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若不是由于内向,便往往是由于卓绝。要享受生命中的孤独。总是觉得日子这样简单,走过去的'道路那么平凡,没有几多郁邑,可以铭记,也没有多少欣喜,值得留恋。即使如此,我又怎能忘却从前,即使如此,我又怎么能不向往明天。我只能享受生命中的孤独,用孤独来温暖自己。
2014年仁川亚运会女子跳马比赛的赛场上,39岁的乌兹别克斯坦老将丘索维金娜以14.750的分数获得银牌。当全场为她响起掌声的时候,每个人庆祝的是她所完成的,一个来自母亲的承诺。
丘索维金娜出生于1975年,16岁时便代表着独联体夺得了世锦赛女团和自由体操金牌、跳马项目的银牌。1992年,她同队友一起问鼎女团冠军。此后的1996年亚特兰大、2000年悉尼、2004年雅典奥运会上,她都身披战袍,代表乌兹别克斯坦征战奥运。
实际上,丘索维金娜在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之后,曾经选择退役。三年后大儿子阿里什出生,然则不久后阿里什被诊断出白血病。高昂的医疗费用逼着丘索维金娜再度出山。她说:“一枚世锦赛金牌等于3000欧元奖金,这是我唯一的办法。”
在赛场上,她从未隐藏过自己的动机就是挣钱。一个为了儿子筹钱治病的母亲,不断训练、到处比赛;曾经身为摔跤运动员的丈夫放弃了事业,专心照顾儿子。
重返赛场后的丘索维金娜迅速调整状态,2002年世界杯总决赛斯图加特站上,她夺得了跳马金牌。一年后在世锦赛上,她获得了首枚世锦赛的个人金牌。有人将这枚金牌看成梦想实现的标志、或是国家荣誉的集成。然而对于丘索维金娜来说,她不过是想延续儿子的生命,在同死神的拉扯中,占得一点点优势。
赛场上的顺遂并未换来儿子的明显好转,由于国内医疗条件的限制,丘索维金娜挥别乌兹别克斯坦,举家搬迁德国。事实也证明,来到德国确实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2008年她第五次征战奥运会,身披德国战袍的她,斩获银牌。那个晚上,33岁的丘索维金娜在一群年轻女孩中显得格外沉静,特别。
她第五个出场亮相,选择了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姿势——丘索维金娜跳,沉沉呼出一口气,稳稳起跳,完成空中动作之后,稳稳落地。当掌声响起的时候,这位母亲赢得了来自整个世界的尊重。她曾对孩子说:“你不痊愈,我不敢老。”现在,儿子的病已经逐渐痊愈,而她依旧如此年轻澎湃。
“在33岁,依旧能完成这个动作。我想,我还能继续比赛。”丘索维金娜这样告诉全世界。如今她剑指里约,即将进行她第七次的奥运征程,41岁的她被人称为“体操活化石”,但谁会否认她的动人呢?
现在我是为了自己而练习体操。对我来说,体操就像是一份工作,我就像是遇到水的鱼。——丘索维金娜
家里的人都睡了,很静。窗外,一切仿佛都在睡梦中,也很静。融入了这样的夜晚,我也变得很静。呆呆地望着街道上的灯,房子,树。突然觉得,这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夜晚,每一样事物都那么的毫无保留,让我细细地看。
偶尔,零零碎碎的几片叶子从眼前掠过,抬起头才发现窗前的那棵树的头变得光秃秃了,记得前几天它还有绿阴的,现在地上已经铺满了落叶。原来平时不太注意的事情,到你想要关心的时候已经来得太晚了。看着一片一片枯萎的叶子随风飘落,一股莫名的心酸涌上了心头。这就是生命了,那么那么的脆弱,经不起寒风的吹,雨水的拍打,更经不起季节的变换,唯有萧萧地落下,它们的过往究竟算作是什么呢?一阵寒雨一阵风,一个季节一个梦,梦完了之后,什么也没有得到,只能在泥土下长眠。也许它们不愿意来到这个世界,也许它们不愿意就这样落下,但是它们没有选择。因为,它们站在宿命永恒的手心里,生命不属於自己。可是谁会替这些小小叶子惋惜呢?从它们成为叶子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为这个世界奉献出自己,不管多么的不愿意,也不允许有怨言。
人也是这样吗?只因为我们有思想?一样的,人的生命跟那片片飘落的叶子一样,出生没有选择,落下也没有选择。我们生下来就注定要活,直到生命的结束。为了让时间流得有意义一些,我们要经历痛苦和幸福。快乐过了就要受苦,但是有谁又能保证受苦够了就会有幸福呢?我想我活着不是完全为了自己,如果没有人为我的死去而感到悲伤的话;如果没有人因我的死去而落泪的话;如果我没有了期盼的话,那么我想,我愿意死去。我们的出生没有选择,活下去也没有选择,好的坏的`都是我们的命运。有些人顺其自然,有些人尝试去改变。我不祈求能改变什么,毕竟,我现在没有这样的能力,所以我选择了去接受,尝试去熬过自己认为辛苦的日子。我不肯定明天是否会更好,但是我知道今天一定要过。经历了真正的痛苦和快乐才算是一个完美的人生吧?
