可怜的人在乞讨,一天下来的钱也足够生存了。
地铁站里人来人往,但大都一个个冷漠地从他身边走过,眼神嫌恶地撇他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自己的事。我心生同情,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慢慢向他走近。
“老爷爷,给我一包餐巾纸。”他从面前简陋的竹篮里拿出一包餐巾纸,微微颤抖地将纸递给我,轻声道:“一元。”我将硬币递给他:“大爷你每天能赚多少钱?”老人看着我疑惑的眼神,笑了:“大约二十来块吧。”才二十多块!我不禁在心底感叹道:真少啊!“那你为什么不去乞讨啊,我看那样还赚的多些。”话音刚落,我就后悔了,似乎说的太冒昧了。老人慢慢抿起了笑容,看我的目光里透着怒火,可瞬间又化为平静,平静中又透着对未来的希望。他缓缓开口:“你问我为什么要在地铁站里卖餐巾纸却不去乞讨,那是因为卖餐巾纸,是自力更生,靠自己的劳动赚钱,而乞讨是靠别人的施舍生活,放下尊严和原则。我虽然身体上有残疾,但我的心灵是健全的,和你们是一样的。”
我听了心头一震,是的,残疾人的心灵是健全的,他们有尊严有傲骨。他们和我们是一样的,为什么要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呢?
地铁站里人声鼎沸,但我的心却异常宁静,唯有老人那粗犷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残疾人低我们一等,但是我们却忘了他们也有尊严,他们不需要我们的施舍,他们是有完整心灵的普通人。
如今,每当我看见身体残疾却不放弃生活的人们。我的耳边总会响起那粗犷的声音,心中总是犹然生出敬意……
我独坐窗前,深黑色的天空,被窗棱划成了几块。颗颗繁星散落在那皎洁的上弦月的周围,仿佛夕阳爱抚下的湖面上泛起粼粼金辉。
夜,很美,很静……
我面向天空,哼着那熟悉的旋律,“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啊……”
这首歌不仅是我喜欢,也是我妈妈所爱的。这首歌曾陪伴了我度过许多梦乡,也包含了母爱的声音……
那年,那天,那晚,是那个冬天最冷的一晚,屋外,大雪纷飞,狂风呼啸,大地也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棉被。屋内,我裹着被子静静地望着灯光下母亲忙碌的背影。她在为我织围巾,她说过,外面卖的围巾戴着不暖和,自个儿织得戴着才舒服。
我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个头,静静地注视着母亲。虽然屋内已经烧了个火炉,但依旧抵挡不住外面的寒冷,我躲在被窝里颤抖着身子,睡不着。我不断搓着手掌,可一点温暖都没有。
母亲听见我的动静,放下手中的活儿,过来看看我,说:“怎么睡不着啊?”我颤抖着身体,说:“冷,睡…睡不着。”母亲又将火炉往床边靠了靠,脱下棉袄,盖在我身边,又坐在床边,将我抱在怀中,为我取暖。
我颤动着声音说:“妈妈,你不穿棉袄,会冷。”母亲怜爱着摸了摸我的头,慈爱地说:“妈妈不怕冷,快睡吧!妈妈给你唱个《摇篮曲》。”我点点头,看看妈妈,不作声。
母亲轻轻拍着我,轻声唱着优美的曲子。我静静地聆听着,呆呆地望着窗外飞扬的雪花。身体渐渐暖起来,母亲的发香萦绕在我身边。我抬头望了望母亲,母亲的秀发乌黑亮丽,很有光泽,可脸却被冻的通红。
我低下头,闭上眼,一颗泪珠从眼角滑入嘴里,有点咸,有点甜……
耳畔,是母亲动听的乐曲,而我眼睛里朦朦胧胧,窗外的景色,若隐若现,我伴着母亲的声音,陷入梦境。
耳边,依稀听见:“夜深人儿静,小宝宝快长大,为祖国立大功啊,月儿那个明,风儿那个静,摇篮轻轻摆动啊,她的宝宝睡在梦中,微微地露出笑容……”
此时,我渐渐缓过神。时间一点点划过指尖,月光穿过云层,抚在我身上。
我朝母亲的方向望了望,她,老了,真的老了……
我回过头,流下泪,泪水与歌声,回绕在如梦如幻的月光下。
母亲的歌声,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声音,任何物质,都取代不了。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啊……”
“叮……”上课铃声突然响起,楼道里玩耍的人群一哄而散,纷纷向教室跑去,原本热闹的操场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物理老师还是像往常一样,拎着她那早已洗得泛白的布袋,慢慢地走进了教室。“上课”。”“起立”。“同学们好”。“老师好”。物理课每次都以这种熟悉的声音开场。
我们的物理老师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无情的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可她依然精神矍铄,讲课也生动有趣,就是规矩比较多。老师要求我们即使听到下课铃声,也不能随意走动,必须得坐在座位上,直到她宣布下课。
后来,有一次,物理老师生病了,学校就安排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女老师来为我们代课。“好,同学们,我们现在来上课。”听到“上课”二字后,我们立刻站了起来,没想到,代课老师看到我们这一举动后,立刻变得手足无措,她结结巴巴地说:“好…同学们…请…请坐吧。”
