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时候,吴国的公子季礼一人出外漫游。
这天,他来到一个地方,正走着,忽然发现不知谁遗失的一串钱躺在路中央。
季礼想把钱拾起来,但又觉得弯腰去捡钱有失身份,这种事不应该由我这样的贵公子去做。他一边想着一边朝四面张望,看有没有人走过来。
刚巧,当时正有一个打柴的人担着柴禾从前边过来了。季礼心想,叫这人把钱捡去,他一定会十分感激,他挑的那两捆柴还未见得值得这么多钱哩。
等那打柴人走到跟前,季礼看清了他身上竟然还穿着冬天的皮袄,而眼下正是初夏5月,虽还不十分炎热,但穿着皮祆也是够呛的,季礼认为这人一定很贫穷,让他把钱捡去正好。
于是季礼大声朝打柴人喊道:“喂,你快来把地上的钱拾起来。”
打柴人一看季礼那个样子,感到很生气,他把镰刀往地上一扔,摆着手,朝季礼瞪大眼睛说:“你是谁?凭什么居高临下看不起人?我既然能在炎热的夏天穿着皮袄去打柴,难道我会是个贪图钱财的人吗?”
季礼一听打柴人的话,心里不免有几分敬意,连忙向他道歉说:“实在对不起,是我错看了人,请不要见怪!请问先生高姓大名?”
打柴人鄙夷地朝季礼淡淡一笑道:“你这人见识短浅,只会从表面上看问题,还那么盛气凌人,我有什么必要对你说出我的姓名呢?”
说着,打柴人头都没回,也不再理睬季礼,拿起镰刀,对地上的钱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走了。
季礼看着打柴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惭愧不已。
故事寓意:
有些人常常凭自己的浅薄见识去衡量别人,实在未免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在一个天旱无雨的季节甲,泥偶和木偶曾有一段朝夕相处的经历。时间一长,木偶渐渐看不起泥偶,因此总想找机会讥笑它。
一天,木偶带着嘲笑的口吻对泥偶说:“你原本是淄水西岸的泥土,人们把泥土揉合起来捏成了你。别看你现在有模有样,神气十足,等八月一到,大雨哗哗而下,淄水一下子猛涨起来,你很快就会被水泡成一堆稀泥了。”
那泥偶并不在意,它以十分严肃的口吻对木偶说:“谢谢您的关心。不过,事情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可怕。既然我是用淄水西岸的泥土捏成的泥人,即使被水冲得面目全非,变成了一堆稀泥,也仅仅是还了我原来的面目,让我回复到淄水西岸罢了。而你倒是要仔细地想一想,你本来是东方的一块桃木,后来被雕成了人。一旦到了八月,大雨倾盆而下,引起淄水猛涨,波浪滚滚的河水将把你冲走。那时,你只能随波逐流,不知会漂泊到什么地方。老兄,你还是多为自己的命运操操心吧!”
不久之后,连续下了多日的暴雨,木偶被河水冲得不见踪影,泥偶却安然地躺在大地妈妈的怀抱里睡觉。
故事寓意:这则寓言告诉我们,那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聪明人”,在嘲笑别人的时候,应该多想想自己的不足之处。只有这样,才能够保持谦虚谨慎,使自己进步得快一些。
不要随便嘲笑别人,想想自己的缺点,看看别人的优点。
公孙穆生活在东汉时期,他非常热爱学习,总是想尽办法,抓住一切机会来学习,当时的许多人都因为他好学而对他交口称赞。
公孙穆读了不少书以后,还想进一步扩大知识面,完善自己,但是靠自学又觉得力不从心。那时候设有太学,太学里的老师知识渊博、见识很广,公孙穆就想进太学去继续学习。可是上太学需要交一大笔学费,另外还有平时食宿的花销,数额高得惊人,而公孙穆家里很穷,根本出不起这笔钱。怎么办呢?公孙穆一下子也想不出什么主意来,只好先暂时停止了学习。为此,他苦恼极了。
有个富商名叫吴裕,十分通情达理,对人总是很诚恳。有一次,他要招雇一批舂米的工人,派人把消息放了出去。有人把这事告诉了公孙穆,公孙穆高兴极了。他想:这下可有机会赚些钱继续了!那时候,去给人舂米被认为是低贱的工作,但公孙穆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他把自己打扮成那种干重体力活的样子,穿一套短衫短裤,就去应征了。
一天,吴裕打算去舂米的地方转一转,巡视一番。他信步一路走来,东瞧瞧,西看看,最后在公孙穆身边站住了。公孙穆正干得满头大汗,也没有注意吴裕在他旁边,还是一个劲地舂他的米。
过了好一会儿,吴裕越看越觉得公孙穆的动作不很熟练,体力也不怎么好,不太像一个舂米工人,就问他道:“小伙子,你为什么会到我这儿来工作呢?”公孙穆随口答道:“为了赚些钱作学费。”吴裕说:“哦,原来你是个读书人啊,怪不得我看你斯斯文文的,不太像工人。别干了,休息一会儿吧,咱们俩聊聊!”
他俩谈得十分投机,相见恨晚。后来,这两个人就结成了莫逆之交。
吴裕并没有因为贫富悬殊而看不起公孙穆这个穷书生,反而同他交上了朋友。这种不以物质的眼光看人的精神是很可贵的。我们交朋友,也同样不应以贵贱、贫富为标准,而要更看重一个人的才识和品行。
马本来具有天生的素质,它的蹄子可以践踏霜雪,它的皮毛可以抵御风寒。它饿了吃草,渴了喝水,扬蹄奋起奔跑如飞好像腾云驾雾一样,这是自然赋于马的本性。宫殿般豪华的房屋和宽大的高台对于它来说都是无用的。
但是由于伯乐的出现,马的景况就完全改变了。伯乐曾因善于识别千里马而闻名于世,后又从事训练马的行当,不久又成了远近闻名的训马高手。
伯乐训马的.办法很多,马只要到了他的手里就要采取了烙、饿、打、困的方法把马治服。所谓“烙”,就是为了把马的天生气势打下去,就用烧得火红火红的烙铁烙马,马被烙得遍体鳞伤,没了气力,然后修剪马毛,铲削马掌,烙上印号,这样经过训治,十分之二三的马就要死掉了;所谓“饿”,就是为了训练马的耐力,饿了不让马吃,渴了不让马喝;所谓“打”,就是为了调整马的奔跑速度和技巧,便时快时慢的控制它,用鞭子狠狠抽打,使马按照人的意图行进。所谓“困”,就是在马受了这些折磨以后,再把马关在马厩里,长期困乏它,经过伯乐的训治,马死一半以上。
伯乐训马庄子说:“马在陆地上,吃草饮水;高兴时它们就摩擦颈项,表示亲爱;忿怒时,就背相对,互相踢蹋。马所晓得的已尽于此了。等到把驾马的横木加在马的身上,用遮眼的东西加在马的头上,使马的行止齐一,马方才知怎用眼睛斜看,不愿就范,曲颈不伸,欲脱其扼,甚至猛戾抵突,吐衔窃辔,而不驯服。所以使马晓得这些,失去了它们的本性,以致行动诡诈,近于盗贼的,都是伯乐训马造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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