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不错,是冬天了,案边的日历告诉我了答案----12月份下旬,冬至已过,洋人的“圣诞节”也马上到了,早应该是深冬了,可我仍然不愿意接受这个既成的事实。
了望苍穹,前几日还暖阳高挂温暖如春的天空,此刻才似乎有了一些冬日的呓语。天空阴霾灰蒙,混沌一片,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巨大的帐幕把阳光严严实实地阻隔在了异域别地;干燥异常的空气化身尖凉的风一点一滴地日复一日地慢慢地攫掠着人们身上的水分,把人们的嘴唇、手儿等皮肤割裂出一道道像皴裂的田地一般的伤痕。
冬天,你真的如约而来了吗?还是在和我捉着深秋的迷藏?
放眼院内,一棵古老的槐树傲然挺立,像一个久经沧桑的老人流着浑浊的泪水诉说着无奈。窗外的`速生杨树箭一般直刺苍天,已经很少能够找到前几日还在枝头依恋撒欢的黄叶了----既然失去了固有的爱情和温暖,那还留下干吗?倒不如毅然决然地离去来得了无牵挂!
冬天真的来了,在树叶离去时那一瞥回眸凝望的深情里。
走向旷野,曾经葱葱隆隆茂密丛生的小草,如今多像一位位已经病入膏肓的美人,在岁月的炙烤下,皮肤早已经失去了那可人的丰润,黄透了身躯在旷野中簌簌地抖着,被劲风折断的枝节满地尽是,此情此景,让我想到了病榻上焚诗的黛玉,又让我联想到了那凄凉阴冷的古战场的画面!麦田的情景则颇有几分朝气,似乎还可以给人一点安慰。尽管干涸的土地上布满了深深的口子,昭示着干旱对河南的入侵;尽管人们急焦了眉毛,可没有条件灌溉的农田,稀稀落落的麦苗还是扮靓着丰收的希望,但那抹新绿还是不失时机地给人们的心灵带来了一丝丝的期盼和安慰。
冬天真的来了,此刻,正迈着蹒跚的步子向我们悄然走来。
既然是冬天,就该有冬天的肃***!既然是冬天,就该有冬天的气概!
该下点雪了吧?对,雪是冬天的标志,那冰雕玉砌的世界最能证明冬天的实力!
可暖冬又一次次将我对大雪的期望撕成了碎片。因为是暖冬,所以雪对于冬天似乎也已经成为了奢侈品。自去年冬季以来,位于中原地区的我们这里,似乎已经很少能够看到雪儿那晶莹透亮且妖娆美丽的身姿,更甭说见到那鹅毛大雪覆盖大地,皑皑白雪装扮世界的那种秀丽壮美的景色了。今年的12月14日,雪也曾来和思念她的人们晤了一次面,只可惜如害羞的女子般躲躲闪闪,没等你来得及看清她的容颜,她已经藏匿了行迹,再也寻她不着了。昨天干冷异常,遂推断24日的今天清晨一定可以看到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了,遂心喜万分。今天还没有起床的时候,似乎也听到门外早起的人们说到了雪的再次光临,架不住值班后身躯的疲惫和温暖被窝的双重吸引,遂迟起了几分,没想到竟然又一次与雪失之交臂!七点半后的世界,哪儿还有半点雪姑娘的踪迹?
冬天,你真的来了吗?如果来了,那就用雪花来证明自己吧!
雪花,虽然从苍穹飘飘而下落地而化,那似乎是你生命的终结,但赐予人类一个美丽的世界,那洋洋洒洒的壮观曾经掩埋了多少黑暗?又曾经激起了多少人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渴盼?
雪花,你看似冰凉无情,拒人于千里之外,其实你还有一副火热的心肠,只是一般人怎么能够看得到?
你虽然溶入泥土,化身虚无,但你没有白来一回,你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你已经实现了自己的价值,而且,我相信,在你立足的地方,明年还将有一个更为丰硕的盛宴!
那么,即使死掉,你又有何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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