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去年底,我上学的某一天,不知是因为天气寒冷,还是连几天下雨,我爷爷突然病倒了,可我还不知道——
那天早上上学时,还是我爷爷照常骑着送我的。下午学时,我和往常一样,背着书包一蹦一跳地向爷爷经常等我的地方欢快地跑去。奇怪了,怎么不见爷爷的踪影?我脑海中立即闪出责怪我爷爷的念头……遵照我家人的嘱咐,我只能呆在学校了苦等。过了好久,看见爷爷没骑自行车,而是步行来接的,我更生气,害我也要步行回家,因此路上少和爷爷说话。
回到家,才发现身体很弱,才知道爷爷生病了。后来还听说,爷爷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很难受。是大过电话给妈妈来接我,可是妈妈要开会。爷爷一个人在家,又怕我一个人回来不安全,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忍着疼来接我,听后,我很自责!
我开始做作业,发现手工制作,我的手工制作不好,但爷爷的手工制作却很高,我想爷爷的身体不好,手没有影响吧!可我万万没想到,爷爷在接我时,爷爷的手也划破了,我把手工制作给他,爷爷又忍着,指导我做完。
我看着爷爷,想着他平时对我无限的爱,我的眼泪像小雨滴,哗哗的流下来。我一定要好好学习,认真听讲,不辜负爷爷的期望!
风轻轻的划过我的脸颊,我在记忆的长河里走着,过去的日子在我手中流走了,那些日子里的快乐、激情……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知道那一次我很伤心,很伤心的哭了。
那是上学期的第二次阶段考过后。一个灰蒙蒙的早晨,天上乌云不散,我感觉到今天似乎有事发生,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在我的全身遍布。
下午,天好像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迟迟没有下雨。“叮铃铃”。一声上课铃打破了宁静,天已经蠢蠢欲动了。这节是班队课,我猜想,阶段考试的成绩应该已经出来了。外面的微风也化作狂风,雨点也倾盆而下。老师拿着同学们的命根来到了教室。
忽然一个炸雷响彻碧霄,老师报了我的分数。“89分”,“退步”。这一类的字眼像一把把刀毫不留情的插在我的心上。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空白,久久没有上前接过。我的名字在教室徘徊三声之后,僵硬的脚移动了几步,用颤巍巍的双手接过那好似在嘲笑着我的试卷,然后在同学们的目光汇聚处缓缓移动了下来。外面狂风怒吼着,暴雨倾泻着,划破长空的电闪和震耳欲聋的雷声一个接一个的在云宵之上晃荡。
下了课,我被老师叫进了办公室,老师询问我怎么会考得那么差。我无言以对,我也知道老师是为我好才批评我的,老师让我好好想一想,找出原因。回到教室,我想安静地做一会作业,可我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身边同学们的嘻闹声,使我一下子发泄出来,还把自己的手给划了一道口子。
放学了,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在阴湿的路上;走在伤心的.路上,手里拿着被打湿的写着耻辱的卷子,忍了许久的泪水在此刻也汹涌而出。风声雷声渐渐逝去了,更多的雨却随着我的泪滴洒在地上。低着的头和无力的手像是凝固了,眼眶里的泪花还在无止境的奔洒。
回到家里,父母看到还在流泪的我,十分关心的询问着。可当我说出缘由时,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一肚子的伤心,委屈无处宣泄。坐在阳台里,捧起吉他,弹奏着那些伤感的乐曲,边弹边唱的我,似乎一下子明白了曲中的意义。窗外的雨还在下,我的泪还在流。
雨点,雷声,组成了一场暴雨。音乐,泪水,组成了一个伤心。那一次,我流泪了。
那次售货员真的冤枉我了。好委屈啊!那是我在所谓文明的上海时,流过平生最委屈的一次泪。
那天,我正在琳琅满目的货架挑东西,挑完后,我去结账,由于我买的东西中有两块口香糖粘在一起,完全像一个整体,可我全然不知,盘算着仅带的30元正好用完。就在这时,售货员告诉我一共是:31元。我满腹狐疑地说:“阿姨!不对呀!我买的东西正好是30元。要不然我们再重数一遍好吗?”她一口就答应了。第二遍数下来,我才发现:原来是“多”拿了一包口香糖。
在这时,大家全都围拢过来。顿时,我成了引人注目的“焦点”,虽然我极其尴尬地,就像机器人一样,动作生硬地把口香糖放回了原处,可是仍避免不了大家的一片指责。有的说:“这孩子,才这么小,就学会偷东西,长大了肯定是小偷”。有的不怀好意地夸奖道:“这孩子还会把口香糖粘在一起,还挺‘聪明’。”……在一片汪洋的声讨中,我的解释被吞没了,只觉得天旋地转,我快崩溃了。我连忙向售货道歉、解释,可是她说:“说对不起就有用了,你看队排的像龙一样长。时间白白给你这浪费了”……
这时,我鼻子一酸,眼泪像喷泉一样往外涌,“呜”就哭了下来。泪流满面,不停地哽咽着:“我没有将口香糖粘在一起,我不是小偷。”可这话只有我自己听见,只有我自己相信。说着,我就拎着东西往家里奔,边跑边哭,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到那家超市买西了。再说也没脸去呀!
那天的天空暗淡无光,似乎只有老天看清了一切,对我报以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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