听着代课老师的课,我的脑海里一直在回响着我们物理老师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她的普通话中夹杂着些许淮安口音,却别有韵味。虽然这位老师的普通话十分标准,但是却少了些味道。
终于熬到了下课铃声响起,我们还像之前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各自的位子上,等待着代课老师宣布下课,可是那句“下课”却迟迟没有到来。哦,原来我们的物理老师没有来,这时大家才意识到物理老师生病了。
原来,久而久之,看似多余的礼节却成了我们的习惯。
后来,我们的物理老师调走了,换来一位刚大学毕业的年轻老师。每到下课的时候,我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在座位上愣一会儿,那句“下课”声总是萦绕在心田。
我撑一支长篙,漾在记忆深处,忽闻一阵声音,我知道,那是栀子花开的声音。
——题记
在我的心中,流淌着一种声音。没有前奏,也没有终止;只有一波波的水花氤氲成的涟漪。我未曾看见过的音符,好像长着一双隐形的翅膀,在我的心房里飞翔。
天好似泼了一把乳白的墨汁,风一吹,便揉成千丝万缕的云展云舒。丝丝如缕的阳光俏皮地溜过枝丫,被剪得碎碎的。光影折射间,投在屋前的花园,成了满地斑驳。门前,你弯弯如月牙般的眸子溢出满满的爱意,温暖了我潮湿的心。你温情的双手捧起一颗栀子花的.种子,让它在心田拔节。
撑起岁月的竹篙,划过年华的长河,停靠在那个栀子花开的溪畔。记得总有一个人,可以让我深深地依靠。不知是天气太冷,还是自身技术的缘故,溜冰时我不只一次地跌倒,却能一次又一次的爬起。可是这次,随着“扑通”一声,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好一个“狗啃泥”。我赌气似的不愿再站起,任凭寒风凛冽无情地扑打着我的双颊。老天好像嘲笑我一样,忽然间穿上了一件黑斗篷,压抑的我喘不过气来。正当我感到绝望的时候,不经意的一个回头,却看见你站在风中,眼眶里盈满鼓励。我分明感受到有一束炙热刺破昏沉的空气,射在我的心田。
那一刻,我清晰地感受到心中有一阵萌动,栀子花的种子要发芽了吗?蓦然间,心为之动容了。
我浑身好像充满了电一般,暖流在我的血液中产生了向上的压强。我快速地爬了起来,我又一次清楚地看到,你的眼中,尽是喜悦。带着你赐予的鼓励,我试图再一次尝试。你的信任是那江南朦胧的烟雨,小心地浇灌着我心中的栀子花。
或许是凡尘太快的奔腾,再度回眸时,你仍旧停留在伊始。岁月的荏苒让我看到你隐于青丝间的根根华发。我明白,不管岁月如何向前,不管世事如何变迁,你对我的爱,不会断。你点点滴滴的爱形成爱的合力,让我心中的栀子花拔节。
泛舟湖上,不经意间,只听得“啪”一声,我知道那是花开的声音,那是栀子花开的声音。你的爱绵延,只是我心灵的旅程进入转战的期间。小憩在驿站,剥开一片片栀子花瓣,纯白的花白上书写着你对我的情意,那是栀子花开的声音——“栀子花开呀开栀子花开呀开,像晶莹的浪花盛开在我的心海;栀子花开呀开栀子花开呀开,是淡淡的青青纯纯的爱……”
一支勾勒眉梢的笔,一袭染尽红尘的衣,一段花腔婉转的词,一篇生离死别的艺。——题记
儿时,深秋。
到了太姥家时,太姥正在看戏,电视里演员们脸上画着浓浓的油彩,穿着水袖长袍一阵行板响过,一个词从嘴里要唱很长的音,随后,又是一阵小锣的“咚呛呛”。
我听得索然无味,太姥忽然用她布满皱纹苍老的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孩子,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可是个戏迷,那时候想去戏听一段戏,可是不容易呢!”“是吗?”我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太姥。
“人说道/大观园,四季如春/我眼中,却只是一座愁城/看风过后,落红成阵。”太姥唱着唱着,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划过。我拿着手帕,轻轻地擦去了太姥眼角的泪,不解的问道:“太姥,您为什么哭了啊?”
枫叶沙沙,似胡琴的吱呀声,还有弦子,月琴和笙箫,代替了太姥的回答。脑海里似乎一直回荡着:“看风过后,落红成阵。”字字句句,如梦似幻,真真切切。
长大后,渐渐地回味起那黑白默片中氤氲的情愫,那是民国,还是明、清?抑或是更远的光景?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我在流行的CD中渐渐长大,太姥在老旧的电视机旁慢慢变老。再去太姥家时,京胡静静地放在角落里,落满了灰尘,依稀可以闻到原来淡淡的松香味。我在屋中静静地伫立,抬眼望向窗外,乍然看见,叠袖轻佻,水袖飞飘,一步一惊华。而那一声“看风过后,落红成阵”,正引得台下一片叫好。
橘红的晚霞披着落日余晖款款而来,为云朵镀上一层橘红的花边,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种祥和、惬意,温暖中,老旧的电视机中传出那段熟悉的《黛玉葬花》。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