而眼前的这些凋谢的落叶,当它们还活在树枝上的时候,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绿呢?为了自己身为叶子的使命?为了衬托花朵的美丽?还是只为了绿而绿?或者,它们根本没有为了什么,只是摆脱不了要绿的命运,跟我们有着一样的无奈,活着的无奈和死去的无奈。或许,一些人会祈求能在这短短的一生中留下些什么,让后代知道曾经有过这样的一个人;或许,一些人只希望平平凡凡地过一生,有过快乐,有过痛苦就够了;或许,一些人会用一生去追求自己的爱,这才无怨无悔;或许……或许当生命要结束的时候,我们也只是无声无息地死去,就像这些失去生命的叶子那样,再也没有或许了。
这就是我们的生命吗?有千般的无奈,有着万般得不愿,却还不得不要一步一步地把这个人生走完,也许我们应该佩服自己有这样的毅力。
在这个驿站里,家带给我一种浪漫和温馨的氛围。如今,在为学业忙碌的日子里,天天的三点一线,自己几乎没有时间停留下来触摸穿过树叶的一缕阳光,细看常青藤上开的牵牛花。难得的大假,回到家中,独坐在窗前,手中的红茶发出的清香,袅袅升起,享受着片刻的空闲带来的惬意。这个世界上孤独的人很多,然而能够享受孤独的人并不多。而生命中总会有那几段孤独的小插曲,在那段时间里,你注定要孤独面对。我亦如此。
记得曾有本书说“孤独是一种生命至深的体验”,我十分认同。在家中,我知道了享受孤独竟有如此多的兴趣。
中国人通常都信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或者说在我们眼中,最可惜的不是永远拿不到冠军,而是永远差那一小步。连续三届奥运会,十二年过去,马修·埃蒙斯始终都在步枪三姿决赛的最后一枪错失机会。《费城日报》曾说:“这是永远没有尽头的噩梦。”然而对于马修·埃蒙斯来说,这只是一个“有趣的故事”,如此轻描淡写。
2004年雅典奥运会男子步枪三姿的决赛开始,埃蒙斯一直处于领先状态,只要发挥正常,金牌就将在一枪之后飞到手上。然而命运仿佛在开玩笑,他一枪打到别人的靶子上,将金牌拱手让给了中国老将贾占波。
BBC曾经说:“这也许是最倒霉的美国运动员了。”
四年之后,北京奥运会他再次遭遇滑铁卢,比赛伊始他依旧独占鳌头,仅仅需要6.7环以上的成绩就能够抓到胜利的橄榄枝。最后时刻,埃蒙斯集中精神,将手中的枪慢慢抬起……但,没有想到这次真的手滑,他仅仅打出了4.4环的成绩。
《纽约时报》评价说“这种情况下,业余水平才会低于8.0环。”然而埃蒙斯说:“这是自然的.怪诞(freakof nature。”伦敦奥运会上,他又一次“优势失金”,有的时候,命运真实一件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
不过,在他第一次失去金牌的时候,他结识了妻子捷克射击运动员卡特琳娜。当时,卡特琳娜作为解说员目睹了埃蒙斯丢金的全程,“我替他遗憾,我要告诉他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他们相遇的开始。
马修曾经说过:“如果早知道,在奥运会上脱靶能够认识卡特琳娜,我第一枪就会选择打偏。”北京奥运会的决赛上,当埃蒙斯再次失去金牌,卡特琳娜轻轻地抱着自己的丈夫。埃蒙斯沉默不语,身旁的姑娘安静坚定地站在他身旁。
2010年,马特·埃蒙斯被诊断出癌症,摘除了整个甲状腺。他的朋友说:“马特对于疾病的态度,才是真正的奥林匹克精神。”生病之后的他对于一切显得更加淡然:“其实现在的生活没什么不同,也就是每天早上要吃点药,为了一个我根本就没有的甲状腺!”
他是一个熬过了“失金”和“癌症”的奥林匹克运动员。或许这就是竞技体育应该更为闪光的地方,比赛的胜利可以有很多种,在生活中赢得自我的胜利是一种。奥林匹克精神延伸出了多维的衡量标准,是一个立体的“胜利”概念。所以,远方捷克的小径上,马修和妻子的身影显得格外美好,今年他再度征战里约,我们可以怀抱着美好的祝福,希望他能够获得自己想要的那份胜利。
我热爱我的事业,这是体育精神的核心。这一切同金牌无关,我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胜利。如果说明天就让我退休,我也可以,但如果你可以前进并且展翅高飞,用你曾梦想过的姿态胜利,那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马修·埃蒙斯
在这个驿站里,品味音乐的感觉,像是初春的那一抹阳光,不知名的花朵在它的照耀下,在田野绽放,淡淡的清香从花蕊中静静地发出来,虽有一些凉意,但沁人心脾;像是秋天的和风,心如风铃一样,被旋律的气流柔柔的拨动,发出清脆的声音,低低地在空旷的山谷里回响……
人们常说,音乐可以解闷。在我心中,孤独不是闷,真正的孤独也无从所解。孤独离不开音乐,而选择用孤独来温暖自己的生命,大自然也会为你奏出华美的乐章。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