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xx年的寒假,爸爸妈妈带我去了安徽的一个小镇。等我们到那时已是黄昏,于是爸爸妈妈找了一家宾馆,我们便在那里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爸爸妈妈就带我在小镇游玩。那里真是美极了,有卖玩具的,有卖早饭的。走在路上,有时还能看到几盏灯笼挂在高高的屋檐上,有的上头写着***万岁,有的上头写着共产主义万岁。
走着走着就到了中午,我们又吃了午饭,那里的饭菜香极了。出来时我们看到了几个字“粉条加工厂”我们便走了进去,那里有一个叔叔,他拿着一个装有很多淀粉的有窟窿的碗,淀粉从窟窿流到锅里煮。煮了有十分钟,那个叔叔把淀粉条捞出来晾在架子上,晾干后粉条就成形了。在我认真看的时候,妈妈在旁边把这一切用手机拍了下来。
之后我们继续往前走,又看到了一个火车头,只可是这是古代时的火车头,我站在火车旁边让妈妈给我拍了一个照片。我今日学到了许多知识,比如我明白了粉条是怎样做成的,也明白了古代的火车头是什么样。
今日玩得真开心,真期望以后还有机会再来!
秋姑娘娇滴滴的,我把风铃挂在门上,聆听秋风走过的痕迹。忽感一丝凉意,原来是毯子“飞”了,正待寻找,一阵风铃声悠扬地飘进我心里,随即便感到一阵暖意。原来是妈妈帮我盖上了毯子。风铃声又响起,伴随着浓浓的母爱,伴我进入梦乡。
就在这一瞬间,暖意与母爱的幸福包围着我,或许幸福就在这一瞬间。
小时候在老家生活,我是心直口开的一个小孩,只要是看不顺眼的必定说出来,但更众所周知的是我挑剔的味蕾,大人们也任我胡闹,做我喜欢吃的。又一次,我无意中与外婆提起一个菜品,没想到的是,这道外婆连听都没听过的菜名竟在挑剔的我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天是我的生日,外婆大清早的就去离家老远的一个市场买菜了。如果不出所料,我应会有口福了。
大约一个小时候,外婆提着大包小包从门口进来,但买的都是我不常在家中看到的菜。包里有黄色的辣椒,紫色的包菜与粉红色的小萝卜。我吃惊地看着外婆,外婆满意地对我笑了笑,神秘地对我说:“你有口福咯!”便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了厨房。
我偷偷地溜到厨房外的墙边,看着外婆拿着五颜六色的菜开始洗、切、炒。外婆忽然开始踱起步,思索着什么。她拉开抽屉,从中抽出各种瓶瓶罐罐,又从瓶中倒出了一些红棕的粉末与菜拌在一起。不一会儿,香味就散发出来了,我暗自舔舔嘴,离开了厨房。
到中午吃饭时,外婆端出了我心心念念的那道菜,五颜六色,香气四溢。
外婆自豪地介绍:“囡囡,一个月前你说的菜,尝尝!看是不是这样?”
我惊讶时还有些不确定感,我没吃过那种菜呀。我将菜夹到自己碗里,放入口嚼着。一种很新奇的味道从味蕾传来,我看着外婆,她用手拢了拢头上的湿发,我对她笑着说:“外婆,真好吃!”外婆脸飞红了,腼腆地笑笑,真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菜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道菜并不是那样味道,但我依旧觉得那是我所吃过的菜中味道最好的。
那碟将我征服的菜,那个将心做入菜中的人,我至今难忘。
爱如阳光,驱散心灵的阴影;爱如春雨,滋润受伤的心灵;爱如茉莉,平淡无奇,却又芳香四溢……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
从小,父亲对我的管教就很严厉。一天,我放学回家,趁父亲不再家,偷偷地看起了电视。我看的很入迷,浑然不知时间已在悄悄流逝。我猛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匆忙起身准备关电视时,一切都晚了。父亲大发雷霆:“作业完成了吗?”“没……没有……”我吞吞吐吐地回答。父亲更生气了:“那还看什么电视,快去写作业!这个月都不准再看电视了!”
我惊慌失措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写好作业。我把作业本胡乱地塞进书包,心情早已跌到了谷底。不经意间,我看到窗外一位年轻的父亲正带着他的小儿子在路灯下快乐嬉戏。我羡慕地看着,为什么我的父亲不能这样对我呢?我入神地看着很久很久。
“快上床睡觉,明天还上不上学了!”我被父亲的叱喝声惊醒,不情愿地上了床,但我怎么能睡着呢?满脑子全是父亲责骂我的情景,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束光线射到我的脸上。我假装睡着了。父亲蹑手蹑脚地走到我的床边,轻轻地为我盖好被子。一双既熟悉有陌生的手,一双有些粗糙的手,在我脸上轻轻滑过。顿时一股暖流在我心里涌动,眼泪夺眶而出。
何为大爱?它并不在于豪言壮语,并不在于价值连城的珍宝。一句简单的问候,一个小小的动作,便可让人感动得潸然泪下。
哦,原来爱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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