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今天上午的第四节课,整个班闹哄哄的,有的离开座位,有的和朋友在一起聊天,有的下棋……各种各样,整个班无法安静。
突然,我不知怎么了,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对同学们说:“你们对得起去广州看病的许老师啊!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再也说不下去了,就在这时,蒙金精哭了。
蒙金精含着泪水说:“你们知道许老师是怎么生病的吗?是被我们气的!她对我们呕心沥血,我们却……对不起她呀!”一句话说得下面的同学陆续的哭了起来,可能是想起老师对他们的好吧。是呀,许老师对我又何曾不好呢,我都想不出她对我有多少次的\'批评,多少次的表扬和鼓励。就拿这次考试来说,成绩不是很理想,可许老师不但不批评我,反而鼓励我说:“成绩是过去的,我相信你下次会考出更优异的成绩。”我哭了,我对不起许老师,我哭了,我对不起老师的表扬,可是,我要努力,创造美好的明天,报答许老师。我的鼻子那刻酸了,可我哭不出来。班干部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都哭了。
“静静的深夜,群星在闪耀,老师的房间彻夜明亮……”蒙金精带头唱起了那首歌,刹那间,我终于明白了这首歌深刻的含义,想起许老师那灿烂笑脸的面孔,感到一股暖流从脚底传遍全身。歌唱完了,整个班安安静静,只有那希望的哭声……
许老师啊,尽管我们只相处了一个学期,但您对我们的关爱我们终生难忘。
我们向您保证,今后绝不惹您生气!您不仅是我们的知心朋友,还是我们第二的母亲,最后祝您笑口常开,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这是我们全班的祝福!
多么难忘的一节自习课啊!
几个破旧的风扇无力地吱扭转着,细小的声音淹没在巨大的声浪之下,如一粒石子被丢入大海,杳无影踪。
同桌本来就爱说,这一来,他的.特长可是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从古猿人扯到世界末日,从探测火星谈到流行时装,从阿凡达说到东风夜放花千树侃侃而谈,天南地北,明星八卦,无所不有。和前面说了和后面说,再去和右面说,好像这还不能突现出他的厉害,又传起了纸条。一个个小纸弹漫天飞舞,此起彼伏,如同玩蹦床,这个上去,那个下来,可惜传纸条者空投手技不精,我成了活靶子,右边的那张麻麻脸扭过来扭过去,一张嘴搅动个不停,口水四溅,越发厌恶,只好捂着耳朵,拼命集中精力读书。
忽然,一只手重重地在我桌子上拍了一下,鸦雀无声,是班长,我不由地高兴起来了,是不是让我做证?班长虽然是你朋友,但这可不能顾及情面了吧!
吵什么吵,闹什么闹,班里就数你能说!班长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你看你同桌多老实班长指着我大嚷,同桌一副俯首贴耳,下决心认真学习的好孩子样。这怎么会是我?这到底怎么了?我只能在心底里高呼大人,冤枉啊!学学人家,人家都在读书,你还传纸条。班中只有那威严的声音在回荡。我可以做证,他一直没停止说话,同桌一副坦白从宽的样子,嘿嘿阴笑地看着我。
大人,冤枉啊!我何曾说话,传纸条?心中有苦,却与谁评说,欲辩解,却被凌厉的眼神驳回。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朋友?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友谊?
大人,冤枉啊!
对于每天的晚自习,我始终是十分憧憬的,这不,现在是第二节自习,我正悠哉悠哉地度过着。
秋天的夜晚总有许多吃饱了撑着的虫子出来瞎逛,于是班上的玻璃窗上贴满了向往光明的殉葬品,不过也有不少成功追求到光明的.同志,它们于是堂而皇之地在班级上空巡视着,时而落在我们的作业上,时而飞到我们辛勤劳动的手臂上,所以每当我们第二天翻开作业本时,总会发现有了几个干巴巴的昆虫标本,岂一个惨不忍睹了得?更糟的是,有时还会有庞大的物种侵入,比如上节课,一只鸡蛋大的蛾子来我们班转悠,结果好几个女同胞被吓得尖叫,就连个别男同学也吓得将头躲向一边,不敢将侵入都正法,我和同桌可没有什么想法,大家混乱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们于是一边跟着尖叫,一边趁乱往嘴里扔饼干,扔完了喊,喊过了扔,一直到一个同学英勇地将蛾子抓住,我们这个小阴谋才告一段落,安心地做起作业来。
现在已是第二节晚自习了,和虫子的战斗已进入白热化阶段,不断地有不怕死的同志前赴后继地向教室进攻,于是我们挥手的频率也逐渐增多,书中也不时有一些殉葬的虫尸,我们这些慈悲为怀的人于心不忍,只好每按死一只虫就念一声:“阿弥陀佛”。并且为它们超渡,毕竟和人类做对实在是一种说不过去的行为。
近九点二十时,班上逐渐出现***动,挥手频率也下应下降,大家都开始了“三步曲”:收拾桌子、理书包、掏钥匙。就等下课铃一声令下,900多名归心似箭的同胞将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向门外,同学们都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有些同学甚至一脚已踏进走廊,唉,家的力量啊!
还有30秒就放学了,我开始写方章的结尾,这是我在第二节自习课写下的文字,有些疯,也许还有些癫。
几个破旧的风扇无力地吱扭转着,细小的声音淹没在巨大的声浪之下,如一粒石子被丢入大海,杳无影踪。
同桌本来就爱说,这一来,他的特长可是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从古猿人扯到世界末日,从探测火星谈到流行时装,从阿凡达说到“东风夜放花千树”侃侃而谈,天南地北,明星八卦,无所不有。和前面说了和后面说,再去和右面说,好像这还不能突现出他的厉害,又传起了纸条。一个个小纸弹漫天飞舞,此起彼伏,如同玩蹦床,这个上去,那个下来,可惜传纸条者空投手技不精,我成了活靶子,右边的\'那张麻麻脸扭过来扭过去,一张嘴搅动个不停,口水四溅,越发厌恶,只好捂着耳朵,拼命集中精力读书。
忽然,一只手重重地在我桌子上拍了一下,鸦雀无声,是班长,我不由地高兴起来了,是不是让我做证?班长虽然是你朋友,但这可不能顾及情面了吧!
“吵什么吵,闹什么闹,班里就数你能说!”班长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你看你同桌多老实”班长指着我大嚷,同桌一副俯首贴耳,下决心认真学习的好孩子样。这怎么会是我?这到底怎么了?我只能在心底里高呼“大人,冤枉啊!”“学学人家,人家都在读书,你还传纸条。”班中只有那威严的声音在回荡。“我可以做证,他一直没停止说话,”同桌一副坦白从宽的样子,嘿嘿阴笑地看着我。
大人,冤枉啊!我何曾说话,传纸条?心中有苦,却与谁评说,欲辩解,却被凌厉的眼神驳回。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朋友?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友谊?
大人,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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